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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在我生氣之前堵住我的嘴還來得及哦唔嗯……」

「對了，這是我新家的鑰匙，想去隨時去吧。」

「我都一把年紀了，戴這個不合適。」沈筱轉著紅繩，倒是沒直接脫下來。

「因為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談。」

「你的手好冰啊。」林靜怡搓著程明的手說道。

「馬上就會有的啦，你放心好了。」

程明雙手抱肩靠在門上，欣賞著美景，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

未待程明把話說完，沈筱姐已經先一步離去。

程明的卡里有多少錢，她可是一清二楚。

「我可以陪……」

「小明，在我織好圍巾之前我們不要見面吧？」

「我和你是互補的關係，和陳孜藝那個算是翹課的自知之明。」程明牽過林靜怡的手說道。

「徐娟的母親每兩天會回來一趟，不過她很忙，有空的時候才會打掃衛生。」

「我讓她來家裡用跑步機。」

「會把鑰匙搶回去嗎？」

「不用，就送給沈筱姐了，當做你今天幫我整理房間的謝禮。」

「鑰匙？突然給我這個幹嘛？是不是順便給我一根？你給多少女孩子家裡的鑰匙？程叔叔和黎阿姨不住那邊，你就無法無天了？隨便把女孩子往家裡帶？」

「這不是學習忙嘛，反正又沒人睡。」程明嘟嚷道。

還要聽那種糟糕的聲音，誰受得了啊。

程明的雙手穿過林靜怡的腋下，被夾緊，抱著她，從樓梯轉檯眺望遠方。

「因為小黎會來找你啊，不管你在哪裡，她在場，我就不好織圍巾了，進度還差一大截呢？再不抓緊時間織圍巾就趕不上小黎的生日。」

「當天就發現了，因為是最小隻的，所以被發現了，我覺得她已經猜到是你拿走的htｔｐs://ｗｗｗ•hｅtｕbooｋ•cｏｍ•cｏm小鯊魚，你們還是同一天學的圍巾，估計也猜到你要送圍巾給她了，與其躲躲藏藏的，不如直接挑明了。」

程明反手幫沈筱姐戴上紅繩。

「等床單還被單幹了，沈筱姐想留下來睡覺可以直接睡小黎那張床。反正她不睡自己的床，空著也是空著。」

之後便是例行的每日電話時間。

「我知道了，真拿你沒辦法，就見你一小會兒，一定要幫我看好小黎啊。」

「誰想當個寶了啊，別臭美了，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與小黎、小憐同床同睡自不用說，和陳孜藝、徐娟也是同班上學。唯獨與靜靜，相處的時間最少，程明就想在周末彌補這部分的差距。

沈筱把手藏在身後，愛不釋手地摩挲著紅繩。

「為什麼要給沈筱姐？」

「我保證不毛手毛腳，可以嗎？這點定力我還是有的。」

主要是這個房間沒事也不會打開，否則小憐看到了肯定會主動幫忙收拾。

「哪裡不合適了，合適的不得了。」

正對著程明時，沈筱姐衣物下垂，程明能從衣領能看到她雪白的溝壑和黑色的內衣蕾絲邊。

程明日常的花銷都是用老爸老媽給的零花錢和生活費，灰色收入都是存在另一張卡里。

「不行，洗衣機洗不幹凈的。」

「你不讓我見你，我就帶小黎過去找你。」

「只是見一面的話還是可以的吧？」程明苦笑地問道。

「留著給你的小女朋友們睡吧，我才不想一個人孤零零地睡覺。」

「小憐和徐娟都是住在家裡的，拿鑰匙很正常，然後是你、沈筱姐和陳孜藝……」

當天晚上，沈筱姐就把鑰匙和_圖_書打好送了過來，談了一下在省城裡開分店的事情。

「我之前生病時睡的床單和被單洗了嗎？」沈筱忽然問道。

「我也想還啊，可是她自己不來拿啊。」

「我對電腦很感興趣，寫了一些軟體賣的錢，南明市的網吧里用的系統都是我寫的。」

「小黎發現小鯊魚不見了嗎？」

「有道理。」

「是不是定情信物呢，我也不知道，因為大家都戴著，我還剩下一堆呢，你收下就是，這個手繩不是特別的。」

「小滑頭，你用這一招騙了多少個小女朋友？我可沒那麼好騙。」

程明在靜靜家樓下停好摩托車，搓了搓冷冰冰的小手，差不多該給摩托車加個擋風板了，免得冷風直接吹到胸口上，小黎這幾天已經不坐前頭了，改坐中間，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再把雙手伸進程明的口袋裡藏好。

「這個可以嗎？」

「誒……為什麼啊？」

「都是熟人。」

「不止小女朋友，偶爾也想要大女朋友。」

「這個啊，我們可以找一個安靜的地方偷偷地織圍巾啊，我陪著你一起，怎麼樣？」

樓上傳來「踏踏踏」的腳步聲，程明和林靜怡在二樓半的轉角處相遇。

程明一邊上樓，一邊想著這些事情。

雖然有點猝不及防，但也因此把危機扼殺搖籃中，還把幕後的大人物也一併揪了出來，不怕背後被捅刀子，可以安穩發育。

「從窗戶里看到你的身影才下樓的，你和陳孜藝才是心有靈犀的，和我一點默契都沒有。」林靜怡酸溜溜地說道。

十一點，和徐娟並排躺在床上。

「這麼多紅繩，月老都被你累死了，你還想要多少個小女朋友？」

這個世界里似乎還有很多未解之謎和圖書，只能等待時間一一去解析了。

「不可以，你能忍得住，我自己沒信心在你身旁還能忍得住，不分心，專心致志地織圍巾，全都是你的錯。」

「可不是嘛，我都凍成這樣了，還不讓我上樓坐坐嗎？」

沈筱氣急敗壞地推開程明，打開水龍頭，雙手去接著冰涼的自來水，給身體降降溫。

「小澀鬼，你看夠了沒有，還不快過來幫忙。」

程明開始耍無賴，反正他就是要見面。

沈筱捂住衣領，輕咬著嘴唇，瞪了程明一眼。

「我的身子才沒有那麼柔弱，真病了，讓你再照顧我一回不就行了。」

「買車？你哪來的錢？買完車就沒開店的錢了。」

「保證完成任務。」

沈筱挽起秀髮說道：「有發圈嗎？給我一個。」

「你會把跑步機還給她嗎？」

「你，一個高中生賺這麼多錢？」

雖然有過懷疑，但真聽到程明承認的時候，沈筱姐的世界觀又震撼了一下。

靜靜雖然沒表露出來，但心裏肯定不舒服，有怨言。

「你除了給我添亂、幫倒忙，延緩我的速度，還會幹什麼？」

清晨的薄霧還未全部散去，初升的太陽帶著淡淡的暖意，蕭瑟的秋風裡帶著凜冽的寒意。

「沈筱姐，你這個月就能拿到駕照了吧？那我們下個月就去買車，一直坐大巴也太不方便了。」

程明悻悻然地聳了聳肩膀，老實過來幫忙。

「怎麼不在家裡一邊織圍巾，一邊等我？是不是覺得我快到了就下樓接我？我們果然心有靈犀啊。」

冬天快到了啊。

直覺真准啊。

還得再買一副騎行手套，最好是加絨的。

事到如今，也不用再跟沈筱姐隱瞞了。

說到後面，聲音已經是細弱蚊蠅、輕不可聞和*圖*書。

「徐娟，這是大門的鑰匙，你一個人看家，覺得無聊的時候可以下樓走走，想去不熟悉的地方可以讓我帶路。」

「就不讓，你剛進屋就走了，讓我跟爸爸媽媽交代和解釋？還不如別讓他們知道你來過。」

「不行！只要生日那一天沒到就還有懸念。」林靜怡執著地說道。

「是嗎？是嗎？只是工作嗎？就當是這麼一回事好了，陳孜藝又是怎麼回事？她把家裡的鑰匙給你了嗎？你就給她鑰匙？」林靜怡眯起眼睛，和善地笑道。

「我是怕你又生病了。」

程明抱著被單和床單到陽台上的洗衣槽里說道：「沈筱姐，用洗衣機就行了吧。」

「不許開大人的玩笑。」沈筱板起臉說道。

「不是，我自己賺的，包括我借給你救沈溪姐的醫療費。」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沒人睡也不能放著不管啊，我去收拾一下。」

「才不會啦，你別把鑰匙還給我就是了。」

「程明，真的是你爸給的錢嗎？」

星期六一大早，和徐娟吃過二人早餐后，程明立刻趕往靜靜家。

程明拉起袖子，露出手腕上的紅繩。

沈筱接過紅繩束起幹練的馬尾，彎腰撿起布偶。

把被子和床單洗完晾好，再看著房間里整齊擺列的布偶軍團，沈筱抹了抹額頭上的香汗說道：「呼，看起來舒服多了。」

沈筱跑到程黎的卧室里，嘆道：「這也太亂了吧，你們的爸媽真的就不管管你們嗎？」

陳孜藝到底自首了多少情節啊。

程明床鋪的被單和床單晒乾后，他們三又回程明的卧室擠成一團，還是小床睡得香啊。

本來一周里能相處的時間就屈指可數。

如果真的聽靜靜所說，兩三周甚至更久的時間里不見面，這感情和_圖_書不出點問題都不行。

「沈筱姐，這個紅繩挺劣質的，戴久了容易，你也別藏著不戴，當個寶一樣供著，那就毫無意義了，用髒了來我這兒拿就是了。」

「明天不就是周末了，你肯定陪著你的小女朋友們，馬上就忘了，這兩天天氣這麼好也不洗。」

沈筱蹲下去撿布偶的時候，程明就站起來，居高臨下，近距離觀看，特等席。

不知不覺已經重生大半年了，本以為兩年後的大決戰卻提前到來。

背對著程明時，臀部微微撅起，衣擺被拉起，露出一抹腰肉和漆黑的縫隙，臀部和大腿被緊繃的牛仔褲包裹得快要炸開一般。

靜靜說出驚天語錄。

「啊，還沒有，打算等周末了再洗。」

「程明，這個還給你。」

沈筱把紅繩塞到程明手裡。

學業和事業本就要兼顧，愛情更是多線操縱，隨時都有暴斃的風險，程明如履薄冰，不得不多想幾層，免得被愛情影響了學業和事業，興許靜靜是在拿小黎當借口，其實是生氣不想見他，不過，應該還沒到這個地步。

「湊合著用也行。」

這胸，這臀，確實不是那群現在的丫頭片子可比的，還好他穿的是寬鬆的校服，不怕牛牛炸了。

「這怎麼行！這是你和你的某個小女朋友的定情信物，我不能收，本來就是我把這個房間弄髒、弄臭、弄亂，我有責任打掃乾淨。」

「啊這……」

「什麼都沒有啦！」

「都有誰啊，也許是你的熟人，但不是我的熟人。」

程明怕沈筱有心理負擔，把房間里的那一大袋批發來的紅繩給她看。

被子還是沈筱離開那一天的樣子，床單全是褶皺，布偶掉了一地，看起來十分凌亂。

沈筱取下充當發圈的紅繩，一頭長發披散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