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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時候才能追到你

作者:楠小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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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最好的年華遇見最好的你 相愛的運氣

02 最好的年華遇見最好的你

相愛的運氣

說實話,周桀升是個比較糾結的人,從他生活當中的種種細節就能夠窺探一二。
該牽的手牽了,該做的事也做了,兩個人的身體那樣親密無間零距離。眼睛鼻子看到了一起,心卻無法靠得那麼近。真有點兒生理領先於心理的感覺。
所以,當周桀升終於電話她的時候,她忙不迭地答應下來:「好的好的!幾點?在哪裡?」
她沒有給他打電話,便按照名片上的地址找到了他的公司。繞開前台和保安,她順利摸到他的辦公室,隔著玻璃櫥窗向他招手。
麻煩到來之前,可不可以先有些預兆呢?一趟原本精緻的表演已經完全沒有發揮的餘地。她根本無暇顧及那個惹禍精,當務之急是如何擺脫目前的尷尬境地。
而衛蘭則勉強壓抑自己的憤慨,想回頭看看是哪個登徒子讓她的麻煩又捲土重來。
衛蘭想,一個男人跟你在一起時,如果總是意興闌珊無精打采,那他怎麼會準備好和你共同迎接同一個未來?
可是別說連玩三次欲擒故縱的遊戲了,衛蘭的手機壓根兒就沒有出現過那個男人的名字。她怎能不懊惱。
那麼,原來之前那麼鬥志昂揚的生活,並不是出於自願,而是無可奈何啊?
桀升號叫著跳了開來,但也不忘遞上一張自己的名片:「你好,我是周桀升。我要賠你禮服。」
周桀升正在裏面忙,猛地抬起頭來看見她,然後快速跑過來說:「你怎麼來了?」
衛蘭的腦子卻有點兒遲鈍,在心裏聽話地清點起曾經交往過的男友數量:「一、二、三……」周桀升聽著她的碎碎念,吃驚地睜大眼睛。
她聽見自己內心的囂叫:「我一定要得到這個男人。」
男人和女人的戰爭,本來就是你來我往的心理大戰,誰屏住氣,誰耐足性子,誰就能佔據主動。這些道理,衛蘭不是不懂。可是,這種心理戰適用於雙方較為平等的狀況。一旦天平向一方傾斜,就一定有人不計後果,歇斯底里了。
對,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想要尋找的,便是這樣一個能夠降服一切,有著君王般氣概的男人。
更要命的是,她竟然開始對烹飪感興趣了,買了梅子的煮飯手冊看得心痒痒,買了蒸鍋、烤箱以及各種用得著用不著的廚房器皿。
到達所在的舊時洋房,晚宴已經正式開場二十來分鐘了。衛蘭輕吁一口氣,似乎一切不爽都已被她擺平,接下來的晚宴,就算不完美,也一定要精彩。
周桀升在她面前坐下,全然沒有第一次尷尬碰撞時的放浪形骸。他正襟危坐,優雅得體,舉手投足間的自信與風度讓人迷醉。此時的周桀升,如果是一個衣著襤褸,面容憔悴的懶漢,也絲毫無損他攝人魂魄的貴族氣息。
衛蘭終於開始冷靜地想,她究竟需要這個男人帶給自己什麼?
周桀升「哦」了一下,然後把她扯到一旁說:「我正在忙呢,你去休息室等我一下哦。待會兒一起吃飯吧。」
其實你是身披「花少」外衣的純情小綿羊?
然後,衛蘭又偷偷和圖書瞄了一下他的眉眼。不出所料的,又是一副正統愛情小說里的男主角應該有的模樣。
衛蘭隱約擔心他,有著無法改變的固執。
衛蘭愣了一下,轉過頭來瞪著周桀升,思維卻在飛速運轉著。因為不知如何回答,衛蘭的臉漲得通紅。
周六的早上,衛蘭很早就醒了,賴在自己的被窩裡看小說。她不是沒有期盼的,她多希望看見那個男人衣著光鮮地立在門口,邀她一同度過周末。
衛蘭決定小小地試探他的態度,想看看他是否也如自己一樣,迫不及待地想要擁抱取暖。
因為弱勢,所以無法控制。
衛蘭賭氣地拿過電話說:「不方便的話我來幫你接。」
她想自己究竟怎麼了,竟然開始貪戀粉紅色,買各種可愛又幼稚的衣服、用具,收集Hello Kitty、Betty,把雅詩蘭黛都收起來,開始用蘭蔻張揚的顏色,連走過商場的芭比櫃檯都會情不自禁地尖叫。
其實男人保持神秘感有時候是刻意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女人不用了解自己世界的全部。關於這點,男人和女人的理解卻是截然不同的。
事到如今,不管他們今後各自會和誰睡。至少這一晚,他們鐵定是相擁入眠了。
他低低地笑起來,臉色因為酒氣顯得輕浮,挑眉笑道:「一晚?」
時間已經來不及,衛蘭匆匆趕去之前經常光顧的髮廊做頭髮,一直幫她打理頭髮的小男孩竟然休假。
桀升暈頭轉向地喊:「對不起,對不起。」然後試圖拉衛蘭起身。
周桀升並未如衛蘭預料的那般,很快打電話約她。
她憤憤地拿起手機給周桀升打電話,那頭是比她還慵懶的聲音:「昨晚實況足球玩到早晨七點半,實在起不來啊。」
衛蘭問:「為什麼不接啊?」
衛蘭回過頭來打量面前的這個男人,嘟著嘴巴,滿臉委屈。
有句外國古諺:「沒有人會咬一條死狗。」衛蘭就理解成:凡是別人說你不好,就是嫉妒心在作祟。所以,說你花心是嫉妒你外表漂亮、條件優異;說你自私貪婪是嫉妒你懂得斂財、收入豐厚;說你自由散漫是嫉妒你地位很高,有資本過悠閑自在的生活。
衛蘭常常想,雞肉沙拉、巧克力蛋糕或者是蘆筍臘肉,竟然能夠滿足這個男人所有的口腹慾望?
「他們是誰啊?」
他的孩子氣,難道就是自己想要抽身離去的理由?
周桀升說:「好啊,有空的時候。」

為「衣」消得人憔悴?

衛蘭無語了,把衣服隨便一扔便準備離開。
這是他們認識的第七天,第二次見面。他們終於彼此花光心計,按照各自的小心思,順理成章地開始約會。
周桀升認為,生活里偶爾遇到衛蘭不認識的男人,或是衛蘭在他身上又發現了什麼以前不知道的事,他都會很有成就感。比如,衛蘭會喊:「哇,你連×××都認識啊!」又或者是:「天哪,你知道的好多哦!」相信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是女人挖掘不盡的寶藏https://m•hetubook.com.com,時時刻刻都能讓女人驚喜得「哇」地叫出聲來。
衛蘭叫:「怎麼沒有水啊?」
終於到忍無可忍的時候,衛蘭問:「周桀升,你不想把我介紹給你的朋友們,一起參加參加什麼活動嗎?」
不得不說,衛蘭確實處心積慮。
「哎……你別問那麼多好嗎?說出來你又不認識。」
在趕去Party的計程車上,衛蘭對著暗紅色的疤痕發獃。這算是毀容啦,該怎麼掩飾呢?真是有點兒欲哭無淚的味道。衛蘭真想跳下車,自暴自棄地回家睡覺。幸好堵車,她有時間用眼影把它描成一道抽象的燙傷花紋。
周桀升覺得好煩:「你不要想太多啦,沒有這麼複雜的哦。只是要等到大家都有空的時候,真的不太容易。」
然而她並未聽到,在她翩然而過的走廊里,留下了多少紛揚細碎的話語。
周桀升說:「不想接。」
若你並不情願,我又何必強行拖曳?衛蘭這麼想著,便覺得特別泄氣。
一直賴到下午四點鐘,衛蘭起來狼吞虎咽地幹掉一碗泡麵。看著鏡子裏面的自己,衛蘭頗覺驚訝。一個曾經總是妝容精緻,凡事必當積極應對的新時代女子,竟然為一個男人蹉跎成這樣?
所有的形容,一如某本校園小說里描述的那樣:十八歲,前後桌,瀰漫的香樟樹葉味道,拉手和親吻,畢業和離別,淡漠和遺忘。
然後,他很親昵地拍了拍她的腦袋。
周桀升是個不喜嘗試新鮮事物的人,雖然這樣的男人講究經典、專一而容易把握,但也可能在年輕時尚的外表下,固守著致命的傳統情結。
連和他朋友們的約會彷彿都是她乞求而來的。

愛是盲眼滑冰,風馳電掣卻前路未明

本來時間是很充裕的。怪只怪她自己,懶洋洋地睡到當天下午,才慢吞吞地套上那條從Martini扯來的黑色晚裝,左照右照,腰身竟然大出許多。這套禮服去年秋天的時候就已經準備好,卻在櫥櫃里白白蹉跎了三個月。從初冬到新年,她竟然一下子瘦了那麼多,換作別的女孩,心裏應該會很高興吧。
他的華貴衣衫,他的豪宅香車,他的錦繡前程,自己不費多少氣力也能企及。那是?是他輕蔑而神氣的態度,抑或是微微上揚不屑一顧的嘴角,那種逼近身體時被冒犯逼視的快|感?
周桀升當然看得明白,衛蘭不是甘心認栽,而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衛蘭試了半天,衣不對版,讓她看起來就像個大腹便便的孕婦,臃腫醜陋。於是她只好在暗處別了曲別針,暫時應付一下。
當下,她的心就一軟。
衛蘭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了。
突然,周桀升的電話開始猛響,他關了鈴聲,振動的聲音讓她心煩意亂。
因此,當衛蘭穿著得體地坐在高檔餐廳看見周桀升出現在轉角處的時候,她的心跳已經張狂得無法控制了。
她深吸一口氣:「好了,快起來吧。約好和你朋友吃飯,快要來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及了。」
然而當整場Party都快開始,衛蘭這姑娘卻還沒來得及做好充分準備,甚至還有點兒手足無措。
衛蘭喊:「總是這麼拖延著,什麼時候大家才都空了呢?還是你根本不想把我介紹給他們?」
看見周桀升猶疑的眼神,衛蘭又補了一句:「當然,我買單。」
那一日晚上,在Jessica's beer用完晚餐,在豐味喝完原味奶茶,又沿著馬路散步半小時之後,他們的話題終於開始涉及私密而尷尬的那部分。
衛蘭吐吐舌頭說:「路過,來看看你啊。」
而周桀升則顯然把她的臉紅理解成慍怒。他著急地說:「對不起,對不起。」他心裏也知道,打探一個女人的過去,顯然是有些不太禮貌的。
開頭兩天,衛蘭還是躍躍欲試的,時刻打點精神準備應付他的召喚。甚至她已經聰明又矜持地想好了:他第一次約她,她拒絕;他第二次約她,她裝作盛情難卻但又勉為其難地說她來請;歡天喜地地應承下來,留給他第三次約她吧。
眾目睽睽之下,她瞪他一眼,扯著裙裾急忙跑向洗手間。
衛蘭怒氣上揚,趁著並無閑人的當口,足下的高跟鞋狠狠踏上了他的皮鞋。一雙深棕色皮鞋因此而變得難堪。

貓和老鼠的遊戲,誰玩得一敗塗地?

瞪著這一大堆原本陌生的東西,衛蘭突然想,是不是自己等這麼一個Mr.Right已經等太久了,所有積蓄的能量和改變一觸即發。
而周桀升呢,始終並不過多言語,自控良好地坐在那裡微笑。那些禮貌膚淺的笑容,衛蘭都感覺傾城。
衛蘭就這麼癱軟下去了。此時此刻,她多麼希望自己其實是個「十八歲卜卜脆」的小女生啊,好把最溫暖的年華奉獻給這個乾淨真誠的男人。
周桀升說:「早上早點兒去公司就好嘛。」
衛蘭心情很壞地跟那個怎麼都看不順眼的髮型師交代,哪裡應該做卷,哪裡應該固定,哪裡應該低調華麗,哪裡應該風起雲湧。髮型師被她的一張臭臉弄得緊張得要死,竟然把燙髮棒碰到了衛蘭的眼角,衛蘭疼得「哇」地一下子跳了起來。
衛蘭叫:「也就是說,這些天你都不用洗漱的啊?」
衛蘭對周桀升的態度很是滿意,她揚揚自得地一路和周桀升的同事們打招呼,自我感覺良好。
周桀升在那頭淺淺地笑。這一局,又是按照他的規章制度,有條不紊地發展著。
衛蘭感覺背後一涼,剛想轉身,便被一下子杵在桌角動彈不得。
那一天,衛蘭和周桀升手牽手地走在街上,偶遇他的老朋友。周桀升居然一番寒暄后,不做任何介紹地牽著衛蘭走了。衛蘭當場發作。
「哦,你不認識。一些朋友啊。」
周桀升叫她。
衛蘭回過神來,意識到已經無法挽回,便故作嚴肅地喊:「有過很多男友能代表什麼?你想說什麼?」
瞪著背後那塊並不醒目的酒漬,衛蘭嘆氣。
衛蘭又在反轉的茶色玻璃上欣賞了一番自和_圖_書己的妝容,眼角眉梢一點暈染的花紋,恰到好處地襯托出她迷離又抓人的柔媚表情。
衛蘭斜睨了一眼名片,上面寫著某集團的某高層職位。
在她溫柔目光的鼓勵下,周桀升滔滔不絕地講起他的那個初戀女友。
「你還真是經歷夠豐富啊!」周桀升害怕這個數字無休無止地延伸下去,打斷了她的思路。
總之,衛蘭認為,一個人只有真正出類拔萃,比別人高出一大截,那些流言才會偃旗息鼓。只有那個時候,別人才會跟你保持距離,把你當神一樣頂禮膜拜。
「哦,是做什麼的啊?」
衛蘭收拾了幾件衣服,拿到衛生間準備去洗。水龍頭卻擰不出水來了。
周桀升條件優厚,一定會有人竊竊私語,試圖破壞他們即將完全綻放的愛情。衛蘭已經完全做好心理準備,隨時反擊那些心懷不軌的入侵者。
麻煩來了請按鈴!
壞心情從那一刻正式開始,很快變本加厲、雪上加霜。
周桀升「呵呵」笑了兩聲,轉過頭來問:「那你呢?」
看著周桀升無辜單純的眼眸,衛蘭覺得他的孩子氣仍比市井氣要好,他的依賴仍比若即若離更能給人安全感,而他之前的所有偽裝,也不過是為了追求她,為了哄她開心。
周桀升卻一下把她攬在懷裡,霸道地說:「不管你之前有過多少男人。從今以後,你只能跟我睡。」
為了這場奢華聚會,衛蘭精心減肥和飽睡,為的就是凹凸有致,炯炯有神,結果竟然還是失算了。
衛蘭並不認為一個受到眾人詬病的男人就一定存在多大問題,關鍵是看哪個方面。
衛蘭邊走邊聽,都快打瞌睡了。當他終於吐出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衛蘭打哈欠的眼淚剛好流出來。
桀升就是在這個時候不慎撞到她的脊背。
只見她無限深情地說了一句:「好純哦。真的讓人很感動啊。不過,得不到的也許才是最美的,對吧?」
想到這兒,衛蘭感覺有點兒鬱悶,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目的明確人格完善的女子。而不似現在,完全被周桀升這個黑洞旋渦吸引其中無法自拔,甚至還有越墮落越快樂的癥狀。
衛蘭是第一次去他家,卻覺得以後再也不想染指半分。一個單身男人的家,你可以想象成什麼樣子,它就是什麼樣子。衛蘭難以想象一個外表光鮮的男子,私生活卻驚人地邋遢和隨便。他的屋子黑乎乎的,周桀升還蒙在被子里睡著。衛蘭完全不想拉開被子跟他說話。她無法直視,心裏的那個周精緻,此刻已經變成了周眼屎。
他一拉,她一欠身,竟然硬生生地將腰間隱匿的曲別針扭斷,Martini的黑色晚裝便如同褶皺的圍裙一樣游移至胸前。
比如他只穿固定一兩個牌子的衣服,有時約會遲到的原因竟然是覺得圍巾風格不搭於是回家換了,用餐永遠是固定的餐館固定的那幾道菜品。
活動腳趾,扭擺腰肢,輕掀裙擺,淡掃妝容……衛蘭對每一次類似的Party都不會懈怠。做人未必一定要處心積慮,但認真對待、處處綻放華https://www.hetubook.com•com彩,於人於己其實都是享受。
電話那頭卻說:「對不起,您在我行的信用卡欠費金額逾期未交還,請速與我行聯繫……」
她有些恍惚地想:難道愛情故事的開場都是這樣老套而缺少新意嗎?
於是,周桀升便在衛蘭的督促下給他的朋友們一個一個打電話,終於約定了時間地點事件內容,衛蘭拎拎衣襟,打算正式開始融入他的世界。

如果你喜歡「孩子」,那麼我正好

一個女人,為一個男人改變到何種地步,都是心甘情願的。但她總需要一個目標,一些力量的支持。衛蘭可以為周桀升描眉畫眼,可以為周桀升方寸大亂,但是,周桀升能給自己什麼呢?
猝不及防地,他手裡擒著香檳,跌跌撞撞地一下潑灑在衛蘭的腰間。
衛蘭氣得把電話砸在他的臉上,轉身要走。
衛蘭遇見了她的大男人,馬上就變成盲目而凌亂的小女人。
縱然剛才沒有辨認清楚,她仍狠狠地盯著他,說:「四千塊。」
周桀升竟然顯得很害羞:「嗯,如果你答應做那第二個的話。」
宴會沒開場多久,這個男人已經醉酒酣然。赤霞珠連著酩悅,尊榮兌了1862,所有昂貴的、奢侈的品位,在他眼裡都只是帶著度數的數字。
愛情深入到一定地步,便會突然凝滯一段時間。
「想念電台」 開播半年多時間,終於在Jessica's Beer舉辦了第一場沙龍酒會。
「你是說,你至今只有過兩個女友?」衛蘭非常吃驚,就算裘德洛在《花|花|公|子從良記》的最後被降伏得溫順無比,但至少也曾風光大盛過。這樣的一個尤物,這些年來如何保持純良人生?
她拎著鬱金香形的酒杯,優雅地穿梭在酒色燈影里。風雅交談,婉約進餐,這些都是她早已熟稔的模式。
周六的六人晚餐,以及餐后的舞場狂歡,原本自己都應該好好提前籌劃,然而現在卻興緻全無。
是啊,既然已經愛上了,那就在耐心允許的情況下,做他媽。
原本可以華麗快樂的慢搖夜晚,卻充斥著各種各樣不愉悅的段落。然後,她看見身後有一張醉意迷濛的嘴臉,在鏡中浮現。
但衛蘭並不這麼認為,她把男人的刻意疏離理解為有所芥蒂和防範,覺得自己的男友不在乎不重視自己,不願意和自己有長遠發展和良性走向,不願意讓自己走進他真實的生活里。
在那個瞬間,衛蘭已經做了決定。
更何況,在今晚的宴會中,很難說是不是會有全城共賞的新貴公子出現。也許她會遇見一個男子,他能夠擔當得起她引以為傲的伶俐可人。
周桀升含含糊糊地說:「好像忘記交水費了,停了好幾天了。」
衛蘭問:「周桀升,你家在哪裡?幾樓幾號幾零幾?」
衛蘭聳聳肩,一副「好吧,那就這樣吧」的認命表情。
衛蘭暗罵一聲。
衛蘭差點兒一口口水把自己嗆死,難不成他還是個千年一遇的小處男?她偷偷打量他,這樣一個華貴與簡單並存,威嚴與幼齒同在的矛盾體,竟然讓她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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