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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不是這樣嗎？剃掉就乾淨了，還不會有味道。」

她的小手紅撲撲的，看著都疼。

兩人牽著自行車離開小巷，林靜怡越想越就糾結，還是沒放過剛才的話題，不依不饒地說道：「腋毛真的不能剃掉嗎？張佳佳就把腋毛也剃掉了。」

程明一口應下，這確實不是能跟人說的事情。

「唔，不剃的好處肯定也有啊，幫助排汗，減少皮膚之間的摩擦，免得破皮。」

林靜怡對此渾然不知。

林靜怡低頭一看，自己的大腿處有很明顯的輪廓痕迹，正是程明的屁股形狀。

林靜怡突然暴躁地朝程明吼了一句。

「張佳佳以後有她後悔的，剃掉之後也會再長出來的。所以現在剃了也沒啥用，除非是你用露腋下給別人看的時候再剃，你現在要露腋下給別人看嗎？」

活了兩世的程明雖然搞不懂林靜怡為什麼突然生氣了，但他深知這個時候不能再說話，等林靜怡氣消了就好。

「靜靜，你的hetubook.com.com校服也沒有穿好啊！」

林靜怡留下莫名其妙的話，腳踩踏板，絕塵而去。

沒有鏡子，程明和林靜怡就互相為對方整理著衣冠。

林靜怡的小手輕拍著程明的後背。

「才要露腋下給別人看啊！」

「不行，都是因為我拿錯衣服才惹出這麼多麻煩事情，不讓我幹些什麼，我的心裏會過意不去的。」

晚上出門前已經洗過澡了，回家再換一身臟衣服出來，估計會被老媽胖揍一頓。要是老媽已經睡了，明天晚上才發現臟衣服，後天就沒校服換了。

程明一臉茫然地撓著臉頰。

算了，不管了，該回家了。

「小明你覺得我要不要剃掉？」

「不用了吧？反正回家之後也要換衣服。」

怎麼突然罵人了啊？我怎麼就不是人了？

程明奪過林靜怡懷中的衣服，往她的腦袋上套，不能在這個話題上繼續深究了，太糟糕了。

「你的衣擺都塞到m.heｔuｂｏｏｋ.ｃom.coｍ褲子里去了，校褲好像也穿反了。」

「你想太多了，有點汗味是正常，人本來就會新陳代謝。更何況是激烈運動，除非剛洗完澡。否則我們身上不會有多乾淨的，只要及時洗澡換衣服，那味道不是一直存在的話就沒事。」

「這樣啊……」

「這裏和這裏。」程明指著林靜怡的后衣領和後背說道。

程明也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脫毛膏那玩意。

「啊，弄不幹凈了。」

林靜怡走至程明跟前，踮起腳尖，把衣領撫平。

林靜怡穿好衣服，程明朝她伸出手說道：「我們下樓吧，該回家了。」

「別剃，千萬別剃，至少別自己一個剃，很危險的，真想剃的話，你得讓你媽幫忙。」程明苦口婆心地說道。

「你快點把衣服穿上吧，別著涼了。」

也是啊，他那麼光明正大地猛盯著林靜怡看，確實有點過分了。

程明一手扶著欄杆，林靜怡一手扶著牆，有驚無險地回到一樓和-圖-書。

「路上小心，到家之後給我打個電話吧？或者用qq發一個消息給我。」

林靜怡使勁地拍著大腿上的灰塵，發出啪啪的響聲。

「但是很醜的吧？我看好多女明星的腋下都光禿禿的，而我卻黑乎乎的，你還一直在盯著我這裏看……」

「腋下長毛有什麼好奇怪啊，沒有腋毛的人才奇怪吧？」

林靜怡張開雙臂，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小明，你不是人，哼！」

上樓下樓大概花了五六分鐘，脫衣服、穿衣服大概花了快十分鐘，時間真是不耐用啊。

畢竟這年頭女孩子在外頭都穿得蠻保守的，露腿的都少，更不用說穿汗衫和弔帶裙的，大街上穿裙子雖然不算少，但敢穿那種暴露的超短裙和超短褲幾乎只有站街女。

程明的臀部被重重地拍了幾下。

「好。」

若是有人從旁經過，把他們當成剛辦完事的小情侶也不是沒有可能。

「她有一個堂姐在國外念書，把腋毛剃掉了。」

但事到如今，程ｈｔtｐs://m•hｅｔｕｂoｏｋ•ｃoｍ•ｃoｍ明也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在捉弄你，想看你做出害羞的表情，他的狗頭都會被靜靜捶爆的。

「什麼？她這麼潮，思想這麼超前。」

「小明，你的屁股也髒了。」

「哦，留學生啊，歐美人普遍是會把腋毛剃掉的，她們那邊的體味可能更重一些，有剃腋毛的習慣，她們認為剃掉腋毛，能夠保持腋窩乾淨，衛生、涼爽，張佳佳堂姐估計是入鄉隨俗。」

「我來幫你把灰塵拍掉。」

「就交給我吧！」

一路無話，來到岔路口，林靜怡騎上自行車說道：「那我接下來走這邊。」

林靜怡隨便整了下衣裳，問道：「怎麼樣？我現在沒有衣冠不整的地方了吧？」

「哪裡哪裡？」

「小明，你的衣領也折了。」

「誒？」

回去洗個衣服，或者明天再穿一天吧，再穿一天好了。

但電動脫毛刀應該是沒有，用刮毛刀可能會弄傷自己。

「女明星那是出於工作需要才剃毛的，我們普通人留著就是了，反正一般人和-圖-書也看不到腋窩。」

程明從樓梯下牽出自行車，林靜怡從背後喊道：「小明，等一下，你的衣服好臟，沾了灰塵和雜草。」

「後面這樣就行了吧……」

「嗯，今晚發生的事情別跟其他人說，爸爸媽媽也不可以，當做我們的秘密。」

「可我每次上完體育課，腋下都是汗臭味，這該不會是狐臭那種病吧？以前沒腋毛的時候都不會臭。」

「那就拜託你了。」

「到底是哪裡和哪裡啊！我完全不知道你來幫我。」

現如今再脫褲子換一面穿不太現實，運動服款式的校褲還有一個好處就是正面和反面的差別不大。

林靜怡也不避諱和矜持，自然而然牽住了程明的手。

要是她沒穿反褲子，程明肯定會借拍灰的名頭好好地疼愛她一番。

「呃。」程明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畢竟衣服剛才掉在地板上了。」

「什麼？」

「好啦，就先這樣了，再不回家會被罵慘的。反正是褲子，大晚上也沒人觀察你。」程明抓住林靜怡的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