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愛魚如夢:我的男友是人魚

作者:蘇素
愛魚如夢:我的男友是人魚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VOL 21

VOL 21

這算什麼啊,她花了將近十萬塊錢,從地下軍火商那裡買來的軍火,居然只是支烏龍的水槍。
他的樓寶回來了,那一瞬間,他幾乎相哭,盼了這麼久,提心弔膽了這麼久,突然,朝思暮想的人就出現在眼前了,他激動到無法露出習慣的笑容。
事實證明,三無產品真的害死人!
邁開長腿,一腳踢在了他的腿骨上,「放心,你會死得很漂亮!」他笑眯眯地,不慌不忙地戴起一副手套,蹲下來,掏出一支細細長長的針管,針管裏面是果綠的液體。
「你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可是明顯的安娜並不是什麼時候聰慧的人,頂起真來也是一等一的倔。
前些時候,他回到養老院,自己的母親也這麼問他:「怎麼辦,再尋不到樓寶,就要耽誤時候了!」
他紅著眼,咬著牙,朝著金少撲了過去。
「是,是銀白色的……」那個彙報的員工顯然沒有見過自家大BOSS這副失態的樣子,嚇了一跳,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
一切發生得太過突然,金少的笑容還依然掛在他的唇邊,整個人看起來無害又儒雅。
好可愛啊……金少微笑,順帶著捏著她的刀片將她拉了過來,樓寶拚命地想抽回刀柄,臉憋得紅紅的。
他早已經在內心裡焚了一把火了,世界這麼大,就算她是活著的,他又怎麼能確定在短短的人類壽命里能再遇到她。
「不管怎麼解釋,你都殺死了他們!」樓寶大哭,手高高舉起,長長的西瓜刀,刺入金少的肩胛之處。
「我跟你說過,我心狠手辣的……」她邊揮著西瓜刀,邊齜牙,將自己對著鏡子練了一年的表情狠狠地暴露在金少面前。
「嚇成這樣,哪裡有這麼特效的藥物!」他冷嗤,一邊聳肩一邊踢了踢那地下的針管,「給你注射蘋果汁也不好嗎?」
自從樓寶失蹤了以後,她便卸掉了心底的一塊大石。
「是什麼顏色的!」金少的臉色立刻變了,沒有了往日的懶洋洋的樣子,甚至連笑容都褪褪去了。
回過過神來,他已經出去了。
她很害怕,那種刀片扎在肉體上的感覺。
「寶寶,要多深,你才能聽我解釋!」金少毫不介意,https://m.hetubook.com.com甚至捏著刀片往自己的肩胛硬生生地又送上幾分。
「我開槍了啊,你再靠過來,我就不客氣了!」她驚慌失措地大叫,真的閉起眼睛,扣動了扳機。
自從樓定失蹤了以後,他一直都蔫蔫的,以往的女友們都江堰市散了個乾淨。
「好了,不說這個了!」他笑眯眯地轉過臉來,拍了拍安娜的小臉,「我說安妹妹,你那份股權什麼時候轉過來啊!」
樓寶被這個聲音驚了驚,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看見金少肩胛的血漬,渾身都在顫抖。
他開始頭疼了,撫額吩咐後面的助手:「回去多買幾箱燈泡,哦,對了,家用的也隨時備著!」
金少看看她,很無所謂地笑了笑,拎起自己掛在衣架上的衣服,道:「我的女朋友,只能是樓寶!」
金少愣了一愣,心裏陡然升起一股憐惜之情,他見過樓寶羞澀的樣子,高興的樣子,情迷的樣子,甚至微嗔的樣子,可是這樣充滿恨意的模樣,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你還在尋找她嗎?」她賭氣地問。
「還有,有一次,有個船工員,看見一人高的魚尾從水裡揚起來……」
「好臟!」金少皺皺眉頭,「鐺」的一下,將匕首丟在地上。
「嘖嘖嘖,你這隻手看來也很讓人鬱悶!」金少無所謂地笑了一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另外一隻手,嘴角邪邪地彎了一彎,突然用力,那截臂骨居然手肘處刺破皮膚,凸了出來。
以前是因為她有特殊的作用,可是現在,他卻是難以自拔了。
「我跟你說,就算沒有槍,我也可以用刀扎死你!」她從腰後面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是超市打折時買的,絕對貨真價實。
「放我下來,不管怎樣,你都害死了他們!」這是她心底最深的痛,來不及補救,她回歸水族的勇氣都沒有。
金少不理她,離她越來越近,甚至想伸出手來撫摸她。
不論他運什麼時候樣的貨品,總是不能盡善盡美。
「這個東西很好玩,裏面的液體是從非洲提煉的一種病菌,注射下去,這種細菌就會自動鑽入人的體內,首先呢,會從內部開m.hetubook.com.com始腐爛,內器化成血水,從你的口耳鼻裏面流出來,你放心你的外表仍然如此高大勇猛……」
金少皺了皺眉頭,轉過臉來,帶著薄怒吩咐:「給我把她拖下去,好吵!」
彙報的人皺起眉頭,自己也覺得很詭異。
這個笑容,才是他真正歡暢的笑聲。
大樓之外,陽光普照,曬在人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可是她的心卻如墜冰窖,渾身僵直冰涼,因為她看見一身紅裝的樓寶,正舉著一人黑黝黝的手槍,表情嚴肅地對著金少。
同行的兄弟們都分別找了樂子開了房間。
金少迴轉過臉來,冰冷無比地朝著身後的人狠狠瞪了一眼,很強硬地吩咐:「都散了,不需要報警!」
「心情好嗎?」
能怎麼辦?
「下面是哪裡?」金少鬆開了他,勾勾手指,笑,「放鬆點,無所謂的事情,大家來玩玩!」
雇傭兵頭頭紅了眼,痛得嗷嗷直叫。
「你難道不要聽我的解釋嗎?」金少突然鬆了刀片,樓寶一個用力,「啪」的一下坐在地上。
之前,她可是在賣槍的地方試過槍的。
眼見著對方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肌肉簌簌地直顫,不消片刻,居然活生生被嚇破了膽子,瞪著眼睛滅了呼吸。
樓寶也目瞪口呆了,舉著水槍,欲哭無淚。
金少微微笑,伸出手來,抓住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大手,突然眼眸微微一涼,「嘎嗒」一聲,手腕一用力就有硬生生將對方的手整個給掰斷了。
「寶寶……」他嘆了口氣,蹲下身,打算去抱她。
張牙舞爪的樣子,像只小倉鼠!
她現在徹底是孤兒了。
金少彎腰,居高臨下地看她,道:「當初的事情,你不要聽一個究竟嗎?」
旁人每提一次,他就更加浮躁一分。
安娜被他眼中的犀利給驚了一驚。
可惜再也沒有人回答他這個問題了。
安娜掙扎,硬邦邦的高跟砸在水泥之上,發出悶悶的響。
「你的死期到了!」她怒吼。
她頓時覺得索然無味,頹著肩膀也跟在金少的後面出了大樓。
這是這三個月來,第三次發生海運問題了。
安娜眸子一轉,妖嗔:「金少,你知道的,這是父親留給我的最後的hetubook•com.com遺產,只能由家裡人接手!」
「唉,便宜你了!」金少站起身來,褪掉手裡的塑膠手套,歪過頭來笑,笑容無害可親,似乎在欣賞一幅自己親手繪製的佳作。
他正在驚訝之時,眸光緩緩移過去,只看了一眼金少,就渾身戰慄不已。因為他看見,金少依然在笑著,笑容和煦溫柔,似乎再和氣不過,可是他的另外一隻手裡卻捏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一直到現在,他的心裏都存著奢望,他希望屬於他的那尾小美人魚還存活著,或許暢遊在海水之中,開心活脫。
很快便真的有手腳利落的保安,拖著安娜,捂著她的嘴,將她硬生生地拖了下去。
夜深了,風吹得更急,破舊窄小的街道裏面,連盞路燈都沒,喝得醉醺醺的雇傭兵頭頭,正縮在角落裡解決生理問題。
他大驚,眼見著匕首揮了過來。
饒是他笑得再溫柔,卻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他,因為N市的金少,從來都是個笑面虎。
「金少,這次的貨,少了一批,海運過來的時候,輪船遭遇了風暴,有一艘被打沉了!」
血水很快便順著刀身蜿蜒而下。
只有他貪著那些酒,不醉不休。
金少回過神來,笑了笑,什麼話也沒有說。
他何其聰明,安娜的眼珠一轉,他便已經瞭然,可是他卻倦了,不想再跟她周旋。
可是,他的笑容卻比以往更加溫柔。
樓寶狠狠地看著他,眼睛里鼓滿了淚水。
金少又笑,雲淡風輕,「你的哥哥還不算是你的親人和家人?」
他的臉蒼白得可怕,可是眸子卻亮得出奇。
照著樓寶這樣叫下去,他得多備份幾份後備的燈泡才行。
這時,一雙縴手奪去了他口中的煙。
她眼巴巴地瞪著傷口,咽了又咽口水。
雇傭兵頭頭頓時心頭一片悲涼,心知今晚的事情一定難以善終,他的絕望之感一起,反而陡然湧上了一股孤勇之氣。
「唉,寶寶!」金少皺著眉頭,揚起手來,一掌劈在她的脖頸之處,所有的聲音戛然而止。
「金少啊,嚇我一跳,來來來,相逢即是有緣,我今天請你喝一杯!」他一把攬住金少的肩膀,將他往前推。
從那以後一年裡,所有的事情又恢復到和_圖_書了最初的軌道。
金少斜睨著他,突然輕嗤一聲,笑了一笑,一揚手道:「都燒了吧,給他們底下用!」
笑容淡淡的,說不出來的和氣。
完了完了,他心如死灰,人生混沌,估計就此結果了。
金氏集團的保安組長已經麻利地掏出對講機開始指揮著報警的事情。
怎麼辦?她用了一年的時間才鼓足勇氣,可是一年之勇在對手看來,竟然只是個可笑的笑話。
安娜大驚,張嘴就要尖叫。其實現在的人很多,他們都站于大廈的門口,保安職工,因為這個突發的事件,都在十步之外的地方圍攏著。
金少依然是N市地下黑道太子,他的狠戾更甚以往,他的心思比從前更難讓人猜透。
安娜再次尖叫,捂著嘴巴朝著金少身後的保安咆哮:「你們都瞎了嗎,快去抓住那個女人!」
「樓寶,那一切都是意外!」他安撫她,全然不顧自己肩膀上汩汩血漬的面積越滲越大。
他緩緩地摁住雇傭兵頭頭的胳膊,將溶液一點點地堆了過去。
「那個,尾巴很大……」他又添了一句。
她還沒有學會掌握生命力。可是在這一年裡,她卻知道自己的聲音原來是一項最有力的武器。
「啊……」她尖叫,聲音刺破耳膜,公司門口的白熾燈炮都崩裂了好幾盞。
「寶寶,你想怎麼樣便怎麼樣!」他開心至極,緩緩地朝著她走過去。
「說說當時的情形!」他靠在椅背上,眸光深遂,似乎在沉思著些什麼。
他自己笑一笑,完全無視了安娜,穿上大衣,和她擦身而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身來,朝著安娜很溫和地笑了笑,「相不相信,不需要徵得你的同意,我也有辦法取得你手上的股權!」
金少恢復了鎮定,揮了揮手,垂下睫毛,有氣無力道:「遇到了,不要傷害它,如果有可能,打撈上來吧!」
「金少,你有支氣管炎,不能吸煙!」來人是安娜,正皺著鼻頭,眼睛水汪汪地看他。
雇傭兵頭頭愣了愣,突然發出殺豬般的叫聲,反應過來,就從腰間抽出軍刀,咬牙同他打了起來。
咦,是誰的聲音,怎麼會這麼的熟悉?雇傭兵頭頭眯著眼睛轉過頭,看見一身黑色風衣的金少正對著自m.hetubook.com.com己斯文儒雅地笑。
「寶寶,小心割了自己的手!」他溫和地安撫樓寶,伸手來抓她的西瓜刀。
流了多少血,他一點都不在乎,只是他和樓寶重逢,有這麼個女人在旁邊尖叫,真的好煩。
「哪有這麼便宜的事!」他聽見金少帶笑的聲音,溫溫潤潤的,接著鬆了一口氣,金少居然並不是用匕首來砍殺他。他居然捏著匕首,將自己咬過的部分皮肉給割了下來。
樓寶的神經終於崩潰了,鬆開握刀的手捧臉大哭。
他聳聳肩,將風衣揚了一揚,緩慢地走了出去,巷口早已經垂頭站了一人,看見他出來,畢恭畢敬地彙報:「金少,全部二十三人,無一人倖免,這是現金!」
他嘆了口氣,心情煩躁而絕望,愣著神點起一支煙來。
他的笑容是融著毒藥的蜜糖,無害只是他的表面。
樓寶大驚,舉著手槍後退,「我跟你說,我現在心狠手辣,我真的會一槍崩了你!」很孩子氣的說法,可是卻異常認真。
樓寶尖叫,一刀揮過來,果然將他的手背給劃開一塊小小的傷口,鮮血順著那道細小的傷口慢慢滲了出來。
剛剛在酒吧里灌了太多的酒,他有些醉了,可是感覺很好,整個人都暈乎乎的,畢竟這是他第一次放鬆心情吃喝玩樂。
金少笑著斜睨了一眼已經面無人色的雇傭兵頭頭,挑眉道:「難道不好玩嗎?」
可是……
更加肆無忌憚地接近眼前這個暗戀許久的男人,然而,這一年來,雖然金少比以前更溫柔,笑容也更多了,可是,她卻覺得金少離她更加遠了。
金少不動聲色,皺了皺眉頭。
有些事情,外人不足道也。
「我們帶著的幾個老舵手,對於風暴來襲終歸會有一些絕對值,可是每次航行的時候都失手,只要是標志著我們金氏集團標誌的船,都會遇到風暴!」
哼,他倒要看看,這錢,他們敢不敢收!
張口便咬在金少的肩頭,這一口咬得極重,是他拼了全力去咬的,可是被告咬的人,卻連哼也不曾哼一聲。
「噗」!一道水線凌空噴了過去,水滴都濺撒在金少俊逸的臉頰上,他愣了一愣,突然放聲大笑。
可惜,總有些人喜歡以外表來推斷一個人,唉……他們OUT了!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