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博學者
第八百七十七章 收穫
在打發了僕人們后，艾布納讓薇拉先進入一側的卧室，而他自己則來到了起居室的另一側，根據記憶熟練地開啟機關，進入了一間布置有多種守護儀式的密室。
這是「阿斯莫之眼」，「閱讀者」途徑序列3「洞悉者」的主材料之一！
搖了搖頭，拋去雜亂的念頭，艾布納和薇拉一路回到了起居室。
晚上十點，克羅斯伯爵府的舞會結束后。
「但薇拉之前在地下劇場里展現出的那種黑霧，似乎不像是『迷霧之妖』啊……歐文認錯了？
而請動一位天使看顧，更是將他在「心理鍊金會」多年來積攢的貢獻清空！
所以，薇拉殿下九成以上是以往的哪位穿越者「蝴蝶」來的……如我之前的猜測，她應該和莉莉絲、女神類似，認出了「純白之眼」，所以對我極為信任？
隨手解除封禁，打開盒子，一對由各種色塊拼湊而成的眼球就出現在了艾布納的眼前。
「薇拉能操控多種霧氣？形態不定？
歐文為了這次伏擊薇拉的計劃，可謂是散盡家財，多年來積累的材料、物品，乃至人情全部消耗一空，用來換取「傲慢」、「貪婪」和「懶惰」的出手。
說起來，艾布納上一次過來時還是為了刺殺貝克朗，而這回卻搖身一變，竟然成了大使館的主人。
作為一名可以「回溯」的「偵探」，艾布納可不會因為沒有人觀察就掉以輕心。
還真是到哪裡都能發現前輩們的痕迹……這比羅塞爾的存在感都要強了！
畢竟那些記憶更像是第三人稱的「小電影」，對他來說根本沒有多少實感。
……
見此，哪怕有著歐文的記憶，艾布納一時間也有些不知該如何應對。
「好在根據我的計劃，很快就會讓德利恩家族衰落下去，到時候完不成那些條件也不能怪我……」
而我只要堅持「閱讀者」途徑，至少到天使的路都被鋪平了……
小姐，你比我這個得了歐文記憶的人還懂啊！不愧是軍情九處的特務頭子，連這些都調查得清清楚楚……
子爵連夜入宮，面見了國王喬治三世。
車廂內有一個小吧台，裏面放著預備好的金朗齊、凜冬黑蘭德等蒸餾酒和各種源於因蒂斯的紅白葡萄酒，艾布納不知道有沒有人依舊進行著監視，所以學著歐文的模樣，給主動坐和_圖_書到旁邊的薇拉倒了一杯紅葡萄酒。
「而他這麼處心積慮地謀划薇拉，也是為了薇拉手裡可能存在的『迷霧之妖』，它的完整大腦是『洞悉者』的另一種主材。
「還有答應喬治三世的那些條件，想想就讓人頭大，也是一大堆爛攤子啊！
「歐文讓卡特琳娜擊殺薩里家族的大主教，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得到『阿斯莫之眼』……
嘆了口氣，艾布納又研究了一會兒那件名為「失心之證」的項鏈狀封印物，就退出了密室，重新將其封閉起來。
位於西區的因蒂斯大使館內，一身酒氣的艾布納半摟著薇拉步入了大門。
帶著一絲惆悵，艾布納從起居室進入卧室，剛一推開門，就看到等在這裏的薇拉公主已經脫下禮服，披散著金色長發，只穿一身真絲睡袍迎了上來。
不同於休穿著睡袍時的素淡模樣，這位公主殿下卻是勾勒出優美的輪廓，雖然露出的白皙不多，但依然十分誘人。
「不對，記憶里他之前在薇拉身上看到的霧氣，並不是我之前看到的那個……
很快，身著禮服的薇拉出現在巷子的另一頭，並幾步間來到近前，開門登上了馬車。
說起來，在www.hetubook.com.com將歐文|做成分身，驗證了自己完善的那道秘術后，艾布納完全可以在利用完他之後，就讓分身隕落，取出「操縱師」特性，供自身跨途徑晉陞。
至於其他非凡物品？則是什麼都沒有剩下……
反倒是薇拉不甚在意，笑盈盈道：「事實上，按照歐文的習慣，你現在就得給我再準備一身明天離開時的衣服了。
——他們這些外來半神，既然已經暴露在了魯恩王室的視線里，還是儘早離開比較好。
「另外，得讓歐文查一查，我每次見到她都會覺得心中不安的原因究竟是什麼。
「呵，真想直接答應歐文的請求，將薇拉嫁去因蒂斯……可惜，王室內部大都不答應……」
待將手下打發走了，喬治三世翻閱了一遍各處匯總到手裡的情報，嗤笑一聲道：
在心裏無奈地吐槽了幾句后，艾布納將裝有「阿斯莫之眼」的盒子重新封禁好，放入了「答題迷宮」里。
「不定之霧」與塔瑪拉家族，是原著結尾，地球屏障更加薄弱后才出場的，理應不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
利用自己的血液暫時關閉了儀式的效果，艾布納從最中心的「祭台」上拿起一個被靈和*圖*書性封鎖的金屬盒子。
畢竟只是歐文請來的幫手，魯恩官方對他們並不放心，更不歡迎。
所以喝酒聊天也算是正常操作。
「至於我之前那套禮服，你也得撕扯一下，免得露出破綻。」
艾布納稍微放下心，不過依舊拿捏著歐文的姿態，和薇拉邊喝酒，邊閑聊，只是氣氛漸漸曖昧起來——當然，這是艾布納有意為之，薇拉全力配合的結果。
艾布納將本體藏入「答題空間」，「色|欲」分身則依照原主的習慣吩咐大使館的車夫將馬車停到了附近一處偏僻的巷子口。
更何況，「織夢人」的材料和特性更加難找，就連歐文都對此絕望，不得不考慮跳到「洞悉者」……
「為了薇拉，『色|欲』竟然召集了五位半神，一位天使……還真是大手筆！
想到這裏，覺得自己隱隱觸碰到了薇拉身上的秘密，也對她展露出的友善態度有了猜測。
「嗯……不定……薇拉疑似塔瑪拉家族的人……不定之霧？！」
車夫對此見怪不怪，特使先生在舞會宴會後，帶上某位小姐回去再正常不過。
阿斯莫是星界生物種族，外形為金髮，有不同尋常美貌的類人女子，它們冷靜、善良，以「洞hetｕboｏｋ•com•ｃoｍ悉」各種規則著稱，往往是真神神國中從神和天使的助手或使徒。
但可惜的是，諸多幕後的神靈，和以往的穿越者恐怕不會允許他這麼做，畢竟他們想要培養出的是一位「閱讀者」的聖者乃至天使！
而且，這也不像以往研究「學術」問題時那般可以心如止水……
之前的巷子里，一位軍情九處的特工目送薇拉公主登上了歐文的馬車后，將這個情報直接送到了上級手裡，而上級也不敢耽擱，迅速報給了宮廷侍衛長，斯特福德子爵。
至於「懶惰」、「貪婪」、「傲慢」和「黑騎士」塞洛，則都早已各自施展手段離開了。
薇拉殿下接過喝了一口，方才小聲說道：「剛才確實有人在注視著這裏……但現在已經沒有了。」
而歐文在不被封印物影響，不被「色|欲」面具支配時，表面上也還算紳士，至少不會做出在馬車上就動手動腳的行為來。
「以後倒是可以逐步放開對她的監視和限制了……
傳聞中，誤入星界的旅者只要得到阿斯莫的青睞，並完成它的考驗，對方就會將自己的眼睛送給旅者，幫助旅者返回現實世界。
「這麼看來，薇拉就算做了準備，這回也難逃被|操控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