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套路
如今在榭思瑟，中產階級的家庭已經開始使用電視和洗衣機，但這個僅限於富有的都市，貧窮的鄉下區域根本沒有資本想要倒貼錢去鋪電網。
「魯蒙先生是怎麼回事？」
比她更好玩嗎？
蘇小姐在心裏不滿道，但還是不得不擠出笑容來：「您又要去魔法齒輪嗎？可跟著那些下等人擠在一起有什麼樂趣，您不如讓他們將東西送過來，專門演示給您看。」
「真是沒用。」海德嫌棄道。
「不，如果生病了的話，自然就不會想玩了。」侍衛長道。
海德皇子的態度說明了一切：「靠！竟然是真的！」
侍衛長慌張的逃出了那個房間，連帶著蘇小姐也不敢多留，跟著離開了。
在這一瞬間，蘇小姐倒是和侍衛長統一了立場。
「那麼，第一代飛天掃帚不會被淘汰了吧？」有人惋惜地問道。
塞西里亞市政廳為了表示對魔法齒輪的支持，將塞西里亞劇院借給了鍊金工坊——這是魯蒙另一個覺得需要警戒的地方。
在劇院的門口，幾個正準備進入會場的商人注意到了魯蒙，熱情地打招呼道：
現在海德每隔幾分鐘不刷一次，就覺得渾身不自在。
在「他」說話的時候，恩麗絲和莉緹慌忙捂住了「男孩」的嘴巴。
你倒是知道啊！
上次海德皇太子在留言板上和人吵了起來，氣得半夜想要去砍人，結果對方竟然是一條魔法狗，結果上了塞西里亞的報紙，使得皇太子成為了笑柄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呢！
他的表情並沒有看見魔偶的時候在意多少，因為在東境，電氣商品還沒有鋪開，對於這裏的人們而言，電燈就算是很厲害的發明了。
比如那個便攜型魔偶，同樣的價格在榭思瑟足以雇傭五十個僕人了！
教室變大了。
沒錯，這個「男孩」就是瑪雅。
反正曼德拉的後台又不夠硬，就算到了皇帝那邊，也絕對是偏向自己的。
「我再勸勸殿下吧，」蘇小姐忍住氣道，「其實殿下這次改變主意，主要是魔法齒輪的周年慶的消息，我覺得得到了確切的信息，他也許就會想要回去了。」
「可老太后還活著呢！我的父親沒有兄弟姐妹，我也沒有兄弟姐妹，就算我的父王今晚嗝屁了，王位也要等我回去才可以繼承！」海德冷冷的提高了聲音，「還說是，你知道有什麼其他人可以威脅到我的地位？」
魔法真的有那麼好玩嗎？
一個陌生的榭思瑟商人並不值得他們花費太多心思。
為什麼說到「魔法齒輪的活動」，你們首先想到的是零用錢的多少啊？
「電氣飛天掃帚。」
外地的「小魔女」還好，塞西里亞本地的「小魔女們」都在猜測魔法齒輪是不是要發生什麼大事了，其中有些人直接找上了恩麗絲本人。
「沒有這個意思就快滾！別在這裏啰啰嗦嗦的！」海德怒吼道。
恩麗絲：？？？
眾人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看向了剛剛的展台。
大多數法師書桌上都會有那麼一個微型祭壇，用來實驗小型魔法。
早在當年皇帝陛下開和-圖-書啟工業化的時候，整個帝國的上層就已經選擇了方向，而經過一百多年的發展，現在留下來的貴族已經結成了牢固的利益共同體。
魯蒙懷抱著如此不可告人的心思，找到了勉強算是和自己家族有遠親關係的休姆分會長，拿到了招商會的邀請函。
像是安格爾希望她成為「夢境之主」這種事說出來，怎麼都有點奇怪。
夜鶯對此當然沒有問題。
魯蒙覺得自己熟悉這個。
可不等侍衛長再說什麼，就聽見房間里一陣巨響，疑似什麼翻倒的聲音。
不過讓魯蒙不解的是，這個微型祭壇的周圍有個空洞，怎麼看起來那麼像是……
「那可說不準，萬一周年慶發布了什麼新遊戲，他一定會留下來玩遊戲，等遊戲通關，魔法齒輪搞不好有新活動，他又會等待新活動，這樣下去，永遠都別回去了。」侍衛長道。
他不久前才買了一把飛天掃帚。
「哈哈，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安格爾說道，他在秘銀髮怒前說道，「周年慶的時候，搞點優惠大酬賓讓大家一起高興不是很好嗎？」他這麼說著，對著秘銀的耳朵說了兩句話。
魔法齒輪的魔力基站已經鋪設到了鄉鎮級別，有了這個電源轉換器，那麼電器會有多麼大的市場？多麼大的銷量？
海德從裏面跳出來，滿臉興奮，卻看不出在生氣的樣子。
魯蒙滿懷自信地想道。
「這不是飛天掃帚嗎？」有商人奇怪道。
蘇小姐震驚地看著侍衛長：「你是說……」
「不是魔法齒輪！是卡池。」海德興奮的有點語無倫次。
「不，殿下，我沒這個意思——」
「唷，這不是魯蒙先生嗎？您也來了？」
魯蒙用挑剔的目光在會場賺了一圈，來到了靠近中心的區域，看見這處的展台上擺放著一個好像桌面祭壇的存在。
這讓魯蒙在震驚之餘，有點心驚肉跳。
「我是黑袍。」安格爾正色道。
「呵。」海德冷哼一聲，專註地盯著眼前的屏幕。
他轉過身，就快步向著會場外走去。
比如恩麗絲最好的朋友莉緹。
蘇小姐和侍衛長頓時露出了頭痛的表情。
夜鶯笑盈盈的解釋道：「我們在原來飛天掃帚的基礎上構造了能源通路，用電力作為推進器，更加節省魔力，也降低了操作難度，可以更快更方便的飛行。」
魯蒙也確實被塞西里亞的發展嚇了一跳。
「或者是新產品？」
「差不多，」夜鶯點了點頭，「事實上，我們準備以飛天掃帚為中心，進行一個活動，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你不會說要給全城發錢吧？」秘銀警惕道。
熟悉魔法齒輪的人應該會知道，這位女鍊金術師是最近回到工坊的第三工坊主管，夜鶯。
「不是讓你多勸勸皇子殿下嗎？」侍衛長遷怒蘇小姐道。
「誰知道呢？」
「沒有，《魔法少女》還沒有拍攝第二部 的準備，聽說編劇到現在還不見蹤影呢！」恩麗絲則慌張對莉緹否認道。
*
魯蒙頓時忘記了自己在幾秒鐘前還堅定地想著「去魔法化
https://www.hetubook.com.com」「去除所有的魔力基站」「剷除另一條道路的可能性」這種問題。「別那麼大聲啦！」
蘇小姐和侍衛長對視了一眼，正想要詢問，就看見門打了開來。
魔法齒輪為此不得不召開了一個招商會。
「沒錯，這是我們的第二代飛天掃帚。」一位女鍊金術師說道。
「而且這次卡池中所有飛行掃帚相關的產品都會有更多掉落！」
是的，掐滅！
——如果是另一個發展方向的話，要怎麼掐滅它！
這些貴族一個個不知道怎麼回事，全部在沉迷魔力網路。
也確實是安格爾主動提出來的。
魯蒙雖然是個榭思瑟商人，但出生於東境的法師家族。
「差不多，」負責這個站台的鍊金師微笑道，「這是個魔力和電力的轉換轉職，可以將魔力基站的魔力轉化為現在通用的電力，您就可以使用電力產品。」
「你又想要被人圍觀嗎？瑪……沃德？」莉緹咬牙切齒道。
他好半天才整理好語言：「蕾婭說，為了這次飛天掃帚競速賽，魔法齒輪在全城五個主要路口再次開放了卡池！」
「只有卡池中才可以獲得！」
「沒……」
不過兩個小姑娘說得沒錯，以魔法齒輪在塞西里亞，在東境的地位，想要搞活動拉贊助，只有別人送上門的，沒有不願意的。
「哼，我的父王都沒意見，你有什麼好啰嗦的，」海德終於不耐煩的抬起了眼睛，瞪了對方一眼，「他甚至還讓我在東境好好休養呢？」
那幾個商人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但顯然也不太清楚：「也許是新遊戲？」
而魯蒙同行的一個商人也好奇地問道：「這是什麼？微型魔法陣嗎？」
蘇小姐只能軟綿綿地叫道：「海德殿下。」
他其實疑問的是，既然都研究出來，還要什麼贊助。
塞西里亞公館
因為《魔法少女》上映后，瑪雅幾乎成了塞西里亞的活招牌，招到了大量圍觀，甚至還有狂熱粉絲對她進行騷擾和跟蹤，安格爾和魔法協會不得不給這個小姑娘準備了一些變身糖果，將她變形成其他樣子避過風頭。
「恩麗絲，昨天夢中的教室變得像是城堡一樣，是不是要拍《魔法少女》第二部 了。」莉緹小聲的向恩麗絲問道。
侍衛長看蘇小姐派不上用場，不得不開口規勸道：「可是殿下，您已經在這裏停留了快半年了，再這樣下去不像樣子。」
自從塞西里亞的魔力網路增加了留言板功能和聊天功能以後，海德陛下就愈發離不開網路了。
但魯蒙卻像是被帶電的鞭子抽了一下，身體哆嗦起來。
在最重要的展台上，放著一把飛天掃帚。
沒錯，一切都是在塞西里亞失序的。
前一陣子，榭思瑟的上流人士突然流行起了符文遊戲。
當初夜鶯帶著鍊金術師團隊回到魔法齒輪，安格爾給出的第一個要求進行能源轉換的開發，以擴大魔力能源的使用範圍。
「聽說魔法齒輪的周年慶要搞第一次飛行掃帚競速比賽？！」海德歡快的問道，儼然忘httｐs://m•hｅｔubｏｏｋ.cｏｍ.cｏm記了剛剛的怒火了：「工坊已經開始發售第二代的飛行掃帚了，這是真的嗎？」
我又不是你的女僕！
他有這個念頭，之後在進入招商會的會場以後，自然對招商會上所有的魔力道具都看不上眼，比如那個溫控魔法陣，沒有魔力根本不能運行吧！在榭思瑟根本沒用！
「……我沒聽說過這個消息。」侍衛長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名字叫做沃德。
順手拿起旁邊的花瓶砸了過來。
遊戲還有厭煩的一天，但留言板和聊天功能卻不會厭煩的。
「海德殿下，您不是答應了，這個月就回去的嗎？」
恩麗絲不知道怎麼回答。
「什麼夢？」瑪雅好奇道。
恩麗絲為難道：「我也不太清楚，安格爾先生說要『先拉一點贊助』什麼的，還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原來「魔力電源轉換裝置」是這個用法嗎？
比起鍊金造物，她的專長是魔力能源方面，這是她的專長。
「甚至有五個禁咒法師奧維莉專門製造的加速魔法陣！」
恩麗絲難得的含混了這個話題：「說，說起來，工坊差不多要舉辦周年慶了！」
海德冷笑道，「你不會說是政變的可能性吧？」
「搞不好是需要新的代理商了呢？」其中比較靠譜的猜測道，「這次招商會一次性放出來很多魔法道具，而且東境不少城鎮都有了魔力基站，大家對魔力道具的需求增加，光靠一家工坊顯然是不夠賣的，應該像是遊戲桌一樣，需要更多的代理商了吧！」
必須想辦法讓皇子儘快返回王都才行，繼續在這種地方待下去，天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他們都恨不得下一個棘月就是自己。
棘月所領導的「街道志願者委員會」到底賺了多少錢，商人們是看在眼裡的。
和塞西里亞這種「鄉下」不同，榭思瑟是足夠工業化了的。
「是啊，那位黑袍大人沒有辦不成的事情。」
「那夢裡的城堡是怎麼回事？」莉緹問道。
可東境不存在這個問題。
秘銀的毛頓時炸開了：「你是惡魔嗎？」
*
——至少「玩傢俱樂部」必須在伯爵手裡才行。
「不對，這和之前的飛天掃帚不同！」另一個商人說道，他顯然對飛天掃帚有著更多研究，「這把掃帚並不是由純粹的魔法材料構成的，體積比原來的要大，搭載魔法陣的數量肯定要更多，而且魔力迴路也不一樣，而且這個管道是做什麼的……好沉！」
當然，在此之前，他會先參加魔法齒輪的招商會，確定對方發展到了哪一步。
「第一次飛天掃帚競速比賽籌備會議」。
甚至還有足夠的場地進行實驗，演示魔法的使用了。
蘇小姐氣得眼睛周圍一陣發熱。
他再次敲開了聊天屏幕。
不過比起魔法天賦，他更得意的是自己的投資眼光，在工業化前期就選對了方向發了點小財，隨後抱上了某個伯爵家族的大腿，成為對方的投資顧問，從此離開沒有發展前途的塞西里亞去了榭思瑟，再沒打算回來。
事實上，魯蒙這次回去想要說服伯爵在榭思m.hetubook.com.com瑟地方議會推進「去魔法化」的實施，以免魔法齒輪像是侵蝕東境一樣侵蝕榭思瑟區域。
招商會並不是在魔法齒輪召開的。
「不可能的，殿下才捨不得離開網路……」
「並不會，第二代飛天掃帚是基於第一代改造的，你可以自己買『魔力電源轉換裝置』和配套通路回去改進，也可以讓我們的維護人員上門改裝，一樣可以通用的。」夜鶯說道。
瑪雅點了點頭：「要不要找一份打工呢？之前的那個廣告也許應該接下來的。」
「……」
「一定會成功的！」
他這麼說著，轉身向著卧室走去，並且對蘇小姐吩咐道：「蘇，馬上幫我換衣服！」
「只好強行讓殿下脫離網路了。」侍衛長道。
所以，塞西里亞的發展只要有阻礙魯蒙和他身後的伯爵獲取利益的可能性，那麼即使立刻開始戰爭，也必須掐斷這裏的發展。
「可這才是最奇怪的不是嗎？」侍衛長著急道，「陛下怎麼可能不想您回去……而且有傳聞說，陛下病了！」他最後壓低聲音道。
莉緹當場翻看自己小錢包來：「這樣的話，我這個月必須省一點了，要不要魔法齒輪的周年慶還錢不夠。」
招商會的商人們不感興趣的討論了幾句，就沒再關心了。
當天晚上，「魔神的魔女課堂」中魔女預備役們都感受到了教室的升級。
那「男孩」頓時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慌張搖了搖頭。
當魔法齒輪想要辦周年慶，正在尋求合作方的消息傳出去以後，各路商人們差點踩爛了工坊後門的門檻。
魯蒙並沒將自己的輕蔑表現出來，反而順勢打探道：「說起來，這次魔法齒輪的大活動到底是指什麼呢？」
再這樣搞下去，海德都要成為魔法之都的諧星了！
恩麗絲聞言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但沒等她來得及否認，和她們走在一起的「男孩」就驚訝的大聲嚷嚷了起來。
莉緹和瑪雅崇拜地說道，現在在這一年中，安格爾在她們心中的地位也有了顯著的提高。
而且恩麗絲自己都不清楚「夢境之主」是要幹什麼的呢！
魯蒙就是走了魔法協會分會長休姆的門路才得以參加這個招商會的。
他不確定這是法師們製造出來的虛像，還是另一個截然不同的發展方向。
而且還是有足夠資產和門路的商人才有機會參加。
他不在遊戲，而是在聊天。
只要吃下其中十分之一的份額，不，百分之一的份額，也是非常不得了！
有什麼人又惹怒那位大爺了？
「哦，好厲害！」那個商人無心的感嘆道。
「什麼活動？！」
蘇小姐心裏吐槽道，勉強問道：「那要怎麼辦呢？」
雖然這件事和魔王城堡無關，但在安格爾回到工坊的一個月以後，是「測試期」結束，工坊重新開張的日子，確實是周年慶。
魯蒙沒有理會他們，急匆匆的衝出了會場，向著最近的電報局跑了過去。
這不算說謊。
「《瑪雅》要拍第二部 ？我怎麼沒聽說過。」
「我有點急事！」
大家順著夜鶯的目光看過去，看見在會場前方的和圖書舞台上面，幕布緩緩拉起，露出了巨大橫幅來：
這次蘇小姐不用看都知道，海德殿下在聯繫的是公爵之女蕾西菲婭。
「您在月初的時候，答應了侍衛長閣下的。」蘇小姐委屈的看了旁邊的侍衛一眼。
魯蒙所服務的那位伯爵從中聞到了不同尋常的味道，才將東境出身的魯蒙派了回來。
再比如家庭裝魔法字典，怎麼看起來像是魔法時代的積壓貨。
人們在經過了「魔力電源轉換裝置」的展台後，才來到了會展的中心。
他在決定給員工發放雙倍工資后，就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說道：「我去年這個時候回來的，那麼去年工坊也是差不多這個時候重新開張的吧？這種日子必須慶祝一下才行。」
恩麗絲回憶著這一幕，將安格爾允許她告訴別人——或者說希望她宣傳的部分告訴自己的朋友們：「周年慶的時候，工坊好像會有很多優惠，還有個大活動呢！」
只有魯蒙在心底不感興趣的「嘖」了一聲。
還有無魔力魔導杖，呵呵，不錯的魔法道具，但你有辦法量產嗎——
現在瑪雅在學校通常所用的外表是自己性轉版本的男孩模樣。
*
莉緹和瑪雅激動的問道，頓時將城堡的事情忘記了。
以前海德是決然無法拒絕蘇小姐這樣的聲音的，但他現在卻只覺得煩躁：「答應了又怎麼樣？我想要什麼時候回去是我的事吧！」
就有其他人問道：「那麼這次周年慶，主推這款第二代飛天掃帚嗎？」
「那也是你太沒用了。」侍衛長輕蔑地說道。
「殿下！」
「有道理！」商人們露出了激動的表情。
「活動？」
第二天上學的時候，莉緹就等在了路口處。
無論是到處鋪開的魔力基站也好，還是飛上天空的列車也好，都像是傳說中的存在。
榭思瑟區域已經選擇了工業化，自然不會讓安格爾像是在東境一般鋪魔力基站，用魔法道具來取代自己的工廠，所以魯蒙對成為代理商並不感興趣。
海德皇太子卻不看她一眼，只顧著面前的魔法屏幕：「有這回事嗎？」
當然，曼德拉手中的「玩傢俱樂部」也必須停止。
「魯蒙先生，您要去哪裡？」商人們注意到他的動作，奇怪的叫喊道，「等一下就要公布這次魔法齒輪周年慶的活動了！」
他其實並不記得這些人是誰，只知道他們應該是塞西里亞本地的土包子，忘了之前在什麼場合認識的，因為魯蒙來自榭思瑟而格外熱情——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莉緹無視了瑪雅問道：「還是說，魔法齒輪要舉辦什麼活動，對魔杖進行升級嗎？」
當然教學過程也更清楚了。
「哈哈，當然了，畢竟是魔法齒輪的招商會嘛！」魯蒙笑道。
蘇小姐細聲細氣地說道。
「我儘力了，可他會聽嗎？」蘇小姐的聲音中有壓抑不住的怒火，「你猜猜看，他現在聊天的對象，是上次遇到的酒館之女，還是未婚妻的蕾婭公主，亦或者只是隨手搜索到的根本連長相都不知道的女人？」
電源插孔？
在來塞西里亞以前，這個小小的侍衛可不敢那麼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