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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青梅,她的竹馬

作者:青衫落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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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愛情確實是一個折磨人的東西

第十八章 愛情確實是一個折磨人的東西

樓間距當然不可能調整,不過一期的中心花園做了重新設計,正在加緊綠化,面積仍然不算大,可已經看得出精緻的雛形,不再是明顯敷衍的小花壇。臨街的那一排商鋪也恢復成了停車位。
她將QQ下線,沮喪地撐著頭獃獃坐著。突然一隻手拍了拍她,她回頭一看,羅音正站在她面前。
「我試過了,在家鄉工作,忘記他,開始新的生活,可是我做不到,才辭職去了上海。」
王燦大驚,恰好此時桌上電話又響起,她只得先拿起話筒接聽,好不容易敷衍完這個電話,才騰出手疑惑地回話。
她寫了一個篇幅很短、不痛不癢的陳述性後續報道,交了上去,楊主任對這個結果也並不意外。
放下電話,王燦長久地看著面前的顯示屏,內心充滿了煩惱。
羅音點頭,「只差軟裝了。說實話,我除了貢獻各式各樣的意見,沒操心什麼,臉傢具都是張新挑選預訂的。他接了一個大型戶外廣告,去省內一個地級市,要在那兒工作半個月。我今天去接受他訂好的傢具,而且我想趕在他回來之前把窗帘和床上用品訂好,也算是為這個家作了實質性的貢獻。你幫我去看看窗帘的花色,我覺得我沒什麼色彩感。」
「我只想離他的生活近一點而已,這個願望過分嗎?」
室內對講機響起,送傢具的工人過來,她們跟著指指點點,一番忙碌后,沙發、餐桌、床、書桌等傢具分別就位,屋子看著頓時非常有模有樣了。再過一會兒,開布藝店的那個年輕女孩子也按門鈴上來,她個子很高,有一張不算漂亮卻十分生動的面孔,頭髮綰個小小的髮髻,穿著一身灰撲撲的麻布衣服,款式奇特,既像西式洋裝,又有點兒民族服裝的細節和味道,肩上背了一個碩大的背包。
她試著分析自己是不是妒忌了,可是她想,就算有妒忌的成分在內,更多的還是對於他們的愛情不夠確定。
「怎麼了,這麼魂不守舍的?」
王燦再也忍不住了,「信和的問題根本無須你出手一樣可以解決。向遠,你覺得值得嗎?」
「放心,我絕不會把客戶的家當創意試驗田。」林瑟瑟胸有成竹地說,「你先講你的想法,我再提我的建議。我還帶來了樣本畫冊,你可以參考。」
林瑟瑟量好尺寸,邀請她們去她的工作室,現場給她們演示她的配色方案。她們欣然同意,打車過去。林瑟瑟的工作室在一個寫字樓內,不算大的空間被裝飾得色彩繽紛,各式樣本琳琅滿目。但奇怪的是,如此混雜的顏色卻不顯得衝撞刺目,反而有一種活潑熱烈的感覺。
當然,未來青年城那場業主與開發商之間的軒然大|波已經以並不離奇的方式平息了下來:
「他是派對的主辦者,經常在綠門出沒,是蘇珊的朋友,你應該碰到過他。」王燦懊惱地看著照片,「我可不想上雜誌出這種風頭。」
話事這麼說,她顯然全不以為意,馬上四下打量新居,羅音hetubook.com•com連忙預先說明,「瑟瑟,我可不喜歡太奇特的東西,跟你講實話,那些時髦的後現代藝術在我看來全是不可解的謎,我欣賞不來。」
「這是遲桂花,品種不一樣。這幾個月忙得昏天黑地,我也是聞著桂花香才意識到一年過了大半。」
「請耐心聽我講完。我也對他說了,如果他不接受你的感情,就最好走開一點兒,好讓你自己走出來。我自認說這句話完全是出於對你的關心,如果你覺得這個關心來的多餘,我只好說對不起。我以後絕對不會再對你們的事多半句嘴,這樣可以了嗎?」
王燦當然不記得。畢業以後各奔東西,她當時顧著自己的工作早日上手,連失戀的煩惱都只能擱在一邊讓它自生自滅,哪有閑情理會人家的動向?
王燦驚嘆著,眼前書房足有二十多平方米,整面牆的深棕色書架,除此之外沒有別的傢具,眼前延伸著一片閃著幽光的木質地板,越發顯得空曠。
可惜這份擔當讜到底並不是因為她而表現出來的——這才是她煩惱的根源。
「你打算在什麼地方訂窗帘?」
屏幕上的對話總算靜止了。
陳向遠的新上司上任后,開始著手清收處置不良資產,防止某些信貸資產進一步劣變,他的工作突然變得比以前要繁重忙碌得多。差不多要到周末,兩人才有時間約會。
她對他提起近期信和的廣告,陳向遠說:「聶總確實能力超群,他對所有在售樓盤的銷售計劃做了重新定位,據說已經取得了不錯的效果。」
「好了好了,請停一下。是我錯了,我確實不該多事。」
「希望你說到做到。」
「我只是請你為他的前途著想,勸他不要隨便申請調動,你居然做出這種事。」
「是呀.」王燦勾起嘴角,自嘲地笑,「襯托得我這個人多麼市儈現實。」
「你說了你跟他只是普通朋友,那又何必插手他的生活?」
「我從讀中學時菜開始意識到我愛他,在這之前,我只是不由自主地關注他。」
她愛的這個男人依然是一個體貼的男友,甚至她也不得不承認,他毫無抱怨,表現得極有擔當,這份冷靜沉穩的氣質是她欣賞的。
王燦有氣無力地說:「可不是嗎?」
「可以啊,不過我是土人,喜歡的都是基本款,如果她創意太特別,我就吃不消了。」
「我的工作室叫色|色沒錯,其實我叫林瑟瑟,錦瑟的瑟,一幫損友故意開我玩笑,管我叫色|色。可憐我的名聲啊,全叫他們給毀了。」
一位業主悲觀地預測,等風頭一過,停車位還是會被改建成商鋪,這一塊利益可觀,信和沒理由放棄。到頭來我們實際就得到了一個小花園,另一位憤怒的業主則十分肯定的斷言,韓律師挾眾多業主的要求,已經與開發商私下達成了「某種協議」,所以才會突然失語。
「咦,你什麼時候在雜誌上開專欄了?我都沒看到。」王燦不禁驚訝道。
王燦www.hetubook.com.com只覺得眼睛有一些濕潤,悄聲說:「哪裡矯情了?你們一定會很幸福的。」
王燦思索之後,決定向陳向遠求證。當然,她倒不僅僅是想深挖題材,更多的還是關心他是不是更深地介入了信和的貸款計劃之中。
「我也聽到了傳言,說什麼的都有。調動我覺得暫時不會。」
在這個嶄新的、灑滿夕陽餘暉的家裡穿行,參与討論窗帘的樣式、花色,王燦的心情不由自主地好了起來。她想,連做窗帘都需要儘可能溝通,才能求得一個滿意的效果,何況戀愛。這段時間里,她大概多少感染了陳向遠的內斂,不肯顯得放言無忌,也許他們有必要更加坦誠地相處,講出所有疑慮,而不是任由陰影在心底默默擴大。
搪塞媽媽並不困難,但搪塞自己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王燦看著報紙上開始密集出現的信和地產三個在售樓盤的廣告,著實吃了一驚。
她勉強一笑,「沒什麼,在想事情。」
記者只要交了稿,么有突發事件,事件安排還算自由,她馬上點頭,拎上包跟羅音出來上了計程車。
「抱歉,上次黃曉成過來出差,我對他明確說了我有男友,感情穩定,希望他為他自己的事業做出最理智的選擇。」
羅音的新居位於一個新開發的小區內,儘管離市中心稍遠,交通不夠便利,可是小區環境看上去十分幽雅,一幢幢多層建築混合了少數小高層,錯落有致,綠化良好,風中混合著桂花的甜香,王燦深吸一口氣,「咦,我以為桂花已經開過了。」
薛風明再度對女兒提出,「如果你們真的相處得不錯,找個時間帶他回家吃飯吧。」
一行行新消息又急又快地出現在屏幕上,王燦只覺無能為力,她發了一個搖白旗投降的表情過去。
「已經完工了嗎?」
她生性開朗,以前從來沒有對未來悲觀過,此刻想到陳向遠,心裏卻有一點兒微微的牽痛,這個陌生的感覺幾乎讓她惶惑。
她吃了一驚,連忙搖頭,「再說吧,這段時間真的很忙。」
她再採訪那些前期反應強烈的業主,得到的答覆各不一樣,韓律師索性託辭再不見面,很多人開始保持觀望。
「羅音,我真羡慕你,張新對你實在太好了。」
何麗麗打字的速度著實不慢。王燦應接不暇,只得對著液晶屏長嘆,暗怪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為什麼要多嘴去管這閑事。
「什麼意思呀,麗麗?」
林瑟瑟去接聽電話時,王燦隨手拿出《城周刊》翻閱著,還沒來得及翻到羅音的專欄,先被一篇圖文並茂的報道吸引住了視線,看得呆住。
他躊躇一下,「信和取消了向擔保公司的貸款擔保申請。沈叔叔說他已經爭取到了一個合作方注入資僉,不過現在還處於保密階段。」
信和看似安然渡過了這場危機。
她買的小高層的十樓,一套小三房裝修得非常簡潔實用,又不失溫馨,看得出不少設計頗用心思。hetubook.com.com
然而晚上兩人見面時,陳向遠似乎並沒有受到困擾,表現得十分平靜。
第二天下午,她採訪回來,寫完稿件,正在電腦前發獃,突然QQ上亮起對話窗口,點開一看,是何麗麗。
「別這麼說,燦燦,我知道你是為我著想。以後我再作決定,會考慮你的感受。」陳向遠抱住她,誠懇地看著她,「不要再為這件事煩惱了。不管在哪裡工作,只要肯付出,都有很多機會。」
王燦鬆了一口氣,根本無意繼續打聽,「我只要知道你不必繼續介入就放心了。至於信和這方面的動向,除非主任交代,否則我不會跟進。我們畢竟是市民生活類報紙,信和也沒達到財經專業報刊來報道的規模,他的秘密應該是安全的.」
她只得點頭受教。
這樣一輪談話實在讓她既窩囊又無奈,她只得按捺住自己,回復一句,「我保證。」
「你憑什麼覺得你知道我該怎麼活才有意義?」
「冷靜一點兒,麗麗,你覺得這樣住在一起,讓自己越陷越深,有意義嗎?」
「王燦,你又何必這麼趕盡殺絕?」
王燦對她們做著介紹,「我的同事羅音,這位是色|色,色|色創意設計工作室的老闆。」
她接連幾天都是按時回家,薛鳳明首先注意到了女兒作息時悶的變化,馬上便盤問。聽到女兒說男友最近工作忙,她倒鬆了一口氣,「很好,我總覺得談戀愛時太黏在一塊兒不大好,多專註於事業,也是對將來負責的表現。」
羅音笑道:「你看過得豪宅樣板間難道還少啊?就算捧我的場,也別這麼誇張好不好。」
王燦頭一次知道「心事重重」這個詞非常傳神,她的心事確實一重一重地壓在心頭,滿滿的,而且沉甸甸的,無法理清,當然更無從釋放。
陳向遠默然,好一會兒才說:「我不會對你撒謊,燦燦。當時我確實沒有考慮值不值得這個問題。」
王燦當然記得派對當晚不止一個攝影師在現場拍照,不過她實在不解,「我又不是什麼名人,怎麼會把我的照片登出來?要命,肯定是跟高翔站在一起的緣故。」
「這張照片角度構圖用光都不錯。他叫高翔嗎?看著好眼熟。」
王燦想,她也可以藉此機會,讓自己冷靜一下。
「你何苦要這樣做,我拿你當朋友看,才跟你講我的心事,你已經有了男朋友,我礙著你什麼事了?」
羅音問了她一句什麼,不見她回答,探頭過來一看,同樣吃驚,「咦---這不是你嗎?」
「小區旁邊就有個小店,不過花色好像不夠多。我看網上介紹,好多人是去什麼布藝批發市場,不過你也知道我很少逛街的,所以才要拉上你。」
不等她說話,對話框不停地顯示接收到新的信息。
「我努力學習,只是希望能繼續跟他在同一所重點中學。」
「你說的不止於此吧。」
林瑟瑟開了電腦,熟練地演示著,羅音看得入迷,連呼這種演示對於她這樣色彩想象力匱乏的人來講簡和圖書直就是變魔術。三個人玩得興起,林瑟瑟也被勾起癮頭,出了一套有一套方案,按羅音的想法坐著修改。最終羅音被林瑟瑟說服了,接受了一個她認為相對大胆的配色方案,接下來便挑材料、挑配件,確定交貨安裝時間這些細節了。
王燦去採訪規劃局,跟她預料的一樣,看到了變更規劃的批複,只有局部要做小小的整改。信和地產的客服經理甚至打來電話,邀請她去採訪整改情況。她想了想,還是去看了一下。
「我好不容易鼓足勇氣厚著臉皮搬去跟他合租。」
「曉成昨天突然跟我說他找到房子了,準備搬走。」
這次羅音沒像往常一樣開玩笑,她點點頭,「對,他對我確實很好,說一句不怕你嫌矯情的話,我很珍惜眼前的一切。」
王燦盯著陽光中的塵埃起伏,不由自主地想,將來她會擁有這樣平和的幸福嗎?
「我報漢江市的大學,只是因為他考道了這裏。」
「本來在這邊住得好好的,離他上班的位置也近,他完全沒理由另外找房子。」
讓王燦感到吃驚的當然還是信和突開始做的這一場看上去頗有聲勢的促銷。
她打電話給廣告部門,了解了一下信和投放廣告的時間和金額,只能得出結論:看來信和的資金問題已經得到了緩解。
「上個月我剛採訪了一些家居創意小店,其中有一個做室內軟裝設計的女孩子,學美術出身,設計的布藝很特別,而且能配合傢具裝修做後期的軟裝色彩搭配。我坐了一期報道,反響不錯,給她帶去了一些生意,還有樣板間的設計師找她參与設計。她一直說欠我一個人情,等我結婚時免費幫我做設計,那未免太遙遠了,我打電話約她過來幫你設計一下吧。」
王燦不無苦澀地發現,愛情確實是一個折磨人的東西。她內心有了疑慮,這些疑慮~經產生,就無法用理智去讓它消散。她再也沒辦法回到熱戀時滿心喜悅的狀態。算一算,她的甜蜜熱戀階段居然如此短暫,是她完全沒有想到的。
羅音瞄了一下辦公室內,悄聲說:「沒事的話跟我走,去看看我的房子。」
「Fly酒吧葡萄酒品鑒派對,浪漫品味之夜。」羅音念著通欄標題,哈哈大笑了,「城中名流雲集,美酒音樂盛會---王燦,出鏡的不是富商就是藝人,你能佔一席之地很厲害啊。」
「如果不見他我就能死心,那我應該早解脫了。畢業以後我是挨了快半年才去的上海,你不記得了嗎?」
她不知道他是否了解,她煩惱並不是因為他失去晉陞的機會、工作陷入低潮。
她手指的那副照片里的人的確是王燦,她與高翔站得很近,正舉杯相碰,燈光從兩人高腳杯之間穿過,照得高腳杯中金黃色的香檳酒晶瑩剔透。
「本地才創刊的一本雜誌,約我寫專欄。我這兒有他們寄來的最新一期。」她打開包,拿出一本還沒拆外封的大開本雜誌遞給王燦,「色|色,你這名兒真別緻。」
「你要知道,信貸部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國有商業銀行的核心部門,調出信貸部就意味著不只是一次升遷受阻。」于琳在電話中長嘆一聲,「向遠這次付出的代價太大了。」
顯然,他知道她煩惱,他願意溫柔_地撫慰她,卻並不願意細談她煩惱的原因。
「這裏一般人當主卧,改成書房是張新的主意。用他的原話說,就是我自從工作后一直住出租屋,卧室兼書房,只有一個簡易書桌、一個筆記本電腦搬來搬去,委屈得太久,怎麼說也算是個做著寫字工作的文化人,搬了新家就好好讓我享受一下。你看,他冷不丁挖苦一下人也挺狠的,哈哈。」
「將就坐這裏吧,待會兒傢具城會送沙發、椅子什麼的過來。」
「放心吧,你跟她談過就知道,她的審美絕對是專業級別的。」
王燦恍然,有一點兒惱怒,但又莫名地心虛。她當然記起,上次黃曉成過來出差,她確實勸過他不要再與何麗麗合租了。雖然她可以問心無愧地說自己動機良好,可是她完全能想象何麗麗聽到這個消息時的憤怒,她的辯解說出來大概只會讓對方的火氣來得更大。
「豪宅看看就算了,跟我有什麼相干?我頭一次看到身邊朋友有面積這麼大的書房。」
王燦承認,他們說的話儘管帶著情緒,可都不無道理,然而得不到證據的支持,她自然只能聽聽而已,事實就是在沒有了帶頭的那幾位維權人士組織統一行動后,業主果然徹底成了一盤散沙各說各話,就算還有人提出抗議,也顯得沒有新聞價值可言BBS .j OOYO o·N eT了。
「中間我又回去過一次,一樣沒用。」
王燦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剛好那個女孩子也有空,一口答應一個小時以後趕過來。
愛一個人,當然希望他前途一片光明。可是以他們目前的狀態,王燦還說不上要考慮那麼現實功利的問題。
那邊好一會兒沒有動靜,王燦鬆了一口氣,她納悶羅音怎麼就能勸得人家心服口服,輪到自己了,卻幾乎是怎麼說怎麼錯。
最終受到影響的,竟然只是陳向遠。于琳打電話告訴王燦她聽到的消息,市行信貸部任命了新的副總,果然不是陳向遠。更糟糕的是,內部傳畜他有可能被調出信貸部,去某個偏遠支行任職。
羅音取過屋角的兩個蒲團,遞一個給她,兩人在空蕩蕩的房間地板中央坐下。
「不過這都需要資金投入。信和爭取到貸款了嗎?審批放款應該沒這麼快啊。」
「哇--這麼奢侈的書房。我太眼紅了。」
羅音頓時被這個名字逗得樂噴了,那女孩子似乎也早就知道別人的反應,笑得滿不在乎,「羅音,我看過你在《城周刊》寫的專欄,我很喜歡。」
「我知道是你勸的他,他從漢江回來就一直對我很疏遠,跟以前大不一樣。」
她們雖然是好友,卻很少這樣相互對著抒情,一時都沉默了。秋天的陽光暖洋洋地透過窗子灑在她們身上,有一點兒慵懶的熱度,卻再無盛夏那樣的暴烈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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