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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區左轉90度1

作者:周德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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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探險團隊和延伸城的鬥爭 第三章 Boss到底是誰?

第十卷 探險團隊和延伸城的鬥爭

第三章 Boss到底是誰?

薇拉說:「你還想知道些什麼?」
騷叔說:「可是,它為什麼會說話?」
薇拉說:「你爸你媽的出處呢?」
張百枝說:「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實話跟你們說,他有把柄攥在我手裡!要是他不把那個小三兒給踹了,我讓他蹲大獄!小樣兒!」
騷叔捂住了嘴:「他們……」
張百枝說:「我哪知道!只是結婚以後聽他說過,他爸去過羅布泊。」
騷叔說:「沒怎麼。你們商量吧,我去摳磚。」說完他就出去了。
騷叔說:「要什麼對講機?」
薇拉看了看騷叔:「你怎麼了?」
騷叔說:「你沒有身份證,我們坐不了飛機,也坐不了火車,連酒店都住不了……」
前台小姐說:「那是裝飾物啊,先生。」
薇拉說:「那好吧,我問你,你知道你的出處嗎?」
騷叔眨巴了幾下眼睛,說:「要是揭開那張人臉面具呢?」
安靜了一會兒,騷叔說:「談談地下古城?」
他們不說話,一步步朝騷叔和薇拉逼近。
前台小姐說:「抱歉先生,如果您不喜歡,我們馬上派人給您換上一幅畫。」
這時候,正巧一輛警車從衚衕口經過,響著警笛。
騷叔說:「我不懂。」
張百枝擦了下眼淚,變得有些氣憤:「他要是不當這個芝麻官,就不會在外面找小三兒!還在外面買了房子,都過上日子了!還養了條狗!三個動物加一起,正宗狗男女!不怕你們笑話,有一天晚上,我帶著三個弟弟,都把他們堵到床上了!我『啪』一下就把被子掀開了,那女的光不溜秋的,渾身沒有一根毛,我還錄了像!本來想傳到網上,讓這對狗男女臭大街,就是那天撕撕扯扯的,把手機給丟了!這個王八蛋跟我吵了一架,人就沒了,說是去羅布泊了,現在鎮政府都在找他!……」說到這兒,她的眼角有滾出了淚珠:「我怎麼辦啊!」
小胡說:「呃……你們去哪兒?」
騷叔繼續說道:「我們背後有3000萬同胞!還有北京軍區四個集團軍,51000名警察!你們要是敢殺我們,絕對逃不出去的!」
和圖書騷叔說:「誤會誤會,咱們都是支持國家領土完整的人!」說著,他甚至走上前去,像哥們一樣拍了拍東北男的肩:「手頭緊啊?小事兒!今天叔讓你們寬綽寬綽!」
對方說:「你好,我找小胡。」
薇拉正和小胡商量婚禮的情節。
張百枝說:「我經常在網上看你們的視頻啊。」
騷叔說:「算了。」
薇拉驚叫了一聲,騷叔也嚇得一哆嗦,拽著薇拉停下來。
騷叔說:「為什麼?」
東北男說:「老子是齊齊哈爾鐵鋒區的,我拍檔是河南焦作的,你以為我們是突厥分子嗎?操!我還找他們呢,要是被我碰上,我整死他們!」
騷叔一下就怒了:「我住過國內國外各種酒店,除了威尼斯,沒見過一家酒店挂面具!你們經理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薇拉說:「我自從有了意識就生活在地下古城裡,我怎麼知道我們是怎麼出現的!」
薇拉還是緘默著。
薇拉說:「她長著小女孩的外貌,看起來只有七八歲,她的名字叫小讓,很漂亮。」
騷叔就進了門。
騷叔喜盈盈地說:「破財免災,走吧。」
騷叔說:「不要跑啊,咱們是哥們!警察要是問,你假裝給我打個欠條就完了!」
騷叔說:「OK!」
他們來到了工作室。
說完,兩個大漢撒腿就朝衚衕另一端跑了。
騷叔看了看她:「這個問題很愚蠢嗎?」
騷叔說:「你們不是從新疆來的?」
騷叔也收到了一張白色的笑臉面具,他陡然嗅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騷叔抱住了她,動情地說:「我選擇了你,我絕不後悔。就像一堆木材,放在那兒慢慢腐爛,需要很多年。而它燃燒起來,轉眼就會變成灰燼,但是它絢爛了……」
小胡驚訝得半天說不出話來:「你……要炒了我?」
騷叔的表情有些傷感,說:「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天也收到了一張笑臉面具,估計我也活不久了,如果我死了,我至少應該知道是誰派人殺了我。我應該有這個知情權。」
騷叔聽見她們說了幾句話,小胡就跑出來對騷叔說:「叔,她是www.hetubook.com.com徐則達的太太!你進來,跟她說說。」
其中一個面具大漢愣了愣,操著河南口音問:「難道我數錯了?」
有人按門鈴。
這兩個大漢都戴著青面獠牙的面具,手裡拿著刀子,刀子在暮色中閃著冷光。
小胡說:「叔,我的對講機呢!」
騷叔說:「你這麼問就沒意思了,我們說一宿也說不完,一直可以追溯到遠古。」
突然,兩個大漢從一個門樓里閃出來,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騷叔說:「我們改成旅遊婚禮了。」
騷叔看了看薇拉,薇拉安靜地看著張百枝,沒什麼表情。
騷叔說:「噢……他父親當年真是科考隊的?」
騷叔說:「你別急。你貴姓?」
小胡已經談好了一家婚慶公司,預定了周六的中式婚禮和周日的西式婚禮。
騷叔是個作家,極具觀察力,他在瞬間都完成了對這個女人的掃描,而且斷定,她不是保險推銷員就是鄉鎮企業家的家屬。
騷叔愣了愣:「小女孩?」
張百枝盯著騷叔:「真的?」
薇拉說:「噢,我拿著莉莉婭的身份證。她去了羅布泊,她不需要身份了。」
薇拉滿臉正色,說:「他們!」
騷叔說:「你是怎麼找到小胡的?」
騷叔說:「我們改成旅行婚禮吧。周六,我們離開,永遠離開。」
接著,騷叔給小胡打了個電話。撥了半天小胡才接起來。
騷叔說:「小胡,我和薇拉的婚禮取消了。」
騷叔回過神來,大步走到電話前,撥前台:「小姐,你們酒店的牆上怎麼掛著個面具?」
騷叔也在沙發上坐下來:「他真是副鎮長嗎?」
騷叔說:「當然不是,你繼續工作,我和薇拉要過一段閑雲野鶴的日子。」
門外站著個女人,不到30歲的樣子,穿著黑底黃格半袖衫,黑皮短裙,很便宜的絲|襪,說肉色和真正的肉色又不一樣,說不是肉色它又不是其他顏色,有點像人腿上沾了一層薄薄的水泥。她的耳朵、脖子、手上戴著金燦燦的首飾。
小胡說:「完了,對講機成了夢想了……」
薇拉說:「服和圖書務員來了也不開。」
薇拉說:「什麼?」
騷叔愣住了,他突然哈哈大笑,把兩個面具大漢笑傻了。
騷叔說:「很漂亮?……她不戴面具?」
薇拉緘默了。
他掛了電話,走到面具前,一把把它摘下來,塞進了抽屜。接著,他小心地鎖好門,說:「如果有保安來敲門,千萬不要給他開。」
這個女人連「謝謝」都沒說,就大步走進了工作室。
薇拉竟然笑了。
騷叔又問:「那隻鸚鵡呢?它是你們的同夥?」
打開門之後,騷叔還不知道她是徐則達的老婆,他朝屋裡喊道:「小胡,你有客人!」然後,他對這個女人笑了笑,說:「你請進。」
騷叔甚至哆嗦了一下。
薇拉搖了搖頭,說:「她那張漂亮的臉蛋就是她的面具。」
那個女人坐在沙發上,眼角含著淚,粗聲大嗓地說:「徐則達失聯了!怎麼辦啊!」
騷叔在工作室里掃視了一圈,低聲說:「我們不要確定目的地,我懷疑你們的人無時無刻不在監聽和監視我們,只要我們說出來,他們就有可能找到我們。我們周六直接去機場,能買到哪兒的機票就去哪兒。只是……委屈你了。」
他走到大門口,問了聲:「誰?」
薇拉想了想,說:「去哪兒?」
小胡竟然有些氣憤:「你們在過家家嗎!」
薇拉的眼裡湧出了淚水,她說:「是個小女孩。」
騷叔說:「就你一個人,你呼叫誰呢?」
小胡說:「你忘了?我可是婚禮大管家啊!」
薇拉說:「它好像就是地下古城的一隻鳥而已,它沒有立場。」
騷叔說:「真的。」
說完,他掏出了錢包,拿出一疊人民幣,交到了東北男手上:「夠不夠!」
騷叔想了想,說:「我還是要問你——地下古城最大的Boss到底是誰?」
薇拉又說:「他們的父母呢?」
河南男對東北男說:「我們快跑吧!」
薇拉說:「她戴著延伸城唯一一張人臉面具。」
薇拉說:「你為什麼總是你們你們的?我是你的!」
小胡找了個便簽,把夏邦邦的電話號碼寫給了她。
騷叔說:「怎麼會和圖書死呢?也許,他很快就回來了……」
騷叔趕緊說:「抱歉,他們,他們的食物從哪兒來?」
當時,騷叔站在院子里,心情敗壞到了極點。
騷叔說:「當然是他們的父母生下了他們啊!」
騷叔說:「你放心,據我所知,他現在還在羅布泊,安全。」
騷叔說:「我們不回北京了。」
薇拉愣住了。
騷叔說:「有個問題一直在困惑著我,羅布泊是一片不毛之地,你們的食物從哪兒來?」
他們對新郎也提出了預告。
他走進屋裡,直接去了衛生間,掏出打火機,想把那張面具燒了,可是怎麼點都點不著。他又找到一把剪刀,想剪碎它,可是不知道它是什麼材料做的,竟然剪不動!
兩個人住進了花美酒店。
掛了電話,騷叔換上睡衣,躺在床上顛了顛,說:「終於只有我們兩個人了。」
薇拉點點頭:「當然很愚蠢。」
薇拉說:「聽說最初的時候,它和普通鳥沒有任何區別,只是會學舌。地下古城太寂寞了,很多人都喜歡它,就把它複製了,沒想到,在複製過程中出現了Bug,它竟然會說話了……我也解釋不了。」
說完,他就開始掏錢包。
騷叔這才鬆口氣,打開了門。
房間很寬敞,一張大床極其鬆軟,桌子上擺著水果,只是牆上掛著一張戲曲面具!
騷叔忽然想起了什麼:「對了,你沒有身份……」
張百枝看了看小胡:「你現在就給我。」
騷叔想了想,又問:「你說到了最初,那麼,最初的時候你們是怎麼出現的?」
騷叔搖腦袋:「你們總得有個出處啊!」
那個女人說:「我叫張百枝。」
她把號碼裝進了口袋,眼裡又露出了恨意:「他怎麼不死了!我一個人帶著孩子會過得好好的!」說到這兒,她看了看騷叔:「他不會死吧?」
東北男把錢塞進口袋裡,對河南男說:「這大叔真他媽義氣!謝謝了!」
騷叔頹了,靜靜地和這張面具對視。
騷叔說:「不一定。」
騷叔說:「他們只有一部衛星電話,而且,只能在下午3:14打通。一會兒你問小胡要號碼。」
這個和-圖-書顛三倒四的女人離開之後,騷叔對薇拉嘀咕了一句:「那個小三兒肯定不|穿她那種絲|襪。」
騷叔說:「來了。」
騷叔看了看薇拉,她的臉色煞白,好像丟了魂兒。
薇拉說:「然後呢?說著說著你就說不清了。」
騷叔突然說:「我想讓小胡和那個婚慶公司取消預訂。」
薇拉不說話了。
薇拉又搖了搖頭:「所有複製人都不知道那張面具後面到底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兩個面具大漢互相看了看,另一個操著東北口音說:「大叔,我們就想借點錢花,難道會驚動海陸空三軍?」
薇拉也換上了睡衣,躺在了騷叔旁邊。
騷叔說:「我爸我媽生了我。」
兩個人離開工作室,沿著衚衕走向停車場。這時候天色已經很暗了,衚衕里不見一個人,騷叔警惕地看著前前後後,緊緊抓著薇拉的手。
小胡說:「好吧,你們保重……」
他把它扔進了垃圾桶,然後慢慢走出來。
騷叔突然大聲說道:「我們不是兩個人!」
薇拉說:「不,旅行婚禮多浪漫啊!我們不要坐飛機了,坐火車好不好?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想從哪兒下就從哪兒下!我們可能去海邊,可能去草原……我很喜歡!」
張百枝說:「那我怎麼聯繫他啊?」
薇拉看著騷叔,半天才說:「他們……來了?」
騷叔和薇拉同時看到了那張面具,盯著它都不說話了。
他幾乎猜對了——此人是徐則達的老婆。
薇拉擠出了兩個字:「複製。」
晚上,小胡下班之後,騷叔對薇拉說:「我們去酒店吧。」
騷叔恍然大悟,使勁拍了下腦袋。地下古城的食物、飲用水和所有物質都可以無限複製!
他來到室外,戴上手套,拿起工具,繼續摳那塊討厭的紅磚,他幹得心不在焉。紅磚終於受不了折騰,投降了。騷叔抓住它,朝外拽了拽,它被拔|出|來了。騷叔拿來幾塊早就準備好的青磚,一塊塊放上去對比,最後,他選了一塊跟其他青磚顏色最接近的,輕輕插了進去。現在,抹上水泥就全部搞定了,可是,他卻摘下了手套,開始發獃。
面具始終僵硬地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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