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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魚如夢:我的男友是人魚

作者:蘇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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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OL 22

VOL 22

這是樓寶小姑娘的虛體,實體應該還在岸上的某一處,沉睡著,他必須去彙報給紅城大人。
隨後立刻轉過身去,步入廚房,繼續做飯。
這裏一直都是風平浪靜的,就算偶爾有些小浪花,都不過十幾厘米高,像這麼高這麼急的浪,她從來沒有見過。
她要怎麼樣才能再相信他,這一年她想過無數次,如果不是自己優柔寡斷依賴著金少,那麼相信著他,最後怎麼會枉送了紅城的性命。
忽然,海浪高高舉起,足足捲起兩人疊加起來那麼高,海浪帶著極大的衝力,朝著她砸了過來,她傻乎乎的,拍著尾巴,呆住了。
其實她反駁也是沒有用的,照著金少的性格,他決定的事從來都不會逆轉。與其去求他,不如自己想辦法。
「不要緊,能堅持得住的!」紅城輕輕地咳了咳,回答他,聲音雖然很輕,可是依然堅定。
這個空間,除了海水,沒有一個活著的生物。
她又是失落又是傷心,海水第二次動蕩的時候,她一下子睜開眼睛,坐了起來。
「一會兒飯就好了!」他趁著她發獃的時候,快速地吻了吻她的頭髮。
人魚的虛體是無法游出幻海的,只是一處虛幻的大海,約莫是早些年就形成的,經常會有貪玩的單身人魚們在睡夢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尋找意中人。
紅城的眸子一閃,有些失落,「我現在生命力無法使用,就算是睡夢裡,也無法進入幻海!」
就連自家隔壁的小魚仔都用珊瑚石丟他,「沒用的軟腳是,媽媽說,大家都不能跟你學,連自家的大人都護不了!」
「放心,我會妥善安排好的!」
其實他想問的是,她對他的那份感情還存在嗎?
他悶了!
聲音壓得小小的,生怕驚醒了美夢一樣。
「但是,你能不能……」他哀求。
回答她的並不是養父母的聲音,她看見金少正卷著袖子系著圍裙從廚房間里出來,看見她醒了,抿嘴溫柔地笑了笑。
前幾日,他在睡夢裡在幻海里游弋,幻海之上,突然風雲變色,這是百年一次的幻海風暴,常年在外嬉玩的人魚,都有這個概念,他正打算向著水下游去,卻看見不知道哪一族的小人魚,笨笨地在海浪尖上翻滾。
「大人,我感覺樓寶小姑娘沒有接收到我深情的呼喚!」大衛很哀怨地回頭向紅城說道。
「如果沒有,請你離開他!」安娜捧著臉,她已經撐到了極限,她可以沒有財團,沒有自尊,沒有親人,可是她卻不能沒有金少。
「紅城……」他遊了一段時間,突然聽見渾渾噩噩的樓寶大叫。
樓寶終於憤怒了,站起來。
「寶寶,飯可以吃了!」金少探過頭,看她獃獃地看向自己,又是抿唇一笑,端著菜,從廚房裡走出來,順勢牽著她的手。
原來是個夢!
樓寶深吸一口氣,難以置信,「你一直都知道!」
「怎麼可能!」樓寶猛地站了起來,反應是那樣的激烈。
嗚嗚……那一刻他委屈憋悶,淚水長hetubook.com.com流。
「喂,你在做什麼?」他靠過去,卻發現那隻人魚他認識,並且他們已經找了整整一年了。
嘎?大衛轉過頭來,看見所有人都在搖頭,也跟著搖頭,「大人,你的身體還很差啊!」
她抱著手,獃獃地對著窗外的高樹發愣。
她什麼話也不說,就這麼認真地看著金少,目光堅定並且勇敢。
「絕對沒有!」大衛流著小淚,迎風蒼涼。
樓寶倦倦的,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憤怒的源頭失去了大半,支撐著她報復的勇氣也去了大半。
「嗯,我能感覺到她的心情很急躁,但是身處的環境卻是安全的!」紅城閉起眼睛,輕輕道。
樓寶默默地看著她,很久以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安娜小姐,我也想離開!」
「你不是討厭他嗎,不是要報復他嗎,為什麼又住下了?」安娜拍拍身上的灰塵,找了個就近的地方坐了下來。
「噗」所有的臉都抽搐了。
「你還愛著他?」安娜酸溜溜地問。
「大人,大人,我有了!」他衝進去大叫,尖叫,號叫……
這是人魚的技藝,一般滿了二百歲的人魚,都會學著接受呼喚或者是呼喚同類。
「大人,我有了……」他痛哭流涕,一把握住紅城的手。
樓寶滿二百歲的時候,正在陸地,因為變身的原因,失了大部分的記憶,對於呼喚這個技能還不熟悉,所以他們也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
「紅城哥哥……」她喃喃,激動地揉眼。
紅城的身體還很虛弱,勉強支起身來,面色蒼白地朝他看過來,多日不見笑容的臉上,終於帶上了一絲淡淡地笑意:「尋到她了嗎?」
因為她心底的那個人,不是他。
不多時,便有一雙強而有力的胳膊將她一把提請拽住,穩穩地定在水中。
嘩啦,對方扭過身去,他的尾巴晃了晃,扭頭就朝著海水深處游去,那截魚尾是金黃色的,在碧藍的海水裡靈活地一擺一擺,尤其顯眼。
大衛悲慘了,一夜的時間,他哪有空去挽回他岌岌可危的愛情。
他那麼強烈地維護自己身邊的侍衛,能做到攜手共進退的貴族,估計水族歷史上也只有這一位了。
金少的眼睛眯了眯,並沒有發作。
「大衛,你又胡說什麼?」紅城撫額。
她的臉愈發的蒼白,小拳頭握在身側,瑟瑟發抖,眼睛卻亮得出奇,她如墜美夢裡,顫抖著唇,問:「真的沒有?」
她應該在某一處,已經蘇醒了吧!
他當初以為自己狠得下心來,只要捉住其中一條美人魚,便可以成就他的大事,對方是不是樓寶並不要緊,可是經過那個晚上,他終於明白,原來樓寶在他心裏的定位不只是一條可以利用的美人魚。
海底的某一處,站立著嘆息著的大衛。
「大人,樓寶小姑娘剛剛在幻海出現!」他急吼吼地彙報。
「樓寶小姑娘,你聽得見嗎……」
海,無邊無垠,碧藍碧藍,浪花捲來,柔和地拍在她和*圖*書的尾巴上,像是母親的手,周圍一片靜謐。
她一閃神被砸入了海水之下,碧藍的海水帶著極大的衝力,沖得她眼睛都睜不開來。
等待下一次她進入幻海,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他游進了清醒的臨界點,強迫自己醒轉過來,剛一睜開一眼,就激動地張開雙臂朝著紅城大人的居室沖了過去。
金少的心裏有些澀澀的,卻依然點點頭,溫溫柔柔地撫慰她道:「千真萬確,那裡面沒有那兩個人!」
「我知道怎麼解釋都不會有用,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他頓了一頓很不甘心地道,「練紅城和他的助手並沒有遇難!」
以前她沒有家,總是盼望自己日後能有這樣一個伴侶,每日暖暖地呵護著她,像這般和她一起醒來,一起用餐。
可是現在明明眼前的景象同自己心底盼望的一個樣,她卻一點都感覺不到溫暖。
安娜垂下眼帘,苦笑,「他一直當我是小姑娘,亦或是個不成威脅的對手,我那日,就在樹林里……」
他在乎她。
心也跳得越發地快,像是要蹦出胸膛一樣,她也嘗試著閉著眼睛集中意志去回應,可是同無數次一樣,始終沒有任何迴音。
樓寶很堅定地搖了搖頭。
他心中的愛侶斜睨著他,用鄙夷的神情嫌棄他,「你真不是個男人,連六皇子殿下和樓寶小姐都保護不了,我就知道你沒有什麼責任心的!這樣的人怎麼能託付終身!」
樓寶瞪大眼睛,不屑她,「我再說一遍,他殺了我的紅城哥哥!」
為什麼一直不來尋找自己?
「相信我,事情沒有那麼糟!」他試圖接近樓寶。
「不過,我今天沒有辦法來救你,我會去打點好一切再來,你要知道,金少為人很謹慎!」安娜見她願意從這裏逃出去,心花怒放,連帶著對她的語氣也柔和許多。
突然,那窗外的高樹的樹枝突然搖了搖頭,從頂端露出一小截白色的衣角。然後,她看見有一隻手從落地窗下探了上來,熟門熟路地用一節細小的鉛絲一勾落地窗內側的插銷,落地窗的插銷嘎嗒一聲,被彈開了。
從小到大,一開始得不到的東西,他都會一點一滴地吞噬掉,隨著時間推移,那件東西終究會被他掌握在手裡。
她緩緩地睜開眼睛,米白色的牆紙,淡橘色的窗帘,地上是厚厚的地毯,毛絨絨,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就連桌子上插著的花,都是那麼些的熟悉。
他很想樓寶,很想很想,可是不儘快養好身子,估計小姑娘見了他,又要自責內疚了。
他那麼強烈地愛護著自己的未婚妻,即便是犧牲生命也在所不惜。
「你幫我喚喚她吧!」紅城低低地咳嗽了兩聲,神情萎靡得很,立刻有貼心的僕人將他的身後墊上了厚厚的毛墊。
她不知道這是這一年來第幾次來到這個夢境,她大抵有些印象,當初紅城一遍又一遍呼喚她的時候,便是在這個方位。
她指指樓下巡邏的黑影,安娜應該比她更知道,這m•hetubook•com•com個地方是如同鐵桶一般密不透風的。
是大衛的聲音,她欣喜若狂。
就跟來時一樣,安娜果然尋了密道,安全地遁了出去,樓寶吐了一口氣,繼續坐在床上,又發了一會兒呆,索性倒在床上閉目養神。
所有人都住了嘴,這位殿下向來固執,決定了的事,從來不會反悔,他說要去,必然一定會去。
他開始有這個認知了,可是她卻不信任她了。
樓寶嘆息:「他殺了我的親人……」
不知道紅城哥哥在哪裡?
「笨蛋,唉,樓寶小姑娘啊……」她聽見水裡有人低低地抱怨她。
熱騰騰的水蒸氣將廚房間的玻璃都給沾濕了,她隱隱約約看見金少熟練地開鍋,熟練地切菜,舉手投足之間,都是他認真的模樣。
金少苦笑,舉起雙手,道:「好好好,我不勉強你相信我!」
「不用了,我飽了!」樓寶終於放下筷子。
他陸續呼喚樓寶好些時候了,可是信號猶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他轉過臉去,無力地對著不停咳嗽著的紅城苦笑。
安娜撇撇嘴,笑:「總有辦法逃走的!」
樓寶一抬頭,發現他的舉動,向後退了數步,警戒地看他,「我沒有聯繫到他們之前,不會相信你的話!」
居然是安娜。
怎麼辦,她不會用人魚間的聯繫……
這個夢裡,海浪從來就沒有這麼高過。
可是現在眼前的一切同自己原來房間的布置是如此的想像,她的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赤著腳,拉開門,大叫:「爸爸媽媽?」
換而言之,他現在,除了長壽,已經和其他人類沒有什麼不一樣了。
「沒有人!」她遊了好幾個來回,尾巴將水拍得啪啪作響,在靜謐的空間里,顯得格外的突兀。
樓寶沉默著,跟著他坐下。兩人相視無言,桌上的菜熱騰騰的,紅紅綠綠的搭配還挺好看的,樓寶默默地吃,金少默默地給她夾菜,唇邊始終留著抹笑容。
一束怒放的向日葵。
樓寶說不出話。
她倦了,也不想再理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一屋子的僕人外加水族的高層都轉過臉來驚悚地看他。
她睜眼,模模糊糊的,碧藍的海水之下,同樣有一隻人身魚尾的夥伴,恍惚間正朝著自己笑。
一派欣欣向榮的樣子。
「明天吧!」
「我會為你尋找你的那位……練總,你放心!」這是晚間臨走時,他指尖點了點樓寶的唇,很是曖昧不明地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有意見嗎?」紅城皺了皺眉頭,淡淡問他。
金少的笑容漸漸地淡了下來,也默默地回視樓寶,他的眸子黯了一黯,問「寶寶,你對我,還像當初那樣嗎?」
雖然醒悟得晚了一些,可是,她終究是否悟了。那種雛鳥情節的依賴,那種浮在表面的溫柔,原來都只是自己的錯覺。
樓寶眼睛一瞪,故做兇巴巴狀,「不能!」
樓寶端坐在那裡,面無表情地看她。
「大人,她不予回應!」
他相信這個道理之於他掌握在手裡。
「喂,你https://m•hetubook.com.com還纏著他啊!」落地窗打開一扇,露出一個戴著棒球帽的腦袋來,眼睛滿滿的都是妒火,環顧了房間一周,氣勢洶洶地責難:「原來裝修好了是給你用的,哼,他還學會金屋藏嬌了!」
「是爸爸媽媽?」自從她那日從海水裡逃走以後,她便偷偷回去住在以前屋子的地下室里。
安娜冷笑,「以失去親人的名義來複仇,以復讎的名義留在他身邊嗎?」
「大人,我有樓寶小姑娘的下落了!」他又哭又笑。這一年他擔了多大的壓力啊,大人昏迷不醒,大人的未婚妻下落不明。
「噗」!紅城正在喝補湯,一口湯水都噴在了大衛的臉上,然後他咳嗽著,拿起手帕緩緩的擦了擦自己的嘴角,看了一眼大衛,嫌棄,「大衛,才一年,為什麼你像是老了兩百歲一樣!」
她之前進來,便是有了途徑,這個地方是她陪著金少一起尋來的,原來的地產是安家的,再沒有誰有她熟悉這個布局。
大衛終於按捺不住,撲過去抱著紅城號啕大哭,「大人啊,大人啊……大衛一定以後不再腹誹你的無情了,你儘管踐踏我的美貌外表吧,我再也不恨你了!」
「我已經不需要依賴你了!」她很誠實地告訴金少。
「好吧,你可以選擇不信任我!」金少突然放鬆下來了,垂下睫毛很是溫柔地笑了笑,「但是,我卻可以選擇留下你!無所謂的!」他聳肩膀。
樓寶的心被這一句話給陡然又提了上來。她很想理直氣壯地回絕他,可那個「不」字在她的舌尖轉了轉,又忍了下去。
大衛的意志力在這一剎那全然崩潰。
「紅城……」她捂著臉悲傷地哭。
所有人都嘆息著搖搖頭。
大衛張口結舌,他太興奮了,以至於忘記了去追問樓寶的下落,等他回過神來,樓寶已經自然醒了。
樓寶順著魚尾一路看過去,看見對方在水裡晃動的金髮,讓她不由得心底一沉,那個幫助她的,並不是她的紅城哥哥。
大衛差點痛哭流涕。
水族的高層,立刻就有持反對意見的,「殿下,大衛還很不成熟,要不要換一個更穩妥的!」
她坐起身來,卻聽見細細的聲音在呼喚她。
她有些疲倦,這一年來,她一直想著怎麼去報復金少,怎麼樣去同歸於盡,可是現在,事情卻峰迴路轉了。
所幸痛苦的回憶,就此戛然而止,他終於有戴罪立功的機會了。
於是,他的態度重新又強硬起來,果然吩咐了手下,將這一棟照著樓寶原來養父母設計布置完全照搬過來的屋子圍了個水泄不通。
這位殿下什麼都好,就是太念舊了。以往覺得他神情冷漠,是個心冷的人,誰知道到了今天才知道,他是個內心炙熱之人。
嘩啦,海浪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金少嘆了口氣,掏出支煙來,勉強一笑,道:「你相不相信,我原來的目的只是帶回你!」
他跳起來,一邊暴走一邊念叨:「小黃瓜片,小黃瓜片……」他扮演了一年的文藝小青年,悲傷逆流成河了一和-圖-書整年,現在他終於有心情敷一敷他的小黃瓜了。
她抬起頭,蘊著淚,問:「你有我愛嗎?」
「不要緊,她是我的,永遠是,任何事物都奪不走她!」紅城淡淡笑一笑,將身邊的葯汁都一飲而下。
「她在什麼方位,你有沒有問過她?」紅城又問。
「敷完小黃瓜,收拾收拾,我們準備上岸尋回樓寶!」
「笨蛋的樓寶小姑娘!」他無奈,拖著她朝著海底游弋。
「大衛,你說什麼?」還是紅城比較鎮定,雖然剛剛從昏迷中蘇醒過來,身體仍然較虛弱,可是從他的眸子來看,他似乎已經恢復了強大的意志了。
安娜晃晃頭,攀著樹枝又小心翼翼地下去,樓寶不敢探身去看,生怕泄露了她的蹤跡。
他焦躁地回頭,看她驚驚慌慌的樣子,大叫:「再撐一會兒,我讓紅城大人趕來!」話音未落,他便看見樓寶的虛體漸漸地淡去,最後消失。
那一場爆破,他幾乎用上了所有的生命力,才將兩人瞬間挪回水族,代價卻是昏睡了整整一年,從此不能再用生命力了,那胸腔處的生命珠也只剩下延年益壽的功能。
她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糾葛,如果能夠找到紅城,她願意立刻離開這裏,陪著他回到水族去。
紅城搖搖頭,撇嘴斜睨大衛,突然笑道:「都用了這麼多年了,再換人,我怕不習慣!」
「那天晚上,到底為什麼……」她還是開口了,那個傷疤血淋淋的一直就沒有愈合過。
哎?大衛驚訝地看紅城,他原來只是安慰紅城的,誰知道紅城大人居然接下了他的話題。
一直呼喚了好幾次,都收不到樓寶的回復,他絕望了。
他好不好?
一閉上眼,總有波光粼粼的海浪在發光,閃得她的眼睛很不安生。
「大人,什麼時候出發?」
大衛糾結了一下,開始呼喚樓寶。
他曾經連夜帶著人去清點屍骸,無論是樓寶的,還是那兩個人的,沒有一個屍骸是相吻合的。
安娜比她更為不屑地笑,反駁道:「那又如何,如果你愛他,是不可能介意的,他殺了我的姐姐,逼死了我的父親,可是我依然喜歡他!」
唯一倖存的傷殘雇傭兵透露,在爆炸前一刻,屋裡曾經藍光大盛。
「大衛,你回來吧,繼續做我的助手!」紅城喝完那葯汁,抬起頭來,無所謂地吩咐。
全族的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他。
樓寶沉默。
「先吃飯,吃完了,我們必須要好好談一談!」
葯汁很苦,可是這些苦意,卻讓他有漸漸恢復體力的希望。
「寶寶,你醒了!」
她不敢聯繫自己的養父母,生怕會給她們帶來災難。
樓寶憤憤,卻又無可奈何。
沒有紅城,這裏顯得更加空曠。
她每個晚上想起來,都會埋在被子里哭泣。
她絕望地想哭,頹然坐了下去。
「怎麼,說中了你的心思嗎?」安娜繼續冷笑,「你可以站在窗口,朝著下面大叫,很快便有人來捉我!」
或許是因為麻痹大意,這麼一年來,金少的人居然一次也沒有搜過那間窄窄小小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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