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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穿越唐朝當相師

作者:明月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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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伸手必被捉

第114章 伸手必被捉

可憐的崔世樞被親兵噼里啪啦的打下二十大板,直打得皮開肉綻,血水四濺。
「柱國大人你放心,等到下次攻下東都時,一定補上。東都是皇宮,那裡的珠寶玉石堆積如山,司徒你想拿多少,就拿多少。」
媽的,好險啊!
「算你識相,好,看你的表現了。」
雖然眾位首領大部分是盜匪出身,可是這支隊伍要想長久生存,可不能鬧內訌。
李艾回到元帥府,只見房彥藻和左司馬鄭頲在商量著什麼事。
翟讓翹著二郎腿,心想,一點油水都沒有,那就先關押一陣子。
後來,一個親兵偷偷地告訴我,我才去元帥府找到邢義期,好言勸說幾句。
房彥藻很害怕,他急急忙忙來到行軍元帥府,把這個情況告訴了我。
「他要親自和他談談。」
我房彥藻的小命,差點就沒了。
只要他能改,我們還要爭取他,挽救他。
管家李艾從郡衙出來,天色已經晚了。他坐在車輿里,想著主公的話,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應對事態的m.hetubook.com•com變化。
「走,你不掉層皮,就想走。」
他想,我是大司徒,你們難道心裏沒有數,賭博就是要給老子送錢。
李績心想,管家的話絕不是空穴來風。他和翟讓都是自己的心腹。他不會無中生有,也不會添油加醋。
翟讓厲聲呵斥道:「歸附誰都得來個資格審查,來人,先打二十大板,打入大牢。」
「我是慕名而來,你們卻這樣整我,哪個英雄豪傑還敢歸附瓦崗寨。」
「是啊,我把翟司徒的一些作為都向主公彙報了。」
他被親兵推推搡搡,被關進司徒府的一個暗房內。
翟讓看軟的不行,就要強行拘捕。
他慢慢地爬起來,看著翟司徒滿含殺氣的眼神,嘆息道:
常言說,手莫伸,伸手必被捉。
明目張胆的索賄不成,翟讓又開始聚眾賭博,希望在賭場上,能夠贏錢。
「我要到主公那裡去告你們。」
房彥藻諾諾說道:「司徒大人,我奉主公之命,率軍攻打安陸和_圖_書、汝南、淮安、濟陽等地,為的是擴大地盤,真的沒有得到多少財物啊。」
一個巴掌打得崔世樞眼前直冒金星,他差一點摔倒在地。「翟司徒,你能隨便打人嗎?」
「啊!」
你這個盜匪的行徑,不改掉的話,那禍患可就要來了。
「大人,莫慌,後面還有……」
後來又想,房彥藻可是一位行軍元帥府左長史,手握兵權,替行軍元帥府掌管兵馬,不可輕舉妄動。
「翟讓剛愎自用,奢侈淫樂,狹隘貪財,不仁不義,心裏不把您當君主看待,應當早點想辦法除掉。」
懲前毖後,治病救人。對於一個集團的開創者,處理起來就要謹慎。
人的劣根就是這樣,不到南牆不回頭。他現在又是姻親關係,他能下得了狠手嗎?
李艾看著房彥藻和鄭頲(ting),感嘆道:
「大人,我是來歸附主公的。」
「救你,喊破嗓子也沒有用。」
「司徒大人,我走了,還行。」催世樞大叫道。
李艾接著彙報道:「還有一和圖書件事,大家都很反感。」
翟讓狡猾地嚷道:「你騙不了我的眼睛,一同去打仗的又不是你一個人。」
邢義期又惱又恨,整整在床上睡了四五天,差點活活被打死。
「主公,我聽到很多人對翟司徒有意見,當面跟人家要這要那,人家不給就利用手中的權力整人家。」
「管家啊,這事暫時不要聲張,我抽時間跟司徒好好談談,看看他的表現再說。」
邢義期告訴我說,翟司徒上幾次把他身上的銀兩都贏去了,這次又來找他賭博。
他認為翟司徒與您,與我關係密切,一開始不敢說。
可是,這翟司徒是瓦崗寨核心層人物,處理不好,就會發生破窗效應。
「媽的,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你沒錢,誰有錢?來瓦崗寨,不帶銀兩,你媽來白吃飯啊。」
房彥藻氣憤地說道:「主公就是仁慈,這還有什麼好談的。」
房彥藻只得滿臉賠笑,他喏喏說道:
「這不是敗類嗎?一粒老鼠屎糟蹋一鍋粥。」
「魏公,你剛從主公和*圖*書那裡回來?」
這月的俸銀剛剛裝在身上,你又讓人來催我去聚賭。算了,我不去。你不會來拉我去吧。
後來崔總管就沒有給我說這件事,這也難怪,我把自己婢女嫁給了司徒,礙於這層關係,他能說嗎。
「我聽過元帥府左長史房彥藻說過一件可怕的事。翟司徒的貪心已經令人髮指了。」
李績心想,還有這樣的事。這個翟司徒我看也是太張狂了,這個盜匪的習性沒有改掉啊。
「長使啊,咱們可是同在主公的治下為官,我和主公的關係你也看出來了。魏公是我擁立的,這事你怎麼不知道呢?」
「主公是什麼意見?」鄭頲問道。
「哎吆!」
「告,就怕你半個月難以爬起來。」
左右親兵不由分說,將催世樞按倒在長凳子上,將他的褲子往後一拉,露出臀部來。
他說他連密縣的老父老母都沒法贍養,哪裡還有錢去餵飽他。
山難移,性難改。這話真是太對了。
主公的態度很明朗,他要親自找翟司徒談心。可這談心能有多大效和圖書果呢?
「帶下去,關黑屋裡去。」
大人,你說這個司徒真能幹得出來,第二天,他就以莫須有的罪名,打了邢義期八十棍。
……
房彥藻連連跺腳道:「魏公,不可養癰為患啊……」
「你說,我絕不姑息養奸。」
有一日,翟讓又對左長史房彥藻說:「你先前攻破汝南時,得到大量財寶,只給主公一個人,一點也不給我。」
「柱國啊,你誤解我了,也不要聽信小人挑撥離間。軍法有令,得到的財寶我都如數上繳府庫了。」
李績一聽,肺都氣炸了。他厲聲說道:「乾脆把他抓起來,細細審問。」
「來人吶!救我!」
他一使眼色,兩個親兵高高的舉起板子,啪啪!
管家李艾又把翟讓聚眾賭博的事抖落出來。
「現今瓦崗寨的安危尚未確定,前途未卜,互相間就急著殘殺起來,讓別的地方的義軍怎麼看呢?」
從司徒府出來,房彥藻渾身的衣服已被汗水濕透。
翟讓派遣親兵去找元帥府記室邢義期賭博,邢義期心想,這個司徒真是個無底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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