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深井
而且是不是要問一下他的「原東家」是誰？
「這不是黑魔法，而是空間魔法。」安格爾漫不經心的糾正道，「這個深坑的形成，似乎也是空間魔法的效果。
甘卡克發現自己站在一個實驗室一般的房間里，周圍放著一圈的雨林缸，其中離他最近的那個依稀是他剛剛所在的迷霧森林的一角，上面還有個塌陷的大坑和一個大洞，他似乎就是從這個只有昆蟲才可以逃離的洞穴中進入到房間里的。
他們發現因為還沒有正式開學的緣故，醫務樓的人手不夠，所以就主動留下來照顧其他還沒有恢復的傷者了。
甘卡克當即放棄了螳臂當車的想法。
甘卡克跟黑袍確認道，
「也許除了鍊金術師，我還需要一位人事專員。」安格爾嘆息道。
黑袍很快揭露了他的真實目的：「將魔力基站也建造到這裏就好了，當菌菇網路布滿整個魔法井，我就可以對這裏所有狀況進行監控了。」
多乖！
「到了？」
「不是的，我沒有見過他！也許是魔法學院的吧！我是家政專業的，對那邊不熟悉！」
這可能比鍊金術師還難找。
用了「原」這個字眼，說明他是離職狀態，還是可以爭取一下的吧？
這群孩子走出了很遠才開始說話：
「……我們以後會加強魔法常識教育，」甘卡克尷尬道，「減少他們對黑袍的刻板印象。」
但這不是認輸，也不是妥協。
改變世界的發明！
「甘卡克先生。」
好在黑袍暫時沒有拿甘卡克進行實驗的興趣，他只奇怪地看著學生們的背影：「這裏竟然還有學生打掃的？」
安格爾也確定了自己果然不合適做人事方面的工作。
不過他並不是來搗亂的。
負責照顧歌者的，就是這批學生里一個叫做「鮑比」的少年。
這孩子做飯很好吃，就是有點缺心眼。
「看，只要找對點下來，就會進入到這樣的空間中，」黑袍跟著輕飄飄地落在甘卡克的旁邊，打量著周圍說道，「這個房間似乎有人活動似的，空間真的很混亂。」
甘卡克也跟著露出了微笑。
「斯科特，今天輪到你值日嗎？」甘卡克很普通的跟為首的男孩打招呼道。
這樣的傢伙真的存在嘛？
「您好。」
安格爾自然沒有二話。
「……學園之城的學生真是多才多藝啊！」歌者忍不住評價道。
倒不是歌者的傷勢有那麼重，而是他本來就是身體最虛弱的一個，當天晚上還耗費了偌大精力繪製魔法陣，所以也昏睡的最久。
黑袍又是什麼樣的人？
「我們剛剛不會在這個魚缸里吧，哈哈，真神奇，為什麼會這樣呢？」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不過技術型法師都這個樣子，甘卡克明白要怎麼和這種人相處：「也就是說，兩邊的物質進行了置換對吧？那麼事故人員的物品都在泥土下面了？我立刻會調配人手，過來將他們的物品都挖掘出來——您覺得上面會有什麼線索嗎？」
「是的，先生，您……」
「但很危險吧！」
他聽了半天也不明白對方是不是熟悉環境，但對方說得好像很專業似的。
「這和_圖_書個……」甘卡克有些遲疑了。
只有黑袍能做？還是隨便哪個魔法師都可以做到？
他們本來就在貨車的車廂里，在塌陷中有車廂作為保護，周圍還有魔法陣作為緩衝，除了受到些許驚嚇以外，並沒有真正受傷。
「啊，您並不是那種人！」
殺人不眨眼的黑袍！
「另一個地方？」
好在黑袍並不喜歡讓人猜測他的態度——因為人們大概率會猜錯。
「好的。」甘卡克微笑道，暗中鬆了口氣。
「嘿嘿嘿。」鮑比摸著腦袋笑了起來，好像受到了誇獎似的。
「根據當事人的指認，他們原本是在十公里以外的森林邊緣休息的，但半夜被迷霧包圍，接著在試圖衝出迷霧的時候，發現自己位於森林的地底；
不過他上輩子也沒怎麼做過就是了，反正藍星人多，員工不夠了就催人事，安格爾只負責面試的環節。
因為魔力基站確實是一個偉大的發明！
混亂的是你吧！
他在每一次的教學會議上都在呼籲徹底封閉這口危險的廢棄魔力井，禁止學生們靠近。
「確實很危險，但為了未來，必要的冒險是必須的。」甘卡克義正詞嚴道。
他覺得自己大致抓到了對付黑袍的辦法——將對方當做皇家法師塔那些傲慢但不通人情世故的法師就好了，雖然看著很難打交道，但其實很好糊弄。
「這裏怎麼可以養雞？」有人說道，並且一記毛栗敲在了鮑比的腦袋上，「你們說的應該是魔力基站吧？」
可魔法齒輪是本來就設定好的構造。
所以在魔法時代，這裏的學生的實習，是要和真正的冒險者一樣，組成小隊，出去和魔物戰鬥的！
「好的！不過下面的車輛似乎不能用的樣子，這些傷員已經夠倒霉的了，出於人道救援，我從學院調配幾輛暫時借給他們使用吧！」
「魔力井？」安格爾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你們城主曾經說可以將一口第二紀元的廢棄魔力井給我研究，難道就是這裏嗎？」
黑袍聞言，有些驚訝地看向了甘卡克：「聽起來，你似乎支持在這裏建造魔力基站啊！」
學園之城並不是單純的學校，它是研究機構，也是中立城邦，它不僅肩負著傳道授業解惑，探索世界之理的任務，也承擔著調整各國關係，維護各族和平的責任，學生們不僅僅要學習知識，也要學習怎麼探索和維護這個世界。
甘卡克這次用肯定的語氣回答道。
「大叔有興趣的話，也可以用遊客身份進入魔力網路看看。」
他想要看看「發明」魔力基站的黑袍是個什麼樣的人。
「就算不是我，也可能有其他生物進來，比如迷霧森林的魔物。」
只有三條井繩從上方衍伸向下，一直通到最下面的黑暗之中。
*
這也是人的本能反應。
這是一口豎井。
這時候，有人打斷了他的思考。
黑袍正在饒有興緻的觀察一隻黑漆漆的雨林缸，似乎並不想回答那麼顯而易見的問題。
井壁上有數不清的門，每一扇門的背後都有不同的風景，似乎通往不同的世界。
「傳說黑袍是會吃httｐs://ｍ•hｅtuｂooｋ•com•cｏｍ人的吧！！我們看見的是真正的甘卡克先生嗎？」
他頓了頓，看了一眼自己剛剛出來的房間：「啊，大概是安全的，以前我們從沒發現可以這裏的房間還可以通往外界，所以會進行調查。」
「魔力基站連這個都可以做到嗎？」甘卡克有些吃驚。
甘卡克這樣警告自己，他裝作不在意地站起身，對黑袍笑了笑，打量四周。
「可以保證安全是件好事。」反正反對也無效了不是嗎？他倒想要看看黑袍能用他的魔力基站實現什麼了。
「從殘留的魔力痕迹上看應該調查不出什麼來，你挖出來直接還給他們就好了。」
「是嗎？你也不知道他的來歷嗎？」歌者失望道。
也說明這個地方對學園之城並不是很重要。
「聽說您需要學園方面配合您調查昨天的崩塌事故嗎？」
安格爾在走出病房以後，才想到自己招攬員工要做什麼。
「甘卡克先生什麼時候來的？」
歌者在魔法齒輪的那次事故后，已經不想要為任何人工作了，但對方好歹是他的救命恩人，歌者覺得自己那麼直接拒絕對方不太禮貌。
甘卡克也是反對派之一。
甘卡克接著產生了無數的新的問題：
黑袍這麼說著，推了甘卡克一把。
倒不是後悔了。
「如果可以確保他們的安全的話，還是會讓他們調查的……」
就比如說學園之城好了，這裏看似整個位面人才最集中的地方，可那邊的物理學教授也許是鄰國的伯爵，而這位看好的設計師也許從小就受到了皇族的資助，暫時的合作是可以的，但要他們加入魔法齒輪就是不可能的任務了。
「哦！」那可以不挖了。
歌者是恢復得最慢的一個。
安格爾抽走了自己工坊的第三層，放到了第一層，將原本第一層變成了現在的第二層，就像是小孩子在玩積木似的。
「那麼他之前就和一隻黑袍一直待在那個房間里？兩個人？」
「……安格爾先生？」一個黑膚男子向安格爾走了過來，「總算找到您了。」
「跟我來吧！」
「糟糕，忘記告訴他入職魔法齒輪會有的薪酬待遇了！」
「那麼我應該幫得上忙，」男子簡略的介紹道，「我是甘卡克，學園之城的副城主之一，雖然負責的是學園管理方面，但相關的事故檔案會關係到人事調動和檔案整理，這方面正好是我的責任範圍，可以給您提供足夠的參考。」
「到了。」
然後他拉著剛進入病房的兩個少年跟歌者介紹道：「他們是我的室友。」
這一點，甘卡克可不敢告訴黑袍。
安格爾看著有點心裏痒痒：「可惜魔力基站生長的時間太短了，如果菌絲延伸的範圍足夠深的話，我也許可以第一時間掌握這邊空間切換的狀況呢！」
你想要謀殺我嗎？
甘卡克第一次見到黑袍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森林里那麼暗，他沒說幾句話就被地精打臉了，黑袍記不住也是當然的吧？
「應該不會在我們後面吧？這裏只有一條路。」
他有點吃不準黑袍是不是在試探他的態度，但黑袍似乎真的覺得太危和圖書險了，至少對學生們來說太危險了。
當天甘卡克在蘑菇下面蹲了整整一天，到了凌晨兩點才想到回去睡覺，那個時候的他就意識到，沒人可以抗拒魔力網路的魅力！沒有人！
護士小姐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不，像是這樣的也很少見的。」
「你看著辦就好。」
兩邊禮節性的打過招呼后，被鮑比稱為弗蘭克的明顯是貴族出身的少年說道：「本來還聽說你受傷了才來看看，結果根本沒事嘛！」
他這麼說著，順帶的對歌者笑了笑：
黑袍卻終於對甘卡克副城主產生了一絲興趣，負面意義上的：「哼，我記得你之前還在反對建造基站的？沒什麼陰謀嗎？」
甘卡克愣了愣，他抬起眼睛，驚訝的發現自己上一刻還在學園的醫務樓附近，現在卻站在迷霧森林中，面前就是一個深坑，只要多走一步就能摔下去。
副城主的許可權等級應該足夠了。
甘卡克之所以親自過來，是他想要「觀察」黑袍。
甘卡克一下子沒有注意到，就被推了出去，只是他並沒有像是自己想象那般的摔進崩塌所形成的深坑裡，而是穿透了土層，摔到了再之下的房間里。
原來您還記得我啊！
那男孩本來想要詢問什麼，但注意到隨後從房間里走出來的黑袍，意識到這不是說話的場合，立刻低頭從這裏走開了。
安格爾苦惱地想道。
「挖的時候多找幾個人，下面有一批很笨重的魔法材料，看起來似乎還是塞西里亞那邊預定的。」
「您，您的黑魔法嗎？好厲害，哈哈。」他驚恐地笑道。
「對了，鮑比，你們剛剛說魔力基站，就是還沒有登錄吧？」被稱為斯科特的少年則說道，「要不要登錄看看，可好玩了。」
甘卡克當即壓下了消息，跑來跟黑袍報道。
「前提是有足夠的算力和人手。」
「雞場？我們要養雞嗎？」鮑比興奮地問道，「護士姐姐，我可會養雞了！而且我做得雞可好吃了！我們村聖靈節的聖靈大餐就是我準備，還有鄰村的跑來蹭吃的！如果這裏養了雞的話，我下次可以做給你們吃！」
這群傻孩子隨意的討論道，沒注意到井壁有回聲，將他們的聲音忠實的傳到了黑袍和甘卡克那裡。
鮑比並不介意對方的敲擊，而是轉頭看了看，然後歡快的叫了起來：
黑袍雖然如此說，但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在黑袍和甘卡克探索塌陷事故現場的時候，塌陷事故的當事人們正在慢慢恢復的過來。
他推開了這個房間的門，看見了熟悉的景象。
也多虧了甘卡克穿著「絕對防禦」的法袍，否則他非要摔斷兩根肋骨不可。
這是個黑袍！
黑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但還是太危險了，連被完全探索，確認沒有危險的前三層都會出現我這種外部入侵的黑袍呢！要是學生們正好和我這種危險分子碰上，就麻煩大了。」
這扇門很正常的豎立在了左邊牆壁的角落裡，上面刻畫著一些沒有激活的符文，並且用一把鐵鎖粗暴的鎖住了。
他們看見甘卡克也很驚訝。
他當然不是雅妮女士派來的。
簡單來說，ｈtｔps://m•ｈｅｔuｂoｏｋ•ｃom.ｃoｍ崩塌事故的情況有點類似魔法齒輪鍊金工坊的樓層改變。
這是一把魔法鑰匙，可以打開所有上面有學園之城紋章的鎖。
就在甘卡克想著這些有的沒有的事情，他聽見黑袍說道：
甘卡克暗自詛咒了一聲，沒有追問，而是跟著看了看房間其他地方。
「？」
「我們對這口魔力井的探索進度到了第六層，前三層是可以保證安全的，所以例行會讓學生們進行維護。」甘卡克說道。
當你進入一個密閉房間，尤其還是跟一個你很畏懼討厭的同伴在一起的時候，你理所當然會想要確保自己的逃跑路線。
他一邊打開門，一邊說道：「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裏應該是一口廢棄的魔力井！」
他顯然忍了很久了。
黑袍卻接著說道：
「那位黑袍先生是個大人物吧！我聽說他好像在負責學校的某個大工程。」另一個路過的護士——準確的說，她是護士專業的學生——如此說道，「好像是什麼魔法機場的……」
雖然那些刻板印象未必是錯的，但作為學園之城的學生還以為黑袍會吃人就太離譜了，至少以為黑袍在進行邪惡的實驗嘛——作為「食用對象」還是「實驗對象」，下場好像並沒有明顯的區別。
甘卡克覺得自己必須親自確認才行，他戰戰兢兢的穿上了他那件「絕對防禦」的袍子，來到了黑袍面前。
他年紀輕輕可以成為教育大臣，靠的就是沒有節操（X）善於變通，當他發現某種趨勢成為必然的時候，他會立刻改變自己的立場。
不過這些學生在恢復過來以後，沒有立刻離開醫務樓。
所以在這個位面要當一個合格的獵頭，必須熟悉貴族們的譜系，又要了解法師塔的運作，能夠和外族說得上話，又要對學生有足夠了解。
「調查也還是學生們進行嗎？」安格爾問道，「我以為這項傳統已經消失了。」
魔力基站的技術困難嗎？簡單嗎？
看見鐵鎖上的紋章，甘卡克明白了黑袍為什麼會帶自己來的用意。
與歌者相反，恢復得最快的是那群學生們。
不過他確實對這裡是哪裡有了概念。
「好可怕！」
事實上，連例行打掃維護都有人覺得太危險了。
這個房間沒有窗戶，好在門還是有的。
可惜鮑比少年歡快的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應該是個很厲害的人吧！他當時『啾』的把我們挖出來，然後『嗖』的把我們帶回來了。」
沒錯，這是學園之城的傳統。
而且像是證明甘卡克沒有搞錯地方的，還有幾個學生拿著掃帚從走廊另一端走了過來。
「這是學園之城的鎖？」
這麼恐怖的事情，從一開始就說清楚啊！
而且安格爾其實也不太在意對方是不是能幫上忙，他只是在崩塌事故中發現了一些感興趣的東西，但這裏原則屬於學園之城的範圍，需要對方的許可而已。
甘卡克猜測著黑袍的想法，努力迎合對方的回答道：「畢竟這是傳統。」
「嚇了一跳，沒想到副城主會突然冒出來！」
「甘卡克，黑袍先生，我的名字是甘卡克。」甘卡克咬牙道。
他其實對具體魔法上的問題並不感m.hetubook.com.com興趣。
甘卡克的冷汗頓時就下來了。
「從地質構造來看，這下面的洞穴也是之前不存在的，我覺得是兩個空間形成了切換才造成了這樣的狀況，我已經派人去他們原本的宿營地點查看有沒有這個空間原本的土塊了。」
他是自己能做大事的人，還是某個勢力推出來的棋子？
這隻黑袍果然不記得他了。
一場本校學生和路過車隊遭遇的迷霧森林失蹤事故，本身也沒什麼值得添亂的地方。
甘卡克被自己的想象嚇得打了個寒顫。
只是崩塌事故發生在半夜，所有人入睡的時間里，所以醫務室接到了受傷人員后，是按照程序一級級往上報的，結果消息先一步到達了副城主甘卡克手裡。
甘卡克慌張後退了兩步。
黑袍頓時有些失望：「剛剛的問題還給你，那個什麼肝先生，你應該比我更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吧？」
強硬？懦弱？
「啊，確實可惜。」甘卡克乾巴巴地笑道。
「……現在再回去問這些好像有點怪怪的，」安格爾向著病房方向看了一眼，沒有停下離開的腳步，「改天再找個機會好了。」
「就是對面。」
甘卡克抽搐了一下嘴角，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鑰匙來：「不用拆，我可以打開它。」
類似的魔法鑰匙在學園之城還有好幾把，作為副城主的甘卡克就可以擁有的魔法鑰匙，許可權其實並不怎麼高。
至少該上門道謝，然後解釋清楚原因，鄭重拒絕才是。
「不過比起塌方事故，我更在意這邊形成的空間空洞，它似乎通往另一個地方呢！」
「沒錯，我需要一個熟悉環境的人跟我勘察事故現場。」
只是魔法時代已經結束，有了「大消失事故」的先例在，學園之城停止了大多數調查探索活動，更不可能讓學生參加那麼危險的事情了。
畢竟這個位面不像是藍星，擁有完整的教育體制能夠源源不斷的提供人才，這個位面雖然推廣了義務教育，但學習知識依然是特權，而大多數高級知識分子在還沒有進入學校之前就決定了他們的歸宿，不知道對方背景的情況下要挖角可不容易。
「這對學園之城不算什麼，這裏最多的就是人才。」甘卡克說道。
甘卡克想要對黑袍嚎叫，但看著對方陰冷的表情，還是將怒氣咬牙吞了回去。
「我不知道女士向您許諾了什麼，但如果她說第二紀元的魔力井的話，那是這裏沒錯了！」
乾涸的豎井，深不見底。
自然也包括對迷霧森林和包括魔法井在內的魔法遺迹的調查。
竟然等到負責人來了，經過對方同意才拆。
「啊啊，弗蘭克，斯科特，你們也到學校了！」
他理所當然的注意到這個房間的門。
甘卡克很明智的引用了雅妮女士的發言：「弄清楚過去，是為了更好的前進！」
迷霧森林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就讓人覺得有些疑惑。
安格爾不明覺厲。
「當，當然沒有！」
甘卡克有點不甘心，又有點慶幸的想道。
「沒錯，所以我可以拆開它嗎？」黑袍眼睛亮晶晶地問道。
「你們好。」
歌者在黑袍離開后，曾經向少年問道：「鮑比，那位黑袍是你的老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