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舊日的低語
第八十一章 神棄之地由來
陸晨注意到了關鍵詞。
神棄之地的探索者們有序地推進著自己的主線任務，各空間內有不少探索者都完成了最終環主線任務，獲得了回歸資格，開開心心的離開了神棄之地。
彼得點頭道，「其實是有的，在一些來歷不明，被研究人員們認為不可靠的失落手記中，曾經提到過，這個地方應該叫虛無之淵。」
「那位神使級怪異雖強，但還擋不住我，可那時我很倒霉，居然又碰到了那位舊神，祂的意志封鎖了我後退的路線，我只能一路下潛，最終就找到了這裏。」
彼得噸噸噸的灌著自己創造的啤酒，發出舒爽的聲音后說道：「首先是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在那本失落手記中有提到，是舊神克利拉普斯誕生的地方，而代表寂滅的舊神，尼德霍爾塔很大概率也是自這裏誕生的。」
陸晨疑惑道，他一開始在得知凡人們也知道大陸的稱呼時，就十分好奇，詢問過人們大陸歷史的來歷，但沒人能說出所以然來。
這下最開心的就是我們的卡卡小姐了，她原本雖然通過私信得知陸晨沒死，但在賣完怪異本源后，就沒有那種爽快的收入來源了。
他站起身伸了個懶腰，骨骼發出一陣爆響聲，「那就是沒結果嘍？最終也只能選擇打上去。」
陸晨聽著彼得的話語若有所思，同時將這些內容轉述給了因為兩國停戰最近又閑下來的楚子航，想讓對方幫忙參考下。
任務內容：在八個自然月內，離開隱雪區域虛無之淵，重歸神棄之地。
到了彼得這兒就更明顯了，陸晨不認為克利拉普斯在深海中會追不上彼得，如果真的想要抹殺他，彼得根本逃不到虛無之淵。
失敗懲罰：抹殺。
任務難度：一般～！噩夢。
陸晨好奇道。
彼得看著陸晨的目光就像是在關愛受創的孩子，這個世界上有誰能擊殺古神呢？
這會兒彼得開始相信陸晨真的斬殺了一位舊神了，對方身上的氣息在他看來和_圖_書都感到可怖，完全達到了人類歷史上不曾有過的高度。
這是他最大的不解，在黑暗神殿內，楚子航的分析中，舊神們關係是不好的，如果並非同源誕生，又只有三處地方，那豈不是說總有舊神是在一個地方「出生」的？
公理之神·莫拉托斯，聽起來像是個正經的神祇，不是什麼會掉SAN值的東西。
「是因為被舊神們驅逐了嗎？」
……
任務獎勵：開啟主線任務第四環，仙靈級隨機道具寶箱。
主線任務第三環：解脫者
目前看來，空間應該是不想自己在虛無之淵養老的，而是急於讓自己出去推進世界的進度。
彼得見狀也不再阻攔，他只是嘴饞，其實創造又喝下去，一來一回沒有任何意義。
他當然也嘗試過突破那層薄膜，但任他各種能力用上，也無法穿過，那是規則性的東西，如果要打破規則，至少要舊神級別的力量。
這是一個少有的失敗懲罰為抹殺的任務，而且難度也不算低，陸晨如今已經學會從任務內容中，推測空間的態度。
通過團隊頻道，陸晨也得知繪梨衣幾人主線任務推進至了第四環，他則是迎接來了新一環的任務。
如果不是這處房間是由彼得能力搭建並維持的，一般的超凡者造物早就化為一片塵埃。
彼得解釋道：「真相就是，晨擁女神和永夜女神都不是人們所想象中的神祇，我個人曾經一度懷疑過晨擁女神的存在真實性，但後來發現祂或許真的存在，但未必是和舊神不一樣的神。」
起源空間的探索者變得出奇的硬氣，就連後援者們都沒有直接回歸，因為他們還盼著陸晨上來后再帶他們挖幾個肥礦。
陸晨剛鎮殺完一隻神使級怪異，咧嘴道：「我感覺很好。」
陸晨皺了皺眉，「是克利拉普斯將您逼入這裏的？」
「好吧，就當陸先生真的成功了。」
他認真和_圖_書地道：「至於祂們誕生的過程，我們當然無從知曉，畢竟在大部分失落手記或經義中記載，舊神們是在世界之初就存在的，究竟是在這片空間被孕育誕生，還是外域通過這處空間降臨自神棄之地，這是無法考證的，只能知道祂們最初於世間的顯化，和這裡有關。」
這項任務的難度之所以不是必死，是因為陸晨覺得古神如今是秒殺不了自己的，加上空間可能有考慮到自己的神禁狀態，上限就定為了噩夢。
「為什麼會這麼隱秘？連凡人都知道這片大陸的別名為神棄之地。」
陸晨表示自己沒再開玩笑。
起源空間的探索者們離開的倒是不多，因為前段時間陸大佬居然又在世界公頻內說話了，說怪異本源的售賣活動還會展開，有意者等他進貨完畢上去再說。
彼得伸出兩根手指，「二是永夜星海，在失落手記中的描述，位於無垠的星空中，有一處地方，無論什麼方向都照不進光線，是最純粹的黑暗之地，是永恆的黑夜，內部的空間卻是無窮大。」
再聯想到自己，克利拉普斯臨死前的反撲，為什麼要將自己送到這兒？
除此之外，就必須有古神的意志來「開門！」
陸晨並不意外，這個結論早在黑暗神殿時，楚子航就幫他分析出來了，「那神棄之地名字的由來呢？」
陸晨沉吟片刻，「話說，我們這片大陸，為什麼叫神棄之地呢？」
而多次接觸下，她其實對這位脾氣不錯的大佬挺有好感的，自然希望能以後多多合作，不想陸晨就那麼死在深海下。
彼得攤了攤手，他從小就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如果不是作為教宗需要學習，他估計會是這方面的文盲。
時光荏苒，春光悄然去，夏日炎炎來。
陸晨身上的種種變化，被彼得和波頓看在眼裡，就像是在看變態。
他頓了下，繼續道：「……我知道這麼說可能聽起來很繞，很多人也無法接受真相，但就我個人和*圖*書推論，晨擁女神或許是舊神之一。」
「之一？」
這批探索者們沒太多想法，只是覺得這個世界的水太深了，他們把握不住，還是早點溜，小命要緊。
他繼續道：「而永夜星海，是代表黑暗的神祇，阿薩切里斯的誕生地，那位代表恐懼的舊神哈奎斯爾特不清楚，如果靈魂葬土真的存在，或許那就是祂誕生的地點吧。」
彼得面色一變，「陸先生，別想不開，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觀察，那層屏障不是我們能突破的，而驚動了沉睡在此的古神，我們一個都活不了。」
剛進入這處世界時，他以為神指的是那些舊神，但又覺得說不通，因為那些舊神對人類來說可算不上友好的存在，不論是晨擁教會或是永夜教會，都巴不得舊神們「拋棄」人類呢。
也就是說，三十秒內，他是能與古神一戰的，儘管屬性還有差距，但多半也能還還手。
「因為那會顛覆人的信仰，所以無論是晨擁教會，還是永夜教會，不到一定級別，都不會得知真相，畢竟我們信奉晨擁女神，他們信奉永夜女神。」
有規則開門自然能簡單出入，沒有開門的權能，那他就……暴力突破。
只要他的武帝經再上一個台階，他就能開啟裝備技能，嘗試暴力突破虛無之淵。
「我也很奇怪，他臨死前的反撲，為什麼要將我送入這個地方。」
「嗯，之所以說是其中一個，是因為在見到這裏后，我認為那些不可考的失落手記或許有較大的可信度，關於舊神的起源，有三個地方，一是虛無之淵，傳聞就在虛無之海的最深處，地點會隨海洋的流動而變化。」
他繼續道：「我以前也認為這隻是虛構的傳說，沒想到真的存在，那麼那些失落手記記載的東西可信性就大了，關於這個地方，很可能是舊神們的起源之一。」
彼得嘆息道，「從失落手記中的蛛絲馬跡可以得出結論，在舊神們統治這片大地前，是有真正的ｈetｕｂｏoｋ.coｍ•ｃｏm神祇的，但祂們因為一些事，離開了這處世界，再也不回來。」
個人屬性也獲得了長促的增長，四項主屬性各增加了2點，如今他常態情況下，最高的體質屬性已經達到了185點，如果開啟狂獵技能和噬神者戒指的主動技能，他的作戰主屬性還能再加3點。
正在幾人談話間，外面響起瑟瑟風聲，一股令人顫慄的寂滅之力橫掃過境。
彼得搖頭，「這我怎麼可能知道，那是更久遠的歷史了，從結果來看，就是眾神拋棄了這裏，所以這裏叫做神棄之地，是可憐兒們掙扎求生的地方。」
陸晨「推論」道。
就算是晨擁教會的初代教宗，作為守護者，也沒有完成這一壯舉。
彼得回憶道，「奇特的是，我從海水中進入這處空間時，那層薄膜並未阻攔我，但想要出去的話，就會被封鎖，目前也沒有頭緒。」
彼得笑著說道，他覺得陸晨是時候清醒了。
「字面意思，我們被神拋棄了。」
儘管擋住了那股寂滅的力量，但古神的意志還是在這處空間內回蕩，實力最差的波頓面色有些發白，他在遇到教宗冕下前，遭遇過一次寂滅潮汐，險些完全失控。
「有沒有一種可能，這些古神都不是在神棄之地誕生的，而是外來者呢？」
「從形體上，以及我對舊神們的了解，應該是克利拉普斯沒錯，就是陸先生說砍死的那位。」
因為陸晨吸收怪異本源的速度太快了，快到違反常理，甚至彼得一度認為，自己是不是搞錯了守護者，陸晨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
幾個月的時間過去，陸晨吸收完了之前獲得的神使級怪異本源，以及他通過煉製融合出的怪異本源，讓他的實力突飛猛進，武帝經成功登上了聖人王的第三個台階上。
陸晨耳邊也聽到了一些不幹凈的聲音，但他前不久剛砍死過一位舊神，如今對這種聲音和精神污染有些見怪不怪了。
陸晨其實對於現在這種狀況並不陌生，不如說httｐs://m.hetuboｏｋ•ｃom.cｏｍ很熟，以他簡單的腦迴路來理解，這其實就是「尼伯龍根」嘛。
主線任務第二環，在他大量斬殺怪異，以及調查清楚原主當年事迹后，並沒有直接完成，而是在時限結束時，才跳出了新的任務。
陸晨發現自己的世界探索度居然漲了一點，有些興奮，好奇地問道：「那可以推論的呢？古神們各自是在什麼地方誕生的？不是一共有四位舊神嗎？又為何會只有三處地方？」
「這種可能也是存在的，但時間太過久遠，我們無法求證，而實際上這對我們也沒有意義，在每個紀元，人類要考慮的第一件事，就是如何活下來。」
陸晨不想跟對方討論這個問題，換了個話題，「這處地方在經義中有提到過嗎？」
不如說每位黎明騎士都清楚，這世界上根本沒有救苦救難的神，但他們依舊抱有信仰，不是為了晨擁女神，而是為了黎民百姓。
也或許是起源空間感覺自己這次打穿有戲，不想讓先驅者消極怠工，就設定了時限。
最好根本就無視人類，理都別理。
「第三個地方，不一定真的存在，因為我想不出有哪位古神會和這裡有關，失落手記中也只提到了這個地方的名字，沒有說誕生過古神，那個地方名叫靈魂葬土。」
當然，日常生活中，後援者們都苟的很，根本不會在大眾面前露面。
房屋內沉默良久，波頓面無表情，顯然早就知道這種真相。
他剛剛聽波頓先生的敘述，雖然波頓自己當時處於昏迷狀態，但感覺可能也是被古神壓入了這裏。
彼得和波頓相識一眼，停了幾秒后，彼得開口道：「陸先生應該還沒去圖書館的第三層看過吧，那裡有黎明騎士級別以上才能看的文獻，其中有講到這件事。」
可後來他拿到了伊莉娜的守護者套裝，發現守護者套裝竟然是別的神創造的，那名字可不像是一位舊神。
「陸先生，你這麼吸收沒問題嗎？」
只因為大家都這麼叫，似乎成了一種默認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