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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啥，就是失眠了。」

什麼叫晚上是你的啊。

程黎每說一句，程明就賞給她一巴掌。

「是靜靜。」

「這倒也是，沈筱姐，你的身子能不能借我躺一下，我最近學習得有點累。」

「總店有巧雲姐盯著，我得看著這邊。」

「她不在場我才敢這麼說，對了，我有女朋友了。」

這死丫頭，也太調皮了。

「所以沈筱姐答應我去考駕照了？」

陳孜藝笑眯眯地和徐娟的同桌溝通道：「能和我換位置嗎？徐娟不能沒有我。」

「那就別找了，我養你。」程明霸氣地說道。

經過軍訓的洗禮，程明看起來更像一個青年，而不是少年。

「哥哥的嘴巴好臭，快點起床刷牙。」

「那就好。」

「是學習了一下午。」

「不痛不痛，一點都不痛，哥哥你今晚沒吃晚飯嗎？」程黎晃著手腳，嘲諷道。

關了燈，程明正欲睡覺，嘴巴上又傳來溫暖濕潤的觸感。

「反正我沒錯，哥哥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好痛。」

「你啊，真是三天打不打上房揭瓦，我今天要好好地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哪裡錯了。」

又是一巴掌下去。

「現在認錯還來得及。」

「叫你天天熬夜，看你的黑眼圈就知道你沒好好睡覺。」沈筱撫摸著程明的眼袋說道。

沈筱望向窗外的夜色，憂鬱地說道：「不好說啊……」

程明再次關燈，程黎趴在程明的胸口上。

「不用了，多謝你的好意。」

程黎終究只是快要上初中的小女孩，在女孩子里也算是發育比較晚的，臀部不大，有點肉，還有點軟，但剩下的都是骨頭，實打實地疼。

「程明，你怎麼回事？看起來好沒精神的樣子，昨晚熬夜了？雖然我們班級不爭什麼榮耀，但連正步都踏不齊，會被其他班級嘲笑的。」

「一點也不！」

程黎把頭擱在程明的胳膊上，說道：「哥哥，我們下午去拍大頭貼吧。」

「大學生的錢包相對來說比較乾癟，每個月的生活費都是有限，還有其他的開銷，我們也要增加打折力度，分店幾點關門打烊？」

「只能說希望很大，因為我媽又懷孕了。」

程黎鑽進程明懷裡，跪坐在程明的大腿上，放聲大哭。

「不可以說女人老，會被你媽媽揍的。」

兼職的女大學生店員看得一愣一愣的，平時訓人嚴厲的店長露出那樣和煦的笑容。

好爽，真的好爽，雖然有點痛，但是被哥哥主動摸了，摸了。

「沈筱姐當一個分店店長太暴殄天物了。」

「我沒錯，錯的是哥哥。」

「不然呢，我們就不應該開這個分店。」

「那我們就九點開始做活動，把剩下的食材打折賣光。」

「現在知道錯了吧？以後敢不敢再胡鬧？」程明板起臉問道，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連自己都心疼。

程明打開燈，看著像是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妹妹，握緊拳頭，怒不可遏地喊道：「小黎！胡鬧也是有尺度的。」

「你啊。」

「要是我沒女朋友呢，和_圖_書會不會考慮一下我？」

「終於確定了？是哪個女孩子？靜怡還是孜藝。」

襲胸會被當做流氓甩巴掌吧？還是乖乖地枕在大腿上。

「好好，我幫你揉揉。」

見到開漢堡店能賺錢，其他人自然也跟風做了起來。

「那怎麼行，買駕駛證是對自己和別人的生命不負責。」

「不會，你太小了，等你長大，我都是一個老女人了，而且你爸媽會怎麼看我？」沈筱咬緊嘴唇說道。

「如果對座位有異議的可以提出來，看不清黑板的同學也可以跟前面的同學換下位置，明天起開始考試，第一科是語文……考試的座位號也排好了，貼在教室里的公告欄上，大家記得先去熟悉一下考場和位置，免得明天找不到考場。」

廣播聲響起，列隊，一班率先踏著正步走過主席台。雖然不是運動會，但每個班級還是準備了口號。

這種事和班主任說啊。

軍訓最後一天，終於快要從魔鬼的訓練中解放出來，學生之間有說有笑，很是放鬆。

「可我們晚上的時候有待在一起吧？」

「就是哥哥你啊！」

「小黎，你知道自己做錯什麼了嗎？」

第二天，程明是痛著嘴醒來的，還伴隨著妹妹的嫌棄聲。

還有感情上的事情，實在是忙不過來。

害程明的父母離婚，也算是沈筱的心結。

「就是不簡單所以才煩惱，把關係鬧僵對大家都沒好處。」

「店裡的生意有那麼差？」

「對不起，打擾到你們休息了。」

「我這麼妖孽的應該是少數吧。」程明臭屁地說道。

「等你考上駕照那一天，我們就去省城找沈溪姐。不過她可能在國慶假期先回南明找我們也說不一定。」

沈筱起身整理了一下套裙上的褶皺，重新坐下，拍了拍大腿說道：「躺吧。」

嘴巴上的傷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現在的初中生，啊不，高中生都像你一樣嗎？」

「沈筱姐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多了三家，一家已經開業，一家店面已經裝修好了，等開學的時候開業好像，還有一家正在籌備。」

嘴巴又被咬一個洞，那一瞬間固然有生氣的成分在。但把妹妹摔到床上，氣也消了大半，比起他前世傷害妹妹所做的事情，這點痛根本不算什麼。

「小黎！你要我說多少遍，我們不可以做這種事情。」

「沒打架，就是那個兄妹正常之間的嬉戲打鬧，懂吧？」

陳孜藝還是站在徐娟身後，不想與她分開。哪怕她們的身高差距明顯，但也沒人把她們分開。

程明反倒有些心疼，起身鬆開妹妹。但也沒有這樣放過她，今晚一定要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九點。」

這倔脾氣到底像誰啊。

「小小年紀，說什麼胡話，你都有女朋友的人了，小心我給你的小女朋友打小報告。」

「哼。」

程明的嘴唇一痛，血腥味瀰漫開來，好得差不多的傷口上又增添一道新傷。

「班級里不是還剩下一個空桌嗎？你可以申請坐hｅtubooｋ•com.cｏｍ在那兒。」

對於程明突然孩子氣的一面，沈筱微微一笑，沒有拒絕。反而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什麼嘛，他再聰明早慧，也不過是一個高中生而已。

「我才不想被一堆臭男人包圍，你的抽屜借一個給我們放書，一個人坐一桌就這一點好。」

「沈筱姐，你有考慮找男朋友嗎？」

沈筱揮起手臂，一記手刀落在程明的脖子上。

「乖乖躺好，趴著睡覺對身體不好。」

「哥哥的晚上本來就是我的。」程黎理直氣壯地說道。

「不是吧，我才高中生呢。」

程明其實是想把臉埋在沈筱的胸里，但考慮到自己已經高中生了。

「對不起，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沈筱搖頭嘆道，不知道為何，要是這個少年，說不定真的可以。

程明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以及嘴巴疼。

漸漸地，程黎那邊沒聲音了，臉頰上掛著淚痕，低聲啜泣，雙手雙腳低垂於地，哪怕還有剛才的活潑囂張勁。

程明還沒成年考不了駕照，但沒車出遠門極其不方便。

程明不希望知道自己秘密的沈筱與別的男人有過多接觸，沈筱今後也將作為程明的「代言人」四處活躍。

不對，為什麼說對不起的是他啊！

啊，就算不痛也不能做啊。

這就預定掉了？

程明撲到床上，直接抓住了程黎，把她壓在身下說道：「知道錯了沒有？」

所有班級檢閱完畢，頂著烈日在操場上聽著校長開始講話，同時評出軍訓期間優秀班集體。

「哪有那個心思，我現在只想多賺點錢，我身上背著十幾萬欠債都可以把人嚇跑吧。」

「很震驚吧，我也嚇了一跳，明明都一把年紀了。」

「沈筱姐，我們挑個時間去省城考察市場吧，順便見一下沈溪姐，我很久沒見她了，你有駕照嗎？」

「當然沒有，哪有錢去考那個啊，也買不起車。」

陳孜藝跑過來和徐娟打招呼。

「她啊，是個懂事的好姑娘，你別辜負了她，孜藝可惜了，那孩子也不錯。」

「哦好啊，叫上靜靜一起。」

陳孜藝雙手抱頭，陰陽怪氣地說道：「真好呢，你又是一個人坐。」

「請便請便。」

程黎的小臉蛋漲得通紅，呼吸也有點急促，咬緊牙關，死不認錯。

「反正沒差，她一個人獨佔了哥哥一下午的時間，今天下午該輪到我了。」

沈筱嬌嗔道：「呸，小色鬼，真是一點都沒變。」

忍無可忍的程明掀起裙擺，對準鯊魚胖次來上兩掌。

「我最討厭哥哥了。」

「像我對哥哥這麼好的妹妹確實不多見。」

徐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又關上了門。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應該是好好拒絕了啊，我先有的女朋友，她明知道這一點還來表白不是很奇怪嗎？」

「你以為是誰的錯啊！」

「我也有想過，但這種行為只能止血，治標不治本，還不如減少當天的採購量。」

現在的駕駛證黑料和漏洞都太多了，交通部門抓和_圖_書的也不行，大不了程明坐主駕駛座，沈筱姐坐副駕駛座。

「沈筱姐，我們的同行已經多起來了吧？」

「但陳孜藝好像並沒有放棄的樣子。」程明頭疼地揉了揉眉心說道。

不同於靜靜和徐娟身上的少女味，也不同於小黎和小憐的稚氣未散的奶味，沈筱姐身上散發著成熟迷人的味道。

無辜的女同學立刻讓位。

「來啊來啊，誰怕誰。」程黎撅起小屁屁，拍了拍臀部，戲謔地說道。

「快幫我揉一揉。」

沈筱抓著程明的肩膀，激動地問道：「真的？」

火車慢而且擠，若非出省，省內坐大巴車反而更方便，可大巴車是定點，時間安排上不靈活，考慮到未來，車子是必須要添置的交通工具。

同一所初中升上來的學生基本不在同一個考場。

「我在治療哥哥的嘴巴啊。」

「好痛，好痛啊，哥哥我好痛啊。」

「我看你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不見棺材不掉淚，到底是誰把你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

程明繼續施加壓力，問道：「現在知道錯了嗎？」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程明的手掌紅通通，手臂酸麻，想必妹妹的臀部也都是紅印子。

「真是拿你沒辦法，我就試試。」

「最近太忙了，又是軍訓，又是考試的。」

「為什麼？」

「這是我要說的台詞才對，有你這麼對待哥哥的嗎？」

「小黎，好點沒有嗎？」

「對不起……」

「她本來就不是正常的女孩子吧？」

就是小黎每天晚上睡前和早上醒來的時候都要調戲一下程明嘴巴上的傷口。

三天的摸底考結束，老師需要一天的時間批卷，給全體學生放假一天，等九月一號正式開學。

考試結束的晚上，不用複習，程明終於有空去好佳基新開的分店轉轉，看看情況。

「哥哥的嘴巴能好得這麼快就是我的功勞，我正在幫哥哥預防疾病的下次複發。」

「過年的時候總應該會回來吧？」

「等開學之後會好起來的，這家分店的消費者主體和總店那邊有區別，套餐和優惠都不能照搬，總店主打家庭，兒童餐，這邊反而要增加早餐的豐富程度，不能全是炸雞漢堡，也要有粥之類的傳統早餐。」

「我來幫你清醒清醒。」

倒也不是真有多饞沈筱的身體，說是控制欲也好，還是小心謹慎。

許多女司機的操作確實挺嚇人的。

昨天沒幹的事情，今天干也是一樣的，考前也沒必要綳得那麼緊，適當放鬆一下，晚上再臨時抱佛腳。

「你還知道開了這家分店啊！半個月不聞不問。」沈筱戳著程明的太陽穴，幽怨地說道。

站在倒數第三位的程明毫無疑問地坐在了最後一排，垃圾桶旁。

掌風呼嘯的時候，小屁屁涼颼颼的。旋即是火辣辣的疼，感覺要覺醒奇怪的性癖了。

「哥哥你又受傷了，真是太不小心了。」

都說兄妹是不可以做這種事情啊。

徐娟微微頷首。

程明的話對沈筱彷彿有一種無條件信任信任的魔力。

「嗚嗚啊……」和-圖-書

「沒有。」

女生坐第一排，比較矮的男生坐第二排，第三排還是女生。

哪怕在一個考場的也隔著老遠，就比如程明和陳孜藝，這也是為了防止學生串通作弊。

「你這麼有魅力？那孩子的家世背景不簡單吧。」

程黎歪著頭反問道：「我有哪裡做錯了嗎？」

不過陳孜藝沒算好人頭數，她和徐娟還是被分開了。

「我的命是你救的，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吧。」

「嗯。」

明天休息，去明溪村找趙磊和小憐，和他們也有大半個月沒見了。

「哪有那種奇怪的功效啊！都是因為我控制飲食，好好上藥緣故。」

但哪怕是這樣，程明的煩心事也不少，缺少一個宣洩的渠道。

程黎揉著手肘說道：「哥哥，好痛哦，有你這樣對待妹妹的。」

「哥哥是在給我撓痒痒嗎？」

「她在國慶假期肯定忙著打工，不會回來的。」

明明都好幾個月了，現在才說好像有點奇怪。

「差不多該睡覺了。」

沒有前世交集，也沒有血緣作為紐帶，知道程明最多秘密的沈筱無疑是程明最信任的人之一。

哪有你這樣討厭的啊，不應該哭著跑回自己的房間，說著：「我以後再也不理你。」這種台詞嗎？

沈筱的手撥開程明的頭髮，找著那根一閃而過的白髮。

「我只能趴著，後面疼，全都是哥哥的錯。」

又哄了半個小時，程明已經開始打哈欠，程黎的眼皮也在打架。

「敗家子，你是不把那點錢都賠光不甘心是吧？」

班級里男多女少，從第五排起就有一桌男生，和女生相鄰而坐。

「徐娟，早上好。」

桌椅有剩，程明和其餘兩位男生都沒有當同桌的意思，一人一桌，還剩下一桌沒人坐。

「我沒錯，嗚嗚。」

「沒辦法啊，得學習，還得賺錢。」

連眼睛都沒全部睜開，迷迷糊糊的程明去抓住胡鬧的妹妹，卻撲了個空。

拉上徐娟一起前往遊戲廳，陳孜藝彷彿早有預料般地在此等候。

「不不不，沈筱姐，口碑的積累也是很重要的，保證食材的新鮮度是我們的原則，晚上做折扣。既是止損，也是為了讓顧客知道我們的東西是新鮮的。」

「沈筱姐，我要創辦一個商業帝國，你會陪我一起嗎？」程明一本正經地說道。

手足無措的程明準備背鍋說道。

「開連鎖店的，目標一定要大，未來把店開到相對落後的國家裡也不是不敢想。」

陳孜藝抓過程明的手，擰著他的手背肉說道：「清醒一點嗎？」

程明抱住妹妹的腰，用力地扔摔在柔軟的被子和枕頭上。

「店裡的食物賣不出去，為了保證新鮮，剩下的只能員工自己消化，高熱量、高脂肪的食物，我已經有點吃怕了。」沈筱捏著肚子肉說道。

經過七天的軍訓，程明的皮膚沒有晒黑。但跟之前那種病懨懨的浮白不同，有著健康的光澤，肌肉也結實不少，除了嘴巴，一切良好。

「你這死丫頭！」

「你有好好地拒絕她嗎？是不是讓她留有遐想的空間，和圖書比如我還有機會這種。」

手掌下落時響起「唰唰」的破風聲，掌掌到肉，響起清脆的巴掌聲。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大學附近應該就有考場，沈筱姐你一邊看著店，有空就去練車，實在練不會，花錢買一本也行。」

解散后回到各自的班級，班主任李丹讓男生和女生各站成一排，從挨到高排列。

「沈筱姐好像胖了不少啊。」程明打量著沈筱說道。

「誒？」

程明又是兩巴掌下去，問道：「現在還痛不痛？」

「打架？」

「清醒了，謝謝。」程明甩開陳孜藝的手，咬牙切齒地說道。

程明橫抱過程黎，摁著她的肩頭，讓她趴在自己的大腿上，抬起手掌，在小黎的臀部上上輕輕拍了一下，終究是沒能狠下心來。

開在南明學院旁，新生還沒開學，但老生已經返校。

「今後只會越來越多，我們的品牌本來就帶著土氣，再高端也比外來洋貨低一頭。即便如此，我們也要做雞頭，下一步就是店開到省城裡去，再開到全國各地。」

她是永遠進不了家門的，哪怕程明的父母復婚。哪怕程明的父母原諒她的所作所為，她都原諒不了自己。

「我笨手笨腳的還是算了。」沈筱擺了擺手說道。

如果還有下次的話，程明打算好好地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兄長的威嚴不容侵犯。

不知道很痛嗎？

「靜怡姐和哥哥昨天玩了一個下午吧？」

「住宿生從今晚起要參加晚自習，我會到班級里點名，想要在學校里參加晚自習的學生來登記報名。」

老爸老媽不在這個家的時候，程明有責任有義務糾正妹妹的錯誤思想，動用家法把兄妹關係扳回正軌，這才是重中之重，否則等妹妹再大點，那還了得。

「有穩定的工作我就滿足了，欠你爸的錢，我還沒還光呢。」

摸底考的考試內容和難度都與中考不相上下，不少題型就是中考題型的變種，出卷老師真是夠偷懶的啊。

但也能美其名曰幫他們複習初中知識。

程明安撫程黎，揉著她的臀部時，房間門被徐娟推開。

「等等，別動，你有一根白頭髮，我幫你拔掉。」

班主任宣布下課，一群人擠著去看自己的考試座位號，程明、陳孜藝和徐娟三人倒是不急。

「別客氣，咱倆誰跟誰啊！」

「不許頂嘴。」

這一幕怎麼有點眼熟。

「可我的嘴巴已經好了。」

事不過三，這都不知道第幾次了。

「要不先考一個駕照？車的問題，我爸會解決，報名費就由公司出。」

雖然程明是重生者，有驚無險地度過各種危險，看似一帆風順的過程。哪怕走錯一步，缺少一個貴人的幫助，都將有一個悲劇的發生。

「沈筱姐，別瞧不起人，我比你想象中的大多了。」程明反駁道，他說的不是下面，而是心理年齡。

「我聽到了很大的聲音。」

「不許叫她。」

「沈筱姐，我等你的好消息，有事就聊系我。儘管打我新家的那個電話號碼，我爸媽現在都不住在新家裡，他們有可能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