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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浪形骸歌

作者:失落之節操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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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卷 雪原暗流 第923章 夢中卧冰雪

第十二卷 雪原暗流

第923章 夢中卧冰雪

孟如令道:「這有什麼?那孟行海現在是白國的大英雄啦,若小綉嫁給了他,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此人倒並非我想象中的那等好色之徒,嗯,反而正經的很。」
形骸知她並未說謊,只怕這些天來,她一直受人操控行事,連她誘惑自己的舉動,或許也非自願。他又施了個道法,確信那藏寶圖仍在遠處,並不在她身邊。形骸心中一凜:「我也學過亂人心智之法,可決不能如那人的手段一般全無破綻。那術士利用了小綉,可盜亦有道,最終並未殺她滅口,又用這金蛇道法保護著她,以免她虛弱時受歹人加害。」
形骸暗想:「孟如令未免也太極端了些。」
孟如令輕功極為了得,更精通縮地挪移之法,形骸一口氣追了數十里地,只感覺稍稍近了些。形骸心想:「她絕不可能馬不停蹄的趕路,畢竟身邊還有一女孩兒,我不眠不休地追,終究能追的上她。」驀然又想:「之前在街上遇見一位叫做『孤鳴』的少女,她舉止並不尋常,年紀也能和小綉所說對的上,莫非與孟如令同行的就是她?」
小綉臉上一紅,道:「那並非男客,而是兩位女客。」
形骸道:「莫非這聖牆防不住人外出?」
那衛兵說道:「久聞聖國白光衛保家衛國,除魔降妖,確實令人敬佩,好,就放你進來吧。」
形骸扶住小綉,道:「你當真不認得我了?」
孟如令哈哈笑道:「這可大不一樣!聽說男人與女人睡時,可不怎麼老實,會動手動腳,脫你衣hetubook.com•com衫褲子,還會湊過臭嘴,想要與你親嘴兒。」
形骸道:「女客?」
形骸搖頭道:「我可沒半點怪你的意思。」一個縱躍,上了城樓,再移形換位,眨眼間已在數十丈外。
由此推算時辰,至少形骸赴宴時,她們仍在城內,就算孟如令再如何了得,也多半不能在一天之內遠行千里之遙。
形骸道:「多謝諸位,可曾見過兩個可疑人士通過此門?」
守將道:「先前一陣大風,吹得城牆上人站立不定,好一會兒方才平息,其餘倒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更無鬼鬼祟祟的人。」
形骸道:「姑娘何故裝傻?你從我府上盜走了一件事物,我此行正是來向你討還!」
孟如令忽然沒來由地嘻嘻一笑。孤鳴問道:「師父,你笑什麼?」
形骸忍不住大聲反駁道:「你怎地平白無故污人清白?我乃正人君子,誰是假裝正經了!」
那掌柜的見了翡翠,心下歡喜若狂,道:「兩位女客確有,可她並非白髮,也沒什麼疤痕。她們就在樓上。」
形骸心道:「她竟然也是靈陽仙?總算給我追上了!」飛身俯衝,落在小綉身後,道:「姑娘,請留步。」
小綉道:「事物?什麼事物?」突然間,她表情十分痛苦,「啊」地一聲,掩住額頭。
鎮子不大,只有區區幾間客棧,形骸查知孟如令就在此處。在鎮上轉了一圈,來到一間酒樓之前。他脫下甲胄,用夢魘玄功藏了,又用笠帽布罩遮住大半張臉,走和-圖-書入酒樓中,取出一兩翡翠,問那掌柜的:「老闆,可曾見過一大一小兩位姑娘?其中一人是白髮,眼睛處有傷疤。」
小綉道:「我並非凡人,而是神裔,公子放心,我並無大礙。況且此處離我家不遠。」
形骸心中急思:「孟如令想利用小綉盜竊相國府的藏寶圖,那相國自然是九耀神了,碰巧這小綉被派到我府上伺候我,更巧的是九耀神將那藏寶圖交到我手上,此事被小綉偷聽到,孟如令藉機行事,趁我不在,將藏寶圖竊走。」不過轉念一想,或許是這九耀神在錯亂之際,故意如此安排,借孟如令之手,引自己去那寶藏埋藏之處。畢竟此人所作所為出人預料,誰也不知其意圖。
從這法術看來,那幕後之人極可能是靈陽仙,莫非是怯翰難的又一個姦細?
此時,冰雪天空中出現了罕見的太陽,那肆虐許久而不間斷的暴風雪徹底停了,連霧氣也已散盡。形骸心下稍安,繼續賓士在冰川荒原上。
孤鳴道:「師父,什麼是好色之徒?」
小綉道:「有些女子也喜歡女子陪睡,我通常賣藝不賣身,可若遇上美貌的女子,倒也可以破例。」
形骸聞言大駭,險些被一口酒嗆得死去活來。
小綉苦苦思索,虛弱異常,道:「我只隱約記得在院子里接客,那人對我說了幾句話,我我就此睡了過去。至於自己為何到了這裏,實是毫無頭緒。」
形骸喝了口酒,眉頭緊皺,暗忖:「這孤鳴年紀幼小,孟如令真是胡來,如何能教和圖書她這些亂七八糟的?她將來可別被教成一位放蕩妖女。」
抵著風霜冰雹,又前行了約百里地,尋到了一處遮蔽風雨的狹長山谷,山谷中有一片綠地,有些耐寒的松樹楓樹,在樹林之中,他見到一座小鎮,鎮子外圍著一圈木牆。木牆上的衛兵見到形骸,問了幾句,形骸道:「我是白國的白光衛,正在追蹤妖魔,想在此借宿。」
形骸順著道法蹤跡追去,途中忽見一女子走在街頭。她有些飄飄忽忽,搖擺不定,但偶然間身上泛出微弱的金光。形骸定睛一瞧,不正是那小綉么?
孟如令笑道:「我想起先前我們用那小綉戲弄孟行海的情形,哈哈哈,這小子可真沒種。」
形骸道:「姑娘,你自己能走動么?」
孤鳴道:「與女人睡覺?那又會怎樣?我晚上怕黑,也想天天與師父你睡在一塊兒。那我豈不也是好色之徒了?」
誰知跑了一天一夜,風雪又起,其厲害猛烈之處,不遜於禍害白國的那風暴。形骸暗呼不妙:「莫非那召喚風雪的陣法不止一處?青陽教是想把整個北地逼入絕境了!」他此時愛莫能助,只能暫且擱置不管。
孟如令道:「放屁!你師父這麼大本事,哪有男子能制得住我?除了除了那個整天在夢裡占我便宜的孟行海!這狗屁混蛋害我受盡屈辱,我想用那小綉耍他一番,要他出醜,偏偏他又假裝正經。」
小綉繼續說道:「那白髮女子說:『姑娘放心,我來此並非貪圖你的美色,而是要你幫我找到一件事物。聽說你與https://www•hetubook.com.com相國府的幾位侍郎相熟,對不對?』我有些不快,答道:『我乃悅人的女子,可不做偷盜的勾當。姑娘若非來尋歡樂,還請莫戲弄於我。』她只是輕輕一笑,對我念了幾個字,隨後我好像一直在做夢。」
形骸手指一彈,真氣鑽入小綉經脈間,既封住她行動,也緩解她苦楚。只見小綉發出驚呼,十二條金蛇飛出金光,直撲形骸。形骸站立不動,眾金蛇被他震的潰散,轉眼消失不見。但就在這短短瞬間,形骸已然看出這小綉並非靈陽仙,她身上那金光實則是有人施加法術,保護於她,防止她受加害。
守將笑道:「通常只防入內,不防出城,外頭冰雪萬里,此刻又是冬季,誰敢出去送死?」
形骸點頭謝過,走上二層,一眼便見到孟如令與孤鳴,只是孟如令用法術染紅了頭髮,隱去了傷處,竟與孟輕囈全無半分差別。形骸見她如此,心中悲喜交加,但深怕過於激動,不敢多看,在遠處坐下要了酒菜,又運功偷聽孟如令與孤鳴交談。孟如令用了防護道法,本來形骸萬萬難以聽聞,可她攜帶的地圖上另有形骸布下的玄機,只要形骸離她們在十丈之內,便不懼任何隔絕聲音之法。
形骸微覺不快:「若我一個把持不住,已經玷污了小繡的身子,她怎能操縱小綉做這等事?」
孤鳴道:「是么?師父你並未成親,還說要守身如玉,一輩子不近男色,怎地知道這許多?」
小綉回頭看他,神色茫然,道:「你你是何人?」
孟如令道:hetubook.com.com「她是我的大仇人,也是我的大恩人。你別多問,只要記住一事:做我的弟子,定要對任何男子避而遠之,因為任何男子都色眯眯的,整天想著弄髒你的身子。你若遇上對你笑吟吟地、費心討好的男人,立時用道法將他打得狼狽逃竄,若他還是糾纏不休,你就告訴師傅,我親手將他宰了。」
孟如令收斂笑容,拍桌子罵道:「還不是這孟行海不好!他與那婆娘睡覺,害得我夢中也常常親身體會,被他攪得心魂不寧。」
形骸道:「關於你接待的客人,你能想起些什麼?」
孤鳴也被她逗樂,道:「師父,你常說女子貞潔要緊,可那時險些害了小綉姐姐。」
孤鳴道:「師父,你被男人弄髒過身子么?」
那守將聞言一驚,道:「大人,我可沒說你是去送死,你這麼大本領。」
孤鳴「啊」地一聲,道:「那婆娘又是誰?」
小綉又道:「其中一個是約莫八歲的小女孩兒,很是可愛,還有一個女子並未露出真面目,可她一頭雪白的長發,一隻眼睛處有幾道傷疤,似是個極出眾的美人兒。」
形骸道:「我有事出去。」
形骸笑道:「恕在下孤陋寡聞,但此節無關大局,還請姑娘繼續說下去。」
孟如令俏臉泛紅,道:「就是整日價想與女人睡覺的白痴!」
他道:「姑娘保重。」立即順著感應方位急追,一直追到城門時,已然天明。城牆守將見到形骸,齊聲歡呼道:「是白仙孟將軍!將軍萬歲!」
形骸霎時已猜到那白髮女子是誰:「莫非莫非竟是孟如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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