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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兒郎

作者:史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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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好少年名揚汴梁 第五十四章 新老朝臣的第一次交鋒

卷一 好少年名揚汴梁

第五十四章 新老朝臣的第一次交鋒

二人的小動作自然瞞不過丁謂。
秦為滿臉黑線的瞪了他一眼。
這是什麼腦子?這是人腦子嗎?
二人交鋒之際,只聽得書房裡一聲大笑,秦為像個失心瘋的傻子,舉著一堆草紙跑了出來!。
這一次,『秦記』真真正正的刷新了大宋君民的三觀,各種前所未聞的物品一經出世便引爆了整個大宋!
這就是文人之間的通病,無論什麼深仇大恨,都大不過道義禮數。
「花露,俗稱香水,裏面加入薄荷等草藥,夏天可驅蚊散熱,更能持久留香!」
這些秘方任何一個拿出來,都足以引爆一場災禍,更是秦為在這個朝代賴以生存的命.根子,他不得不慎之又慎。
趙允讓嘆了口氣:「這是一場豪賭,他要用自己的方式保王公……」
趙允讓指著另一張紙上,一些奇怪的架子。
只是看了一半,李迪就開始面露苦笑,這是有多大的仇啊!
天聖四年,三月、春!
他看了一眼呂夷簡,呂夷簡的神色木然,但眼中的快意卻很難掩蓋得住。
和圖書這政事堂是怎麼了?
「滾粗!」
沒等二人反應,秦為一下衝到秦為面前,興奮道:「胡兄,你我馬上就要發財了!」
如果可以選擇,他並不想過早的擴張商業發展,畢竟好東西都要循序漸進地出現才會體現出最大的利益。
趙允讓也沒想到胡聘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
政事堂,大宋朝臣的最高殿堂,今日氣氛卻有些詭異。
「成了!」
「王臻之事還是先放放再說吧,畢竟沒有確鑿的證據,就要拿下一個身居要職的開封府尹,多少也有些說不過去……」
一向視群臣于無物,一心只會溜須奉承天家的丁首相竟然會暴怒於面上。
只是苦笑一聲,道:「某沒有別的意思,你既是他的手足,為他看好這些產業,便是幫他了!」
昔日里跟在自己屁股後面時常舔著笑臉的後輩,今日也能侮辱自己了。
可現在顧不了那麼多了!
「瘋你大爺!認真點,聽我說……」
變天了嗎?
而向來以和_圖_書謙謙君子、溫潤和氣自居的後輩呂夷簡,竟也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得意嘴臉。
他曾經也是兩次起複的當朝宰輔,氣勢和地位也曾巔峰,所以他不允許有人如此不尊重自己。
這是秦為一直以來對他的定位,他不想自己僅有的幾個朋友,到頭來都被捲入那場深不見底的漩渦中。
若非是經常見面,李迪幾乎要認為眼前這個丁謂怕是換了魂魄。
這真是前所未見啊!
秦為隨口道:「女人用的東西,就是唇脂,也叫口脂。」
趙允讓也不在意,接著問道:「那這個呢?」
趙允讓語氣有些生硬:「這些你不必知道。」
「這『口紅』是何物?」
趙允讓漸漸驚嘆了,死死盯著秦為的腦袋。
胡聘是個商人,也僅是個商人。
丁謂怒不可及。
李迪帶著詢問的眼神看向呂夷簡,後者會意,竟從袖子里抽出一封小冊,遞給了李迪。
這些東西真的是人能想出來的嗎?此刻他終於知道秦為為何能這般鎮定自若,因為他確信自己能夠穩贏!https://m.hetubook.com.com
「王公怎的了?」
如今的天子還未長成,但這些未來將要輔佐他的能臣忠士已然開始漸漸嶄露頭角。
他的話是好意,可語氣總讓人覺得帶著譏諷,好似在故意拿話揶揄丁謂。
為何沒人通知老夫?
「這是紡車,以前都單軸、單線紡車,花樣單一且不夠結實,我這是雙軸雙線的,不僅節省時間,還能紡出更多的花色,布匹更緊實。」
「他瘋了!這回是真的瘋了!」
秦為被迫開始了他在大宋的商業擴張。
這就是大宋版的『何不食肉糜』啊!
二人隨不相為謀,但好歹也共事多年,如今既是對手也是多年的同事,就算日薄西山,也好歹要留下幾分顏面。
一陣劇烈咳嗽,丁謂面色漲紅如密布鮮血。
胡聘沉默少許,認真的看著趙允讓,開口道:「您是小公爺地位尊崇,但秦為與某乃手足之情,他若有難,某必不會袖手旁觀!」
「那這又是什麼?」
……
作為朝堂之中新生代的頂流力量,呂夷簡雖在政事堂https://m.hetubook.com.com身居末位,但周圍的追隨者卻是眾多。
「這個又是什麼?」
恐怕從今起,這位大宋首相就要過上吃糠咽菜的日子了……
胡聘有些沮喪的看了眼趙允讓,點點頭道:「看來是瘋了……」
秦為拿著一推草紙,一字一句的講完后,催促道:「快去找中人,僱人!要多,要可靠!最好是賣身為奴的,要簽死契!」
好奇寶寶的十萬個為什麼,秦為隨口就答。
「咳咳咳!」
李迪心中微嘆,就準備開口說話。
這本不是秦為的本意。
與這些錢財比起來,保住王臻,護住這個屢屢救他于危難的長輩,才是秦為認為最應該做的事情。
如果之前他還對秦為報以懷疑,現在,他信了!
可如今,他等不及了!
「香皂,可以清潔衣物,也可用來洗澡,去污效果特別好。」
書房門口,趙允讓和胡聘第一次同框出現,二人獃獃的看著書房裡正抓耳撓腮,寫寫畫畫的秦為,不禁擔憂起來。
這是秦為來到宋朝以後,第一次以死契的方式雇傭夥計。
和-圖-書覺得胸口一股子熱氣在奔涌,就喝道:「鬼鬼祟祟的成何體統!」
猶記得當年呂夷簡入朝,還是他幫忙舉薦的,怎奈後來二人政見不同,抱負更不同,只能分道揚鑣。
趙允讓撇撇嘴,不以為然道:「這種東西誰會穿,綢緞顏色絢麗,不比這好嗎?」
李迪秉承著和氣生財的原則,給出了一個中肯的解決辦法,俗話說叫『和稀泥』。
呂夷簡出奇的反駁了一句:「恐怕鬼鬼祟祟地另有其人吧?」
一旁的趙允讓不知何時湊了上來,好奇的問道。
「黃口小兒!你欺人太甚!」
用秦為的話說,這叫『迂腐』!
幾日沒見,丁謂看著又老了一圈,連平日里那副飛揚跋扈、盛氣凌人的勁頭,都弱了幾分。
恥辱啊!
還絲綢,這年頭能穿得起絲綢的寥寥無幾,就連王臻除了官服外,也只能買得起一些品質較好的絮織細布。
呂夷簡跟著點頭道:「對,還是算了吧,畢竟不是小事兒。」
以前他總覺得,死契是最不人道的陋習,更是反感那些動不動以『奴』為豪的富商權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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