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竹馬弄青梅
第二百零九章 贏了
回到新家中,程明先去洗澡,泡在水中思考人生。
一般人見到那種場景都會好奇的吧?
「以情侶級別來說我們確實是小學生,就這樣,我先掛了,晚安。」
不能拿到哥哥的第一次,不甘心肯定是有的。
程明立刻掛斷電話,另一頭的陳孜藝生氣地捶著床板說道:「至少讓我說完晚安,大笨蛋,你差這幾秒鐘嗎?」
好疼。
這一夜,程明被痛醒多次,最後從背後死死地抱著程黎,不再讓她亂動,才算安分下來。
另一邊的程黎正抱著鯊魚在床上滾來滾去,小腿亂踢,露出「誒嘿嘿」的傻笑。
見程明洗澡洗了半個小時,程黎抱著鯊魚坐在床上,緊盯著兩人。
本來是打算轉移哥哥的注意力,趁他不注意偷襲一手,沒想到門真的被推開了,有點炸胡。
問題在於那一幕被徐娟看到了。
道理是這個道理。
「沒事沒事,過幾天就好了,我也買了葯,就是說話也會疼,這幾天要當啞吧。」
「還有其他不懂的嗎?都可以問我。」
「我要靠自己解開這題。」
「程明,你下https://m•hetubook•com•com午和靜靜去哪裡玩了?小黎都打電話到我這裏找人。」
「別玩了,很痛的,乖乖睡覺。」
「你在幹什麼啊?」
「幫哥哥療傷啊,我這一次沒用咬,用舔的。」
現在還是初一,等以後高一了該怎麼辦?
洗完澡后的程明緩緩地推開書房的門。
高層里的蚊子還是比較少見的。
「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去靜靜家學習了一下午。」
還是靜靜心疼自己啊。
「哥哥,好像有蚊子。」
程明這話一出,徐娟可就不客氣了。
「好氣好氣好氣,故意跟我炫耀嗎?」
明明都重生了就不能放縱一點嗎?追求刺|激就要貫徹到底啊,真是的。
「我嘴巴疼。」
開門的是徐娟,程黎就更加忍不住了。要是媽媽開的門,程黎動都不敢動一下。
「信不信由你,沒其他事情我就先掛了,省點電話費。」
不妙,雖然徐娟不是那種會亂說話的人,但如果有人問起這件事情,她也是一個藏不住秘密的大漏勺。
「等等,這麼急著掛電話www.hetubook.com.com,果然是心裏有鬼?你們下午究竟幹了什麼事情?你們該不會做了吧?能不能分清場合,軍訓還沒結束呢。」
就算徐娟的腦迴路異於常人,兄妹不行的事情應該很清楚吧。
果然是這樣,說了等於白說。
但比起前世那種除她以外的結局,能拿個第二也不錯。
不再日夜相處,妹妹不再黏著自己,被迫學會了一個人睡覺。
徐娟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繼續埋頭學習。
「你這麼大了,差不多該一個人睡覺了吧?上了初中還和哥哥一起睡,被同學知道後會笑話你的。」
反正名義上的第一次早就被她收入嘴中,第二次乃至第n次都是她的,拿到嘴軟了都。
戴上拳套錘了幾拳,結果險些被反彈回來的沙袋砸到臉。
程黎就不信哥哥一點想法都沒有,只要能讓哥哥放下普通人的世俗道德觀。
連姨下班回家,家裡的電話也響了,程明真不想接電話啊,但又怕錯過靜靜的電話。
「對不起。」林靜怡自責地說道。
到底是真的不在意,還是在裝傻?
「就算被和-圖-書他們知道了也無所謂啊,我們是家人,我為什麼要在意外人的目光啊,哥哥,快點,我困了。」程黎拍著身旁的空位說道。
唉,早點教徐娟學習不好嗎?
「嘴巴疼?你們親了一下午?真不敢想象,你們是小學生嗎?」
不過程明那時候也去外地上大學了。
「不問。」
有一就有二,今天是咬,以後就可以是吻。
和程明、程黎之前來留宿的那晚相比,房間里多了一個立式的人型沙袋。
一點都沒有澀澀的感覺,平常就互吃剩飯剩菜,交換口水也沒啥。
「小黎,你今晚能回自己房間睡嗎?」程明捂著嘴巴,后怕地說道。
「有點。」
除了高度之外,完全看不出這個沙袋像誰。
「為什麼?」
和小黎接……吻了,不不不,這個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他單方面被咬。
這麼久了,和哥哥的關係總算是有一點微小的進展。
說實話咋就沒人信,學習之餘放鬆一下都不行嗎?
「哦,我去點個蚊香吧。」
「徐娟,你什麼都不問嗎?」程明問道。
原來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沒在一https://m.hetubook.com.com個頻道上聊天。
雖然沒有報前世的一箭之仇,但也算是一次小小的反擊,總有一天要讓你看到那一幕。
「我指的是剛才,我的嘴巴和小黎不小心碰到這件事情。」
贏了!完全勝利。
「在這裏!」
林靜怡打來電話問道:「小明,嘴巴還疼嗎?」
「真的不問?」
「雖然你想自己解開難題的毅力值得嘉獎,但遇到難題,卻為這一道題浪費大量的學習時間卻得不償失,靜靜之前讓我不許教你,也是建立在她給你出的那些題型,全新的題型不在這個範圍內。」
能和哥哥做到什麼程度,就得看哥哥和靜怡姐發展到什麼地步,充分地利用「妹妹的任性」這一武器讓哥哥無法拒絕。
沒有簇起眉頭,也沒有咬筆頭,但她明顯遇到了一道難題,在稿紙上用常見的公式去亂套數據。
嘴巴沒受傷之前,只有兩人在家的時候。
「我教你解法和思路,你下一次遇到相同的題型才知道怎麼解……」
乏力的陳孜藝趴在床上,惡狠狠地說道:「明天給我等著。」
既然徐娟不去深究,程明也沒必要把遮羞和_圖_書布拉開,搞得雙方尷尬。
陳孜藝退一步越想越氣,睡意全無,從床上爬起。
「小黎,別玩了,乖乖躺好,很熱的。」
「不被他們知道不就好了。」
又或是寄人籬下者的自覺,知道那種秘密不是她這個「外人」該去談論的。
「這一題我教你解吧?我知道怎麼做。」
一旦程明和徐娟的肢體或是腦袋快要碰在一起,程黎就會上前分開兩人,說道:「太近了。」
不行,得去把誤會解釋清楚。
「嗯,晚安。」
妹妹的劣勢就在這裏吧,既是最近的,卻也是最遠的。
「不用。」
程明毫無防備的嘴唇防線輕易被程黎攻破,嘴內陣陣抽痛。
程明說了太多,嘴巴疼。
「我自己可以。」
準備睡覺,程黎一如既往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程黎低下頭,與程明的額頭撞在一起。
程明奪過徐娟手中的筆,把寫滿的稿紙翻了一面,細細講解。
程黎先是枕著程明的右手臂,再滾到左手臂上,又滾了回來,最後趴在程明的胸口上。
「怎麼了?」
「學習?鬼才信你。」
物理依舊是徐娟的重災區。
「那我先掛了,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