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5章 底線
王煥晨反而笑呵呵的,伸手在雨泥的臉蛋上掐了一把,「小妮子,嘴巴夠硬的。等會,就看是你的嘴巴硬,還說是本少爺的金槍厲害。」
狗熊已經返回胭脂樓,那輛輿車停在衚衕口。
李成高將一個黑頭罩,套在賴茅的腦袋上,幾個人伸手一抬,將賴茅放進路邊的一輛馬車裡。
「往哪跑,你給我站住。我問你,那對雙胞胎,你為啥說一個不給我。有你這樣當爹的嗎?」
「拿掉頭套——」朱縣令一聲斷喝,一個衙役將賴茅的頭套拿掉。
李績拋出絲絛,將雨泥拉上房頂。
王一策掉頭細看,「就是她。現在咱們要不要下去。」
「王家父子只是暫時昏厥,咱們快走,到縣衙去。」李績輕輕雙手一托,雨泥、雨燕隨風輕落院外。
李績一個身形轉換,趴在窗沿上細看,卧房內一位中年男子,赤|裸著上身,正在追逐著一位綠衣少女。
「王捕頭,你確認這女孩就是雨燕?」
「老兒,我們幾個快被蚊子叮死了,你小子倒好,酒足飯飽的。」
「賴管家,你知道本官為啥深夜請你到縣衙來?」
「不好,老賊上手了。」
王hetubook.com.com煥晨從老爺子房間里出來,心裏還在賭氣。
第五組女孩子亮相,宇成頓時傻眼了。
「王爺,這個少女就是董郎的大閨女,雨泥。那雨燕在哪裡?」
王家真是奇葩。小少爺已經被寵上了天,敢跟老子爭搶小妾,這也是帝國的另類了。賴嬤嬤苦笑一聲,轉身朝廂房的裡間走去。
王煥晨用力把門關上。
「少爺,我的小祖宗。看在媽媽的份上,今晚上動作輕一些。雨泥還是一朵花苞,未經人事。你也一天一天大了,要懂得疼女人。」
兩個衙役走上前來,將一塊濕巾塞進他的嘴裏,接著五花大綁起來。
李績猛地起身,「還用問嗎,肯定在老東西的房間里,他可不是省油的燈。擺在眼前的鴨子,他還能讓鴨子飛走。」
以後,有你吃的。胖的、瘦的盡你挑。
「老東西,還有這麼大的興趣。雅興倒不小。」李績說著,一揚手,一道紅光一閃,一條絲絛飛進房內,那絲絛瞬間捆住雨燕的細腰,輕輕一提,雨燕被提出屋外。
「啪!」
「王捕頭——」雨泥、雨燕輕喚一聲,以前在望京https://m.hetubook•com•com湖見過面,兩位小姐忙忙施禮。
王德寶氣喘吁吁,撒開雙手,看見一個老嬤嬤走來,忙喊道:「賴嬤嬤,趕緊的領一個到少爺的房裡去……」
王一策看見王煥晨的手在紅衣少女的臉上亂扭,心裏咯噔一下,就是董家女郎雨泥。另一個呢?
雨泥羞愧難當,自己和妹妹都社會性死亡一次了。
她在王家幾十年,王家這些男人的脾性,她都熟知一二。這個爺倆,愛|女|人如命。
「妮子,想好了嗎。你好好想想,是陪老爺子,還是陪我。當然了,你要是想讓你的妹妹少受罪,你就主動服侍我,不然,我就先拿雨燕試槍。」
沒有一個是雙胞胎,也就是說,今晚的賣春活動是個噱頭。老鴇促銷還真的有手段。熱點效應,被老鴇活用了。
「賴管家,你還是識相點。老子的舊賬,你敢翻出來,我就會讓你走不出縣衙。信否?」
雨泥撅著桃紅色的小嘴,絲綢下的峰巒隨著腳步的邁動,一起一伏的亂顫。
老嬤嬤一路上開導著小姐,她的責任就是把好話說盡。讓雨泥輕裝上陣。
王煥晨一鞭
https://www.hetubook.com.com打出去,王德寶抱頭鼠竄,嘴裏連忙呼叫:「你放心,明日再給你買好的、小的、美的。」
胭脂樓。
一路上,黃衣漢子見王公子不言語,低聲下氣的比劃著,「別不高興,老爺已經同意分一杯羹給你,你就知足吧。我提醒你一下,胡僧的虎狼葯,你可只能吃一顆。要是吃多了,精盡人亡,你的那些妻妾,可都是我的了。」
賴嬤嬤搖搖頭,又向雨泥叮囑道: 「姑娘,忍著點,過了今晚這道坎,你就放心享清福了。」
「啊——」
朱縣令身穿朱紅官袍,頭戴烏紗雁翅帽,腰勒攢珠八寶琉璃玉帶,腳蹬朝靴,威風凜凜的坐在太師椅上。
「不翻舊賬,好個朱縣令,你吃了多少王家的好處,你能一頁掀過去。不爭對錯,你為何深夜派人將我緝拿到此。」
不料想,姐妹倆今晚要侍候一對父子倆,這不是王家的亂|倫嗎。
「吆喝,賴管家,今天咱倆的對話,能不能不翻舊賬。我明確地告訴你,要想利索走出縣衙,你要有個底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翻舊賬,不爭對錯。」
那邊的小王爺王煥晨伸手就要撕扯雨泥的衣裳https://m.hetubook•com•com,忽然背後一熱,一束紅光閃爍,人即刻昏倒。
半個時辰,李成高等人來到縣衙。
「我沒藏,好好地保護著呢。」王德寶一邊跑,一邊哈哈笑。小兔崽子,你這麼年輕,少吃一口也就算了。
王煥晨照著大肚漢子的頭打了一下,然後吆喝一聲,轉身向西廂房走去。
王捕頭正在疑惑,忽然身後的一間卧房裡傳來一聲尖叫。
「出去,啰啰嗦嗦的,你在場,我還辦不辦事了。」
李二叔帶著幾個衙役,從申時等到戌時,終於看見王家管家賴茅醉醺醺的從秋冬酒館里出來。
王德寶就這麼一個獨苗,從小嬌慣,如今已經成型。
這要是傳出去,不是帝國的笑話才怪呢。
王煥晨轉頭就走。
李成高一邊罵,一邊溜到小巷口的一個黑暗處,迎頭對著賴茅的腦袋就是一拳。
說白了,就是會玩。
「快點——」
刑訊室里,亮如白晝。
「朱縣令,多日不見,是不是胃缺酒了?想當初,我賴茅沒有虧待你。銀子是給的不多,但,那也是銀子。」
「少爺長得年輕帥氣,力氣大,手法要比老爺強百倍。老爺就不行了,整日里吃藥、喝湯的,越補越不行。要和圖書知道,男子一過四十就走下坡路了。」
李績帶著雨泥、雨燕坐在車廂里,王一策駕車,直奔縣衙而去。
兩根碗口粗的白蠟,滋滋冒煙。
「我不管,今晚上,分給我一個。」
那紅衣少女牙縫裡蹦出一個字:「滾——」
果不其然,老爺子沒有食言。西廂房裡,紅燭忽然點起,一位紅衣女郎被領進來。
王德寶同時被一道劍氣擊打,瞬息昏厥過去。
特別是那少爺羔子,初生牛犢不怕虎,長江後浪推前浪,玩起女人花樣輩出。
宇成無奈,只得將金條帶回靖王府。
有幾個南蜀國的美妾,竟然被他折騰得三天下不了床。
「滾犢子去。一個雛子,就能要我的命。那你小子還從江都買那麼多丫頭干甚。你能比我強多少。蠟槍頭而已。」
賴茅幾乎傻了。頓時酒醒大半。
他無奈,只好吩咐賴嬤嬤,從廂房的一間暗室里,將雨泥領出來。
不遠處,一個老君爐燒的通紅,幾把生鏽的鐵鏟、螺絲刀、撓鉤、回形彎刀、柳葉刀橫七豎八的插在火爐內。
「呃——」賴茅就像醉漢一樣,撲倒在地。
雨泥悶頭走路,自嘆命苦。至於老爺也好,少爺也罷,羊落虎口,還在乎何種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