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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幫她說話！」蔣小姜嘟起嘴巴，伸手輕輕地扭了一下柯睿熙的肩膀，「她都把我弄成這樣了……」

「這個不能亂說，」柯睿熙突然插嘴說，「她應該不是本性那麼壞的人。」

「都說不用咯！」

「你不要喜歡姓柯的那小子，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了嗎！死丫頭！我要不要把蔣小姜弄到手還用不著你管！」

五個人停在尷尬的瞬間，視線中都無法容納那些自己不能接受的人。

蔣小姜起床后，一睜開眼睛，就聽見樓下傳來柯睿熙的聲音，「小姜！快起床！今天媽媽送我們上學！」

柯睿熙邁大一步，拉住了蔣小姜的手臂，「小姜，你今天怎麼了？怎麼一路不說和_圖_書話？」

「早上好。」董夕希朝著柯睿熙點了點頭。

抓了抓頭髮的夏曆，抖了抖褲腳，搖搖頭說：「蔣小姜不是省油的燈！」

蔣小姜遲疑了幾秒鐘，推開柯睿熙的臉，別過頭。柯睿熙一定不知道剛剛蔣小姜的心跳得有多快，撲通，撲通……暗藏在骨骼交錯位置，那顆如拳頭般大小的心臟，每一跳都在向它的主人宣示著同一個信號——我喜歡眼前的這個少年。

喜歡他的話……

「除了她……」蔣小姜瞄了柯睿熙一眼，嘴角扯開，「還能是誰？」

「是因為媽媽今天開車送我們來，所以才不高興嗎？」柯睿熙邊說邊把蔣小姜肩膀上的書包奪下和-圖-書來，往自己的肩膀上背。

蔣小姜感覺到內心內突然冒上來一股勇氣，她環住柯睿熙的脖子，說：「好吧！你來背我！告訴你哦，一背可要背一輩子！」

夏曆的聲音很大——在一個如同黑匣子一般的走道里，所有的聲音都被擴大了一倍。

「隨便你啦……」柯睿熙拖長了音調，往前後看了一眼，在蔣小姜耳邊輕聲說，「真的沒有人看著，再給你一次機會哈！」

一路上沒有說話，只是望著窗外的風景。

「好啦，好啦，聽說你腳燙傷了，是夏殊乾的？」董夕希說這句話的時候，朝著蔣小姜擠了擠眼睛，視角朝著柯睿熙的背斜過去，帶著幾分嫉妒。

和圖書「你又知道……」蔣小姜壓著聲音說，上排的牙齒緊緊地咬住下唇。她不喜歡男生這樣子幫女生說話，特別是不喜歡像柯睿熙這樣，明明什麼都不知道卻為夏殊說話。柯睿熙只是站在人最善良的底線思考人性，他怎麼會懂得不是誰都是善良的種子。

「沒，沒什麼。」蔣小姜拉了拉書包帶，撇開柯睿熙的手，「別這樣，別人看了還以為怎麼樣呢！」

「沒出息！」夏殊扔下一句話就放快了腳步。剛剛她特地放慢腳步，現在快要與柯睿熙拉開距離了。

「難道我像你一樣厚臉皮嗎！」蔣小姜瞥了柯睿熙一眼，想加快腳步走開，至少要跟他保持一段距離，心裏這麼想卻忘記自和-圖-書己的左腳包紮得像豬蹄，結果差點就要疼得說不出話來。靠著柯睿熙的這一邊，蔣小姜的手指嵌在他的手臂上。

「她肯定是故意的，高一開始她就喜歡找碴。」董夕希憤憤地說，然後用餘光掃了掃蔣小姜的左手之後，臉比剛剛更紅了。

夏殊若不是故意的，為何要露出如此狡黠的笑容，她幹壞事時候的嘴臉，蔣小姜怎麼都忘不了。

「小姜！小姜！」是從身後傳來的聲音，蔣小姜回過頭，董夕希正屁顛屁顛地朝著她跑來。

「呵呵，你耍賴啊！」柯睿熙正準備蹲下來的時候……

「好啦，我幫你拿，你又不要我背你。」柯睿熙的笑臉像沐浴在陽光下的向日葵花。

幾乎是同一和*圖*書時間，他們都做了同一個動作——回頭。

夏殊走在後面，扯了扯身邊一副弔兒郎當樣的夏曆，嘴巴貼在哥哥的耳邊說：「喂，哥！你去把她弄到手啊！」

「沒，把書包還給我。我只是腳還在疼……」忽然想起昨晚的夢，蔣小姜心裏就莫名地難受。爸爸，爸爸已經離開了六年了。

我喜歡他。

「鬼知道！」

「還是我背你吧。」

「如果是因為媽媽送我們來不高興的話，下次我開車！」

「動作利索點，好不好！」蔣小姜趴在了柯睿熙的背上，她吸了吸鼻子，聞到了柯睿熙衣服上清新的味道。蔣小姜笑了笑，側過臉對董夕希說：「喂，妞，你應該先跟我說早上好。」

「故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