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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再一次被匆忙掛斷。

「我有事委託。」

「嗯。」

「是女孩子的聲音啊。」

「我也要去！」正在擦拭地板的安娜站直叉著腰說道。

……

一切都在向最糟糕的一幕靠攏。

他看完《調查員周報》後面的內容，把這期和其他幾期摞在一起。

喀拉。

對面的喬喬掛斷電話。

於是陸離徑直說道：「為我在貝爾法斯特尋找一位熟悉北部榆樹森林的人，最好中午之前找來，你知道偵探社地址，帶他過來。」

或許是他出了什麼事，又或許是他找到了一份更優渥的工作，畢竟他不曾與陸離有雇傭關係。

一個月前奧利弗接了一份私貨，從暗影沼澤或是澤恩斯特那邊運送一批貨物來貝爾法斯特。

走到屋檐下，陸離詢問了車費，並給了雙倍的價格：「將這位女士送到她要去的地方。」

不過老人已經邁動空蕩蕩的褲腿，走進昏暗長廊。

「喂喂是陸離嗎？我是喬喬……你要找我哥哥是嗎？和圖書」

「你們坐馬車來。」

陸離將話筒放回原位。

只有因他而衍生的斯拉夫夫人還在保持幾天～一周的頻率寄來情書。

「現在？外面的雨很大。」

陸離拿開話筒，準備掛斷電話。

「很多。」

「放心，我不會讓他張開鱷魚嘴巴的，回聊！」

「巴頓先生我們兄妹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喬喬解釋一句。

「呃……我沒聽錯吧……委託？我們健康快樂每一天只有我們兩個成呃我是說……閣下想委託什麼事件呢？」

打算扶著老人進走廊的喬喬愣住：「不用我幫忙嗎？」

「沒事了。」

「費用我來支付。」

陸離拿起電話，停頓片刻，翻找到記憶里的那串相對陌生的號碼，波動號盤。

糟糕的事情接踵而至。

掛斷電話的十幾分鐘后，書桌上響起電話鈴聲。

根據自己的切身體驗分析，陸離認為是前者多一些。

馬夫駕駛著馬車離開長屋門前，陸離轉過身，伸出ｈｔtｐs://m•hetuｂook.ｃoｍ.ｃｏｍ手臂想要攙扶老人。

「唔……可以，那麼你打算為此付上多少錢？先說好，這錢不是給我的，我只會抽取其中的分成，就像你和我哥哥那樣。」

「真巧，我也需要儘快！」

「為我在貝爾法斯特尋找一位熟悉北部榆樹森林的人。」

話筒里忽然傳出喬喬急忙地喊聲：「等等！你……有委託讓他做？」

「那沒事了。」

陸離點頭，遞給喬喬10先令報酬，其實只需要5先令，但唯一的5先令被陸離給了馬夫。

陸離本應有緩衝的時間，但災難打亂了一切；陸離本應有積累的時間，但恐怖巨人打亂了一切；陸離本應有建立避難點的時間，但雨季打亂了一切。

「我能做什麼？」安娜對陸離說，澄澈的眼眸中帶著名為堅定的情緒。

「這裡是健康快樂每——」

或者說，只解決陸離答應解決的靈異問題。

作為從小在貧民窟和哥哥相依為命長大的少女，她的身上和-圖-書同樣擁有那份不屬於她的年紀的精明。

喬喬吹了聲口哨，扯了扯10先令面額的紙幣，轉身鑽回馬車裡，對陸離揮手道：「有其他委託記得喊我啊帥哥。」

「是我。」陸離打斷對面的話語。

「呃……好的，你要的大買賣我還在幫你聯繫，千萬別放棄等待啊！」

這種事果然還需要專業人員去做，比如一對快要淡出他的視線的兄妹。

「呃……這種事我們『健康快樂每一天』辦不到，你知道，我們只負責解決靈異問題。」

奧利弗和他的妹妹喬喬。

「他們來了。」

陸離身旁泛起陰冷的氣息波動。

「嗯。」

「還是50先令。」

「哇哦，謝謝老闆。」

「她快到了。」

「所以我說了儘快。」

「我需要儘快。」

安娜彷彿鬆了口氣一般，語氣也變得活潑許多：「我想起來了，是那個也叫安娜的少女。這個委託是她接下的嗎？」

馬庫斯的喊聲中陸離掛斷電話。

陸離心中對自己說。ｍ•ｈeｔuｂoｏk•cｏm.cｏｍ

「這個可以！我們很快就到！」

一般來說一周足夠他跑完一趟了，但直到一個月過去，他始終沒有傳來任何消息。

「又問問題有需要走一趟呢？」陸離問道。

「他回來了嗎。」

放回話筒，陸離對安娜說。

「他回來了……不過又走了……」話筒里喬喬爽朗的聲音透著一絲愧疚。「他上個月接的新活報酬很多，所以他又去了……」

「先說好，我不會用我微薄的分成來支付馬車費。」

「奧利弗的妹妹喬喬，你見過她。」陸離說道。

「不用，你們商議的委託費是多少？」

而且喬喬之前幫助偵探社做的幾件事的確還不錯。

老人替喬喬說道：「如果需要我走一趟就50先令，問一些問題只要10先令就好，畢竟我只是回答一些問題，你還是喬喬和奧利弗的朋友。」

不能再等了。

馬庫斯略一停頓，語氣變得更加熱情洋溢，還是同樣的快速：「原來是我們的調查員閣下！不知道閣下造訪有什麼和圖書事？」

「他現在應該還在影子鎮等貨……不過我可以做！」

安娜隨意的詢問從一旁飄來，如果她不用餘光偷偷瞥向陸離這邊，或許看起來會更毫不在意一些。

二十分鐘后，一輛馬車在窗外放緩，停在長屋門前。

一位右褲腿空蕩蕩的老人被喬喬扶下馬車，馬夫在一旁撐著雨傘，為他們遮雨。

畢竟陸離是唯一答應與他合作的人。

接電話的不是喬喬本人，不過在陸離表示找喬安娜后，電話對面的人代他轉告。

或許為了表現自己，或許她正好認識合適的人，掛斷電話的半小時后，電話響起，喬喬告訴陸離，已經找好他需要的人，不過他的一條腿是瘸的，如果走來會比較費時間——

「當然。」

陸離說著，帶上一些零錢從走廊站在門外屋檐下。

沒有等待多久，連貫快速的語氣從話筒中傳出。

「盡你可能找最熟悉那裡的人，價格由他開，只要不過分。」

想了想，陸離還是打通奧利弗的妹妹喬喬留下的電話。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