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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拉——撕拉——

老人擺擺手：「答案不重要，那只是給惡靈的飼料。也不是我對你感興趣，而是因為你看破了真相，獲得了這次邀請。」

披著洗衣店外皮的理智值測試處就是他們的成果之一。

陸離這一次思考了幾秒：「擁有人類的認同感。」

一個輔助性，專註服務三大組織的鬆散組織，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沒有。

陸離察覺問題正在漸漸偏離：「這沒法用是或否回答。」

聯盟主動聯繫洗衣店，然後與有興趣合作的洗衣店合作——洗衣店並非聯盟所屬，只是為人們提供一處測試理智值的地方。

老人呼出一口濁氣，見到鬼一般盯著陸離：「測試失敗……你理智值很低？」

「看來已經有人幫你選好了。」

「不會。」

陸離沒有回答，繼續問道：「這些問題能確定理智值數據？」

老人流露比看到枯葉碎掉還要驚詫的神情：「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這些東西可不是免費的hｅtｕboｏｋ.ｃｏｍ.coｍ。」老人看出陸離對知識的渴求，嘿嘿笑道，說著只有哈德斯才會說的話。

陸離說道：「剛剛問題的答案。」

「別人給的。」

「或許是的。」

在陸離有所回應前，老皮克補充道：「但可以取悅惡靈，得到它對你的評價。」

他們遊走在三個組織之間，為它們傳遞信息與資源，以及為驅魔人提供幫助。

他沒立刻回答老皮克的問題，拿出手電筒放在桌上：「這個你見過嗎。」

「不會。」

老皮克洗衣店的合作要追溯到五六十年前，老老皮克還年輕的時候。

「好吧，我繼續。」上了年紀的老皮克花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瞥了眼一旁重新歪坐著的老人，向下問道：「有人給你一批委託費，讓你替他幹掉一個活人，你會答應嗎？」

「什麼都不要，我只是不想幫別人解惑而已。」老人表現出性格惡劣的一面。

「不會。」

陸離又問：「還有呢？和圖書」

一道刀割般的細微裂口出現在枯葉上。

老人是「聯盟」的成員，一個因三大組織而生的外圍組織。

老皮克抿起嘴唇，遍布褶皺的老臉抽動一下，繼續說道：「你對人類的定義是什麼？」

「在這裏？」

但總比一盤散沙的驅魔人要好。

「不會。」

這個回答讓陸離微怔。

「我沒有家人。」

「這又為什麼？」

「可以。」

老人解釋道：「它出現的裂口越多，你心理的漏洞越多，理智值越低。」

陸離注意到他沒直接回答自己的問題：「所以？」

「不能。」令人意外的話從老皮克口中說出。

「我無能為力，恐怕只有更精細的測試……我可以為你申請一次進入三大組織測試理智值的機會，你對哪個組織更感興趣？」

「就是惡靈會具現化你的理智值。」

「你們是誰？」陸離反問。

「先告訴我理智值吧。」陸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老皮克一滯，詫異打量陸離：「你看hetubook.com.com出來了？」

「我知道的不多。」和他相比，性格同樣怪異的老皮克顯得那麼友善。「只能告訴你我知道的。惡靈體系是幽靈、怨靈、惡靈。它們是人類的靈魂或是其他什麼的靈魂。邪神體系是邪神，它們是自然誕生或者祭祀誕生。邪靈體系呃……我忘了，它們太神秘了，基本上很難碰見它們。怪異體系是和惡靈體系一樣最常見的存在。它們一般擁有實體，是某種生物或者非生物，大多數有著令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惡劣外觀，或者讓人不能理解的形態。」

「在這裏。」

「……」氣氛詭異的沉默數秒：「你的朋友。」

「為什麼？」

理智值測試問題由除魔人協會、守夜人、調查員共同提供。它們在問題里埋藏下一些漏洞，用以篩選發現漏洞，卻又不屬於三大組織的驅魔人。

「不要緊，它聽著呢。」老皮克敲了敲桌面，意有所指。

沼澤之母可以對應邪神，血色觸鬚和門會是怪異heｔuｂook•cｏm•ｃoｍ么……

讓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枯葉上的裂口迅速增加，轉眼遍布整片葉身。恰逢一片冷風從門外灌進來，勉強維持形狀的枯葉化作一堆碎末，被風吹散。

陸離感覺自己正在了解那隻惡靈。

「……」陸離看向老皮克。

陸離抬眸看向周圍。

老皮克回答：「別多想，我只是普通人。」

「評價？」

「除魔人協會、守夜人、調查員，聯盟怎麼稱呼我們都可以。」

「有人用你家人的安危威脅你，讓你替他幹掉一個活人，你會答應嗎？」

「每個人都這麼做。」老皮克回答。

老人流露瞭然之色，定睛看著陸離開口。

陸離詢問目光看向老皮克。老人是聯盟的成員，那老皮克呢？

「還有尋找合適的成員。」老人替老皮克答道。不再是漫不經心的態度，他神情認真：「小子，有興趣加入我們嗎？」

「能說的具體點嗎。」陸離沒有立刻回答問題。

陸離清楚自己的狀況，枯葉碎掉意料之外，情理之https://www.hetubook.com.com中。

但真相不是陸離想象的「三大組織組成聯盟」。除了調查員與守夜人因為官方背景而密切合作，除魔人協會一直保持神秘。

「你想要什麼？」陸離平靜問道。

「我沒有朋友。」

撕拉——

冥冥感知中的晦澀氣息忽然隨著樹葉出現而變得濃郁，下一刻，那片樹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泛黃，枯萎。

「不過為什麼？因為我的答案么？」陸離想知道老人邀請自己的原因。

這種信息正是陸離想要知道的。

陸離就是發現問題漏洞的傢伙。

老人與老皮克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詫。老皮克坐直一些：「能詳細說說嗎？」

這句話幾乎可以確定陸離先前的猜測。他點點頭：「你們的問題傾向太明顯了。」

老人從口袋裡掏出一片樹葉，放在陸離桌前。

居民們大聲交談，在喧囂如同酒館般的店鋪里說這種話題，總有一種不真實感與反差感。

「這代表什麼？」陸離抬眸，看向眉頭緊鎖的老人。

「什麼？」老皮克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