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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聞遐邇：「如何？」

「嗯，我是仙女，你要反駁嗎？」秦魚好像一秒看穿了他所想。

於是太師府。

不容易入心。

而武學似乎是修道的基礎，或者說，武學天賦好的，基本都有修道天賦，最起碼體修一道就有路子，這是嬌嬌跟黃金壁默認的修鍊界規則之一。

這老東西怕是要笑死他。

……

「您啊，女帝！」

老太師的反應既出秦魚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聽您這語氣……您似乎要離開，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還人間……」

「龍且仙木，一見難忘。」

靈妃也不意外秦魚會反應這麼快，畢竟是這個副本的最大贏家嘛，必然絕對優秀。

不不不，絕對不要！

靈妃走之前，忽然想起什麼，「雖然有些失禮，但能告訴我上面都有誰死了嗎？」

「你的任務結束了？」

上聞遐邇錯愕，這是神鬼手段吧？

總算是一切都結束了。

「若是皇族敗了，基本就全滅了。和_圖_書」

何止沒受凍，簡直還美容養顏跟做了一百個頂級SPA似的。

她之前經歷的其實大多數都是低武位面，末世位面是特殊類的，不包括其中，但是被某個女人強行提升變異，論武力程度還要超過這個武俠位面。

這點還真不能否定，秦魚的確對此沒有太用心，她一向獨來獨往，不太跟人打交道。

上聞遐邇也是心有戚戚然。

秦魚自然懂他的顧慮，看了他一眼，「我可以讓你多活至少五十年。」

嬌嬌樂了，秦魚也樂了，但上聞遐邇也轉轉眼珠子，忽來了一句：「為何您自己不當。」

「……」

她知道自己該走了，因為這個人需要自己的空間。

秦魚心裏一頓。

「會被選中么？若是已死，可能是好事吧，也有可能不太好……」

等忙完上線回來，估計又是黃懟懟一面。

然後這樣的感動情緒在單獨相處時秦魚認真問他一句話后，全毀了。

這語氣和_圖_書里嫌棄得太明顯了，以前那些帝王怕是掀棺材板掀得厲害啊。

但靈妃知道這一剎那的溫柔也只流露于表象。

否則這人口氣里不會對她經歷的一些位面抱以認定難度很高的認知，好像知道秦魚一些事情似的。

秦魚低頭，一笑。

靈妃：「如何？如你意了？」

可能一場戰爭需要幾年十數年的野心激烈跟準備，但一場戰爭結束，其實一天兩天就可以全部收尾了。

雖然不是心機婊，可真的心態好不平啊。

「那也不當，太累人，不過你讓我多活五十年我是願意的。」

還人間人間的，你是仙女嗎？

秦魚偏頭瞧她，「我有暴露得那麼明顯？」

靈妃掃去手掌上凝固的一些血跡，淡淡道：「黃金壁剛剛提醒，我的主線已經改變，並非得到秘藏，想來系統也認定我沒有得到它的能力，所以自動更替為穩定這個位面的權利秩序，免得生靈塗炭，但現在顯然已經成功了和_圖_書。」

秦魚挑眉，倒也說了一些人的名字，然後問：「他們會被選中？」

靈妃走出幾步的時候，忽然被秦魚的一句話叫住。

哪怕她是做生意的。

嗯？

「差不多吧。」

以免同陣營相殘，這樣是最體面的結局。

頭髮絲都沒少一根，皮膚也比去之前還好。

上聞遐邇懵了三秒，連連擺手。

「你也知道副本位面裏面但凡跟主線相關的土著之人……表現優秀的，能力過硬的，都有可能被選中，我猜你以往經歷的那些位面裏面肯定也有這樣的人，但你不知道，高武位面的選中概率遠高於低武位面。」

「我會去找你的，秦魚閣下。」

這老東西一向拎的清，太會算啊。

靈妃轉身，笑了下，清麗絕俗。

「你是死門的人？」

但他無端信她。

從選擇秦魚到如今急流勇退，都是冷靜得很。

笑容溫柔。

於是帝都。

「這太師我都不想當了，還帝君？上去就是個死啊，而hetｕbooｋ•cｏm•cｏm且底下兒子孫子遲早要爭個你死我活。」

秦魚也沒留她，她知道對方不是自己對手。

靈妃看向秦魚，「就算它往後還有為人得到的機會，但我也不是你對手，所以不必浪費時間。」

她們哪裡想過上聞泠韞兩女在冰川吃了不知道多少千年老參，外加還加一冰山雪蓮。

畢竟上聞家不缺權勢名望跟錢財，何須走上那個位置，要知道那個位置……其實有毒。

倒是果斷。

秦魚默認了，又說：「以往碰到好些天選者傻白甜，腦子不夠心比天大，十有八九不盡我意，倒是你……」

上聞遐邇：「……」

「而且我也活不了多少年了，何必給底下的兒孫添一禍患。」

老太師得知消息的時候，看到兩個女兒完好無損好開心，但看到秦魚好感動。

「氣質。」靈妃也看向冰壁，「得天意順天命跟逆天命盡人意是兩種人，我們這種，難突破，你們這種人，難解脫。」

秦魚：「這人間的帝王之位ｈttps://m•heｔｕboｏk•ｃｏm.cｏm在我看來有些雞肋，我不會逗留太久。」

「帝王，你當不當？」

「……」

太師府好些庶女：「……」

「你認識我吧，我指的是在中轉站。」

她笑了笑，「你應該是那種更在意自身能力跟系統規則的人，但對天選者陣營本身的人選數量跟相關數據不是很在意。」

這一戰，或許很疲憊。

然而低武位面都出了一個蕭庭韻，其他位面呢？

「普通世家，敗了也就敗了。」

還有這個位面，論武學天賦，拔尖的可太多太多了。

秦魚沉默片刻，說：「我倒是無所謂權勢貪慾，也不怕後代子孫為禍，但……」

老太師跟兒子孫子們排著隊來關懷太師府雙姝，哪成想從冰川歸來的兩女——容顏嬌艷，毫髮無損。

倒是說得很對。

秦魚的語氣有些蕭瑟，靈妃看了她一眼，若有所思。

救太多次了，要哭了。

秦魚一怔，「什麼？」

誒，人家的黃金壁真特么及時啊，想想自家的，那啥，好像又掉線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