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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你要是敢弄哭靜靜，分手，把這一樁姻緣糟蹋了，我第一時間打斷你的狗腿，你媽的朋友本就少，任阿姨算是我為數不多的知心朋友。要是你讓媽媽丟了這個朋友，以後不敢聯繫見面，搞得跟仇人一樣，你也不用當我兒子了。」

「老媽，我真是你親生的嗎？」

程明和林靜怡一進屋，程黎就撲進程明的懷中，控訴道：「太慢了，你們也太慢了吧，只是買個菜而已，需要花這麼長時間嗎？我小時候打醬油都沒你們這麼慢。」

「誒呀，難道說你怕了？害怕哥哥更喜歡我，不喜歡你，你現在不當哥哥的女朋友還來及。」程黎戲謔地捂嘴嘲笑道。

「這邊的門沒鎖，給你留了後門。」

一個收拾碗筷到洗碗槽里去，另一個人就負責擦桌子。

「林姐姐，謝謝。」程黎言不由衷地說道，現在就想讓她喊嫂子，門縫都沒有。

客廳里的電視聲沒了，爸爸應該回屋睡覺去了。

程明先送老媽回員工宿舍樓的臨時居住點。

程明正在鼓搗新電腦，有太多需要安裝和調試的東西。

「什麼進展到哪一步，我們昨天才在一起。」

「這摩托車是你爸給你買的？」

「小黎，給我你買了棒棒糖。」

「媽媽！」

但程明又不敢把事情做絕，陽台的門沒鎖，甚至連窗戶都沒關緊，也沒有拉上窗帘。

不過從搶人變成了搶遙控器，程明也難得清閑。

等我和哥哥做了之後，你才是嫂子。

「唔唔唔……」

飯遁失敗，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打不開。

嗯，稍微，只是稍微進了小巷子里一會兒。

「別想賄賂收買我，我可不吃這套。」程黎硬氣地說道，但小手還是老老實實地接過棒棒糖，撕開包裝，含在嘴裏。

「看小黎最喜歡的動畫片吧，現在應該有。」林靜怡貼心地換台說道。

「小明。」

這是什麼送命題啊，而且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誰說不可以的，哥哥可以有兩個女朋友啊。一個用來結婚的，和_圖_書另一個就是我，獨一無二的妹妹女朋友。」

林靜怡送程明一家子下樓，分別之前，程明在林靜怡耳邊輕語道：「明天我來找你玩，別亂跑。」

程黎坐在程明的大腿上，林靜怡歪著頭靠在程明的肩頭上，胸部挨著他的手臂。

黎英拍手喊道：「開飯咯，剛才喊肚子餓的人呢。」

一家人，姑且算是未來的一家人，在一起其樂融融地享受了這一頓晚餐。

「就牽牽手，親親抱抱，沒了。」

林靜怡和哥哥做過的事情，她也要做一遍，沒做過的事情，她更要做，天時地利都在她這邊。

「很久沒來這邊了，稍微饒了下遠路。」

「嗯好，小明，記得買點橘子或者橙子回去，在家裡備著，你爸經常喝得爛醉，沒有醒酒的東西可不行，第二天難受得半死。」

老爸也騎過兩回了，這口鍋就背好吧。

「小明只要平等地喜歡我們就行了，小黎的份就由我來補上，我也會好好寵愛你。」林靜怡搓著程黎可愛的小臉蛋說道。

三人依偎在一起看著暑假檔的電視劇。

「今晚先去爸爸那邊睡，明天再過來陪媽媽。」

「好重好重。」

「急什麼擠啊，再等十分鐘。」

「都不喜歡，我來當哥哥的女朋友最好。」

「是林姐姐給我吃的。」程黎躲在程明身後，無辜地眨著大眼睛說道。

「我和孜藝可是同班同學，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還是謝謝小黎的提醒。」

「小明才沒那麼流氓。」

程黎不敢跟哥哥一起泡澡，甚至不敢進哥哥的房間里。

「早晚的事情，沒什麼早不早的。」

「不管初中生，還是高中生，都是中學生，就跟小學一年級和小學四年級一樣，都是小學生。」

「這有什麼流氓的，摸喜歡的人的這裏和那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任梅拍了下林靜怡的臀部說道，「萬一，你們要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就戴上這個。」

「嘛，我是無所謂，只要哥哥喜歡我多一點點就可以了，和_圖_書感謝我吧，哼。」程黎用口嫌體正直的口吻說道。

「你們遲早會走到那一步的，媽媽都是過來人了，還不懂你們這兩個小年輕，安全第一，我在計生局工作這麼多年，見得多了，意外懷孕來開引產證明，和你差不多年紀的也有，都是沒做好性教育的後果。」

「哦，學軍和老程在外面吃飯，不用擺他的筷子和碗。」

這兩個人又開始了。

「我和小明的生日只差一天，說不定連半天不到，我們是最早在一起，贏在起跑線上，這些年缺失的時間今後補上就是了。」

「來了。」

連妹妹的醋都吃，這種女朋友是不是有點太小氣了？會被討厭的吧？

折中一下，成人動畫片？

這不是還挺關心老爸的嗎？

「比起孜藝，你還是更喜歡我當小明的女朋友吧？畢竟我們很熟了。」

完美的回答，程明都有點佩服自己。

「不用謝。」

「我們回來了。」

「有摸你胸和屁股嗎？」

看什麼都無所謂吧，怎麼又讓他做選擇題啊，不是剛做過嗎？

「不是我嗎？」程黎震驚地反問道。

聽到動靜的程明回過頭去，看到窗戶外頭的妹妹，沒好氣地問道：「你在幹什麼？」

「小孩子就應該看小孩子該看的，別逞強。」

程黎推開窗戶，先把枕頭扔了進去，雙手撐著窗沿，想要爬進去。

「又說這種話，兄妹不可以哦，會被黎阿姨罵的。」

程黎摁壓門把手。

敵意滿滿的程黎抱著程明的右手臂，環過自己的腰際說道：「不要以為這樣就贏了，我才不會哥哥讓給你，就算媽媽認同你，我也不會認同你的。」

掌控到這一情報的程黎抱著枕頭，躡手躡腳地推開門，朝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程黎先讓步，林靜怡也不好意思死磕到底，硬是要分出一個高低上下出來，讓小明難做。

坐在車頭的程黎豎起耳朵認真聽，她也很關心這件事情。

「忘記跟你說，我哥哥可是搶手貨，就連長得和我一樣漂亮和圖書的陳姐姐都對哥哥有意思，玩過家家的時候，哥哥當爸爸，她還想當媽媽的。」

「你們直接去計生局那邊領也可以，例假的時候別做知道嗎？容易感染細菌，年輕的時候沒事，等你老了就會有各種婦科疾病，要愛護好自己的身體。」

「你以為我不想走門嗎？是哥哥你逼我的，你居然鎖門了，真是好大的膽子。」程黎雙手叉腰，跺著腳說道。

「小黎，怎麼又在吃飯前吃零食？皮癢了？」黎英訓斥道。

「哦，是嗎？小黎你好像已經忘記了小明小時候更喜歡跟誰一起玩了，需要我幫你回憶一樣嗎？」

離開飯還有些時間，廚房小，光是容納任梅和黎英兩個成年人就夠嗆的。

「哥哥！」

小孩子的身體真是便利啊。

「老爸，橘子，老媽讓我買的。」

「不要老拿我當小孩子，我就要看愛情類的電視劇，別以為我看不懂。」

「小黎，不好意思，我們馬上就是高中生了。」

你們又不是鈴音和鈴鈺那對雙胞胎，能不能別搞雙聲道啊。

陽台的門關著，但窗戶留了一小道縫隙。

黎英扯著程黎稚嫩的臉蛋，板起臉說道：「嘴巴長在你自己身上，還是靜靜身上，嫂子給你糖吃，是疼你，你應該先說謝謝。」

既是怕妹妹敲門大喊：「哥哥，快放我進去。」

「我是妹妹，我的起跑線比你高。」

雖然什麼都沒做，程明還是感受到了絲絲涼意。

林靜怡剛回屋就被妹妹拉著到，促膝長談。

坐如針氈的程明問道：「老媽，可以開飯了嗎？」

「對。」

「是我才對，小時候找不到哥哥坐在家門口哭的人是誰呢？」

程黎的雙腳夾住程明的脖子，看不見東西，頭重腳輕、失去平衡的兩人重重地砸在床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亦或是程明心中有著其他的非分之想也說不一定。

林靜怡害羞地把頭埋進任梅懷裡，嬌嗔道。

「小黎過來玩了啊，你們的媽媽其實是很怕寂寞的人，記得多陪陪她。」

「www.hetubook.com.com不不，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馬上就是初中生了，和你們一樣。」

「快抱我進去。」程黎舉起雙臂，踮起腳尖說道。

「靜靜，你跟媽媽說實話，你和小明進展到哪一步了？」

程黎和林靜怡露出鄙夷的眼神，一臉嫌棄地看著程明。

程黎搶過遙控，換回剛才的電視台。

「在結婚之前才不會做那種事情啦！」

但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程黎打開陽台的門，發現哥哥的房間還亮著，還沒睡。

哥哥居然反鎖了，好傢夥，真的敢啊，待會家法伺候。

第一次做完整的人是徐娟，做的最多次的人是趙憐，但真正的第一次卻是……

「哥哥你現在想看電視劇的吧？」

妹妹也上了初中生，這回真的不能在一起睡了，要做個了斷，把門給反鎖了，希望妹妹會知難而退。

「當然是都喜歡。」程明抱住兩人的肩膀說道，「對小黎是妹妹的喜歡，對靜靜是女朋友的喜歡，不在同一個區間，無法比較。」

「帶你出去玩啦。」

「那個死鬼！有幾錢就亂花，小明，你和靜靜進展到哪一步了？」

「女朋友也不可以啊。」

程明打開了陽台的門，其實他有想過新家新氣象。

坐在程明臉上的程黎一手抱著他的頭，另一隻手豎起食指置於柔軟的嘴唇上，地頭說道：「噓，別吵醒爸爸。」

樓下的程明同樣迎來了老媽的逼問。

「誒誒，嫂子什麼的，對我來說太早了。」林靜怡手足無措地說道。

「先給你們一盒，用光了再跟我拿。」

當然，也少不了幫倒忙、添亂的程黎，比如用臟抹布去擦洗漱乾淨的碗。

「小黎，要在媽媽這邊過夜嗎？」黎英問道。

「哼，天天和哥哥睡在一起的人又是誰呢？怎麼看都是我和哥哥相處的時間更長。」

程明只能發出含物不清的嘟囔聲。

不吃這套，但是吃棒棒糖。

這怎麼好意思說啊。

「才不用你喜歡，我只要有哥哥就夠了。」程黎拍開林靜怡的手說道。

「哥哥，我睡不著，hetubook.com.com新床睡不習慣。」

「小明，我們還是陪小黎看動畫片吧？」

「誒，我爸媽明天都在家的。」

我開。

「不需要你讓啦，小明永遠都是你哥哥。」

「別害臊，就我們兩個人，還有什麼話不能說嗎？」

空蕩蕩的新房間里，只放著今天在遊戲廳里抓到的戰利品。

知道厲害了吧，這就是妹妹的家法私刑，看你以後還敢鎖門不。

「就不能好好地走門嗎？」

「別打馬虎眼，我是問你們親嘴了沒有？還是幹了更深入的事情，會生孩子的事情沒做吧？」

林靜怡分好碗筷問道：「媽媽，爸爸今晚沒回家吃飯嗎？」

搞得舊床你就睡的習慣一樣。

來到新家，程明一開門就聽到震耳欲聾的槍炮聲，從電視機里傳出，還有一股刺鼻的酒臭味。

爸爸在家裡，氣場擺在那兒。

「誒，就摟摟親親抱抱，沒了。」

程明的雙手穿過程黎的腋下，將她高高抱起，舉過頭頂。

飯後，程明和林靜怡自覺地收拾殘局，讓兩位母親去休息片刻。

程黎和林靜怡異口同聲地問道。

很好很好，就是這樣，他們一定以為我在開玩笑，是童言無忌。

「一點都不重。」

這關心來，關心去的，真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三四十歲了，再談一次戀愛嗎？

程黎撅起小嘴，詭辯道：「只是不能結婚而已，又沒說我不能當哥哥的女朋友。」

林靜怡眯起眼睛笑道，冰涼的小手伸進程明的體恤里，上下撫摸著他的頸椎骨。

一個人洗碗，另一個人就負責漱碗。

林靜怡想幫忙也幫不了，只能和程明和程黎一起擠在小沙發上看電視。

奈何牆體太高，腿短力氣小，只能在原地蹦躂，冒出一個小腦袋。

林靜怡立刻站起，雖然他們的關係已經是被官方認證過的，但在父母面前，林靜怡還是想克制一點，不表現得過分親密。

打起來，打起來，等你們打得兩敗俱傷，我已經躺在哥哥的床上爽了一回又一回。

可惜沒有兩台電視，更沒有分屏這一說。

「你更喜歡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