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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世家

作者: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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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罰盧國公程咬金俸祿三個月……

第269章 罰盧國公程咬金俸祿三個月……

「咱爹也沒在朝堂之上揍他們,只是拿芴板嚇唬人。
「!!!」
真·憋的快要內傷,真·閑的快要蛋疼。
「雖然生了娃,可是現如今已然入了冬,你們的娘暫時回不來了,想要回長安,怕得到開春才成。」
喝著小酒吃著火鍋,一家子又變得齊樂融融,俸祿啥的,罰也就罰了。
李承乾雙眉一揚,美滋滋地拆著書信,還不忘吐槽。
「哦?快拿來給孤瞧瞧,是誰來的?」
幾乎同一時間,北方,晉陽宮中,屋外的風,越發地顯得凜冽,尖嘯著劃過窗欞,牆角,呼嘯而過。
灌了一杯程府秘制三勒漿,又將幾大塊涮好蘸了料碟的牛肉吞下了肚,程大將軍猶自心中有怨。
……
「老夫快有一年沒從陛下那裡領到一個銅板的薪水了,你特娘的還敢說風涼話,簡直就是孽子。」
程處弼的眉頭微微一皺。「孩兒之前問過吳王殿下,太子的腿傷一直未愈。」
哭笑不得的程處弼抹了把臉和-圖-書,趕緊又給親爹挾了筷涮好的牛肚勸道。
跟前的大銅爐內,竹碳通紅,散發著熱力,讓整個殿中都溫暖如春。
「知道知道,寧忠,你知道不知道,程卿他居然會作詩。」
「好了爹,老二可是無心之語,莫與他計較。」大哥程處默好不容易才壓制住興災樂禍的笑容趕緊勸道。
結果沒想到程處弼回到了府里,正跟兩位兄長齊樂融融,準備晚上再涮上一頓牛肚火鍋。
「怎麼這麼久了還未痊癒?」程咬金砸砸嘴,這都快有三個月了吧。
「爹你就別生氣了,咱們老程家被罰俸不很正常的事嗎?」
反正老程家也不指望那點俸祿吃飯,不然一大家子早就該喝西北風去了。
「是吳王殿下遣人送來的……」
「倒是程卿的書信有意思多了,可惜前些日子才收到他的來信,孤這一啟程,怕是得回到,咦……」
就在李承乾唏噓不已的當口,卻有宦官掀開了厚實的門帘步和-圖-書入了殿內。
「他娘的……那幫子混帳玩意,昨個在咱們家又吃又喝。
看到程處弼那一臉震撼莫明的樣子,程咬金嗔怪地瞪了一眼這個長像和才藝最肖似自己的老三。
「哈哈,好,那孤可算不那麼無聊了。」
大哥程處默表情很嚴肅地朝著三弟道。
老程家喜得閨女,大張旗鼓,大擺酒宴,四散英雄貼,廣邀賓朋。
無聊啊,李承乾看了半天書之後,無可奈何地將書冊擱到了一邊,揉著眉心嘆了聲。
因為事發突然,來不及讓府中的牛意外死亡,程府買來了一頭據稱落水而死的水牛。
程咬金直接就毛了,一腳尖踹到程老二的腿上。
就聽到了李承乾發出了一聲輕咦,回頭看去,就看到原本是斜靠著榻欄的李承乾居然難得地坐起了身來。
「太子的婚期,之前已經定下了,就在明天春天,老三,你沒收到什麼消息?」
結果失手砸了個御史的腦袋,被陛下給罰了一年的和_圖_書俸祿。」
第二天朝會,李叔叔再次遇上大場面,一干御史如同打了雞血,紛紛上書彈劾程大將軍。
程處亮吃得滿嘴湯汁,美滋滋地嚼著脆爽的牛肚一邊勸道。
不顧朝庭禁令,私買死牛,未經官府鑒定死因,便將死牛化著美食入腹的彈劾奏摺。
「看老夫作甚?還不是因為那幫子混帳玩意,老沖老夫嘰嘰歪歪,你爹我是那種受得了氣的人嗎?」
「啊,這……」程處弼一臉懵逼地看向這位自己一直視為偶像的親爹。
程處弼點了點頭,那顆原本已經放下了的心,又漸漸地懸了起來。
而此刻,李承乾全然沒有了回答他的意思,兩眼放光地看著書信,一手輕擊大腿,「待到秋來九月八……」
他突然明白,為什麼親爹能夠橫踞大唐朝堂勛貴惡霸榜很多年屹立不倒。
看著表面一本正經說事,偏偏銅鈴大眼眨得飛快的大哥。
今個那幫子混帳御史彈劾老子,也不見那幫傢伙站出來和*圖*書幫老夫說話。」
差點讓自己口水給嗆到的程處弼,默默地灌下了一杯程府秘制三勒漿麻醉自己。
「這倒是,娘帶著剛出生的妹妹,的確不適合寒冬臘月的長途奔波。」
「我花開后百花殺。衝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
結果就看到了滿臉不樂意的親爹回了府,帶來了這個令人臉黑的消息。
「殿下,您可小心點,這條腿可千萬不要再受力了。」
嗯,喜得貴女宴,喝得一干朝中的糙老爺們都走不動道,全都被抬出了程府。
程處弼在太醫署裡邊蹲了整整一天,除了中午時分竄出去吃了點東西,一直老老實實蹲在署里。
天子大怒,下令罰盧國公程咬金俸祿三個月。
李承乾正斜躺在卧榻之上,手中拿著一本書冊正在消遣。
沒想到,領不到薪水居然也是老程家的光榮傳統。
為何文臣一提到老程家,大拇指下意識地掉頭朝下,看來不是沒有原因的。
寧忠來到了那大銅爐前,看了看火,https://m.hetubook•com•com示意守在一旁的小宦官注意點,莫要讓火勢太小,冷著殿下。
程咬金呷了口酒,又抄起鮮嫩的牛肉塞進了口中大嚼一面道。
寧忠呵呵一樂。「程副率要是不作死,那才叫奇……等會,殿下你說他是作詩?」
神特么的失手,失手能有這樣的準頭?
「爹……這也怪不得幾位叔伯,畢竟這是在咱們家開宴,再說了,御史那邊就喜歡盯著咱們老程家。」
「二弟什麼都好,就是每次來的寫都不長,也不多寫一些長安的趣聞趣事……」
更是連出門去溜達一趟,都成為了一種難得的奢望。每天只能躺在這裏,偶爾能夠說話的,也就是幾位宦官。
「殿下,有長安來的消息……」寧忠裹著寒風,步入了殿內,笑眯眯地扶著一封書信來到了李承乾跟前。
自己這段時間以來,天天都只能困在這晉陽宮中,加上腳傷,還有那晉陽越來越寒冷的天氣。
該不會,治療傷勢的時候出了什麼差池,從而導致這個很不愉快的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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