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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后一片虛無。

「為什麼，那孩子多乖啊！」秘銀難以置通道。

所以安格爾無法理解恩麗絲這種自己沒有生活目標的類型。

它平穩的落地后，難以置信的抬頭仰望著安格爾：

「我不喜歡恩麗絲。」安格爾重複道。

什麼的……王？

「還是說，你的人生計劃只是給我當女僕？」安格爾冷酷地說道，「但很遺憾，我不需要女僕，或者說，我想要多少女僕就有多少女僕；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我可以信任的管理者，像是歌者負責鐵路，小血負責鋪開魔力基站，二筆和奈爾負責基站建造，苜蓿負責種植，那樣有自己才能的管理者，而你，卻連試試都不敢嗎？」

安格爾這麼說著，打開了冒險者公會的門。

「忍住！」秘銀趴在安格爾的腦袋上，用爪子拍了拍他的臉頰，低聲警告道，「就算你情商再低，也該知道，『我覺得沒什麼好慶祝的』這種話不該說的吧？」

「喵？」

安格爾在這瞬間對這個小餐廳有點心動。

不，現在不是說這個的事情。

他樂得從這個讓他渾身不自在的場景中脫身。

——應該說，法師塔一定會有些閑人去動了安格爾的實驗室，將裏面弄得一塌糊塗，正在他們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的時候，聽說魔法齒輪的小女孩要給安格爾建造實驗室，就藉著這個機會，將這些弄壞的實驗藥劑給送過來了，順便毀屍滅跡，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包括鏡子里。

最為巧妙的是，書桌連同椅子是在魔力升降梯上的，從這裏可以直接上到樓上的實驗室。

——在一開始就放置那麼高檔的建築物，會抹殺玩家的積極性的。

黑貓將兩條尾巴塞進了安格爾的嘴裏，制止了這個不會看氣氛的傢伙：「你就不能聽恩麗絲把話說完嗎？」

「我，我會努力的！」恩麗絲帶著哭腔說道。

但這個城堡卻也不合適留在深淵。

「你怎麼弄來的？」安格爾看著試劑標籤上熟悉的字跡，喃喃地問道。

恩麗絲一副反應不過來的樣子。

秘銀甩了甩尾巴：「你還嘚瑟起來了啊！」

「千萬別小看了好孩子喵！」

應該說，恩麗絲從沒有去想過冒險者公會以外的地方是什麼樣子的，她在做夢的時候也沒有想過離開這裏，所以外面的世界是「不存在」的。

恩麗絲眼中滿是混亂。

恩麗絲頓時打個哆嗦。

不過他原本不覺得這是禮物，也沒想要紀念什麼，只是單純覺得應該對恩麗絲「有用」，就順便拿了回來。

秘銀注視著恩麗絲的背影，嘆了口氣：「雖然說你是為了她的成長考慮，但沒必要用上威脅吧？她只是突然接到這份禮物有些惶恐，等到她慢慢習慣過來，應該會很高興的。」

老屋的大廳和他離家前沒太大變化。

「不……」

「管它是什麼呢！」安格爾卻不在意地說道。

這種人生觀在安格爾看來並不覺得沒什麼問題，但就是看著有點著急。

恩麗絲顯然注意到了安格爾喜歡坐在餐廳靠窗的位和*圖*書置，曬著午後陽光吃「早餐」的習慣。

這個實驗室他非常熟悉，布局和他在塞西里亞法師塔的實驗室一模一樣。

「這個冰庫里會放好當天採買的新鮮食材，安格爾先生只要將它們丟進鍊金鍋去就行了，」恩麗絲示範的解釋道，「如果您不想要親自動手，這裡有個小傳送陣通往餐廳，您只要將紙條放在裏面，食堂那邊會幫您準備好想要的食物。」

「唉？」恩麗絲愣住了。

恩麗絲立刻乖巧的收回了視線，只看著安格爾的背影。

恩麗絲連魔神都不害怕，但她最害怕的，卻是安格爾失望的口氣——好吧，安格爾的口氣也沒多少失望，但只要想想安格爾先生對她一點期待沒有這件事，恩麗絲就覺得渾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安格爾正在煩惱怎麼處理的時候，夢魘亞桑出現在了安格爾的面前，安格爾突然想起來，恩麗絲每天晚上跟著魔神在一個破爛公會裡上課這件事，當即決定給自己的養女改善一下教學條件，所以他讓夢魘找到了一個夢境隙間的位置，將魔王城轉移了進去。

「我沒那麼想，好歹我也是個正常人，知道這種時候應該感動的。」安格爾低聲道。

每一扇窗戶都透著光。

他一點都不想要在任何地方看見自己的臉。

但被這樣「誇獎」，恩麗絲明顯已經滿足了，她勾了勾嘴角，沒有抑制住的，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哎？」

——順便一提，秘銀不是SR，也不是其他任何等級的卡牌，這傢伙是默認在你的陣營，但一直不進卡池的NPC，屬於系統默認功能部分。

這裏也是她每晚上課的地方。

「好啊！」安格爾點了點頭。

安格爾對恩麗絲伸出了手：

恩麗絲也不是沒有自己的愛好，但她的愛好並無法成為她的目標，這個女孩明明什麼都可以做好，但基本上為了其他人而活著，而不是「自己想要」。

安格爾的意見頓時得到了魔神的認同：「對啊，那種為了自己的慾望甚至不惜拉整個世界陪葬的類型最為美味，而且也最容易吃到，一點點餌食就可以讓他們做任何事情，簡直愚蠢的可愛。但像是這孩子這樣的，內在一片空白，只有神靈側的傢伙會喜歡，好像是聖女的素材吧，什麼最為忠誠的信者之類，簡直是惡趣味。」

「我，我怎麼能？」恩麗絲光是聽已經覺得頭昏腦漲了。

在安格爾他們這麼對話的時候，城堡里亮了起來。

他咬了秘銀的尾巴一口，在這裏吃裡爬外的蘿莉控黑貓終於因為吃痛收回了自己尾巴后，他才對恩麗絲嚴肅地點了點頭：「行吧，那麼先看看。」

恩麗絲應該特地問過秘銀，整個大廳像是安格爾回憶中的樣子，只有地毯和牆紙都是新的，應該是最近才重新裝修過，大廳中央的牆上那張巨大的前任主人的畫像也被取下來了，本來按照慣例應該擺放著當任主人的畫像，不過現在掛著秘銀的畫像。

安格爾心裏如此吐槽ｗwｗ.ｈｅｔubｏok.ｃoｍ.cｏm道，但聰明的沒有說出來。

「那一定不能用了。」

「不過我整理的就是這些而已，」恩麗絲慌慌張張的說道，「因為過去的實驗室可能太小了，所以我三樓四樓只大致打掃過，安格爾先生您可以看看需要怎麼做，我可以……」

「還是慾望深重的類型更好懂，一目了然的就知道他們想要做什麼，」安格爾說道，「哪怕是邪惡，也邪惡得一目了然。」

事實上，雖然安格爾沒直接跟她說過，但細心的恩麗絲早也看出來了，安格爾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恩麗絲也更希望自己能和秘銀和安格爾單獨慶祝這一天。

只是那個老頭兒魔化以後，顯然忘記了自己魔王的本職，一座城堡建造得一點特色都沒有，就是普通的城堡，安格爾當然看不上這種東西。

這之後才是真正讓安格爾驚訝的地方。

「安格爾先生，我還準備了其他禮物，可以……出來一下嗎？」

安格爾說道：「這是我給你的課題，我希望你可以馴服它，成為它的王。幫助我管理這座城堡，以後甚至更多一步，幫忙我管理夢境。」

她只是個小孤女而已。

她焦急地觀察著安格爾的表情：「是我有點擅自行動了！不過我覺得店面上的小房間有點太委屈安格爾了，所以我試著打掃這裏試試看，如果安格爾先生不滿意，就算立刻拆掉這裏也可以的！」

「這是……我的夢？」恩麗絲奇怪道。

「騙人的吧！」

恩麗絲特地帶自己過來是……

「我請求歌者先生和夜鶯夫人幫了忙。」恩麗絲不好意思地說道。

黑貓對恩麗絲可滿意了，這孩子從來不會像是熊孩子一樣拽它的尾巴，也不會想要剃光它的毛，反而會幫它梳得整整齊齊的。

雖然他並不排斥去員工食堂吃飯，不過碰上了人，不管是員工，還是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尷尬，現在這個餐廳解決了這個問題。

安格爾制止了恩麗絲的動作：「說起來，我給你準備了一份類似的禮物呢！」

那是魔王之城認主的證明。

「吾不是波利！是魔神傑利菲西！」恩麗絲的影子頓時咆哮道。

恩麗絲卻不知道這樣的內幕，她的眼神黯淡了下來。

「本來我還有點擔心這座城堡對恩麗絲來說太大了，不知道怎麼整理，但看了工坊的主宅以後，覺得自己是白擔心了。」安格爾道，「恩麗絲應該可以設計好這個城堡的用途。」

「啊，你沒必要這麼做的，我還想要把這裏改成法師塔……嗚嗚！」

而且從餐廳過去，就是安格爾的卧室了。

所以安格爾在得到這座城堡后，自己並沒有進去。

畢竟就安格爾自己來說，無論上輩子也好，還是這輩子也好，他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的興趣，有了奮鬥的目標，從來只覺得時間不夠用的，不覺得會沒有事做。

但她準備的時候得到了大家的幫助，而且魔法齒輪的員工們也喜歡著他們的老闆，甚至連秘銀都為此特批了一天的假期，所以m.hetubook.com.com有了這個派對。

上次拍攝《魔法少女》的大電影的時候，安格爾借用了法師塔的地盤，恩麗絲似乎是那時候認識紅龍的，還請教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貴重嗎？在我看來這隻是個倒霉鬼搭起來的積木而已，」安格爾說道，「而且，這個也不是說給你，你就可以立刻得到的。」

恩麗絲沒注意到，在她跟著安格爾離開「冒險者公會」的時候，一個氣泡晃悠悠的從牆上落了下來，融入到恩麗絲的影子里。

「不，沒什麼。」安格爾對女孩勾起了嘴角。

「好了，這就是我給你的禮物了。」安格爾道，「進去吧！」

傑利發出了慘叫聲，被安格爾重重地踩了一腳。

「但比起讓她高興，我倒覺得她剛剛表情更好玩，」安格爾說道，「再說，我以前就說過了，我不喜歡小孩，恩麗絲這種其實也不怎麼喜歡。」雖然也不討厭，屬於可以忍受的範疇。

她跌跌撞撞的向著城堡跑去。

「……好。」恩麗絲遲疑了一下，將手放進了安格爾的掌心中。

甚至試管都是熟悉的手感。

「魔王城有自己的核心，只有得到認可才可以擁有它。」

他是去剝了龍皮做一雙靴子好呢？還是拿來當地毯更好呢？

反正是一張初始就送的SR，在後期可以派上用場的那是驚喜。

街上隨處可見的那種，沒有高貴的出身，沒有特殊的血脈，也不是偉大的大人物的後代，怎麼可能成為……王？

這座城當然是白袍……不，前任魔王的。

有的氣泡中看起來很普通，有的氣泡里卻似乎藏著什麼，但恩麗絲想要仔細看的時候，那些氣泡就消失了。

秘銀瞪了回去：「我說錯了嗎？」

恩麗絲對此沒有隱瞞：「它偶爾會來工坊玩遊戲。我不知道法師的實驗室是什麼樣的，所以向它求教過，求它帶我去看看您過去進行研究的地方，沒想到紅龍先生很大方，直接將您的實驗道具幫忙給拿過來了。」

「秘銀先生，不要這樣！」恩麗絲慌忙揮動著手制止道。

這簡直是瞬間變成了噩夢。

它的核心是「魔王」製造的，放著不管的話，會滋生魔物，保不齊就成為了地下城，還是格外難以處理的那種。

就這樣，恩麗絲一直走著。

「安格爾先生，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您給予的，所以我沒什麼好贈送的，」恩麗絲靦腆地說道，「我只能整理好您的住處，讓您可以居住得更舒服一些。」

「理所當然吧！」安格爾不以為意，「空白的魔王城都得不到的話，那她就辜負了那麼均衡的天賦了。」

安格爾就看向了秘銀。

「魔王之城？」

「是的，」安格爾鬆開了恩麗絲的手，「這次我在學園之城得到了不錯的東西，還遇到了一隻夢魘，正好讓它幫了個小忙，在夢的隙間找了個位置。」

恩麗絲本來還在驚訝中，現在被波利……不，傑利透露的信息嚇了一跳：

「先不急。」

這棟小樓是魔法齒輪的主宅。

「恩麗絲會成功的和-圖-書。」秘銀說道。

不，安格爾懷疑在搬過來前就已經弄壞了。

「我離開法師塔的時候，為了不讓那些傢伙亂動我的東西，在上面施加了一些詛咒和封印，現在它們既然被搬了過來，說明那些陷阱全部發動了吧？」安格爾道。

恩麗絲以前就覺得自己就算搭上一輩子也無法回報安格爾的了，更別說安格爾現在還送給她了那麼誇張的禮物。

「……我們沒有安格爾先生的畫像，而且秘銀先生說，您不會喜歡的。」恩麗絲解釋道。

「唉？」

恩麗絲注意到了安格爾和秘銀的小聲嘀咕。

「確實沒錯。」

只是其他人明顯知道恩麗絲準備了什麼，都用溫暖的目光守望著他和恩麗絲離開，這點更是讓安格爾像是渾身有毛毛蟲在爬似的。

*

「她要是做得到的話當然是好事，做不到我也不虧。」安格爾表示無所謂。

那隻白袍在深淵經營了那麼多年，怎麼可能不給自己建造一座城堡。

安格爾還真的沒騙人。

「我覺得你們才是惡趣味喵！」黑貓吐槽道，它甩了甩尾巴，「……那麼，你說的夢境之主，不是認真的嘍？」

「就是太乖了，結果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黑袍卻說道，「看起來完全沒有慾望，也沒有理想，是我最不喜歡的類型。」

紅龍是禁咒法師奧維莉的丈夫。

不過，掛著一張黑貓的畫像是不是不太吉利呢？

這座城堡和其他的夢境不同，它並不在任何的泡泡中，而是真實的矗立在那兒的。

恩麗絲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遠，走了多少時間，終於來到了一個城堡前。

秘銀則因為這句話一下子腳滑，從安格爾的肩膀上摔了下去。

從大廳上去，是個帶著露台的小型宴會廳，不過恩麗絲將這裏改成了餐廳。

安格爾也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或者說得更清楚點，是覺得沒有辦法吧！

「安格爾先生？」

在夢境中，空間和時間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恩麗絲就這樣不知所措的跟著安格爾走出了相當一段距離。

「是紅龍先生。」恩麗絲解釋道。

除了他們布置的熟悉的場景以外，其他都是「虛無」，也就只有夢魘和其他幾種特殊的隙間生物可以在這樣的「虛無」中穿行，否則即使是空間大魔法師在沒有坐標的情況下，也無法定位夢境所存在的位置。

「？」

恩麗絲跟著笑了笑。

然後以他的情商而言，難得的注意到似乎合適這個時候送出去。

安格爾只看向了恩麗絲，面無表情地問道：「所以你說的要協助我，只是空口說白話嗎？」

「餐桌在露台前，您可以在那兒就餐。」恩麗絲道，「吃完了，餐盤放在那兒就好，有人（我）會收拾的。」

派對開始后，恩麗絲拉著安格爾的衣擺低聲道：

總覺得會倒霉八輩子的感覺。

「是啊，這種小女孩怎麼可能做到這種事！」魔神也趁機道，「黑袍，你將這座城堡給我吧，我可以幫助你征服世——啊！」

「這，這樣啊……我果然沒什麼用。」恩麗絲https://m.hetubook.com.com低聲自言自語道。

「不，這個對於我來說，太貴重了……」恩麗絲揪住了自己的裙擺。

餐廳旁的卧室儼然像是個書房，密密麻麻的書架螺旋排列著，書桌和床鋪都恰到好處的卡在中間，無論哪個位置都可以伸手拿到書。

不過她聽不清楚內容，只好仰起頭道：

在那一瞬間，黑色的影子瞬間包裹住了恩麗絲，再當影子散開的時候，恩麗絲髮現自己站在熟悉的「冒險者公會」的大廳里。

也不能給學生們使用。

安格爾這樣說著，又從嘴裏吐出了幾根貓毛來。

於是，安格爾在回到了魔法齒輪一年後，第一次進入了他這輩子長大的老屋。

她滿臉惶恐不安。

安格爾按住了魔神傑利，沒讓祂亂動。

安格爾告訴恩麗絲，那是其他人的夢境。

安格爾聞言露出了微笑：「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讓我期待一下吧！」

「我們去看看嗎？」

透過這些夢可以知道別人的一些秘密，甚至連本人都不知道的想法，所以最好不要亂看。

「但食堂只在店面營業時間開火，凌晨不會有人也不會有貓理你的。」秘銀警告道。

安格爾光是想想牆壁上關著一張自己的畫像，就覺得毛骨悚然。

安格爾想到這裏，露出了陰沉的笑容。

在這段距離里，恩麗絲看著很多的氣泡懸浮在虛無中。

安格爾也不催促她，只一腳踩在了恩麗絲的影子上：「對了，波利就別一起進去了。」

她領著安格爾從店面的樓梯下去，穿過一條走廊，來到了一棟小樓前。

他鼓勵恩麗絲道：「進去看看吧！」

「這是好孩子的優勢，他們可不像是熊孩子一樣，在搗亂了一堆后製造一點『驚喜』就算是贖罪了，他們會踏踏實實的將每一步踩穩。」

歷代魔法齒輪的主人都住在這棟樓里，甚至這輩子的安格爾也是在這裏出生的，只是安格爾對住宿條件並不挑剔，返回魔法齒輪后就一直住在店面上面，沒想過重新裝修這兒。

傑利難以置信地問道：「等一下，那個是魔王城堡吧？！本魔神大人不會認錯的！那就是魔王之城吧？它怎麼會在這裏？不應該在深淵嗎？你竟然還要將它送給小姑娘！」

只有維持原主人死去后，核心初始化的狀態，恩麗絲才有機會得到它。

不過這方面的事情對於恩麗絲來說，超出學習的範圍了。

恩麗絲給安格爾準備的「驚喜」不僅僅是派對。

因為從法師塔出來的時候，一時間收拾不過來，所以留了一些沒用的東西在那邊。

所以恩麗絲只能一臉茫然的跟在了安格爾的身後。

秘銀說道：「不，我說那孩子，你既然給了她目標，她一定會一百分的。」

波利那種稱呼是什麼鬼？像是叫史萊姆似的。

「不過壞了的試劑換掉就可以了，實驗室的細節把握得很棒，基本上就是我原來的實驗室了。」安格爾接著道，「做得不錯。」

而安格爾則看著實驗室有點說不出話來。

大多數人的夢境都是如此。

或者她想要的只是獲得安格爾的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