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魯莽的殺人計劃
第六章 仇人偏偏失蹤了
干戈冷硬地問道:「你是誰?」
干戈問:「他失蹤多長時間了?」
這件事也太巧了——干戈正要去殺他,他就失蹤了,不知道算運氣好還是算運氣差。如果他沒有死掉,也算躲過了一劫。
干戈說:「謝謝。」
中年婦女說:「都10多天了,警察都找不到人!你是誰啊?」
小時候,有一次他和人打架,被幾個人揍了,他跑回家拎出一根棒子,那幾個揍他的人已經跑沒影了,他找不到人撒氣,就把一個看熱鬧的胖小子暴揍了一頓……
干戈說:「你們有什麼打算?」
干戈百思不得其解。
中年婦女不再說什麼,立即縮回去,把門關上了。
實際上,干戈心裏跟明鏡似的,父輩的恩怨和後代沒有半毛錢關係。
夏邦邦停了一會兒,接著問:「你家是不是也看到了一張牛皮紙?」
干戈拿起電話,給剛才那個座機撥了回去。
夏邦邦繼續說:「我給你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令尊的情況怎麼樣https://m•hetubook.com.com?」
後來,干戈知道接電話的人正是夏邦邦的保鏢趙軍。
夏邦邦說:「有啊,沈小題,我就是她的朋友,她父親當年是科考隊的隊長。」
他千辛萬苦找到了仇人,仇人偏偏失蹤了!難道他聽到了什麼風聲?沒人知道干戈的計劃啊。
干戈愣了愣,突然說:「噢,我其實是個歹徒。」
干戈說:「有沒有姓沈的?」
他跟老闆請假的時候,說過他要去殺個人。老闆不知道他要去殺誰,北京3000萬人口,老闆也不可能碰巧認識沈向文。
夏邦邦說:「拜拜。」然後就掛了電話。
那麼,沈向文為什麼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失蹤了呢?
干戈才不管。
走出樓道,干戈一直在琢磨——
夏邦邦說:「那些科考隊的成員失蹤之後,都留下了一張牛皮紙,上面畫著一個大耳朵,背面寫著三個字——延伸城。你沒看到嗎?」
夏邦邦還在等著和*圖*書干戈回答,干戈回過神來,說:「我沒看到什麼大耳朵。那些後代報警了嗎?」
可是,距離科考隊進入羅布泊考察錳礦,已經過去了13年,如今大家天各一方,互相之間甚至都失去了聯繫,他們怎麼可能在同一時間集體失蹤呢?
夏邦邦說:「我叫夏邦邦。你是干弘的兒子吧?」
另外,羅布泊上有樓蘭古城、米蘭古城、魔鬼城、雅丹龍城、墩立克古城、海頭古城、LK古城和LL古城……誰聽過延伸城?
干戈說:「我是。」
他要加入這個團隊!
干戈說:「好的,我加入。」
干戈說:「他也不在了。」
干戈的大腦快速運轉著,看來,沈向文並不是聽到風聲躲了起來,他是真的失蹤了!不僅是他,所有當年科考隊的成員都失蹤了!
干戈說:「我知道你叫夏邦邦,我問你是幹什麼的?」
夏邦邦說:「2003年,令尊是不是去過羅布泊?」
干戈問:「哪位?」
干戈說:「www•hetubook.com.com我找夏邦邦。」
干戈說:「是啊。」
夏邦邦想了想,說:「7個。」
父仇子報,父債子還!
夏邦邦說:「噢,好的好的,那我們保持聯繫,如果有了什麼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然後,他只跟那個黑頭盔打聽過沈向文的住址,黑頭盔並不了解干戈的真實身份,更不了解干戈找沈向文幹什麼,就算他對沈向文說起過此事,沈向文也不可能意識到大禍臨頭。
第三天還是第五天,干戈家裡的座機響了,干戈接起來,聽到一個南方口音,這個人很客氣。
對方說:「等下。」
夏邦邦說:「當然了。可是警方也沒辦法,只能等消息。」
衛星拍攝到的羅布泊正是一隻大耳朵,不但有耳輪,有耳孔,甚至還有耳垂。這些科考隊的成員為什麼留下了這個標記?難道他們重新組隊又去了羅布泊?不可能,這些人已經到了退休的年齡,一群老胳膊老腿,沒有任何使命,怎麼可能冒著生命危險再www•hetubook.com.com次進入那種生命禁區……
夏邦邦說:「幾天前,也就是3月14號,當年那支科考隊的成員全部失蹤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音訊,也沒接到任何勒索電話……我想問問令尊的情況。」
首先,他遇到了一個討厭的盲人,說他父親活不長。本來,父親已經正常很多年了,卻突然犯病跳了樓。接著,他要去殺掉沈向文,替父親報仇,偏偏遇到一群混混,要不是那個女大學生救了他,他把命都丟在雲佛山一帶了。再接下來,他好不容易找到了仇人,仇人卻失蹤了。不僅他失蹤了,當年那支科考隊的人都失蹤了……
他就是夏邦邦。
干戈躺在床上,開始胡思亂想。最近他遇到的事太多了,就像一台電腦同時啟動太多程序,一時反應不過來,處於死機狀態。
干戈卡了一下,趕緊說:「我是送快遞的。」接著他又問:「他老婆孩子呢?」
干戈說:「我干戈,干弘的兒子。我問一下,你們總共幾個人去羅布泊?」
夏邦邦和圖書說:「噢,我叫夏邦邦。」
干戈說:「我有事。」
中年婦女打量了一下他的兩隻手:「東西呢?」
響了幾聲,電話被接起來,卻不是剛才的夏邦邦了。
干戈愣住了。
中年婦女說:「早離婚了吧,我不知道,我們搬到這兒的時候就沒見過他老婆。他好像有兩個孩子,男孩偶爾回來……」說到這兒她的眼神警惕起來:「你真是送快遞的?」
干戈說:「什麼牛皮紙?」
夏邦邦說:「基本可以肯定,這些科考隊的成員很可能集體去了羅布泊——儘管還不知道他們去幹什麼。所以,他們的後代決定組隊進入羅布泊去找人——你去嗎?」
突然,一個念頭從干戈心裏冒出來,這個念頭太強大了,衝撞著他的身體,他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過了半天,夏邦邦終於接起了電話。
夏邦邦趕緊說:「我一個朋友就是當年那支科考隊成員的後代,我正在幫她聯繫其他的後代,基本找齊了,大家的情況都一樣,只剩下你了。」
干戈說:「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