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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知道低頭求人了。」

水牢里充斥著一股烤肉味道。

李績用一根鐵叉挑起杜荷的一塊皮肉，放在鼻子上嗅嗅，順手丟進爐膛里。

「王爺，老爺，大爺！求您放了我。你看，我父親和您關係一向甚密，看在你們同朝為官的情面上，靖王爺，唉——您就放了我吧——」

「嗤——」爐膛里冒出一團黃色的火焰，一團肉，瞬間化成灰燼。

爐火燒得越來越旺。

「公主救我——救我——」

銹跡斑斑的碎屑，不停地掉落在水牢的地板上。

爐火正旺。

李績一拳飛出，「噗！」杜荷的門牙又飛出一顆。

徐照從杜荷的屁股側面，用小刀劃開一道小口子，皮膚開始內卷。

李績冷笑著，將一大摞牛皮紙往水桶里一浸，然後，拿起一張濕漉漉的牛皮紙蓋在杜荷的嘴巴上。

徐照吃了一塊，吃上了癮，接著又從杜荷焦黃的屁股上，撕下一塊烤肉，放進嘴裏，慢慢攪動。

一滴水，滴入他的嘴裏。

「給我m.hetubook.com.com水，快給我水。我求求您們了，我快乾死了。」不一會，杜荷嘴巴張得大大的，不住沉吟地喊道。

無論杜荷如何呼喊，現場沒人在意他的喊叫。

「瑪德，死到臨頭了，還有這麼一股蠻力。」

床上的杜荷上衣也被獨眼龍撕開，脫掉。

不一會，內卷的部分開始發黃，發出一陣陣烤魚的香味。他一帶勁，順手撕下一塊，放在嘴裏噶吃噶吃咀嚼。

徐照一邊刷，一邊跳躍著，嘴裏哼著小曲。杜荷胸口和腿上的體毛，被一股股刷掉。

「呼——」

「嗖！」

「噗——」

杜荷的嘴巴腫成了豬頭。

杜荷發出野狼一般的嚎叫，屁股和後背的皮肉黏在鐵板上，身軀每扭曲一次，皮肉就一層層脫落。

半個時辰后，徐照將鐵刷丟下，又在杜荷的屁股上撒上椒鹽和胡椒面，撕下幾塊焦黃的腿肉，喝起酒來。

杜荷的小腿肚皮，長著一寸長汗毛。爐火將鐵板燒熱，汗毛捲起來，凝和_圖_書成一個個發圈。

杜荷徹底懷疑人生了。

「嗚嗚！┭┮﹏┭┮」杜荷無奈地搖晃著腦袋。

「嗚嗚——嗚嗚——」他發出的聲音，誰也無法聽齣子丑寅卯來。

他覺得渾身燥熱，眼珠子轉動一下，用餘光看見李績的身影，急忙哀求他。

紙張越蓋越厚。

李績低聲臭罵一句，見獨眼龍獄卒瞬間喪命，他命令道：「夏副官，給點厲害的。」

杜荷發出一聲悶哼，哐當一聲，鬆開鐵床的兩隻角，鐵床呼愣一聲，落在平地上。

「嗷——嗷——嗚嗚——」

夏德仁沒有閑著，他伸手提起木桶，一桶水慢慢澆在杜荷的胸口、下腹和雙腿上，徐照用一把鋼刷，順著水流經過的地方，慢慢刷洗。

徐照用鐵條踢掉塞在門牙縫裡的一塊死皮，笑吟吟流出口水：「味道好極了。」

等鐵床落穩，李績走上前來，看著面色紫紅的杜荷，用手在他的腮幫子上拍拍，笑道：「駙馬都尉，是不是想在本府面前露幾手。紈絝m.hetubook.com.com子弟少偉男。你小子不學好，毀了杜家一世英名。你不是很有骨氣的嗎。進了縣衙，不知規矩。你一點規矩意識也沒有。你以為，你的岳父是當今皇上，我就不敢動您。」

當他伸開舌頭去舔舐的時候，李績的第二張、第三張紙已經蓋上去。

一股急勁，杜荷忽然雙手用力，將鐵床凌空舉起來。

李績眼睛里露出寒光，他指著銅爐命令道。

李績喝著鐵觀音，一隻腳搖晃著，發出「嘀嘀嘀」的敲打聲：「呵呵！好傢夥，老子直呼好傢夥。生產隊的驢也沒有這樣的待遇。給你烤烤火，去去身上的寒氣。你叫什麼叫。」

嘴巴和鼻孔被濕漉漉的牛皮紙蓋住，杜荷感到一陣胸悶，此時，他已經無法呼吸。

杜荷手腳已經被鐵床上的鐵環勾住，這鐵環安裝特殊裝置，犯人越反抗，勒得越緊。

官二代？我是官二代！我要見皇上。他在心裏一遍又一遍呼喊，可是，嗓子眼已經冒煙，發出的聲音，只能聽到「呼https://www.hetubook.com.com呼」聲。

「靖王爺，你是朝廷命官，審犯人，我也干過。沒有見過您這樣的手段。給我點水，我的嗓子快冒火了。」

他突發奇想，從牆上取下一把刨刀，按在杜荷的腿上，哧啦、哧啦，一下接著一下刮毛。

夏德仁撲通一聲雙膝下跪：「遵命！」

「加炭！」

「瞎眼東西！你老子的臉面都被您丟盡了。什麼事不好乾？為何要干造反的事。造反有意思嗎。您能造您岳父大人的反？本府，最看不起這樣的逆子貳臣。老子走得正行得正，辦您這些逆賊臣子，就像切瓜剁菜一樣乾淨利落。」

杜荷一聲哀求一聲，屁股和背部發出吱吱吱的聲響，皮膚開始被爐火烤焦。

咯吧！咯吧！

獨眼龍獄卒，看著眼饞。「徐隊長，這烤肉的味道咋樣？」

牛皮紙中間部分被吸力弄成一個凹槽，杜荷雙腳猛地亂蹬幾下，接著，一聲悶叫，胸口一起一伏，隨即，雙手向外面低垂。兩條腿伸直，腳指頭外翻。

他抓住瞬間，猛地吐出一顆和圖書門牙，這顆門牙鑲金帶銀，鋒利無比。

洗刷刷，洗刷刷！

「慢慢吃吧！別忘了給駙馬都尉穿上體面的衣服，把地面上的血跡擦洗乾淨了，收拾好就通知他的家人來領人……」

夏德仁順手從一個獄卒的手裡奪過一根哨棒，「嘭！」一棍砸下去。

池水慢慢變得通紅。

「杜荷，你不是渴了嗎？」

「轟！」

徐照嘴裏吃著一塊烤熟的蹄筋肉，急忙從木箱子裏面伸手拿起幾塊木炭，扔進爐膛里。

獨眼龍走過來，對著杜荷小腿肚的肌肉，看著發獃。

李績沒有制止手下的作為。他用手拍拍夏德仁的肩旁，陰鷙的眼神盯著杜荷的腿骨看了數秒，「唉——」嘆息一聲，一字一句吩咐道：

漆黑的鐵床上，杜荷直挺挺仰面躺著，嘶嘶嘶！一縷縷白煙，順著他的脊椎骨和屁股溝往外冒。

噹啷！門牙擊穿獨眼龍的腦部，一股血漿噴射而出。他向後一栽，一頭歪倒在水池裡。

杜荷依然頑強地咬著牙齒，嘴裏冒出血沫。一雙求生的眼睛，發出乞憐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