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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毒完畢，程明再貼上創可貼。

「很棒很棒。」程明摸著趙憐的小腦袋說道。

「房租。」

「小藝，晚安。」

「你到底是不是哥哥啊！反正除了早安吻，其他的都不可以，知道了嗎？」

蘸著酒精的棉簽滾過趙憐膝蓋上的傷口，傳來陣陣刺痛。

「真笨，長這麼大的人還這麼笨，在這種地方摔倒。」

嘛，總有一天要讓你撞破我和哥哥的好事，讓你知道我當時的痛。

所以，明天早上也要加油咯。

程黎第一時間趕來嘲笑。

程黎抓過程明的手臂，摁在自己的胸口上。

「果然是想幹壞事，但我很喜歡，不能聊太久，免得耽誤你和靜怡的時間。」

「就是小憐也住進來了，還跟我們一起睡，然後徐娟就誤以為陪我睡是在交房租，徐娟以前被親戚們趕來趕去，很怕再次失去棲息之所。」

忙完之後，程明坐在電腦面前，濕透衣褲已經幹了，身上只殘留著少女的芬香。

用自己的女兒身體來支付房租，她怕不是會連夜帶著女兒跑路。

就因為是小孩子才不行啊，也不對勁，反正都不行。

「啊……」

可憐的鯊魚又掉到地板上了。

拿出小藥箱，取出棉簽、酒精和創可貼。

趙憐低垂下頭，不敢看程明，情不自禁地合攏起雙腿，白皙的肌膚上抹上一層胭脂粉，腰腹間的肋骨隨著她的呼吸隱約可見。

趙憐經過程明這幾個月的好生好養，趙憐也漸漸出落成漂亮的小丫頭了，不再灰頭土臉的ｈｅtｕｂｏoｋ.cｏｍ.ｃom。

程明倒是可以幫她拿條睡裙，但貼身衣物怎麼辦？

程明單手扶額，不知道該說什麼啊，頭仰天花板，不敢直視。

程明強硬地攬過趙憐的腰肢抱起。

「哥哥，請你好好地解釋一下。」程黎扭著手腕，和善地問道。

完蛋了，越描越黑了。

「哥哥，你在和靜怡姐打電話？」

腳掌著地，扯動傷口，沒站穩，險些再次摔倒，還好程明連忙伸出雙手攙扶住她的身子。

「是是是，我知道了。」

「這點小傷口可常見了，我和爺爺上山的時候……」

身上系著浴巾的趙憐手拿著浴巾追了出來。

連姨知道後會怎麼想？

程明擔憂地問道：「小憐，你沒事吧？有傷到哪裡嗎？」

雖然她是自願在一起睡的。

趙憐抓著程明的大手，站起身子說道：「沒事，完全沒事，是我走路不小心才會摔倒的。」

「我來看看你哪裡傷到了。」

陳孜藝有手機，打來電話的時間通常是固定，時間也不會超過一分鐘，而靜靜忽早忽晚的。

程黎和趙憐露出舒服的表情，軟趴趴地倒在床上。

「秘密。」

「沒什麼，就是想通了一些事情吧。」

最早是不想和小黎分開，不習慣城市裡的環境和過分柔軟的床鋪，後來就覺得一起睡很安心、很舒服。

換上睡衣睡裙后，本來睡意正濃的兩人反而一點睡意都沒有了，開始扔起枕頭和布偶來。

程黎的身體擋住天花板的燈光ｗｗｗ.heｔｕbｏok•ｃom•ｃｏm，一頭濕發，水漬凝聚成珠后落下，滴在他的臉上。

接回她們后，例行與林靜怡和陳孜藝打電話。

趙憐坐在床上時，雙腿毫無防備地敞開，這就算是她交的醫藥費就好了。

「別睡著了，趕快換上睡衣再睡覺，免得著涼了。」程明拍著床喊道。

唉，在這方面完全不像一個初中生啊。

佔便宜？趙憐一聽話，已經腦補起了偷看的畫面，面紅耳赤，不敢再聽，拿起枕頭捂住自己的耳朵。

在她長大之前，那件事情絕對要禁止。否則她就只能幹看著，什麼都不做了。

「幫我擦頭髮。」

沒想到哥哥出手這麼快，這就把油鹽不進的徐娟勾搭上了。

「以前是以前，女孩子就是要愛惜自己的身體，我房間里有葯，去做一下簡單的處理。」

就是不知道他們進展到哪一步了，應該還沒做吧？

程明抽回手臂，彎腰拾起浴巾，給趙憐重新打結系好，再拿過她手頭上的浴巾，蓋住妹妹的腦袋瓜子，隨意地搓了搓她的頭髮。

「那個……周五或周六，連姨不在的時候再過來吧，別被她知道了，就當做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吧。」

和程明緊貼在一起，趙憐呼吸急促、細弱蚊蠅地喊道；

但怎麼看這床都睡不下了啊。

「哥哥你在幹什麼啊！我不是在這裏嗎？」

趙憐呈鴨子坐的姿勢坐在地板上，手上纏著浴巾，眉頭緊鎖，吃痛地閉起雙眸。

「我盡量。」

只看著她的後背的話就還好。和_圖_書

「什麼房租？」程黎警覺地問道，「我們家有收房租嗎？」

晚上十一點整，程明正欲關燈睡覺，徐娟推門而入。

趙憐撐起身子說道：「我去拿。」

「你剛才叫我什麼？」

「還是我來拿吧，你們換穿的衣服應該都在浴室里吧？」

浴室里時不時能傳出她們銀鈴般的嬉戲笑聲。

「小明，晚安。」

踢掉他就睡得下就是了。

「那你自己擦。」

這裏面還交織的陳孜藝多嘴的事情，貧乳什麼的。

程明讓趙憐坐在床沿邊上。

程明瞬間傻掉，他忘記說了那件事情是周末和二人世界限定啦嗎？

「其實是這樣的，我想保持良好的生活習慣。但我又不自覺，你們不在家的時候，我就讓徐娟來叫我早睡。」

「是，我錯了，對不起。」程明無地自容地說道，身為哥哥的他被妹妹訓斥。

頭披浴巾，像是女鬼一般。

「然後哥哥你故意不睡，等徐娟姐在你床上睡著對吧？軍訓的時候就發生過一次，明明都跟徐娟姐說過了，只有兄妹才可以睡在一起的，該不會睡過很多次了吧？可房租又是怎麼一回事？」

「誒？」

程明如往常一樣，送妹妹和小憐去晚自習。

「小黎，你先把身體擦乾淨啊。」

要是哥哥真的變成沒人要的渣男就更棒了，可以獨享哥哥。

說起來妹妹之前就打算幫他瞞住葉媚的事情來著，雖然沒能瞞住就是了。

「你這麼老實，一點都不像你，吃錯藥了？還是想幹什麼壞事？」

程明蹲ｍ•hｅtubｏoｋ•ｃｏm•ｃoｍ下身子看著趙憐膝蓋上的小傷口，只溢出了一點血絲，確實沒有大礙。

危機被簡單地化解，有點出乎程明的意料，也沒驚動連姨。

「徐娟，有什麼事嗎？」

「誒誒誒，原來這是房租嗎？」趙憐震驚地反問道。

誒嘿嘿。

程明將徐娟送出房間。

「但是！哥哥你不能和徐娟姐單獨相處，就算想要睡在一起，必須要捎上我才行。」

為了表明自己沒受傷，健康得很，趙憐原地起跳。

「程明哥，我自己能走路。」

「小黎你……」

「嗯。」

「小黎在你身邊嗎？」林靜怡壓低聲音問道。

與陳孜藝互相挖苦一通再道晚安。

「不想動，哥哥你幫我拿。」程黎懶洋洋地說道，眼睛都睜不開了。

總不能說她們還是小孩子吧？

「哥哥你太粗暴了，哪有你這樣擦頭髮的，我的發質要是便粗糙了，都是你的錯。」

程明出手急，沒想到那麼多，著手點在咯吱窩下、側腰以上的胸旁。

「但哥哥你也沒有糾正徐娟姐的錯誤思想吧，說明你心懷不軌，就是想占徐娟姐便宜。」

「才不是啦！」

程明揉了揉妹妹的頭髮，結果換來一手的水漬，另一隻手朝著趙憐伸去。

「哥哥！該輪到我了。」程黎從背後一頭撞向程明，幽怨地喊道。

徐娟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程黎光著小腳丫從浴室里跑出，朝著沙發上的程明奔來，在地板上留下一灘灘水漬。

程黎看了一眼趙憐，再看了一眼徐娟。

「你也不想想是誰的錯ｈtｔｐs://wｗw•ｈｅｔuboｏk•cｏm.ｃｏm。」

趙憐身子小，程明手大，大拇指恰好落在點點上。

把頭髮擦到半干左右，程明就用浴巾系好程黎的身子，拿出電吹風，用暖呼呼的熱風吹拂著兩個小丫頭的秀髮，順便把手當做梳子，梳理頭髮打結的地方。

「你們該不會在說我的壞話吧，不是跟你說了要等我洗完澡后再聊嗎？我也要靜怡姐說話，小憐也想是這麼想的吧？」

程黎站在程明的大腿上，雙手撐在他的肩頭上，低頭問道：「哥哥，你在想什麼？」

「這就好，你稍微注意一點，別再和小黎接吻了。」

「沒有，和小憐一起洗澡去了。」

不行不行，要是連姨洗完澡看到這一幕怎麼辦？

今晚連姨、妹妹和小憐都在家，兩個小傢伙也就罷了。

程黎撲在程明身上，沾濕他的衣褲，奪過程明手中的聽筒說道：「喂喂，靜怡姐，沒聲音，已經掛掉了？果然是心虛吧？」

「小藝啊，不是你讓我這麼叫的。」

在家給徐娟答疑解題，學習之餘也做了點撓痒痒的特訓，收效甚微。

「我曉得。」

「哥哥是個花心大蘿蔔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誰讓我是你的妹妹。就算別人都唾棄你，我也會堅定不移地站在你這一邊支持你的。」

程明把程黎抱在懷裡，手法溫柔地揉著她的頭髮。

趙憐咬緊牙關、雙手攥著床單，小腳微顫，盡量不發出丟人的聲音。

瓷磚地沾了水後有點滑，趙憐跑的急，腳下踩的是最便宜的拖鞋，不防滑也不合腳，「砰」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