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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選擇權。

秦魚抬眼看了他一下，「寧可懷疑自己也不肯懷疑同事，你的品格還是不錯的，這也是我有閑心跟你扯到現在的主要原因，但你左手邊這位警官算是你的同事嗎？警察團隊大部分警察都很盡責很為人民服務，這種一種付出，也是一種榮耀，值得尊重，但不可否認任何團體裏面都有害群之馬，尤其是這個人還有炒股的習慣。炒股，沒智商沒資本還沒克制力的人炒的不是股，是韭菜，最後變成一大筆債，所以他衣服右邊兜里多了一個玩意，林成敘，你敢幫他掏出來讓我看看嗎？」

等等！林成敘跟柯秋然都先後反應過來了，林成敘猛然起身，「你什麼意思？懷疑我身上有連通他那邊的監聽設備？」

他們以為秦魚犯罪，卻沒想到自己團隊裏面先有人違背法規。

不敢？這次連林成敘都憤怒了，柯秋然也覺得自己腦仁要炸了。

秦魚看了一眼手錶，「B市時間十點十分，現在這個時候，你一定打不通他的電話。還是打給林老先wwｗ•ｈeｔ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om生，也就是你父親吧。」

「……」

但林成敘很快發現秦魚跳的話題有些可怕，因為她說：「後面一個重點，他失去的不會是一個兒子，而是三個。前面一個重點，我會付出巨大代價嗎？不會，因為在他讓我付出代價前，他自己會先嗝屁了。」

「三個割舌，死了，一個帶走，當然是因為活著的更好玩，那個人現在一定用盡各種辦法去虐待齊昊，一分一秒都生不如死，你們來找我，本來就是在浪費時間——除非我肯告訴你們兇手是誰，可我為什麼要說呢？」

齊慎是誰？這裏沒有一個人不知道的。

「這不是為不為難，而是必要不必要，秦魚，如果齊昊出事，你……會付出巨大的代價，絕對比他失去一個兒子來得慘烈。」

「這不可能，你自己都知道不可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還想拖延時間？」林成敘忽然冷靜下來了。

「我打擊你做什麼？你是我敵人嗎？」秦魚反問。

如果現在hetubook.com.com有表情包，眾人的表情一定是爾晴的——你瘋了嗎！！！

說得特么跟真的一樣。

齊慎還能知道他們在這裏說了什麼？

其他人領會到其中利害，於是都出去了。

「他有三個兒子，最疼的就是這小兒子吧，疼得如珠如寶，所以寵出了這個樣子，既然如此，基於父子親情，讓他親自來求我救他的寶貝兒子很為難嗎？」

「什麼？」林成敘覺得自己跟眼前人對話的難度遠超過跟任何罪犯。

他覺得有些難以置信。

「你肯定以為我也活在夢裡了。」

幾個警察都躁動了，齊齊看向林成敘右手邊，也就是那個好幾次質問秦魚的警察，他此時很憤怒，卻也難掩驚慌，還想辯解，林成敘察覺到他的微表情跟細微動作，於是迅速動手，直接控制他，從他兜里拿出了——微小竊聽器。

「中緬黑市情報交易市場，一萬美元成交，你說我怎麼知道的？」

一看，林成敘瞳孔一閃，忽然讓其他人都出去了。

「你這話前後兩個重點都和圖書錯了。」

林成敘：「拖延時間？你的意思是你要給那兇手拖延時間？！！！」

林成敘呼吸一窒，眼裡隱隱通紅，堅持：「我知道那些事，我也的確承認對待那些事情我無能為力，但作為一個警察，面對任何案件，我們都必須全力以赴，不管受害者是好人還是壞人，而且我想找到這個兇手並不只是因為齊昊，他的手底下還沾染了好幾個人的鮮血，如果你為齊昊害死的那些人鳴冤，就不能考慮這些死者？」

眾人看到秦魚指尖揉了下眉心，淺淺笑：「讓齊昊他爸也就是齊慎來求我。」

「我考慮了，所以我願意給你們選擇權。」

她的思維活躍度太可怕了，動不動就跳話題。

「兩個月前緬甸軍方會同我國緝毒大隊聯手清洗毒巢，效果斐然，擊斃毒販若干。但在這則報道外不為所知的是毒巢的主要案犯無一落網，並且緝毒人員損失眾多，這是因為行動外泄，導致被毒販反包圍襲擊，蛇頭昆泰至今下落不明。我想，這就是你回國放假的主要原因，因為wｗｗ•ｈｅtｕboｏｋ•cｏｍ•ｃoｍ行動失敗太徹底，犧牲太慘烈，你作為主要負責人之一，需要承擔一些責任，何況，你心裏也過不去。」秦魚的話讓林成敘眼裡隱隱起了殺機。

媽的，攤上這麼一個學生得減壽十年啊！

「這是國家高度機密，你怎麼知道？！」

這是國際版新聞內容。

秦魚沒回答，伸出手來，從沙發邊上的小玻璃桌上一疊報紙中湊出一張，打開，手指落在上面。

不知死活！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那是一條人命！」

人一走，偌大的辦公室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林成敘的臉色無比難看，眾多警察也覺得十分恥辱。

這次，連林成敘都倒抽氣了。

打臉。

「秦魚！你不要太過分，如果不是看你年紀小，又實在是個人人才，我……」

「林警官，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當你想要道德綁架我的時候，我也可以道德綁架你。比如齊昊身上至少牽扯了七條人命，他們四個人加起來，因他們而家破人亡或者自殺的女孩子可不在少數，你明知道，卻不敢承認，不過是因為你和-圖-書默認你們那個階級的人是有特權，或者說這種特權也讓你無奈，這是規則，也是成年人的遊戲，你一面默認這種規則，一面又執行另一種法律跟道德面目來要求我，你不覺得這有點賤嗎？」

秦魚摩挲著手指頭，不咸不淡說：「你當我有那麼多時間陪著你們玩兒？還不是想拖延點時間。」

在場之人盡數微變臉色。

整個辦公室忽然整個靜了。

「我知道連環凶殺案兇手是誰。」

「那你想打擊的是誰？」

就是林成敘的特殊身份，見到對方也得行禮，秦魚竟然還……

林成敘把竊聽器扔在桌上，看著秦魚，有些無奈，「說吧，你還有什麼可以打擊到我的？」

這話什麼意思？

「在你猶豫要不要打的時候，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我知道齊慎的確不會求我，因為階級尊嚴不可侵犯，跟齊家一比我算什麼呢，他會憤怒，可又懷疑我真的知道兇手跟他兒子在哪，所以在剛剛他一定在打電話安排人動手，最好抓住我爸媽來威脅我。」

「不信你打個電話給齊慎，算了，你也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