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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們十五年後會怎麼樣？」

就沒必要裝好孩子乖乖學習了吧？

程黎問道：「你們沒在裏面瞞著我親親吧？」

他們好慢啊，腿已經麻了。

「看來你不適合哥哥，哥哥應該換一個能接受我和哥哥在一起的女朋友。」

程黎睜開雙眼，想要捉姦，逮個正著。

「小黎，我把你吵醒了嗎？抱歉，看你的睡相太可愛了，就忍不住想親你一下。」林靜怡雙手合十說道。

腳步聲臨近，程黎明顯感覺到了光亮被擋住，有陰影籠罩在自己的臉上。

現在還不能告訴哥哥，要再等等，等我長大。

徐娟伸直雙手雙腳，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又把身體蜷縮成一團。

任梅搖頭嘆道，「要不是因為這檔事情，你林叔叔他還保持著全勤記錄呢。」

「嗯，生孩子和結婚的人物就由你來吧，我才不想生小寶寶，誰稀罕誰生去。」

「誒？」

「我推開了啊，然後她又沖了上來，還把我嘴巴咬傷了，我一生氣就打了她屁股，結果她還是不長記性，不過也就每天給我一個早安吻，看起來像是好奇才幹這種事情，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提議來午睡的程黎在裝睡，程明卻先一步睡著。

「那件事情我在反省了，但是小明嘴巴里的新傷是怎麼回事呢？該不會是你咬的吧？」林靜怡揉著程黎的太陽穴問道。

「那小黎剛才說的話是不是你教她說的？」

「也是。」

「那就只好瞞著他們了，我也會幫你們瞞著。然後我們一起矯正小黎錯誤的思想，引導她回正途，別讓小黎等太久，免得她又生氣發飆，我們出去吧。」

「就是……」林靜怡嬌羞地側過頭去說道，「結婚和生小孩的事情交給我來做，但要我接受你們在一起。」

「哥哥，怎麼連徐娟也來了？」程黎納悶地問道。

「療傷？過家家和醫生遊戲也不是這麼玩的啊。」

但程明並不後悔改變這一切，否則重生的意義何在？

程黎左右打量著程明和林靜怡，衣冠整齊，每天脫過衣服的跡象，也沒有怪味，就是靜怡姐的臉蛋有些紅。

林靜怡一本正經地說和-圖-書道，她是真的想糾正小黎從小到大的錯誤思想。

程明睜開雙眼，只見兩人瘋狂地搶奪著他的舌尖，臉蛋擠成一團，互不相讓。

「臉頰和額頭這種算嗎？」

那邊的房間里很熱鬧的樣子。

「啊這，有點不像她這個年紀的孩子說的話，雖然她懂的事情會多一些。」

「當然不知道，我可不想被打斷腿啊。」

與她相比，程黎和徐娟就有點不修邊幅和隨意。

她知道靜怡姐需要一點時間消化，只要她和哥哥不在裏面乾的火熱就行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本來就是無妄之災，藉此機會好好表現一番，說不定還可以升職呢。」

「累了。」

程黎捂著胸口，心臟劇烈地跳動著。

「我這個人認枕頭，沒有鯊魚抱枕就睡不著。」

「十五年後，當然是長大成人了，哥哥你真笨。」

「我說的是這種在一起。」

這一定是在做夢吧，現實中里頂多隻會拉著他手臂爭來搶去才對。

因他而改變過後的人還是他所熟知的人嗎？

程黎對準程明的嘴巴啾一口。

程明載著兩人來到靜靜家，穿著及膝長裙的靜靜開門迎接。

林靜怡撲了上去，擠開程黎。

「省城出差去了，有一個橋樑項目讓他去給點意見，一般人碰到這麼大的事情，都會請個病假在家休息一陣子，沒病也要裝病，他倒好，完全閑不下來，每天照常上班。」

三點半，程明等人和林靜怡告別。

四人圍著茶几席地而坐，林靜怡與徐娟坐一側，程明與程黎坐對面，程明和靜靜又呈對角，離的最遠。

要是把套套給挖出來就糟了，程明可不想解釋那玩意的用途，索性直接摟著她躺好，不讓她亂動。

說出來了，接下來就看靜怡姐接不接受了。

程黎的小手搓著額頭，怒瞪著林靜怡。

「徐娟沒那麼容易受外界干擾的。」

程明和林靜怡沒有同時消失在程黎的視野中，上廁所也沒有在一起。

身體好重，呼吸好睏難，鬼壓床了嗎？

「才沒有啦。」林靜怡捂住程黎的小嘴巴說道。

「早上好，請進。」

「我和哥哥待在一起和圖書的時間才是最久的，你們不是上了初中后不就沒聯繫了嗎？」

「我才不會輸給你，我和小明可是從出生起就認識了！」

「什麼哪一步？」程明一頭霧水地問道，他還沒全部恢復清醒。

好，大人已經不在家了。

省里下調來鎮場子、收拾爛攤子的大將是少數，而且省里的位置也空了出來。

程黎停下筆觀察四周，靜怡姐在教徐娟，哥哥也在認真做題。

「在一起？你們不是一直在一起嗎？」

「靜怡姐之前不是把哥哥的嘴巴咬爛了嗎？靠著我的唾液才把哥哥的嘴巴治好的，傷害哥哥的人才不配當哥哥的女朋友。」

程明生怕程黎在陳孜藝房間那樣到處亂翻。

「那也才兩年沒聯繫而已，我們可比你早出生三年呢，失去的時間，以後補上就好了。」

「你認真的？程叔叔和黎阿姨肯定是想要抱孫子和外孫的吧？小明肯定也想留下自己的孩子，這個任務就由我來……」林靜怡摸著小腹說道。

「那不結婚、不生孩子不就好了。」

程黎象徵性地在門外敲了幾下，抗議地喊道：「放我進去，快放我進去，不許說悄悄話。」

林靜怡和程明走進浴室里，把程黎推了出去，關在了外面。

若是先於程明重生的人，恐怕早已經在這個世界里攢夠了資源，唯一的缺陷恐怕只有看到的未來不如程明的遠。

只是自己想多了嗎？

直至也不見得林叔叔人，程明問道：「林叔叔又在周末加班？」

「說了什麼話？我迷迷糊糊的沒聽全。」

林靜怡拿出手帕擦拭著程明滿是口水的臉頰，臉頰羞紅，她到底幹了什麼荒唐事啊。

林靜怡也完全不在狀態，還給徐娟講錯題了，一直說——「對不起。」

坐在摩托車上，程明抱著懷中的妹妹，喊道：「小黎……」

本來是沒打算這麼早說的，但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也要去。」

小黎晚上還有晚自習，小憐也差不多過來了。

「小明，你喜歡小黎吧？」

「怎麼了？哥哥。」

「除非哥哥陪我一起睡。」

在夢裡還有什麼不敢想的啊。

又是經典送命題和*圖*書。

溫潤的嘴唇卻落在自己的額頭上。

徐娟默默地客廳里寫作業，把不懂的題目圈起。

重生者的「孤獨」嗎？

林靜怡的頭髮柔順、劉海上別著發卡，隱約飄來少女的清香。

林靜怡是想和程黎打好關係，儘管她知道沒那麼容易。

「但是我要和哥哥在一起。」

「這可說不定呢，陳姐姐可是連哥哥有女朋友都能接受的人，區區一個妹妹也不在話下吧。畢竟我的哥哥這麼優秀，被很多人喜歡著，哥哥永遠是我的哥哥。但哥哥的女朋友卻不一定會是你呢。」

來了！

程明的脖子下和衣領同樣濕了。

「那種女朋友不存在的吧？」

明明是做夢為什麼會這麼疼啊。

至少，現在的他並不孤獨。

「這麼討厭我嗎？我以前可是經常親你臉頰的，還給你換過尿布、擦過臟屁屁呢。」

程黎戲謔地笑道，低下頭去，想要再次奪走程明的唇。

臨近中午，任梅說道：「你們留下來吃個午飯再走吧，我把菜都買好了。要是你們不幫忙消滅，就要浪費掉了。」

「我沒有搶走小明的意思啦，你的哥哥永遠是你的哥哥，只不過他也是我的男朋友！」林靜怡擲地有聲地說道。

「嗯，要說喜歡那確實是喜歡的。」

「小明，你最喜歡誰？」

林靜怡開門見山地質問道：「你和小黎做到哪一步了？」

程明並非第一次有這樣的念頭，只是每一次都被自己搖頭否定。

「當然是都喜歡啦。」

「我在給哥哥療傷。」

程黎有好幾根睡得翹起的呆毛，長發披肩，徐娟則束成簡單的馬尾。

林靜怡越過程明和程黎，看到後面的徐娟，有些錯愕，但也在意料之中。

程黎鑽進程明和徐娟中間，物理隔開兩人。

還有剛才那番話，難道妹妹跟自己一樣……

算了，這樣也挺好的，姑且算你這個女朋友有自知之明。

程黎伏在程明的身上，又啄了一下他的嘴唇。

怎麼會有這種好事，他做夢都不敢想的。

程黎摔筆，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身子朝著程明所在的方向傾倒，先是靠在他的手臂上，再一路下滑，枕和-圖-書著大腿。

「我就說小明的嘴巴怎麼好得那麼慢，就因為你是妹妹才不能咬啊！兄妹是不能結婚的，你也是初中生了，這點道理應該懂得吧。雖然你可能還沒上到遺傳學那一課，但近親繁殖的孩子有很大概率畸形和先天疾病。」

「女朋友了不起啊！」

妹妹發現蓮花池底下的金塊只是偶然嗎？

程黎舉起手臂摸著程明的喉結玩。

重生者的相逢難說是好還是壞，有可能會互幫互助，但也有可能互相利用。

「靜怡姐，我真是謝謝你。」程黎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林靜怡一臉錯愕。

是錯覺嗎？哥哥和徐娟之間的氣氛好像有點不一樣，但從兩人的表情上看不出啥異常。

很難說沒有，這是一種會微妙的感覺。

「小明，你跟我過來一下。」林靜怡拉起程明，板著臉說道。

在這次案件中表現清廉的官員肯定會有獎勵的，開完會後，正式的任命下來，就能向前邁一步。

程明伸手撓了撓程黎的下顎，彷彿在逗自家的貓咪玩。

「一起學習啊，徐娟和我跟靜靜都是同級生。」

「就生小寶寶那種事情……」

很難不喜歡，無法不喜歡，還是說很早以前就喜歡上了。

「在這裏睡不行嗎？」程明反問道。

今天我可是早有準備，睡了個飽。

有沒有搞錯，真的在學習啊，一定是裝的，糊弄她的，堅持不了多久。

「只親這兩個地方就好了，她親你嘴巴的時候，你不會推開她嗎？」

前一秒還是想搶走哥哥就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的氣勢，下一秒就認同她了？

程明既鬆了一口氣，又有些失落。

程黎沒有硬闖，也沒有繼續敲門吵鬧。

那換成其他人？程明趕緊停下自己危險的思想。

砰——

兩年後，哥哥怕不是被人吃個精光，還不如儘早和靜怡姐組成聯盟，抵禦外敵。

不對不對，小黎是不行的啊。

林靜怡連忙抓開程黎說道：「小黎，你在幹什麼啊！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不能幹這種事情。」

「你們靠得也太近了，分開一點。」

「我出門一趟，你們要好好讀書學習啊。」在玄關穿鞋的任梅回頭喊道。

「去和_圖_書我房間睡吧，你們兩個在這裏太吵了，打擾到徐娟學習了。」

啊，身體還是太嫩了，好煩，這個年紀做到這一步已經是極限了。

故意的？發現她在裝睡？

「哼，就算你說這一些也沒用，我才不會把哥哥讓給你。」程黎撲倒在程明身上說道。

午飯後看了會電視才再次進入學習狀態，程黎抱著程明的手臂左右搖晃，囔囔著要回家睡覺。

「都說了這種事情是不可以的啦！」

「小黎，這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習題，記得給小憐一份。」

「哥哥，你最喜歡誰？」

程黎和林靜怡一頭撞向程明，撞得他頭暈目眩的。

程黎一臉甜蜜地抱著程明手臂，晃來晃去。

平時也沒見你那麼挑剔，在山上都睡得呼呼響。

鬧劇過後，程明已經有些魂不守舍，時不時想著再做一次夢。

「安靜的人才更喜歡安靜。」

「他不是個當領導的料，現在這樣就好。」

在稿紙上畫了個笑臉，放下筆，雙手扯著嘴角拉起。

程明的手臂也被壓著，左重右輕。

「怎麼可能做啊，小黎是妹妹啊，而且還是個孩子。」

肯定會趁我午睡的時候干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我想也是，那除了嘴巴，還有親其他地方嗎？」

「是又這麼樣？憑什麼就你能咬，我就咬不得？我可是妹妹，離哥哥最近的人懂嗎？」

任梅端上水果拼盤，感慨地說道：「家裡已經好久沒這麼熱鬧過了。」

如果程明是重生者被同類人得知，很難保證自身和身邊人的安全。

不能肯定這個世界的重生者只有自己一個人，也許還有其他重生者在其他城市裡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也不一定。

在家裡還穿的這麼漂亮，特意精心打扮，肯定是在勾引和誘惑哥哥。

「呃……」

林靜怡把程明和程黎兩兄妹趕到房間里。

「嗯，可能是怕你這個哥哥交了女朋友就不理妹妹吧。但好像又不止這一層意思，你爸媽還不知道你們親過嘴巴吧？」

「好啊。」

程明一口應下，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老爸會在家吃午飯，倒也不用老媽一個人寂寞。

程明倒是相當樂觀，市建局乃至市政大換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