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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想象一下，如果把紙上的Q版人物做成手辦，會是怎麼樣的？跟屏幕上的那些標準比例手辦相比會有什麼優勢？」

顧柔憋不住了，有些頭疼，打斷了顧雪。

顧柔玩笑道：「那照你這麼說我就是個累贅和過渡用工具人咯？」

「是有件事。」

「等等……小雪，我不懂。」

顧雪立刻回道。

「嗯。」

「然後我有個想法。」顧雪丟下滑鼠，抽出桌面旁邊很久之前畫好的幾個Q版亞可，展示在了顧柔眼前。

顧柔點了點頭。

她撥開顧柔的手，疑惑道：「啊？」

「……行吧。」

顧柔沒好氣道：「那真打起來了你幫誰？」

「還有……會更小巧？」

顧柔再一次打斷了她，「我說的我能聽懂不是這個意思……你再簡略一點，比如說，你要多少錢之類的……」

不過顧雪也不介意，擠著坐進去了，兩姐妹的身材都很好，苗條纖細，倒也不至於不舒服。

「嗯。」

「……」

「你看我畫的，這種叫Q版人物，可能你理解不了Q版是什麼意思，簡單來說就是人物變形誇張萌化，不將人物的腦袋身體按照正和_圖_書常比例來畫，而是採用二頭身或者四頭身這樣的頭身比來繪製人物。」

顧柔搶答道：「是三原千紗對吧？」

顧柔想了想，不確定道：「嗯……會更可愛？」

「小雪。」

顧柔搖了搖頭，站起身來。

顧雪愣了愣，「對啊，你別看她這樣，其實挺靠譜的，我敢……」

顧柔又點了點頭。

「簡單來說就是，像屏幕前的那些手辦，要量產成本是很高的，因為原型製作和量產的模具成本都很高昂，而黏土……不對，Q版人物在這方面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它體型小，裝飾不複雜，無論原型製作還是量產組裝噴塗，成本都會很低，就連模具費用都會低很多很多，目前市面上還沒有類似的產品，我認為這是有得賺……」

顧雪抿了抿嘴唇，似乎沒聽清。

又像是在假裝聽不到。

「敗家個一兩次沒什麼問題。」

顧雪看了看桌上的那堆報表，無奈道：「財務和行政那塊，就要拜託你了，除開動畫相關的，該招什麼人，該給多少薪酬，財務繼續外包還是怎麼樣，全都要麻煩你，你不能拒絕啊，https://m.hetubook.com.com你可是我親姐，顧柔。」

「是要從頭做起嗎？」顧柔想了想，還是告誡了顧雪幾句，「作為過來人姐姐給你個建議，這不好走，會很辛苦，我不知道你能否承受，如果到時候失敗了，記得別太在意。」

「好好好，你說。」

但等顧雪繼續說下去的耐心她還是有的。

「好吧……」

顧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那你能不能正經一點？」顧雪用力往她那邊擠了擠。

「不是，姐……」顧雪有些擔心，「你不會是在敷衍我的吧？」

顧雪頓了頓，止住了話語，有些無奈。

顧雪沉默片刻：「算了，你還是回家吧……」

「你是要做實業嗎？我不是什麼天使投資，不用說那麼細，你要多少錢你直接跟我說就好了。」

「也是。」

顧柔也好像沒說過剛剛的話一樣，微微提高音量說道。

顧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仔細想想確實挺多事的，也挺辛苦的……這樣吧，我找個人幫你……」

「不是，我至少要跟你說清楚風險吧？」

「對，就是那種人偶小人。」

「我說你可愛。」

「hｔｔｐs://wｗw.heｔuｂoｏk•ｃom.ｃom當然幫你啊。」

這事顧柔明白了。

「等等。」

「你態度能不能好點？」顧柔被氣笑了，「現在誰坐在老闆椅上！？」

顧柔：「你就說些我能明白的。」

「你聽說手辦嗎？」

「那不會打架吧？」

顧柔又補充了一句。

「怎麼可能。」

「那種人偶小人？」

坐下后，顧雪也不客氣了，開門見山。

「不是重頭做。」顧雪拿出早就準備好的SMALL公司資料，「這家公司投資過我們工作室的動畫，但破產了。」

顧雪身子往前探，抓住滑鼠，打開瀏覽器輸出關鍵字隨便搜出了幾張圖片，介紹道：「就是這種，當然，都是些人形的手辦，比例也都是標準的1/8，目前市面上主流的都是這種。」

顧柔的臉都快皺到一起了：「你現在說這些沒用，你還是等我回去仔細研究一下你工作室和這個SMALL公司以及動畫手辦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再說吧。」

「沒錯。」顧雪點了點頭，「更可愛這種事見仁見智，但更小巧是一定的，另外，這種Q版人物如果真的手辦化，還有個優勢，價格會很低，因和圖書為它的製作成本會比屏幕上的那些標準比例手辦低，低很多。」

「至於為什麼會低，這就牽扯到手辦的製作了，姐，你看屏幕前的那些手辦，別看不大，做起來其實超麻煩的。這種商業販售的手辦，首先要原型師根據人物設定做出手辦原型，原型做好之後，需要將原型拆成一個個便於之後流水作業的零件，還要在零件上製作出組裝的卡榫和榫位，再之後，就需要將零件浸泡到硅膠內，進行翻模得到硅膠模具，這一步是會損壞原型的，如果有什麼問題，原型就要重做，真的非常麻煩……」

但還是不懂。

「嗯。」

「坐下吧。」

「還有呢。」顧雪期待地看著她。

顧雪又小聲問了一句。

「就她吧，等下我就找她請教一下。」

「你啊。」

顧柔聞言，故作傷心道：「哦，原來是永久工具人。」

完全不懂。

「動畫這方面的話，其實你不用操心太多，特別是內容方面我來操心就好了，新企劃主要的困難也還是投資以及和出資方那邊的交流溝通，前者要等，後者的話……到時可能是要麻煩你一下，但應該不會麻煩太久，我肯定會讓人跟你一和-圖-書起的，畢竟你根本就不懂動畫……」

顧雪將SMALL公司破產的事稍微說了下。

「這就是主要麻煩你的事，只要找到靠譜成熟的代工廠，這種Q版系列人偶應該半年應該就能夠開發完成發售，剛好能趕上，到時候我打算在新企劃《我的青春戀愛物語果然有問題》裏面宣傳，每集都圍繞這兩位女主宣傳！開始就拿兩款試試水好了，就小魔女學園和新企劃春物，至於後續產品單一的問題，就要和宮本文慧談一下了，她所在的大橋出版社……」

顧柔點了點頭。

因為佐藤繪衣的緣故，辦公室就一張椅子，顧雪也一直沒有添椅子的想法，所以說是坐，其實就是顧柔往椅子的一邊挪了挪，讓出半邊來。

跟顧柔還客氣，那顧雪還開什麼工作室，回家當尼特啃姐姐好啦。

「誒？」顧雪腦袋歪了歪。

顧雪：「……」

都說到這個份上了。

「當然不是。」

顧柔捏住顧雪的臉頰輕輕扯了扯，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般小聲道：「為了維護別人，哪怕已經感到困擾了都不願意說重話，最後只會讓兩個人受傷的，朋友不是萬能的理由，你也不僅僅只會交一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