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明月天心
第五十一章 主動出擊,攻其不備
這些日子走過。
他作的決斷,還能錯了?
他跑來又是送禮,又是許諾拉攏的,顯然就不合常理了。
一時之間,讓人緩不過氣來。
好吧,又委屈上了。
「怎麼可能?」
「真的要走嗎?或許,那譚四海沒有其他心思,是真的前來拉攏咱們的。」
那麼,她家父母呢,就這麼眼睜睜看著。
「這裏不安全了,等天一黑,立刻就走。」
「七哥說不安全,那就是不安全,咱們跟著就是,說那麼多做甚?」
來而不往非禮也。
「那好,準備收拾一下,待得滿城燈起,立即出發。」
那女人喜著紅衣,兩道紅綾十分厲害。對了,她手下還有一些厲害的高手,黑衣蒙面,行動迅捷。」
就連號稱老狐狸的常三思,也鬥不過七哥,以至於赤膊上陣,于長街之上,全無尊嚴的被格殺當場。
以往的危機,生活的流離,都將離他們遠去。
其中因由,不能細想,一想就會讓人毛骨悚然。
所以,還有應變的時間。」
並且,還能時不時的服用補藥,修練武學。
「地道只有一人來寬,要低著頭通過,約莫一百五十丈長,出口西南。」
只是她兄長就能驅動www.hetubook•com.com這麼多人手。
可是,這美好的嚮往,剛剛在心裏起了一個苗頭,就這麼被生生扼殺。
要說逃亡躲避之道,小丫頭算是研究到了骨子裡。
小夥伴們,從每天都要餓著肚子,活過今天看不到明天的狀況。
這一次,就連左斷手也是面色震驚。
陳平感覺自己不能再追問,很明顯的花臉兒想說又不太敢說,視線還不自覺的掃向兩旁,生怕隔牆有耳的樣子。
從七色堂的重重壓榨之中,打出了一片生天。
她指了指屋內,聲音放低:「當日租下這套院子之時,我曾考慮到今日這般情形,特意挑的就是有著退路的地兒,快來看看……」
左斷手心想,這兄弟兩人卵子沒了,莫非連膽子也沒了?
花臉兒嘴巴一扁。
有詩為證。
陳平還注意到一點,花臉兒並沒有提起她娘。
可是,在白天的時候,她大多數時候,仍然笑呵呵的,看起來沒心沒肺,陳平完全想不到她心裏壓著這麼多事兒。
齊家少爺就算是家中落魄,也要前去春風樓喝酒。
陳平心中疑惑。
主動出擊,攻其不備,正合兵法要旨。
「是庄紅衣……hetubook•com.com此人與我那兄長時有密晤,被我偷偷的瞧著了。當時還不識得她的身份,但昨日聽得青字堂香堂弟子所說的赤字分堂香主形貌,我就想了起來。
陳平點了點頭,也不好把花臉兒的「隱秘」說出來,只是沉聲道:「我得到消息,這譚四海與七色堂的庄紅衣認識,而且交情匪淺……」
此時,就算是再有信心,武功再強的高手,也不敢就說能輕易把我等拿下。
小桌子小凳子更是額頭滲出冷汗來。
……
「花市燈如晝,一夜魚龍舞……」
「爹爹,他不管我,整日里只顧著東跑西跑。」
燈籠,還有門口的桃符,以及屋內貼著的剪紙花窗,這一次全都白忙活了。
是想矇騙過某些人的眼睛。
很沒安全感。
城南城北兩大幫會勢力,互相聯合。
說著話,就領著幾人前往主卧。
在城北元豐碼頭這一塊,豈不是能橫著走了。
「錦繡街,煙火衚衕。」
尤其是先前,當他們聽說,對方願意請七哥去做一個副舵主。
幾人只是在腦海中微微轉念,就脫口而出。
陳平冷然笑道:「左斷手,再讓你看到那些人,可還認得幾個?」
還會
和-圖-書
把那張美得不可方物的俏臉湊到自己面前,抿嘴笑著,試試自己瞧得見瞧不見。也只有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悄悄洗了臉,曬一曬月光。
內心深處,對那位有著四海之名的豪爽漢子,很是信得過。
此花非彼花,是煙花巷陌人家。
日子變得一天天好了起來。
往日里家裡未曾出現變故之時,兩兄弟曾經聽說過譚四海的美名。
絕不能讓人牽著鼻子走。
花臉兒得意笑道。
而是另有因由。
唯一的解釋,就是想要穩住自己等人。
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身份,找到自己的頭上來。
「你家大人不管嗎?」
她彎腰趴到床底,摸索著抽出一塊木板,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方孔大洞來,能容一人進入綽綽有餘。
他們這些日子,一直跟著朝不保夕的,最想要的就是安定下來,不愁生計。
花臉兒看著小桌子兩人面色難看,心喪若死,有些不忍:「不幸中的萬幸,七哥于玉蘭街一戰成名……
一旦同時發動,這興慶府城,到時候,恐怕要出大問題。
能吃飽、穿暖。
他倒要看看,這事到底有多大?
豪爽大氣的表面之下,隱藏的是險惡用心。
往日雖然不堪,未https://m.hetubook.com.com來相當可期。
譚四海明明知道自己剛剛與七色堂硬剛了一回,還殺了青字香堂的副香主,是對面欲殺之而後快的敵人。
地道直通那裡,想要脫身倒是不難了。
七哥做的決定,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任何錯漏,往往算計在前,步步爭先。
陳平可是一直沒忘掉,他打聽到的消息之中,得知七色堂在上元節這天,要干一件大事。
那個地方,嚴格來說,不屬於平民街區,多數都有點身家。
只是弱弱的問了一句。
如果譚四海此人與七色堂暗地裡交好的話,那明面上打來打去的互相搶地盤,肯定就是在演戲。
左斷手咬牙切齒,面目顯得猙獰。
更有趣的是,出口在那,只要行出不遠,就到了興慶府最繁華也最複雜的地段「花市」。
「化成灰,我也忘不了。」
然後圖謀一些什麼。
陳平面色一喜。
如此武功,如此心計。
說到這裏,花臉兒心有餘悸的拍了拍胸。
今日正值上元節,那地兒不用問都知道,肯定是人流接踵,川流不息。
「試過了嗎?出口在哪?」
難怪她每天天未亮堂起來那會,就條件反射般的拿墨條彩筆畫花自己的臉。
似乎是想起了當日如何https://m•hetubook•com•com驚險,也慶幸自己逃得快。
左斷手面色木然,瞄了一眼小桌子,眼神中已經有了些不高興。
陳平抬眼看了看花臉兒幾人好不容易妝扮好的房子,心裏嘆息。
拉攏是假,吹捧也是假,求賢若渴什麼的,更是天大的笑話。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齊家附近。
這麼一來。
「還有地道?」
可想而知,這日日夜夜,她到底是如何的擔驚受怕。
陳平伸手輕輕揉了揉花臉兒的腦袋,溫聲道:「你說的危機是指?」
尤其是到了晚上,滿街花燈掛起,到處都是猜謎逛燈的各色人等。
這就是驚弓之鳥。
本來就什麼也沒有,也談不上失去。
「如此灰溜溜離開,未免太過窩囊。從來只有千日做賊,沒誰能夠日夜提防……不給七色堂等人一個狠狠的教訓,這事沒完沒了。」
他們當然還記得,昨晚還在那地兒住了一晚。
也許並不是疏忽。
無非就是重新走進風雨之中。
小桌子兩兄弟面色掙扎,又不好太過置疑陳平的決斷。
他當日跟著那群人,眼睜睜的看著小妹遠離,再也找不回來,哪裡還不刻骨銘心。
暗暗的給花臉兒豎了一個大拇指。
從花臉兒的隻言片語中知道,她家的勢力恐怕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