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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足球尤物項目最紅的明星兼投資人，加上戲份比大女主米拉少很多，劇組把自己的戲全集中在了十一月，所有其他演員都要配合這一計劃，哪怕會導致同一幕場景分開拍攝而出現不必要的超支。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宋亞念叨著打開MSNBC新聞網站查閱，「他剛在孟買開完演唱會，也許已經出發前往泰國了，然後……」

「別這樣。」斯隆把他即將點擊滑鼠左鍵的手摁住，「暫時不要帶上MJ。」她說。

宋亞打定主意，就在那宅下去，「最關鍵就是要盯牢群演，我記得有幾場戲會動用很多的人，安保工作量很大，你也會很辛苦的麥克。」

吉爾加希提笑著應付了兩聲掛掉電話。

「OK。」

宋亞又刷新了下網頁，回帖多了點，有一條非常刺眼，說『想想你自己的原因吧APLUS，如果你不那麼對待2PAC。』

斯隆也趕了不少路，難得顯出疲態，放下包，打著哈欠坐到沙發上。

看來艾歐文在他身邊。

族裔、年齡不一的七八位大男人露出孩童般沒心沒肺的燦爛大笑，一口口白牙和綠色米刀相映成趣。

『APLUS，你投給誰了？』

於是拿早設想好的，無法被驗證的說辭推脫：「2PAC生前在電話里跟我透露過，格芬先生。」

「哈！我直覺夠准吧？老頭，承認自己看走眼很難嗎？」

宋亞查到了MJ的歷史之旅巡演日程，每場間隔時間大概兩到四天，而且還是亞洲各國的長程巡迴，一直要高強度奔波到明年年初。

老麥克還在糾結自己判斷出錯的事，「如果那名司機是能當面騙過我的職業殺手，又怎麼會蠢到把報酬藏在家裡的馬桶水箱？」

老麥克說：「摩圖拉很了解你的性格，對女人……咳咳，艾米的新片首映，你一定會去洛杉磯的。」

宋亞彎腰對她擺手，「不！不不！這次我和哈莉、艾米差點就沒命了，你明白嗎？只因為我的一念之差，我才能和圖書幸運的站在這裏，和你說話！我不要漫長的調查和連年訴訟，我要你儘快去國會山，見我的政客朋友們！」

繼續隔空喊話。

「沒問題。」

加上現在還是大早上，又逢大選……

自己的猜測全中，宋亞擱下電話后興奮地狠狠揮了下拳，又在斯隆陪伴下發帖。

『當然是現任大統領！沒說的，這四年他把經濟搞得很好！高增長，低通脹，股市也非常好，我很喜歡他！』

「這不合理，對嗎？」

「不怪你，算我的。」

「APLUS？」

呵呵，找人來引導輿論？想栽贓那起車禍是血幫在報復自己殺了2PAC還是怎麼著？當真好打算，難怪會特意找了個黑人司機充當殺手。

「你看，這麼一解釋不就都能說通了嗎？」

「哈哈，也許吧。」

「你怎麼跟到我這來了？這麼快？」宋亞很奇怪。

宋亞和他聊著，隨手刷新了下網頁，自己剛發的那段文字後面只多了幾條回帖，沒辦法，哪怕聲稱被暗殺，吃瓜群眾竟遠不如之前手撕奧普拉的多，最明顯的感受就是阿美利加音樂網站變流暢了，也沒再宕過機。

「沒事。呃，洛杉磯的事……我很抱歉，孩子。」老麥克突然很正式的道歉。

「行吧。」

「我坐的夜間航班。」多諾萬回答，「單獨聊聊？」

首先就要解決被黑人，特別是被洛杉磯黑人刺殺的問題。

早有準備，但看了眼蜷在沙發上的斯隆，還是壓制住了敲鍵盤反擊的慾望。

「呃，不好意思。」

可能伴奏帶里還採樣了小洛瑞以前DISS自己的歌，因為歌詞里有：『我的小跟班，你是怎麼惹？擦乾眼淚爬起來，這有一百刀，去帶點好吃的，錢不用找……』

『湯米摩圖拉！』

噼里啪啦幾秒鐘回復好。

『MJ仍在讓這個爛人負責管理唱片事務，該停止信任他了！』

宋亞看完全部歌詞好好平復了一下，不生氣，咱不跟兩個死人置氣。

「哈哈，原來如此。」https://www.hetubook.com.com

其實自己根本沒回芝加哥投票，作為已經頗有點社會影響力的明星，公開表態支持比什麼都好，相信現任大統領也不少這一票。

『洛杉磯警方從涉嫌在比弗利山莊製造一起故意車禍的非裔卡車司機家中搜出六萬刀來源不明的現金，這起未遂謀殺案的目標人物很可能是知名歌星APLUS。』

A＋唱片被格芬唱片壓價購入一半股權，當然是為了要讓他們在其他地方幫忙，八零年大衛格芬在幫約翰列儂出被刺殺前的最後一專時，艾歐文尚是格芬唱片錄音棚里的打雜小弟，在環球系內部，今年大衛格芬身家近二十億，艾歐文可能還不到一億，大衛格芬應該能指揮得動他。

「很容易被模糊焦點的，比如你和MJ的意氣之爭。」斯隆說。

「這個月我哪也不去，全靠你了麥克。」

按自己的經驗，可以想見他本人會非常辛苦。

被他翻開的那頁有張大大的配圖，向來名聲不佳的洛杉磯制服警們在鏡頭前擠成一團，警長和發現贓款的年輕警員被圍在當中，兩人手捧著三個敞開的塑料袋，驕傲展示內里的成捆米鈔，其他人有向鏡頭比剪刀手的，有的則用食指指向袋口。

「我問問，稍等。」

搞定這件事，斯隆把手機拿過來，和吉爾加希提檢察官的電話接通了。

雙方有共同利益，自己要甩鍋，而Interscope唱片為了和死囚唱片爭奪2PAC遺作，必須把殺害2PAC的鍋扣在蘇格奈特頭上。

點擊發送，宋亞又提醒老麥克，「不要讓摩圖拉脫離視線。」

斯隆打斷他的咬牙切齒，「別把網路里的人設帶回現實OK？」

「斯隆女士，來得正好！這次我不會再忍讓、再妥協、再搞什麼利益交換！摩圖拉必須身敗名裂！」

「沒問題，我發你Hotmail郵箱。」

而且發言好像過於頻繁了？BBS論壇版式很容易讓人失去追貼的興緻，和*圖*書吃瓜也會審美疲勞的。

大衛格芬掛掉電話去調查一下，「你需要那首歌？想怎麼做？」再度回電時問道。

「Yes！」

「Mimi已經解除了摩圖拉的聯合管理人權益，是時候逼MJ表態了，再失去MJ的管理人，他就是只沒牙的老虎。」宋亞說。

宋亞悻悻把剛敲出來的字刪掉，「MJ身邊有他的人，那個律師，亞倫布魯格曼。之前就是亞倫布魯格曼把我和MJ私下談話透露給了他和索尼，MJ現在在哪？我出了這檔子事他也該像Mimi一樣警醒了。」

在Hotmail郵箱提供免費空間后，用戶數已被快速提升到百萬量級，越來越多『圈外』的人都開始用了。

「不用了，我尊重2PAC遺作的完整性。」宋亞回答。

郵件收到，宋亞打開，2PAC罵人確實有一套，什麼『只會哭著回家找媽媽告狀的娘炮』之類，那個鋼鐵直男直接用了『Gay』這個詞，罵德瑞娘炮時也一樣。

「再給2PAC發首遺作單曲吧，地下發行也行。」宋亞主動邀罵。

「嗯，只能這麼解釋，沒辦法，比弗利山莊綠化很好，也許盯梢的人藏在馬路某處的樹木後面。」

「嗯？嗯？」

宋亞不好出賣昆西瓊斯父女，這當口Interscope唱片肯定把非常值錢的2PAC遺作看得很緊，2PAC母親又好像從不過問兒子唱歌，所以很可能是那邊在試探自己。

「需要我們剪掉點嗎？」

不管怎樣，能撇清就行，全部歌詞絕對能證明2PAC和自己之間已經沒什麼要互相致於死地的大仇了，2PAC已經掛了，他的遺作錄音帶如果有明顯剪輯缺失痕迹反而會給陰謀論者口實。

「你小聲點！」

「發了？」寫完后他問斯隆。

對方在通話中很小心，大部分是問自己事發時的一些細節，只隱晦的表明除了那六萬刀現金，檢方還沒發現其他關鍵證據，肇事司機本人在審訊中也沒鬆口，加州那邊的卡車和*圖*書司機工會給他派了工會的律師，大概很快就會被保釋。

「好的，艾歐文會先用片段意外流出的方式炒作一下，然後發單曲碟。」大衛格芬說：「看時機，但應該很快就能推出。」

宋亞對他笑了笑，「是我不該執意開車出去，可能就在載哈莉和艾米那段路上被摩圖拉的人發現了，所以第二天早上那個貨車司機才會撞錯人。」

「先別發帖了，讓我眯一會兒。」斯隆去拿了條毯子，就在酒店沙發上躺下。

「我們要防備摩圖拉最後的瘋狂。」老麥克說。

斯隆看了眼腕表，「還早。」

「目前離拿到能將摩圖拉和肇事司機聯繫起來的證據還早。」

「呃……」

他沒親自一個個接來電，都丟給了斯隆，自己則打給了大衛格芬。

老麥克無話可說，翻了個白眼默默躲開。

『剛得知洛杉磯警方的最新進展！感謝警員們的辛勤工作！效率非常棒！我迫不及待看到所有涉案罪犯被繩之以法！』

等新郵件過來的時候，大衛格芬語帶笑意地問道：「艾歐文問你是怎麼知道這首歌的存在的，2PAC母親告訴你的嗎？神通廣大的小子。」

「好吧。」

老麥克推開門，多諾萬風塵僕僕出現在了門口。

宋亞和哈莉一行人是凌晨到達邁阿密的，下飛機后就得到了消息，但沒第一時間奔赴遠郊的足球尤物片場，而是就近在機場酒店住了下來，稍事休整，順便等老麥克的人先去片場那邊完善安保措施。

「能讓我提前知道全部歌詞嗎？」宋亞問。

「那就過兩天，三天，我只等三天，我要摩圖拉死……」

大衛格芬問道。

「等上午洛杉磯警方那邊的新聞發布會吧，到上班時間（差點忘記說了，本書全文忽略米國內部時區差別），好萊塢的地方檢察官吉爾加希提會提前打個電話給我們。」

一到上班時間，私人手機開始不停響起，斯隆也醒了。

「哦。」

天啟保佑！天啟無敵！宋亞無比慶幸，沒睡多久就爬起來等當和*圖*書天的早報，看完后狠狠摔到桌子上。

「卡車司機工會！？」

「之後我們會馬上展開更大規模的調查，會查個水落石出的，放心吧APLUS。」吉爾加希提說。

「他們沒空，都在跑競選，明天就要開始計票了，後天出結果。」斯隆說。

「可以。」斯隆瞄了眼後點頭。

宋亞來勁了，「黑手黨、義大利人、摩圖拉，很完整的鏈條！你是資深檢察官，加希提先生，他們露出馬腳了，我想你心裏也已經有數了吧？對嗎？」

宋亞似乎也被他們的笑容感染了，揪住老麥克下巴上的白鬍子賤兮兮輕扯，「Ole ole ole ola……」又唱又跳。

那名司機年輕時混過幫派，而洛杉磯的小幫派肯定能和血幫那種全國性幫派扯上關係，只要挖，一定有，司機的姓名、家庭住址等私人信息被曝光后，別有用心的媒體很容易附會成是血幫在為2PAC報復。

提起網路，宋亞拉開電腦前的椅子，麻利登陸賬號，「咳咳。」清嗓，活動脖子和手指，然後開始打字。

2PAC隨後還跟唱『不用找，不用找！』語氣估計是很賤的那種。

最新一條回帖還在扯別的事。

「格芬先生，我需要2PAC在死囚唱片保險柜里的一首遺作，是的，我想Interscope唱片總裁艾歐文應該知道那首歌的存在，DISS我的。」

從片場來匯合的斯隆女士剛進門，他鬥志旺盛的嚷嚷。

而血幫為什麼要報復呢？當然因為自己是謀殺2PAC的幕後元兇了。

那端寂靜了幾分鐘，應該是大衛格芬捂著話筒在和人商量，「2PAC罵人很難聽的APLUS，之前那首To Live and Die In L.A.導致德瑞在西海岸聲望大跌，你真的沒關係嗎？」

斯隆不會跟進這種無關的娛樂業邊邊角角，老麥克也不知道，為了盡量減小目標，這段時間自己身邊除了保鏢不會帶太多隨行人員，比如對相關事務比較了解的塔拉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