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位面商店，仙之雇傭
第0391章 你很美
李遠沒說話，倒是李小雲咬著吸管，想了一會，說：「厲害的人，肯定要往很厲害的地方去啊，那些大城市什麼的，我早就覺得小魚你會去的……你真的特別厲害。」
秦魚跟李遠對視一眼：忒好養活啊……
少年他媽有些尷尬，還有些不服氣，輕笑了下，說：「那下次還可以來嘛……」
因為精神疲憊，秦魚應了，比往日乖巧，秦遠又說：「本來約好跟小雲一起買教材的，你還能去嗎？」
然後同學告訴她，是因為前幾天她來上課，班裡有同學吃了巧克力，看秦魚一直看她，她就給了一塊，後來……日常佛系閑散的年級第一大佬暴露了貪吃蠢萌的本性。
於是他看到靠著柱子等雨結束的秦魚。
她知道自己天賦不好，就是一特平凡的人，可憑著秦魚偶爾隨口幾句指點就能把那對爹媽壓得死死的，還能賣弄點手段從他們手裡摳出一點錢養自己跟弟弟，現在手頭還攢下一點點零花錢，每和圖書天上學讀書下課教弟弟讀書，可能在同等年齡的同學看來是很慘很不喜歡的事，可小魚是這麼說的。
這一年，還流行台灣過來的什麼珍珠奶茶，但秦魚不喜歡吃珍珠，椰果也沒要，喝這個不過是應應景，倒是李小雲很喜歡，一談到吃喝的面露紅光，哪怕家裡時不時有狠爹毒媽壓榨，也沒有太大的天賦披荊斬棘，但她特別樂觀，動不動就笑。
這問題實在不妥，那少年看了看秦魚，面色尷尬，漲紅了臉，想要打斷父母，卻無能為力。
「他是看你好看才那樣的吧。」李遠脫口而出。
「剛剛我看到了，不用在意他們說什麼……我覺得是你身體不好，一次缺考就缺考吧，你可得注意鍛煉……」
他們永遠不會知道現在這個秦魚握筆桿的手指縫下已經流過了將近三位數的人頭。
秦魚：「……」
農村人也有好的家教，純樸父母養出來的孩子多數比較厚道，也不ｈeｔuｂｏok.cｏm.cｏｍ喜歡在背後說人壞話，李遠既然說了，說明那小子平日里的確風評不好。
直男表示這種話他需要想很久才能聽懂其中的強大自信。
把家庭條件差勁這麼喪的事情說得如此清新脫俗積極向上也是厲害的，而且還讓她覺得特有道理。
——你知道你最大的優勢是什麼嗎？就是差點沒法讀書要去社會搬磚或者賣身的你永遠會比其他人更珍惜每天讀書的時光，因為你一直走在一條可以讓自己變得更好擺脫困境的路上。
「你們好像也不是很難過。」秦魚撐著下巴，睨著兩人。
從年幼到年少，他們一起長大，他見過秦魚小時候胖墩墩機靈可愛的樣子，見過她沉悶不修邊幅的樣子，更見過她稍微休整下秀美動人的樣子，但也才一段時間沒見，他陡覺得這個妹妹又變了。
昨天情人節？不是啊！
秦魚挑眉，「第二名？」
於是就有一群身份未明的愛慕者委託班裡人帶了這和-圖-書些吃的塞滿抽屜，聽說還有人排隊捶胸的，說抽屜太小了。
嬌嬌瑟瑟發抖。
不過此時年輕的李遠還是很快收起思緒，走了過去。
他真不是故意的，就是那人吃的巧克力有點香，他五感又那麼好……
而秦魚平靜回：「來過一次，說是拿第一名沒有幫我處理那什麼早戀問題來得有意思。」
變得……讓他難以言說。
旁邊的一些人：「……」
——他見過她小時候被欺負時的樣子，那時秦魚就比一般孩子聰明靈動一些……出挑了，就容易被欺負了。
高級月考大會是合併開的，每個月一次。
什麼叫舉重若輕，什麼叫大氣淡定！
「我現在明白徐浩那人當時為什麼會攔著他爸媽說話了。」
李遠兩人都是一愣聽說于笙的病可以解決，也是高興的，只是捨不得……
李遠這次考得不錯，從原來年紀吊車尾到中段位置，再努力努力進前一百就可以穩穩定在二本線了。
彷彿跟心裏藏得極深的那和圖書個女孩十分類似，又分明不同。
……
秦魚笑了下，走出大廳。
——老娘只會越來越美，天下第一！
各種零食，還都是巧克力這種東西居多。
「去啊。」
他愣了下。
李小雲在三中，說是今天值日，要過一會才能出來，兩人就在三中門口等了一會。
估計只會讀書，不會做人。
第二名的父母雙雙過來了，笑眯眯問秦魚：你就是之前第一名的那個小姑娘啊，這次怎麼啦？你父母怎麼沒來啊？是生氣了嗎？
很久很久以後，等他出了這個小地方到了大城市讀大學，才明白這是一種氣場，名為——優秀。
李遠點點頭，說：「我跟他同伴，不是我說他壞話，平時……他鮮有這麼寬容待人的時候，在班裡一向看不起別人。」
他知道秦魚厲害，所以沒擔心她的成績，只是擔心一些人看笑話影響她。
而秦魚也不懂，為什麼自己回到教室座位上后，抽屜里塞滿了東西。
一家三口：「……」
秦魚下m.hetubook.com.com了年紀第一名后，不是原來的第二名替補上，而是第三名逆襲了，所以這次月考家長會第三名的父母顯得尤其興奮，第二名略顯陰鬱，時不時數落自己兒子沒把握好機會。
買完教材，許久沒有一起出行的三人進了奶茶店，點了三杯奶茶。
……
「嗯，所以呢……」
真以為她是弱雞了啊？
坐下休息的時候，秦魚說了于笙要治病去H市的事情，她自己也要過去讀書什麼的。
有點燥熱，兩人站在樹下，都沒開口說話，本來挺安逸的，忽然李遠說了一句話。
李遠：「？？？？」
她經歷過的，他們永遠不會懂。
人，殭屍，死亡蟲等怪物……
秦魚淡淡一笑，輕描淡寫。
情書？不，是零食。
「這種人現在不少，以後也會越來越多。」
「現在你知道多少人暗戀你了吧。」
李遠出來的時候，看到外面下雨了，因為教育廳是獨立建築，沒有雨傘很難離開。
幾個班級扇形方塊排過去，加上家長，人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