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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在十點前回家，勉強安全，不知道老爸回家了沒有？

「她身上有一股狐狸的騷臭味，前天晚上快把我給熏死了，嘔……」

「而且這是糖果的味道，不是你身上的味道。」

「居然背著我干這種是去那個，媽！」

要是現在小黎去說一句有狐臭，林靜怡估計會狠下心來剃毛。

不服氣的程黎站在程明的大腿上，湊近身子，把手指伸到程明的鼻子旁。

「真的？」

「唔……」

「哥，你今天回來得好晚啊，不是九點十分就到家了嗎？現在都快十點了。」

「胡說，不止手指，我身上也很香的。」

「哇，這胖子好噁心啊，真是便宜林靜怡，你們放學的時候該不會是一起回家的吧？」

現在算正常嗎？好像不算正常，但又沒到可以剎車的地步。

而且今晚的事情對年幼的妹妹來說太過刺|激了一點，也不能保證妹妹不會去跟爸媽打小報告。

妹妹現在是比較黏他，也是因為從小到大爸媽都怎麼顧家的緣故，等妹妹再長大一些，估計不是程明疏不疏遠他的問題，而是妹妹嫌不嫌棄他。

不要以為美和圖書少女不要排泄，美少女得勤洗澡愛衛生才會天天香噴噴的。

程明突然冒出這種糟糕的想法，不好不好，不是說了這一世要和妹妹保持正常的兄妹關係嗎？

看到這種經典的動畫，程明也忍不住坐在妹妹身旁看一會兒，懷念童年，對他來說可是真正的童年。

提問題的角度真是刁鑽和一針見血。

爸媽睡的主卧房門緊閉，程黎正抱著雙膝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聲音開得很小，幾乎靜音，估計是怕被爸媽發現。

程明簡單地把趙磊和李盼的事情說了一下。

「真的真的。」

「有嗎？這你都能聞得出來，你是狗鼻子嗎？」程明捏著程黎的瓊鼻笑道。

「我就是香，我就是好聞，不信你聞。」

要是爸媽還沒睡，就當做是去上廁所。

「臭就是臭，還不讓人說了，我偏要說。」

不過現在擔心這些事情還太早了，妹妹還只是一個小屁孩，連青春期都沒到，什麼第二性徵也沒發育，只要他不在幹什麼混賬事，當一個正常的好哥哥就行了。

「我真的很香啦，還看電視，不給你看。」

「哥https://m.hetubook.com.com，你身上為什麼會有林靜怡的味道啊？不靠得很近的話，根本沾不上味道吧？」

這個點，是小學生該睡覺的年紀了，不過妹妹顯然不是這麼早睡的主。

程明最後悔的事情無疑是前世差點把妹妹給推了，幾乎到了只差臨門一腳的地步。

不得不承認，程黎確實有囂張驕傲的資本，她身上有一種少女獨特的乳香味，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吃掉。

照這個勢頭下去，妹妹估計要經常光顧牙醫。

「怎麼可能啊！誰等你啦！別自作多情了。」

「哦，這個啊，我好像我們沒跟你說過。因為很複雜的原因，我們臨時同桌了一周嗎？所以身上有她的味道很正常的吧？」

只要不到那種程度就沒事吧？

程黎突然朝著主卧喊了一句，把程明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捂住妹妹的嘴。

是跟林靜怡去了黑網吧上面的天台。林靜怡也算是同班同學，所以算是猜對了一半。

程黎拍著程明的腦袋問道：「怎麼樣，怎麼樣？我香嗎？」

這種事情應該是能和妹妹說的吧？

程黎吸了吸鼻和-圖-書子，問道：「哥哥，你身上為什麼有林靜怡的味道？」

程黎抬起手臂，指著手腕上的電子錶，冷眼說道：「你可別跟我說你留在學校里多上了一節晚自習，我可比你自己還了解你，哼哼，一定跟同學是去網吧或者遊戲廳了吧？」

看著看著，妹妹就有點坐不穩了，身體傾斜地靠著程明的肩頭上，再從肩頭上滑落，枕著程明的大腿。

是不是該控制一下妹妹的糖分攝取量呢？

程明看著脫在玄關處的皮鞋，便知道老爸今天回家睡覺了，不錯的開始。

程明在九點四十五分到家，好險。

「嗯，有什麼問題嗎？」

但妹妹的小孩子心性，完全不是說兩句「吃糖會蛀牙」就會改的，更不能保證以後再也不吃糖了。

畢竟是林靜怡穿過的衣服，有點味道倒也正常。

「什麼，我可沒聽說過這件事情啊！初中生怎麼還可以男女同桌啊，不純潔！到底怎麼回事，快給我從實招來。」程黎掐著程明的臉蛋質問道。

妹妹的零花錢也不少，隨時都能給自己買糖，想要她少吃糖，就得等到她吃到苦頭了才行。

「你在看貓和www.hetubook.com.com老鼠啊，難怪沒開聲音也看得下去。」

「就是……」

被說中要害的程黎發出了可愛的聲音。

光線透過裙底照射進來，有點幽暗，鼻子抵著程黎的小肚子，肚臍就在嘴前。

「我還真在學校多自習了一節課，你也知道我初三了，再過不久就要中考了，作業也變多了，得多上一個晚自習才能寫完作業。」程明滿嘴跑火車地說道。

程明的腦袋從妹妹的裙底鑽出來的，繼續待在裡頭有點悶，各種意義上都滿糟糕的，裙底風光也不是這麼看的，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感。

「唔唔，哥哥跟林姐姐在放學時候約會……」

程明低頭嗅了嗅衣服，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和臭倒是沒啥關聯。

先裝睡，然後等爸媽睡著后再爬起來也是慣用伎倆了。

程黎抓住裙擺掀起，露出藍白條紋胖次和白色的小背心，然後直接套住了程明的腦袋。

小時候不比後來，可以用電腦手機追番補番，打開電視，有啥動畫片就看啥，早起還能看點播台的日漫，中間要是缺了幾集，或者是沒看到開頭和結尾都算常事。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hetubook.com.com很香，別擋住我看電視。」程明敷衍地說道，拍了拍妹妹的大腿，讓她從自己的身上下去，他不想在體味這個話題上繼續了。

「小黎，你怎麼還沒睡？該不會是在等我回家吧？」程明打趣地問道。

「說得你好像很香一樣，有新陳代謝就肯定會有味道的。」

程明可真就白活了。

「很香。」

「這應該是香皂或者是什麼肥皂之類味道吧，你可別當著她的面說什麼你有狐臭啊？」

要是因為害怕和妹妹發展成不可避免的禁忌關係，從而疏遠妹妹，那才是本末倒置吧？

雖然靜靜說了今晚的事情不能告訴爸媽，妹妹好像不在此列。

程明摁下妹妹的肩頭，把她抱在懷裡。一來方便他看電視，二來可以防止妹妹再做剛才那樣的怪事。

要是舔一下的話，會怎麼樣呢？

但林靜怡的本意顯然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好像有水果糖的味道，你剛才吃糖了？睡覺之前還吃糖，待會記得要刷牙。否則以後蛀牙有你好受的，你牙齒都快換完了吧？」

林靜怡現在正因為腋下有點味道而想著剃不剃毛呢。

「真的？」程黎狐疑地問道，她顯然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