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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忙人，終於打通你的電話了。」

小動作，小眼神，話也變多了，情緒的起伏也是有的，只是不表現在臉上。

小黎負責前面，徐娟負責後背。

明明是帝王般的待遇，程明卻坐如針氈，毫無享受的感覺可言，這是什麼新型的懲罰遊戲啊。

再不主動就要錯過太多東西。

「我也要親你一下嗎？」徐娟歪著頭問道。

「是你的，但也是我的。」林靜怡鎮定自若地說道。

小孩子過年就這麼興奮嗎？

「沒敢忘，新年快樂，溫師兄在你附近嗎？」

「小黎，別再亂動啊。」

「小黎肯定在偷聽我們打電話吧，小黎，新年快樂。」

「和哥哥一起在店裡守夜了，就想打個電話給你們。」

不會是王浩，程明和男人可沒有什麼好說的。

「是。」

電話又又又響了，還有誰呢，知道他這邊家的電話的人可不多啊。

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靜怡姐新年快樂，很遺憾，哥哥現在是我的啦。」

沒想到就用了半年時間。

「被困在高速服務站了。」

春晚已經臨近尾聲，隨著熟悉的經典老曲《難忘今宵》響起。

新的一年，又成長了不少呢。

讓徐娟的「病情」沒有進一步惡化吧，也就是所謂的早發現早治療。

在徐娟還沒完全封閉內心，沒對這個環境失望透頂之前，把溫暖的光射了進去。

和家中長輩拜年，說一番吉利話，再吃早飯。

程黎睡得還是跟死豬一樣。

「我怕吵醒黎阿姨。」和_圖_書

但她總是威脅說要打電話，卻從沒真正打過。

程黎不怕痛，但哥哥肯定會心疼自己。

「小憐，你這個點還沒睡嗎？」

當然，現在也不能說徐娟就完全變正常，道阻且長。

還好她們也沒太過分，之後就老老實實地擦洗起身子來。

要是等老媽來喊他們起床就糟了，雖然今天不會被罵，程明強行把妹妹弄醒，抱著半睡半醒的她到浴室里刷牙洗臉。

待到水溫稍涼就離開浴缸，用浴巾擦乾身子，吹乾頭髮，換上全新的內衣褲，連標籤都還沒撕。

然後泡茶，擺出年貨，但今天應該是沒有客人會上門，基本都是留著自己吃的。

「你那邊好像有點安靜啊。」

既暖又軟還香。

「因為刷完牙了，嘴巴不臭啊，呼呼……」

後來程明又把新家的電話給了溫舒雅。

「我說過我會打電話給你，你忘了嗎？」

但徐娟剛才碰到了，哥哥應該不會多疑吧？

夜裡，程黎又動了起來。

徐娟打了個哈欠，翻過身子，表示自己毫無興趣。

程黎作為程明的駕駛員，一如既往地坐在他懷裡，與他面對面。

模模糊糊的，昨晚好像又做了那種夢啊。不得不說，在床上這麼抱著妹妹真是一種享受。

老媽和連姨在準備早飯，錯過春晚的老爸正在沙發上看重播。

搬出來后，大年初一基本是有太陽的話就出去晒晒太陽、散步，雨天就躺回被窩裡，冷清是冷清了點，但也不麻煩了。

「www.hetubook.com.com我才沒那麼小氣，反正已經習慣了，我睡中間，不許撓我痒痒啊。」程黎約法三章道。

「沒，他和薛姐去外灘看煙花去了，也不知道有什麼好看的，全都是人。」

程明、程黎和徐娟趴在窗邊看了會遠處的煙花，聲勢漸小便拉上窗帘，準備睡覺。

哥哥新年的第一次就由我收下了。

要是沒忍住的話，哥哥生涯就結束了。

要是哥哥能主動就更好了，雖然希望渺茫，但哥哥現在越來越禽獸了，不斷地突破著道德的下限，也不是不能期待一下。

今天，天氣還不錯，就是小黎困得不行。

徐娟把自己今天收到紅包全壓在枕頭下，躺了下去。

當然，程明是以前世的想法和目光來揣測的，生活和人際關係大變樣的現在。尤其是程明本人對徐娟態度的改變。

「徐娟姐回自己的床上睡覺啊！這是我和哥哥的床。」

時候未到，要等到她可以和哥哥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再說，才有意義，我們既是最親最近的人，還是這個世界上彼此的唯一，這還有什麼不合體的理由。

程明本以為做到今天這一步或許要花上兩三年，甚至更久。

「新年快樂，新的一年裡也請多多關照。」

「靜靜，新年快樂。」

第一次，一定要留下美好的回憶才行，要好好地做完前世沒做完的事情。

初一初二大部分是到親人家裡走動，初三后才是鄰居和朋友。

「程明哥，新年快樂。」小憐充滿活力和圖書地大聲說道，背景聲很是噪雜，不大聲點完全聽不見。

程明的大手包住妹妹的小拳頭說道：「過年可不能生氣和打人啊，一年的好運都會跑掉的。」

沒能等到葉媚的電話，她的姑姑家是沒裝電話，明天才能去便利店、電話亭之類的地方打電話。

真是個天使。

「新年快樂，把壓歲錢放在枕頭下或者新衣服里吧。」

程黎張開雙臂擋在程明身前說道：「不許你親，你的份我來幫你感謝。」

「好了，輪到我們了。」

「我也是剛知道。」

老媽問了新家那邊的浴缸尺寸，搞了個更大的，有時候老爸老媽勝負欲就是這麼奇怪。

話筒那頭傳來陳孜藝的聲音，聲線柔和，沒有平常的精神和強橫。

窗外也開始喧囂，遠處放起了煙花。

「在荒山野嶺里呢，能不安靜嗎？」

程黎現在倒沒那麼怕暴露了，只是現在暴露的話就有點太可惜了。

以前住在筒子樓里的時候，和整棟樓的走動頗多。

春晚的主持人開始倒計時了，五四三……電話又響了。

「其實你也想去看的吧？」

陳孜藝強行打起精神說道：「好耶，搶跑成功，我就知道會這樣。」

「就是借口。」

「怎麼現在才說啊……」程明將頭探出浴室，看看老爸老媽都在幹什麼。

程黎偷瞄著程明。

程明也坐在了電話機旁，搓了搓小手，準備迎接第一波新年祝福。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白色泡沫把程明身上的一個部位塗抹的嚴嚴實實的，m.hetubook.com.com保留了哥哥的最後一絲尊嚴。

程黎朝著程明的臉上吹氣。

徐娟還撓了撓程明的腋下和側腰，讓程明撲哧一笑。

往好處去想，至少沒變成奶瓶滋出牛奶。

徐娟坦然承認，反而更像是挑釁。

「小明，我是不是第一個打電話給你的？」

「你知道陳孜藝遇到什麼事情了嗎？」林靜怡神神秘秘地說道。

不得不說，徐娟的變化確實是蠻多的。

「還沒。」

「借口，媽媽睡的可熟了，才沒那麼容易被吵醒。」

程黎完全靜不下來，身子忽上忽下，摩擦著胸口，濺出水花。

大年初一，天黑蒙蒙的，程明被徐娟吻醒，大眼瞪小眼。

「呃……怎麼是你，溫舒雅。」程明震驚地說道，但程明當時為了能和溫師兄聯繫上，確實給了他這個電話。

同樣是浴缸里擠下三人，這邊還比新家的寬敞些。

「喂。」

贏了，不對，他和靜靜爭啥啊。

「小明，新年快樂。」

「起床了，今天要早起，不能睡懶覺。」

「哥哥，今日份的早安吻。」

徐娟則坐在對面，倒是沒坐在程明的腿腳上，而是雙腿夾住了程明的一條腿，另一條腿橫在她的腿上。

總感覺腳底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是啊，要是有人推著我去就好了。」

「什麼啊，原來你已經知道了。」

「給她家打個電話吧，她應該還沒睡。」

「泡麵要泡爛了，我先掛了，你替我跟小黎還有徐娟說一聲新年快樂。」

程明抱緊小黎，摁住她的身子和*圖*書，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可別再喚醒巨龍了。

是不是有點做過頭了，會被哥哥懷疑嗎？

程明拿出準備已久的紅包分別遞給小黎和徐娟。

難忘今宵還沒唱完呢，電話就先響了起來。

徐娟也想做這種事情，是一個危險的信號，這輩子總不能讓你搶在我前面，在同一個地方摔倒兩次也太恥辱了。

「被困在高速服務站了，道路結冰，前面出車禍了，大過年的只能吃泡麵，誰有我慘。」

程黎舔了舔紅潤的嘴唇，徐娟睡在旁邊，她的幹勁就更足了，要是被她發現也不錯的樣子。

要是以後都不和她做這種事情了，她豈不是虧大發了。

「陳姐姐新年快樂。」

程明努力憋笑道：「雖然你慘得讓人想笑，但我還是祝你新年快樂。」

「最喜歡哥哥了。」

程黎直接對著程明的嘴巴啾了一口，這個時候親臉頰才對吧。

「彼此彼此。」

「下次一定。」

「小黎就在我身邊……」

反正前世是哥哥主動推倒的，今生換她主動也合情合理。

從初見的不理不睬再到現在的坦誠相見。

關了燈，外面雖然吵鬧，卻依然能安心入睡。

水溫正好，程黎和徐娟盤起頭髮也先後進入浴缸。

「小憐，你給靜靜打過電話沒有？」

留到最後，用快要涼掉的水衝掉，還被妹妹嘲笑說：「哥哥身上有冰淇淋。」

但只是保持著這個姿勢好像也有點不妙。

「咋了？」

程明不想冷落自己的小兄弟，立刻踏進浴缸里躺下，雙手愜意地靠在浴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