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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黎抱著肩膀，率先跑了進去，拿起花灑，旋開水閥，任由熱水淋在自己身上。

上衣脫過頭頂，露出白皙的小肚子和粉色的文胸，然後衣領好像被頭髮卡住了，拔不出來。

老媽和連姨畢竟上了年紀，也不如年輕人能折騰，等頭髮幹了，就回卧室里睡了。

程黎看到門口開始脫上衣的徐娟，把花灑對著她，如臨大敵地問道，「徐娟姐，你跟來幹什麼？兩個人洗就是極限了。」

輪流去洗澡，換上新的內衣褲。

轉念一想，也差不多是時候讓徐娟知道我這個妹妹的厲害。

你們不冷的嗎？但也不能這麼僵持著。

徐娟暴露在外頭的肌膚已經冷得泛起了雞皮疙瘩，還在努力地向上脫衣服。

程明配合地舉起雙手，順勢把衣服脫了，徐娟甚至連程明的褲衩都不放過。

都能接受一起洗澡了，就差送到哥哥嘴巴讓他吃個精光了。

程黎本來是想和哥哥享受二人世界的。

只留程明、程黎和徐娟三人守夜過年，他們三都還沒洗澡。

雖然在程明的意料之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等自己的身體再長開點就可以，嘿嘿嘿。

雖然現在和*圖*書還不能一雪前恥、以牙還牙，復刻那一幕。但可以先讓她有點挫敗感，知道誰才是家裡的老大。

因為先把熱水器里的水注到浴缸里了，打算洗完澡后再泡會，不用兌涼水，洗完澡潔后水溫應該剛剛好。

一個踉蹌，身體失去平衡，程明連忙伸出手接住了小黎的身子。

完蛋了，前有徐娟，後有小黎。

程明側過身子，面對著空氣抬腿脫掉了褲衩，然後快步跑進浴室，只有忍者的動態視覺才能看清，結果程明摔了一大跤，臀部著地，又冰又疼，直接開花。

才相處半年，哥哥不愧是哥哥啊，已經差不多拿下徐娟了。

「這個我自己來。」程明抓著她的小手說道。

「誒嘿，這不是有哥哥嗎？」程黎吐了吐小舌頭，傻笑道。

差不多兩個人洗完就得等上一段時間，誰也不想洗到一半就沒熱水了。

喝了酒的老爸第一個被趕去洗澡了，趁著腦子還清醒，免得待會直接睡著了，明天早上還是臭烘烘的。

「別毛毛躁躁的，把衣服扔對地方啊，浴室又不會跑了。」程明彎腰拾起掉落在臟衣簍旁的小背心www.hetubook.com.com和胖次嘆道。

畢竟浴室里容易摔倒，現在的老媽可是一下都摔不得的，挺著一個大肚子，老媽應該也挺多地方洗不到的。

身體山的泡沫慢慢地變大著。

娛樂方式匱乏的現在，哪怕現在春晚的技術力不高，許多小品、相聲和短劇還是會讓人會心一笑。

程明在心裏為自己的醜態找著拙劣的借口。

唉，他又不馬上洗澡，急著脫衣服幹什麼啊，衣服濕了就濕了嘛。

「好冷好冷，哥哥你快點進來啊，把隔間的門關上，不然熱氣都跑出去了。」

「我自己會脫的，我又不是徐娟。」

「叫你一次性把保暖內衣和毛衣一起脫了，活該。」程黎戲謔地笑道。

雖說自重生以來，坦誠相見的次數已經數不勝數。

「真的會省水嗎？」

看不下去的程明幫徐娟把上衣脫掉，她的長發披散地蓋在肩頭上，張嘴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她們絲毫沒有走的意思，就這麼看著程明。

豁出去了。

一家人一起坐在沙發上看春晚也是這年代的保留節目了，也是自春晚播出以來的新傳統。

程黎掀起程明的上衣，把小腦袋和-圖-書鑽了進去，涼颼颼的。

「至少先拿下浴巾和換穿的衣服吧。」

「是是是。」

新家的浴室門壞了這麼久，程明也沒修的打算，主要是想有朝一日能派上用場。反正除了他，住在這裏都是女孩子，佔便宜的人怎麼想都是他。

春晚都會聯繫今年發生的大事件而出相應的節目，加入wto，申奧成功，要保持開放包容的姿態，鼓勵大家學習英語。

「一起洗，省水。」徐娟如是說道。

程明轉過身子，背對著小黎，鼻尖擦過徐娟的嘴唇。

「等一下，你在洗什麼地方啊。」程明頭冒黑線地說道，那裡還不是你可以探索的區域啊。

程黎鑽進程明的腋下，撲在程明大腿上說道：「輪到我幫哥哥了。」

唔，成熟的哥哥是不會……

一管的熱水器自然是支撐不了這麼多人洗。

一個個都不讓人省心啊。

「我也來幫忙。」徐娟蹲在程明面前說道。

「快點快點，不然我們要洗一年的澡了。」

抓著程明的衣角向上一拉。

不過今年還是有點新花樣的，一個主會場，三個分會場，沈市也被分到一個會場，自然是因為國足在五里河體育場和*圖*書踢進了世界賽。

看來自己還不夠成熟，不對，這是因為徐娟參与進來的緣故。

「哥哥你快點把濕衣服脫了啊，會感冒的。」

程黎心急地拖拽著程明的手臂朝浴室走去。

老媽還叮囑程明別把家門口玄關處的燈關了，留一盞燈亮到天明。

「真的嗎？」

「但是很冷啊。」

小黎渾身濕漉漉的，程明的保暖內衣褲全被她沾濕了，現在是不洗澡都不行了。

已經脫好衣服的徐娟聽到這話，雖然面無表情，但心裏還是覺得自己被小瞧了。

程明嫻熟地弄濕小黎的頭髮，抹化洗髮露，滋生無數的泡沫，再用熱水衝掉。

「哥哥幫我洗頭。」程黎坐在小板凳上，甩了甩披散在後背上的秀髮說道。

「去嘛去嘛，我們好久么一起洗了，反正爸爸媽媽都睡了，不可能再爬起來了。」

「徐娟你也別添亂啊！我只想好好地洗個澡。」

「我幫你吧，閉好眼睛和口鼻。」

「小心一點，大過年的要是摔倒了把牙齒磕沒了怎麼辦？」程明沒好氣地輕敲了妹妹的後腦勺說道。

「要不你們兩洗吧，我待會再洗。」程明說道。

日後身敗名裂、家暴的瘋狂m.hetubook.com.com英語創始人還站在舞台上唱歌。

「呼呼呼……」

「那後背就拜託你了。」

程明摁下徐娟的頭，彎下腰，后脊椎的骨頭清晰可見，還是有點瘦啊。

小黎還在旁邊呢。

上一次半夜上廁所都差點被老爸堵在廁所。

有的人會直接穿上新衣服，有的人則先穿舊衣服過渡一下，明天一早起床再穿新的。

「哥哥，要不我們一起洗吧，省水。」程黎目光熠熠地抱著程明的脖子提議道。

程明的視線順著她後背上的水滴順流而下。

程明只感覺會浪費水。

但已經有好多次，他在泡澡的時候，小黎闖了進來，加她一個。

幫她們洗了頭，擦了身體，程明這才有空清洗自己的身體。

徐娟那邊也滿頭都是泡沫，伸手在地上摸索著花灑，卻找不到花灑在哪裡。

「哥哥你小心一點啊。」程黎雙手叉腰，搖著頭說道，「明明都這麼大了，還是跟小孩子一樣，我幫你揉一揉吧。」

老媽和連姨一起進的浴室。

但怎麼說呢，心裏還是接受不能，怎麼都習慣不了。

「不行，要洗一起洗。」

程黎急匆匆地朝著程明跑來，沒穿拖鞋，濕了的防滑瓷磚一點也不防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