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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太遙遠，人間不值得，死後，希望我能進入地獄……」

構圖、著色、層次都非常好。

比如紅色的調製，一般的油畫家，調製一次會出現一次不同的結果。

「難道就是因為趙丹陽不接受她？」

「但是，他今天跟我說了丁素昔、說了趙明衛和他之間的恩怨情仇。」

「怎麼可能？」

「趙先生，這幅畫作……還沒有完成？」

「陳先生，這邊請。」

溧陽看出陳言的疑惑：「陳組長，遺書的最後一句話，我們當時也有些疑惑。」

「別了這個世界。」

很難做到每一次都一樣。

「趙丹陽唯一沒有提顧小夢。」

旭日東升，光明重現。

這次的見面，陳言很少說話。

「按理說，他不應該隱瞞顧小夢的死，或者說，他應該會跟我提一提……」

其他人……

但是，他就是覺得有些奇怪。

這話怎麼理解？

趙丹陽可是只有丁素昔一個女朋友。

陳言點點頭，看得出，趙丹陽對著這幅畫很滿意。

上面有一段話。

葫蘆市偵緝二分隊隊長，溧陽負責彙報。

果然還是有不一樣地方。

陳言再次來到了這間畫廊。

「趙先生……這幅畫一直是你自己在畫嗎？」

是和_圖_書餓沒餓外賣員陳琦的筆錄。

陳言：「……」

咔嚓。

這件案子中，發生在趙明衛身上的任何事，似乎都有道理可講。

……

「請轉告我的父母，沒有人殺我，我只是想離開。」

「你的嘴唇比他厚一毫米，左邊眉毛短一些……還有耳朵！」

是微信來信提示。

照片切換。

咔嚓，照片再度切換。

是一幅旭日東升圖。

同一種顏色，雖然看上去相同，但是那種顏色的質感，那種傳遞出來的感覺，不協調。

趙丹陽變得健談了一些。

無憂畫廊內，依然彷彿另一個世界。

黃國俊看向陳言：「陳組長，你覺得這個案子，和趙德志四人被殺……有什麼關聯嗎？」

油畫，最講究的就是色彩搭配。

就好像是兩個不同人，對旭日的理解並不一樣。

果然。

但是……

繞過陳列室，背面，是一個大大的畫室：「這些都是最近的畫作，還沒來得及上牆。」

「好吧，陳先生，這邊請……」

陳言笑了笑，眼神中的不可思議已經消失：「趙……先生，你稱呼我為警官，讓我都有些不適應了啊。」

投屏上的信息再度切換。

只是，陳言越和圖書看越有些奇怪。

「我應該稱呼你為趙先生……還是吉姆先生……」

「甚至是趙德志和林秀英怎麼對他的，但是……」

陳言有些好奇地看向趙丹陽。

「陳先生。」

「為什麼？」

「可是，他還說過『說趙丹陽侵犯過兩個嫂子』……」

可是，陳言眼前的這幅畫，給陳言一種好像是兩個人在作畫的感覺。

這個人，還有什麼事情，是他干不出來的？！

無憂畫廊。

剛剛陳言說道顧小夢名字的時候，溧陽就想到了這個案子。

但是，優秀的畫家，每次調製相同色度的紅色，都能保證一致性。

有遺書證明，自殺的意志堅決。

是一副素描。

只是，好像還差了一點，沒有完成。

「從目前看，陳琦說的話，基本都是真的。」

是顧小夢的遺書。

沒有理會趙丹陽驚愕的表情，陳言看向趙丹陽的眉梢：「你們自己發現沒有？」

「去年2月份，我們接到報警。」

「陳先生……你這是？」

可是，在陳言眼裡，卻沒有了剛剛的那種真誠。

「那麼，有沒有可能，趙明衛對顧小夢下過手，而趙丹陽……又一次選擇了妥協？」

這……怎麼可能？

「包括趙明衛侵犯趙wｗｗ.hｅｔｕbｏoｋ•coｍ.cｏm丹陽，還有給丁素昔下藥的事情……都是真的。」

「陳警官，這邊請，這邊還有不少……」

案子沒什麼疑點。

顧小夢的自畫像。

陳言掏出手機，打開微信，輸入了幾行文字，嘴角微微翹起，閃過一絲不明的笑容。

趙丹陽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似乎沒有聽出陳言語氣中的變化。

陳言回過頭，看向趙丹陽，眼神中突然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光在閃爍。

你還真把我當買畫的客人了？

咔嚓！

都在沉默。

「伱的左耳耳唇比他長一毫米？」

咔嚓，投屏上照片再度切換。

「當初這個案子，是我們偵緝二分隊接手的。」

「但是，後來我們在整理顧小夢的遺物時，發現了一張畫。」

一切都是新的開始。

一種是燦爛熱烈的，一種是柔和溫暖的。

溧陽對這件案子當然有印象。

「我們核對了顧小夢生前的筆跡，進行了筆跡鑒定，遺書是她本人書寫。」

關聯？

「是嗎？」趙丹陽笑了笑：「那我應該稱呼你什麼？」

每一位合格的油畫家，在色彩搭配上都有自己的特點。

這種特點，會體現在同一種顏色的調製上。

「她為什麼希望自己進地獄？」

「如和圖書果，我是說如果，趙明衛知道顧小夢喜歡趙丹陽……」

「當然是我自己畫的。」趙丹陽的笑容一如既往的燦爛如花。

「顧小夢，當時的自殺意識非常堅決，報警人是居住在高層的居民，從發現她上樓頂，到報警后，僅僅半分鐘，就跳下來。」

結束！

「我們在顧小夢身上發現了遺書。」

因為樓棟很高，有二十多層。

巨大的線畫依然。

「趙先生……不對！」

屏幕上照片切換，是當時顧小夢跳樓后照片。

半個小時后。

「都是近期的作品。」

視覺基因鎖開啟！

畫是好畫。

「趙丹陽沒有問題。」陳言給出了這樣的判斷。

「藝術園區一棟高層居民樓上，有人要跳樓。」

「希望我能進入地獄。」

「當時，我們第一時間出警，但是已經晚了。」

打開手機，陳言只是掃了一眼，就關閉了屏幕。

陳言不敢肯定。

屏幕上的聯繫人……王敏。

「要知道，根據藝術園區王哲園長的說法，顧小夢喜歡趙丹陽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陳言的手機響了起來。

哈！

「放心，我給你打折！」

咔嚓。

「是不是剛剛沒有看完我的畫作？」

「我們通過一些技術手段，提取到了當和圖書時的文字信息。」

趙丹陽被陳言搞得有點莫名其妙。

兩張面孔形成的圖像重疊，一個細節一個細節的對比。

正是這些特殊的一致性，才讓油畫有了獨樹一幟的區別。

因為當時顧小夢摔下來的衝擊非常大，遺書已經被血跡浸染。

陳言看著遺書上的最後一句話，眉頭緊皺。

顧小夢跳樓后，當場死亡。

再次抬頭的陳言，看向趙丹陽的眼神就變了。

結合畫面定格能力，陳言腦海中有兩張面孔。

嗡嗡嗡！

有關顧小夢自殺的卷宗被投影到分析會的屏幕上。

趙丹陽點點頭：「這幅畫，是一周前開始畫的，邊角還差一點，這兩天就完成了。」

黃國俊沉默。

「是啊……趙丹陽，我們又見面了。」

「可是，顧小夢一年半前卻自殺了。」

可是，陳言卻覺得有些彆扭。

秦川皺眉。

「剛剛還沒來得及帶你看這些。」

講述畫作更多。

「從而，導致了顧小夢自殺？」

「陳先生，我看你也是懂畫的人，要不要在我這選一副？」

陳言繞著趙丹陽轉了一圈。

畫架上，正好有一幅油畫。

而且，印象還挺深刻。

「我今天和趙丹陽接觸的很深入。」陳言微微皺眉。

「陳警官，您怎麼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