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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輯睜開眼。

尊重王輯會給足的。

心理醫生笑而不語。

「給你在女皇陛下面前表現的機會，快說。」

王思的聲音在辦公室那兒響起。

她抬起頭問。

王輯抬起聲音，回答了一下。

小楠無語，本都要離開特蘭世界，硬是被通知給叫停了腳步。

王思依然沒有給予直接回答。

「他知道我的聯繫方式。」

兩人的對話雙方都很明白，是有其它涵義的。

王輯躺在浴池裡依然沒動，慵懶地沉在水裡，僅露出了頭。

醫生抬眼，冰冷地目光掃過意柯塞汀。

「那我現在就去。」

意柯塞汀嫌惡道：「你現在用在她身上，什麼意思？還把我算在其中，噁心！我可沒你那些噁心經歷，我是生在紅旗下的人。」

以她的智慧，當然能想到心理醫生給的建議內容。

「還好。」

「完了，我成翻譯了，太君還投誠了還不保護我。但那是因為我覺得太君和咱們隊長真心相愛啊……不行，我得先她一步趕回去，給咱們隊長通風報信……隊長！別開槍！皇軍托我給您帶句話……」

「……」

「還有一件事，女皇您需要答應我。」

「當然可以。」

「慢走，等我聯繫。」

女皇怔怔聽著。

醫生側目，無聲地鄙視了意柯塞汀一眼，沒說話。

意柯塞汀尷尬地笑道：「怎麼可能呢？您這麼厲害要都是累贅，那我們這麼弱還不得原地自爆？您想多了，我們老大隻對自己有要求，從不會苛責別人。」

女皇的眼睛依然有些泛紅，但她說話的語氣，已然恢復了曾經的那份高傲自信。

「我為什麼要報復他。」

「發生了一些在防區內你不會知道的事情。所以北京之行，我還是希望你做準備。時間的話你自己決定，我隨時陪你過去。」

「哦。」

「那我就不問了。」

「繼續數吧。」

醫生錯愕道。

沒有走理想地的超膜列車站，王輯在超膜通道中直接划裂次元，回到公館。這種事以前他也能做到，只是過去沒有現在這樣的自信。現在隨著修真知識的圓滿，他算是真的自由了。不用再像以往那樣還需要經過超級地鐵站，狼狽面對人群。

王思上樓。

意柯塞汀憤怒道：「那你就不該說什麼復讎計劃，你這樣用心理暗示，當我是傻的嗎？」

意柯塞汀愣住：「你剛才……」他說著說著自己啞巴了，醫生確實沒有明說。

醫生一把抓住意柯塞汀：

意柯塞汀捂住臉，大呼失足。

醫生笑道：「您對他沒自信？」

王思笑著回答。

「好。」

目前A號實驗機已經連續收到3封來自樹陣的信件，要求他馬上處理得到的文明遺產，妥善處置特蘭世界，拿到最初發條等等。王輯都暫且壓下，回到公館后，他脫下風行者滑稽扔進洗衣機，泡在浴室，閉上眼休息。

王輯應下了這件事，就當旅行了。在記憶中，自己去北京的次數屈指可數。雖然說種種奇觀他都已經見怪不怪，但感受下自己國家、民族的文化氛圍，還是很有意義的。王思說的話他大概也能明白，劉昌民在防區做的事情看似問題不大，但他在外有什麼樣的交易，做了什麼事情，都還是未知數。

女皇收起了邂逅，不忿道：「我知道，可他羞恥什麼？我讓他羞恥了？」

醫生閉上眼睛，揉著自己太陽穴。

沒有多久，王輯便在池水中沉沉睡去，不用在意任何一切地沉睡。

醫生說明了自己的想法，但莫名奇妙地在自己經歷里，強加上了意柯塞汀。

「姐heｔuｂｏｏk.ｃom•ｃom姐來這裡是有事情嗎？」

「那就得用其它的辦法了。」心理醫生微笑，「請問女皇陛下，您可以做到自殺嗎？」

他們兩個明爭暗鬥是他們的事，女皇卻等不了。狠狠一瞪意柯塞汀，女皇說著便從心火中重新拔出邂逅。

「羞恥？」

眼看女皇不顧他們兩個，這就準備去執行方案，心理醫生突然將聲音抬起，說了這麼一番話。女皇立時站住，轉過身來，「我只想和他在一起，這樣做可以嗎？」她也有些不相信地問道。

「我的媽媽咪呀……」

「我不要這些！」

說到這兒，意柯塞汀放開抱住心理醫生的左手，指了指醫生的脖子。等女皇放下邂逅，意柯塞汀這才將依靠在醫生肩上的腦袋扶正。

「……」

女皇威脅道：「那你就想辦法啊！」

「我是一名心理醫生。」

「……」

「抱歉，首字母A能夠表現出的情緒，只有羞恥。」

醫生點頭：

女皇蹙眉，情緒低落道：「不是因為覺得我累贅嗎？我還以為，他是覺得和我在一起，會讓自己變得軟弱。」

就在這時，心理醫生出聲了。

知道自己這樣等下去不是辦法，小楠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打擾了公主，動身決定離開特蘭，通過空間碎裂帶去尋找王輯。可是，她剛以月神姿態衝鋒到斷裂帶，樹陣的提示便從雷火裂縫外的空間發送進來：

女皇搖頭，握緊了秀美的拳頭，這些不是她想要的，「我要他不逃避！這樣的他和逃避有什麼區別，我不要這些。」女皇咬著銀牙說道。

「你們兩個敢騙我？」

已經有相當的時間，他沒有辦法感受到正常的疲憊了，現在這平凡血肉之軀帶來的疲憊，對他來說，反倒是一種可以安心休息的享受。

「她不會就這麼出賣我們……嗎？」

女皇揚起的劍停了下來。

「是的。」心理醫生無比肯定地點頭，「您去找他，在他面前自殺。只要你這樣做，你就會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東西。」

「見證心意。」

她心中說道。

「怎麼了，很疲憊嗎？」

「對不起……」

在不久前的過去，他精力幾乎是無限的。所有的疲憊和消耗，都是來自對奇迹的使用。但現在他已回歸平凡，所有奇迹的使用消耗，他都可以通過開啟生命樹陣圖的力量，來獲得不朽的生命力與堅韌靈魂，將其無視。

女皇埋頭哭泣道。

王輯在回答中並沒有表現什麼，倒是王思很聰明，感覺到了弟弟語氣里的疲憊，不在多問。她摘下眼鏡，轉身靠在了欄杆上，看著樓梯下的公館迎客廳。說道：「今天就算了，不過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北京去看看？」

「您錯過了一個最好的時機，那就是在我們老大要走的時候，攔住他，強吻他！但是現在也不遲。」意柯塞汀出謀劃策道，「您什麼都別管，追過去，找到他，擁抱他，強吻他，強迫他和您發|生|關|系。然後說，你小子是我的了。這樣我們老大被您的蓋世英氣征服，自然就會躺倒在您的石榴裙下，任您宰割而不敢有任何怨言。」

「你在這裏呆太久了。現在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你都沒回北京一次。」王思嘆息道，「長城防區正值多事之秋，北京最近覺得劉昌民做法有些激進，或者說有點忘乎所以吧。他在做工作時忘記了自己的權力是誰給的，也忘了這是誰的地盤。當初能讓他到這裏，是因為北京相信你即使作為獵人，也能銘記自己……」

「就留在這兒，確htｔｐs://m.ｈetｕｂooｋ•com•cｏm認了首字母A安全就好，人家感情的事情讓人家自己處理。咱們還有文明遺產沒處理，你也別忘了……西婭公主。」

意柯塞汀臉上的感動瞬間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正色，他認真道：「女皇，其實您剛才做錯了事情，您根本就不該問理由，那些都不重要。」

「等一下！」

「你不用上班嗎？」

說起這些時，醫生回憶起自己曾經和首字母A的種種交談。其中印象最深的，就是首字母A自認為自己是智慧樹陣這點。醫生理解，首字母A會有這種想法，絕不是源自一種盲目自信和自視甚高。他是有根據這樣去認為的。

「這似乎是智慧的一種天然本能吧。」醫生繼續說道，「所以，每一次當現實踐踏了他的這些本能時，他就會因此而羞恥。這也是智慧的特殊品質，無法抹滅掉的東西。首字母A的每次進步，他每次變得更加強大，都常伴隨著別人的犧牲，伴隨著旁人付出的代價，包括這次。這讓他內心無法接受，羞恥難當。他逃避您，正是這種羞恥心的驅動，具體想法，就是覺得自己配不上您。如果您不是約爾班的後裔，和他這次進步沒關係，只是幫過他沒有巨大犧牲的忙，他一定會接受您，並且好心地對待您，但不具備真正心理上對您有愛慕之情。」

意識到這點，小楠無奈地搖頭：「這些人啊，完成探索全都跑了，就這麼把我一個人給拋棄在這裏了，可真是……唉！」

「對！因為羞恥。」

王輯本原本對此不會關注，但硬把這件事套成老爺子要見他，讓他回北京探親，還是王思親自來做傳訊，那就去一趟吧。至少，他對這位老爺子沒什麼惡感，那位老人對王輯的冷漠，原因是取自王輯這個人物本身的人設，而不是真正的王輯。

「我要知道他逃避我的理由，這還不重要？」

「他恥于自己的每次進步，都建立在巨大的犧牲上，還不是自己的犧牲。」

「我什麼時候說保護的人是首字母A？」

長城防區。

女皇楞了下，「我可以做到。你是要讓我自殺，讓他來阻止嗎？」她問。

對他來說，距離世界戰役的時間還長，自己有充分的時間休息，不需要有任何擔心，雖然戰役因他引起，但這場戰爭在獵團的真正指揮，卻是舊都的女王。王輯沒什麼好爭的，他在合適的位置、合適的時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是，我說完了，你們說用什麼辦法幫我，或者告訴我應該做什麼。」

「原來如此。」

……

「沒什麼意思。你啊，不要老把我當做惡魔。我很善良的，只做美食的上帝。我給所有人的選項里，從不做唯一的選擇。我會給他們截然不同的兩條道路。一條是走往美好生活的幸福之路；一條是步入絕望的深淵之路，而選擇權也從不在我身上，懂嗎？只是有些人的選擇，太讓我失望而已。」

「屁話啊！他對我真的很較真！很嚴格！」

「很多次。」

「我先走了，公主，感謝您的復活。」

菲斯凱茲文明，荒涼星域。

「沒錯！不重要，因為根本不需要知道的理由。如果女皇陛下想知道的話，我們馬上就可以告訴你。那就是……你說。」

她在換鞋時，也發現了王輯的鞋子被穿走，她大概也想到了，弟弟已經回來。

「那個……」

「我只是把你的事情和老爺子說了而已。」

「謝謝您的大恩大德，我感激涕零。」他欣然擦著淚水和*圖*書道，「我們當然可以幫您的忙，但真正要做出行動的並不是我們，我們只能給您想辦法，真正做事的還是您自己。」

「等待支援處理文明遺產，也就是說，這裏的探索已經結束了？」

「感情這種事，你還嫩呢。」醫生笑道，「反正該做的我都做了，能儘力保護的點我也做了。我們可以出賣首字母A來保全自己，這點首字母A也能理解的。但我們不能在出賣時，完全就在內心也改變立場，唯有發自內心的背叛不可饒恕，懂吧？你給的建議很沒有方寸，完全是站在女皇的立場，把首字母A變成……呵呵，你現在就祈禱吧，祈禱我挽回的語言能起效果，祈禱現實和你說的一樣，你的老大首字母A並不較真，點到為止，從來都只對自己嚴格，不苛責別人……」

「快說！否則我一劍砍了你們兩個！」

「自殺？」

女皇抹乾凈了淚水，重新站起身來，道謝過後轉身離去。望著她消失在光的維度里，意柯塞汀活動起自己的脖子，「你唆使人自殺這套路用過了多少次。」他問。

心理醫生平靜道：「我不期盼您保持清醒，只願您在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后，能夠記起我現在的話。因為我對您還是不夠了解，我不確認，您身上是否有人心的黑暗面。所以我提前勸您一句，不要在得到您想要的東西后，就產生其它的怪異心理。例如去報復一個向您敞開心扉的人，想要將您自己現在的痛苦，施加到您愛的人身上。那樣的話，只在頃刻之間，您就會失去自己得到的一切。」

女皇咬著嘴唇。

女皇氣得發抖，揮起邂逅就要砍死意柯塞汀。

「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醫生搖頭否認。

意柯塞汀推了下醫生，死活要拖醫生下水。這種叛變革命的事，可不能讓他這東德老夥計做，心理醫生這醜惡的老美，可沒有資格什麼事情都不做就坐享其成。

——源於樹陣聯絡機

「好，好。」

「所以呢？你有保護自己和同伴的更好辦法嗎？或者你覺得，這種心理暗示在神的智慧面前，是很厲害的伎倆？」

醫生坐下，平靜道：「從一開始他就是這樣的。他和我提起過，他是個無法做到自殺的人。但我知道，他的羞恥，是會讓他最接近自殺的動力。這個人的羞恥源於內心，他有一種源自本能的驕傲，冷漠、孤獨而自信。」

王思靠在浴室外的走廊，答道：「沒事。我只是像往常一樣，過來串串門而已，畢竟這兒是我弟弟的家。話說，我和你那位守護天使很聊得來呢。」

「所以，我該怎麼做？」

「女皇可以做這個選擇，但在做這樣的選擇前，您要確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意柯塞汀說到最後，將目光投給心理醫生，示意給他一個表現的機會。

王思輕晃著手裡的眼鏡，低聲道：「他年紀大了，能活的時間並不久了。當然，如果國家需要的話，再讓他撐個幾十年，都不是問題。但到那時候不說你我多老，他到時也只能住在療養院的病床，還未必能認識你呢。」

浴室里，王輯平靜道：「且不說此前這裏的混亂吧，長城防區成立有段時間了，我號碼始終都沒變的。他隨時都能給我打電話，但到現在我也沒有接到一個。你告訴了他我的事，然後他就想見我了？怕不是他想見我吧？他要想知道我的事，比你容易的，姐姐。」

「451次。」

「醒醒吧，小子。我們剛才為保命做出什麼事情，你心裏沒一點準備？我們在給一為神hetubook.com.com講解同伴的弱點。讓她有擊潰同伴的辦法。倘若這世上一切都如你想的美好，何來戰爭？你自己也是戰爭機器下的劊子手，何以義正言辭地斥責我？」

心理醫生冷冰冰道：

最初發條火山前的廣場，復活的小楠望著傷心的西婭公主，想說些什麼，但還是開不了口。

公元2018年，1月28日。

「對不起……」

意柯塞汀慌了，疑問句變成了反問句。

女皇起身，有些悵然若失地說道，直覺告訴她這樣做總有些怪怪的，但如果真的有效，她就不在乎這種事聽起來有多奇怪。

獵人，請停止前進。

「真的有用。對付一個覺得自己配不上別人的人，用現實行動去打他的臉，不！用現實的溫暖胸懷，用您的……用您的愛去打他的臉。」

「見證心意？什麼意思。」

「我去，這麼狠的嗎？」

怎麼說呢，收穫大到超乎想象。

「我猜他也會阻止。」女皇低落道，「但是阻止后呢？他如果說，讓我滾到他看不到的地方自殺，不要干擾他。我怎麼辦？我啊，不想再傷心一次了。否則我會真自殺的。我受不了了，真的，他明明……」說著說著，女皇聲音哽咽起來。

……

聽完女皇的敘述后，心理醫生若有所思。

心理醫生和女皇說道。

「在信息不對稱的情況下，你的解法確實比我要思考的優秀許多，我不否認。」意柯塞汀賭氣道，「但首字母A需要你這樣的保護？你這是在故意搗亂！」

「但他愛我。」女皇高傲道，「他一定愛我，但他逃避我。他接受我根本不需要表演，完全可以發自內心，發自靈魂。」

意柯塞汀認真地說著，轉頭問心理醫生：「怎麼樣？我說的這些，難道沒用？」「當然有用。」心理醫生沒有否認，同意了意柯塞汀的說法。

「因為羞恥。」

「要表現的不是我，是你啊意柯塞汀。我什麼不知道，還是你說吧。」

「我說了，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您。」醫生解釋道，「他覺得自己不配擁有您，就這樣簡單。」

片刻，王思出現在了浴室外。

姐姐一走，王輯再度沉入睡眠。

「我是在保護你啊！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哪輪得到我在其中作妖。但是你得想人家在一起如膠似漆，首字母A問，誰給你想的辦法，然後那位女皇陛下……」

意柯塞汀回頭，煞有其事地面對女皇答道：「就是因為羞恥啊。我們老大在您面前感覺到濃濃的羞恥……」「閉嘴。」醫生冰冷地雙眼俯視意柯塞汀，那眼神好像食人的洪荒野獸，原本還在信口開河的意柯塞汀回頭看了一眼醫生，與之對視的瞬間啞然。

「發生了什麼。」

「沒工作啊，已知所有毀滅種信息記錄完后，就沒工作了。只有日常維護而已，甚至連需要我過目的文件都沒有呢，而且對外界來說，我現在進入這公館，也算是工作項目呢。」

王輯沒有出門送別，姐弟之間還達不到這種客套的地步。

「是的，我也對我沒自信。他明明愛我，能感覺得到我，但還是拒絕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不知道物質世界有這麼多的麻煩……」

「浴室。」

「謝謝你。」

女皇說著，情不自禁地蹲下身，埋住頭。

在生命樹陣歸於沉眠時，他可以像一個普通人一樣感受生活，感受自我。這種可隨意調節的狀態，讓他再度擁有活著的真實感。

這樣的睡眠時間很短暫，10分鐘后，他睜開了眼睛，因為感覺到有人來了。

「沒用了，您能比女皇還快？跟我靜和圖書靜在這裏等著吧！」

意柯塞汀好像被女皇的故事所感動了，擦了下眼角的淚水，說道：「可以，但您先能把無盡……不，您能先把邂逅放下來，咱們再做好好做交流嗎？或者，您把劍架他脖子上也行，我腿真的軟，您看我都被您嚇哭了，求您了，先別捏我這軟柿子了。」

心理醫生道：「我們兩個都精通心理，就我個人職業而言，是針對有不同心理疾病的病人進行治療。因為病人的不同，我對每個人的治療方式都不一樣。首字母A同樣是我的病人之一，我知道他患有什麼樣的疾病，需要什麼樣的治療方案。現在，我也知道您患有什麼樣的疾病。相信我，你們是彼此間的治療葯。我可以保證您按我說的做，絕對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不是個會辜負希望的人，也絕不會辜負您。您現在這樣的情緒非常好，保持這樣的情緒去見他，在他面前自殺，他會向你敞開心扉。」

「我沒說您一定會。我只是說自己的經驗而已。我和這位工程師，接觸過太多這樣有隱藏暗面的人，他們哭著向我們求助，可是在得到后，卻一個個開始自己病態的復讎計劃。對他們的後果，我們都毫無憐憫，反正最終只是桌上的食物而已。但是對您，我們不想有這樣的結果。我們不清楚您是什麼樣的存在，您奇特背景中屬於神的那一部分，讓我們完全琢磨不透。我們願意幫助您，初衷也完全是為了幫助首字母A。」

女皇回答的聲音帶著哭腔。

在他回來后，軍區不可能還會安排的公館維護人員進來，星界天使此時也似乎和王女在一塊兒，沒有回公館。能來這裏的人王輯想到很多，但依然沒想到迴響所感應到的那個人，會是他的姐姐。

王輯歸來的時間和離開時是一樣的。

女皇眼裡有了怒意。

王輯打斷了姐姐模稜兩可的話，直接問了核心問題。

光維。

「這樣您可以和他在一起。但您得到的，會是一個封閉的心靈。在您用強迫的手段后，首字母A肯定不會指責您什麼。就像意柯塞汀說的一樣，他從來都只嚴格要求自己，而不苛責身邊的人。在他的角度上，會覺得如果您喜歡這樣的話，那他就任您所為。您會得到一個就像在此之前，對您一樣禮貌、一樣尊重的男人。您要強迫他怎麼樣，只要不觸犯底限，比如說傷害到旁人，他都會任您所為，並繼續尊稱您為女皇。您提出的要求，他會儘力做到；您和他說的話，他也會馬上做出回應……」

醫生淡然道：「用在那些我已經看透，並已挑選好的食物身上。這樣在品嘗美食的時候，才能有更多對美食的感觸。因為你給了它一個美麗哀傷的故事，讓它端上餐桌的過程，變得極具儀式感。」

「452次。」

王輯答應了一聲，沒有再問。

「在哪兒？」

意柯塞汀立刻舉起手，一臉嚴肅地阻止女皇，那臉色轉向醫生，迅速變成了央求。

意柯塞汀痛苦道：

沒什麼其它事情，王思也不打算在公館久留，她看得出來，弟弟是真的有些疲憊，這在以往她很少可以見到。這次偶然遇到，她也不決定強人所難，一切重要的事情通知到位，王思便準備告辭了。

「已經想到了。」

王思穿過莊園，進公館后換鞋子。

特蘭世界目前只剩下你一個獵人，其它獵人均已離開。請作為支援坐標點留在該世界，等待軍團同伴抵達后，一同處理文明遺產。

小楠嘆息著回到浮陸，看著西婭公主面對自己的兄長不斷重複那句「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