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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穿越唐朝當相師

作者:明月壇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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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2章 太子挨揍

第742章 太子挨揍

「陛下,已經派人去請了。估計,前面的事一處理好,他們就到。」長孫無忌一手摟著李治,一手揉搓著自己的腳關節。
「老奴明白。」
李績心裏再三掂量,決不能一殺了之。
「回王爺,陛下這會兒很清醒,宣王公公和您一起過去,說是有事相商。」
十幾個小宮女端茶、端水、手捧一大摞熱毛巾佇立在軟塌旁。
「陛下醒了?」李績一驚,把眼睛睜開,定睛看著小太監。
清脆的兩巴掌打在李治的左邊臉上,李治動也不動。
「謝啥。搭夥養性命。你的兩個侄子,現在隸屬東征軍獨立營,負責通信,我想讓他熟悉一下獨立營基本情況,有合適位置,我會考慮的。」
「瞎逼樣的。你敢動靖王爺。您不是發燒燒糊塗了吧。靖王爺是誰?他救過我的命,是你父皇的恩人。他領兵出征漠北,血戰東突厥,死戰薛延駝,鐵骨錚錚,一身正氣;馬革裹屍,萬里追兇。為帝國安危,肝膽照日月;為大唐興盛,枕戈待晨曦。他是帝國的英雄。更是帝國的柱石。上樑不正下樑歪,中梁不正倒下來。他是中流砥柱m.hetubook.com•com,您想動他,我看你是鬼迷心竅,風沙眯眼……」
空氣就像凝固一樣。
寢宮裡掉一根針,也能聽得見。
孫心智忙忙將耳朵貼在他的嘴邊,屏住呼吸,「陛下是叫太子嗎?叫太子過來。」
李二摸摸李治的臉頰,「孩子,您舅舅的話,沒錯。遼東,您不能去。戰場就是戰場,子彈不長眼,明天和意外,誰也無法料到哪個先來。您聽您舅舅的話,留在定州監國。我讓高士廉輔助您。」
恩威並重,打壓與關愛相結合,這才是最佳途徑。總算把李神通送走,李績看見馬車漸漸遠去,這才走回正殿,在一張楠木椅子上坐下來,稍微休息一會。
他的話尚未落音,突然,李二發出一聲嚇人的大叫,「啊!」
孫心智耐心地服侍著李二喝葯,半天才喝下小半碗。
李績把水杯放下,「我們這是私密話,不可外說。出屋不談事,上屋抽梯。」
沒等李治把話說完,李二迷糊中,鼓起精神,抬手就是兩巴掌。
二人來到寢宮外面,順著敞開的門洞,李績看見太子李治一頭趴到長https://www.hetubook.com.com孫無忌的懷裡,肩膀不住的顫動,似乎還在悶聲痛哭。
「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到。」
「啪!啪!」
李績猛地放下茶杯,看了一眼王德,「怎麼回事?陛下不是正在休息嗎,誰在哭泣?嚇人一跳。」
李績輕聲問了一句,王德翹著雙腳,慢慢往後殿走了幾步,把耳朵貼在牆壁上,仔細聽了一下,接著,悄聲的返回來,附在他的耳際:
「王爺,那謝謝您。我讓這兩個小傢伙好好乾,絕不給王爺丟臉。」
又是一掌甩出,著實擊打在李治的半邊臉上,他頭一低,發出嗚嗚的哭聲。
「雉奴!讓雉奴來!」
應急處置的方式方法,當然要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處理李神通失職案,與處置龐道麗圍堵行宮是兩回事。
李績端起水杯,喝了一口大紅袍,「這雉奴從小就嬌生慣養,生性膽小怕事,一腳踩不死螞蟻,哪來的擔當勇氣。遇事都是別人給他處置,他哪裡有獨立辦事的經歷。再說了,陛下身體一直病不離身,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擔子壓在他的身上,他也犯難。楊廣東和圖書征遼東,三次無功而返,雉奴也該知道一些情況,這打仗可不是開會、處理內部矛盾,這要真槍真刀的干,到了戰場,不是你死,就是他活。那能有什麼准成,槍彈不長眼,打到誰是誰。」
「本府還不至於那麼脆弱。從幽州急行軍過來,只是有點頭重腳輕。這個長孫無忌和龐道麗,真是窩裡橫,攪得我不得安寧。」
等到一碗湯劑喝下,李二的面色有點泛紅。他抬頭看看房間里的人,「靖王爺和王公公來嗎?」
「對。陛下還得依仗關隴集團的貴族支持太子,這個長孫無忌就是關隴集團的傑出代表。」
父皇竟然破天荒的爆粗口,李治嚇得褲襠一熱,一股清流順著褲腿淋下來……
「哎哎喲,煩死了!」
李績煩躁地用羽扇扇著風,「不過,後來發生一件事,陛下很是難為情。從這件事來看,他已經無法左右局面了。陛下想改立儲君,把雉奴廢掉,被司徒否決了。也就是說,當陛下提出來要立三皇子吳王李恪當儲君的時候,司徒堅決不同意。最後,陛下無奈,只好收回成命。」
長孫無忌急忙起身,看見李二毫無血色hetubook.com.com的嘴唇一張,一口粘痰讓漿出來,痰里夾雜著梅花瓣般的血塊,他昏昏迷迷的嚷道,「雉奴,雉奴!」
「其實陛下是英明的。按道理,李承乾要是不反,就是合格的儲君。這個雉奴,陛下可沒有看在眼裡。也就是說,雉奴懦弱,不是儲君的最佳人選。立雉奴當儲君后,陛下的思想也動搖過。將心比心,擱誰都會這樣波動。儲君之位,國之大者。那個當皇帝的,不慎重。」
王德鼻子一酸,「謝王爺關心。」
王德看看左右,見幾個衛兵都回到大門口站著,他靠近李績,「靖王爺,您建議讓太子跟隨出征,他舅舅長孫無忌就像被針扎了一樣,馬上跳出來,竭力反對,看來司徒心裏一心數,就等著讓雉奴接班。」
「王爺,老奴聽出來了,這是太子在哭泣。」
一口水剛剛咽下去,這時,大殿的後面李二寢宮內,忽然傳來陣陣哭聲。
他看看王德的右手,關切的問道,「公公的手不礙事吧,現在還疼不疼?等回到靖王府,我給您上藥。這龐道麗,唉,算啦,算啦,不談他了。」
誰也沒有料到,他就像一條冬眠的花斑蛇,https://m.hetubook•com.com突然發起攻擊。
王德小心地把水杯重新端給李績,「你說這太子也是個人物,自從陛下決定御駕親征,他就整日的拉著臉,哭哭啼啼的。十六七歲了,也該知道點什麼孬好。遇事不是想辦法去解決,去化解,去接受,而是哭哭啼啼。多麼不吉利,陛下還未出發,您就哭嚎,這是哭他哪門子事啊。」
李治從舅舅的懷裡抬起頭,抹乾眼淚。走了三步,蹲下來,伏在李二的枕頭邊,還是止不住哭泣。
李績起身,王德伸手扶住他的手背,心疼地說道,「您也沒休息,這樣下去,身子骨能耗得住?」
隨行的太醫孫心智,一邊拿來熱毛巾,蓋在李二的額頭上,一邊煎湯熬藥。
李治見父皇已經能說話,心裏稍微寬慰一下,漸漸止住哭泣,瞅一眼舅舅,然後大胆地問道,「父皇,那靖王爺、王公公如何處置?」
李績和王德正在閑聊,一個小太監走過來,彎腰施禮,「靖王爺,陛下有請。」
「王公公,您是不知道嘛。」
「無奈?」
「啪!」
他這才聽清楚李二的意思,他在叫太子過去。
「父皇,您為啥打我?為啥打我啊——」
「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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