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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老想著調戲我，否則我叫小溪來治你。」

程明的手掌上還殘留著佛香留下的紅痕。

「別在外面玩過頭了，年夜飯還是要在一起吃的，別惹你媽生氣。」

「放下，榨不干你的。」程明瞄了一眼沈筱姐的胸部說道。

巧雲姐正在準備年夜飯，鈴音和鈴鈺倒是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等候。

「小明哥哥……」

「他是他，我是我，能一樣嗎？」

雖然過年期間應該是不會打孩子的。

「小明，再不走，我就留你在這邊過年了。」老爸不耐煩地喊道。

族譜已經讀完，老爸已經把供品收回香籃里。

「癢死了，快回家吃年夜飯去吧，小屁孩。」沈筱推開程明說道。

「你就知道壓榨我。」

就是個身材比較豐|滿和高挑的大丫頭罷了。

沈筱背著程明走了幾步，回頭朝他吐了吐舌頭，拉下眼皮，做了個鬼臉。

「要跟我說什麼悄悄話嗎？」程明俯下身子問道。

她們走後，趙磊出事，程明每年幾乎都只和小憐一起過，前幾年生活拮据和-圖-書，更是隨便，煮一包速凍水餃就差不多了，後面才慢慢有了儀式感。

程明專門去了趟好佳基，店面已經關了，程明從後門進去的。

「別小看大人啊！我在這邊吃住都在自己家，還是能攢下不少的，實在不行還能在好佳基免費吃一頓高熱量的食物，就是吃多了容易胖。」

老爸載著程明回到家中樓下，程明沒直接上樓，而是接手過摩托車說道：「老爸，我去一趟朋友家，馬上就回來。」

「那我們不要了。」

小憐應該很多年沒收到壓歲錢了。

「小明，我們要回去了。」老爸在門外喊道。

「你和小黎、靜靜、徐娟和小憐她們的份，你把我轉交給她們，份額不大，就當做是一份心意。」

鈴音扭扭捏捏地叫了一聲。

鈴音和鈴鈺跳下椅子，拉起程明的左右手，伸出小手說道：「小明小明，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沈筱姐，明年好好乾活，一起努力，賺更多錢。」

「那我睡哪裡？我可不想和老爸和-圖-書一起睡啊，還一身酒氣。」程明嫌棄地說道。

程明可不會輕易妥協。

「不行不行，我睡相不好，怕把媽媽肚子里的弟弟壓到。」

不會去肯定會被說的，但任阿姨和靜靜對他們都沒太大的好感，以後多和娘家來往就是了。

「來了來了，大年初二要是沒地方去的話就來我家做客吧。」

「嗯。」

鈴鈺倒是大大方方，雖然鈴音開朗了不少，但從一些小表情上還是能分辨出誰是誰。

「放心，你在我眼裡也是小孩子，沒大到哪裡去。」

「我們之間就沒必要客氣了，別把紅包都弄得皺巴巴的。」

「小明，徐娟，你們今晚留在這邊睡了，大過年的總不能分開，擠一擠還是沒問題的。」老媽發話道。

雖然不是嘴巴，但這也算是一個微小的成就吧。

「鈴音、鈴鈺，不能這麼沒禮貌。」詹巧雲板著臉說道。

「猜對了，沈筱姐是我心裏面的蛔蟲嗎？」程明打了個響指說道。

林靜怡擺著手婉拒道：「程叔叔已經給過我和圖書紅包了。」

「好耶，又能和哥哥一起睡了。」程黎原地起跳大笑道。

小憐在程明的臉頰輕輕一啄，拿起紅包擋住微紅的臉蛋。

沈筱揮了揮鼻子說道：「身上一股香火味和柴火味，剛從小憐家回來吧？」

外頭的鞭炮聲壓根就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陣一陣的，不靠近點確實聽不清楚。

還得由程明送靜靜和任阿姨回去。

所以也沒有把父母會紅包收走再包給其他小孩的慘痛經歷。

程明的嘴臉顯露無疑。

「你睡小黎房間，小黎和我睡。」

「不叫就不給你們了，我只喜歡聽話的小朋友。」

沈筱每個月從程明這邊拿的工資有半數都還給程明了。

這種感覺，程明許久不曾感受到。

程明沒那麼多親戚在聯繫，每年的紅包收的少，大部分都是自家爸媽給的。

「你喜歡小孩子嗎？」

靜靜和任阿姨真如程明所說的那樣，來他們家吃年夜飯，只有林叔叔一個人回去應付繁瑣的大家族。

小小年紀就學會欲擒故縱了，長大了還了得ｈtｔps://wwｗ.ｈeｔuｂook.cｏｍ•cｏｍ。

「沒事沒事，小孩子就應該這樣，該皮的時候皮一點，該乖的時候乖一點就好了，叫我哥哥我就給你們壓歲錢。」

趙憐慌張地把紅包推了回來。

小憐家沒什麼親戚，父親的兄弟姐妹都夭折了，母親跑了后，和外婆家的關係也鬧僵了，老死不相往來。

「誒，這我不能收。」

一家人團團圓圓熱熱鬧鬧的，程明有著一種全身心都滿是喜悅的溫馨幸福感。

離開好佳基，沈筱也拿出幾封薄薄的紅包遞給程明。

程明回抱沈筱，仰起頭，朝著她的臉吹著熱氣說道：「呼呼，不用沈溪姐出手，沈筱姐現在已經把我治得死死的了。」

「老爸才是要注意一點，別再惹老媽生氣，少喝點酒。」

「去去去，我平常應酬喝得都快吐了，過年才懶得喝。」

「謝謝程明哥。」小憐把紅包上的褶皺撫平，說道，「程明哥，能把頭低下來一下嗎？」

「咦，我的意圖這麼明顯嗎？」程明反問道。

沈筱姐雙手抱肩，托起胸部說道：「程明，我和_圖_書就知道你今天會給鈴音和鈴鈺壓歲錢，在這等你半天了。」

說的昨天沒一起睡似的，但在老爸老媽面前能不能收斂一點啊，很容易出事的。

「都還沒生呢，就弟弟了。」黎英無奈地扶額嘆道，「唉，那你們兩兄妹擠一擠吧。」

「我可是你的秘書，不了解上司怎麼行。」

老爸說了不喝酒，結果一看到任阿姨帶過來的自釀米酒又忍不住了。

程明應道：「哦哦，我這就來。」

「你也一樣，大丫頭。」

「小憐，雖然剛才說有點早，但還是祝你新年快樂，這是我給你的壓歲錢。」

「包紅包沒超出自己的經濟承受範圍吧？」程明擔憂地問道。

「不要了。」

為了今晚的年夜飯，家裡還特地換了張大的餐桌。不但能坐下所有人，還能留出一兩個座位，多擺幾幅空碗筷，讓老祖宗也能坐下來吃兩口。

前世，父母離婚後，有連姨和徐娟在的時候，還算有點年夜飯的味道。

沈筱掐著程明的臉蛋，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直接摁著程明的後腦勺，將他的臉埋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