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等你們長大
第一百章 我們的家
陳孜藝點著頭掛斷了電話。
「爸爸你什麼時候回來?」
身居要職,可是沒時間偷懶的。
但有人先一步到了新家裡,門口的玄關處擺著一雙高跟鞋。
她這個年紀,還是更喜歡和同齡人玩一些。
月影下,人相疊,情相擁。
「可惜小明已經有女朋友了啊。」
「你們的生活也太淫|亂了,還想在這裏待到什麼時候,快滾出去。」
「不了不了,謝謝唐叔叔好意,我家裡還在等我回去吃飯呢,我先走了,陳孜藝,拜拜。」
「嘶,真的,是真的。」
程明載著陳孜藝來到她家門前,劉叔就靠在車旁吸煙,家裡的門是敞開的。
「壞了啊,你沒感覺反鎖的時候,那個旋鈕有點松嗎?沒有咔嚓的聲音。」
程黎上躥下跳,鑽進桌底,從程明身上的各個地方探出頭。
「你家不是有挺多吃的嗎?實在不行也能吃泡麵,不要心疼和可憐我,這是我自己選的。」陳孜藝倔強地說道。
「那你怎麼不修理一下?」
「就有區別!」
「小明,辛苦你了,我家這丫頭沒給你添麻煩吧?她這個孩子就是脾氣倔,有事也藏在心底,不和我們這些長輩說,叛逆期到了。」唐牧搖著頭嘆道。
沈筱板起臉,學著妹妹沈溪的樣子,給程明的額頭來了一記彈指。
程明拿著牙杯、牙刷,肩膀上披著毛巾,被趕了出去。
「誒,一起洗不是效率更高嗎?」
「你這個話和老媽說說,看她是喜歡乖孩子,還是壞孩子。」
只能動些小手腳,比如女兒想去各項普普通通的五中讀書,而是市裡最好的初中,就滿足她這點小小的願望。
陳孜藝質問道:「你怎麼進來的?我明明反鎖了。」
但陳孜藝的臉皮其實相當薄,不想開燈這點就看得出來。
「不然呢?我還開窗通風了,味道太大了,還有那種痕迹,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雖然知道你們是熱戀的情侶,但你們也要稍微收斂一點,至少把床單啥的收一下,讓屋子透透氣。」沈筱在鼻前擺了擺手說道。
一個人的精力終究是有限的,忙活程明這邊的事情,就會疏於她母親那邊的訓練。
「我們家的鑰匙當然鎖在柜子里啦!」
「有了明顯嗎?」
兩人互相堵住對方的嘴,夜晚重歸寧靜。
「你當初為什麼對我一臉嫌棄,讓本姑娘都懷疑人生了。」
實在不行,把小黎床上的床單拿過來借用幾天。
為此他和小舅子沒少被陳蘭罵。
陳孜藝的一隻小手在程明的右胸上打轉,畫著圈圈,輕聲呢喃道:「你可要好好地對我負起責任來。」
「你要死啊!別再提那句話啦。」
「就是因為我們沒有時間陪伴女兒,才要僱人陪她,讓她學更多的東西,成為更優秀的人,不荒廢光陰。」
「上課都牽小手了,還不明顯嗎?表白還被你拒絕了,再說……我不是撿破爛啊,我搶的還不行嗎?還只搶了一小部分。」
「今晚的事情要瞞著大家,不然會很麻煩的,尤其是我們的爸爸媽媽。」
「這是叛逆期到了嗎?難辦啊。」
程黎被老媽和_圖_書以不能打擾他們學習為由被攔下了。
重生后的程明先是與靜靜破冰,又是一頓瞎操作,陰差陽錯之下變成如今這般,但結果不壞。
儘管相處的時間會因為工作而變多,可聊的都是工作,反而沒啥時間談情說愛。
「又在裝乖孩子,我跟你說,沒用的,哥哥就喜歡壞孩子。」程黎抓著桌子,冒出小腦袋說道。
「那種話可能不能亂說。」
還是程明把她拉到大浴室里說道:「以後你不管刷牙洗漱,還是洗澡上廁所都優先用這邊。」
聽到聲響的唐牧踩著「啪啪」響的拖鞋從浴室里跑了出來,手上還拿著牙刷,嘴唇上沾著白色泡沫。
「爸,我回來了。」
要是有一天家長們閑聊時說起這事,發現雙方各執一詞,就會立刻露餡。
程明和陳孜藝還都戴上圍巾,把脖子上的痕迹擋好。
「沒事,我等你。」
「不能說完全沒有,但你也幫了我不少忙,而且在學校里假扮你男朋友,被男生們嫉妒還是蠻爽的,極大滿足了我的虛榮心。」
程明並不知道陳孜藝前世的未來如何,也無從下手。
陳孜藝背對著程明,輕咬著嘴唇,這個姿勢反而讓她更沒安全感,彷彿每一寸肌膚都被看光了。
「別把我家說的跟監獄似的。」
「等你的碗。」
「沒有沒有,就是幫她找一下住的酒店而已,順便墊下住宿費而已。」程明慌張地解釋說道,補上一些設定。
「沈筱姐?」程明喊道。
「我家的鑰匙也不重要嗎?」
床單是髒的不能再髒了。
程明沒有資格,也沒有能力去改變她的方向。
但這唇印不太像是靜怡姐的啊,薄如蟬翼。
「要不打個電話給你爸?問問他回來了沒有,這個點應該醒了吧?」
「但她也不會保守秘密。」
「現在怕了吧?」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哥哥昨天晚上熬夜了嗎?你的黑眼圈好像變深嗎?越來越像熊貓了。」
所以老婆不在家,讓女兒偶爾去小舅子的遊戲廳里耍耍也沒啥,就當做是重壓之下的喘息。
「不行,會被徐娟發現的。」
程明看一眼時間,六點半,這完全沒睡多久啊。
雖然他有一腔熱血,但他的專業知識還跟不上。他雖然不是大富大貴的家庭,但爸媽都在編製內,也沒受到這次案件的牽扯,在另一個系統里,穩定且安逸。
調戲一次就差不多了,多了容易炸。
程明還在心裏暗贊老媽的助攻,殊不知小黎已經全部知道了。
不管是入贅的身份,還是官職,都壓過自己一頭,唐牧自然是無權更改孩子的培養路線。
黑色秀髮如水般從兩邊分開,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滿是情思,臉蛋上的潮|紅未退,呼出鼻息還有著淡淡的濕香,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
「這個嘛,因為我害怕你會迷上我啊。然後給我惹來一堆麻煩,什麼情敵、未婚妻啊,我就一個小百姓,肯定不敢去摻和這些事情。」
程明窘迫地咳嗽著:「咳咳咳,我這不是回來打掃了嗎?沒想到被沈筱姐捷足先登了。」
www.hetubook.com.com程明連忙伸手捂住了小黎的嘴巴。
不過自己的身體吃得消嗎?
程明拿鑰匙鎖上門問道:「你外婆會把你落在那邊的行李給你寄過來嗎?」
「真的也好,假的也罷,都不是那麼重要了,你在這裏,而我在你心裏就足夠了。」
「喜歡是喜歡,但那是家人之間的喜歡。」
站在鏡子前,程明和陳孜藝看著自己和對方的脖子,全都是紅印,而且是慘不忍睹的那種,這邊一個,那邊一個,還有疊在一起,沒有章法。
程明瞄了一眼陳孜藝嬌羞的少女姿態,心滿意足地說道:「你繼續,不用管我,我就來借點牙膏。」
「都說了春節期間不許說死字,壞孩子要接受懲罰。」
「鑰匙是用來開鎖,你怎麼還把它用其他的鑰匙鎖起來了,我剛才是不是聽到你說我們家了?」
這隻會讓陳孜藝陷於兩難的處境,還要共同面對她的父母這座大山。
「我們每天都要晨跑的,在車上也補了個覺,沒那麼困。」
「雖然我不屬於你一個人,但我今晚是屬於你的。」
「那你也說了,不能只懲罰我一個人。」
「就是男……女之間的。」
「我說其他方面的。」
實際上是不想讓徐娟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了,都是一家人,絕對不是因為大浴室的門是壞的,可以搞點騷操作。
程明只是想著沈筱姐這般年紀的女性還沒嘗過男人,聞到他與陳孜藝的味道,會不會犒勞一下自己呢?
「我怎麼就沒事了?我們可是共犯,以後還有會更多的共犯一起被關著。」
「又不是些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們對我也沒有那麼上心,才不會做這麼麻煩的好事情。」
眼睛銳利的程黎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之處,小手卷著圍巾問道:「哥哥,你很冷嗎?為什麼戴著圍巾?」
「正在路上了?這麼快,馬上要到家了?」
「你的外婆說你連壓歲錢、錢包、行李和鑰匙都沒帶走,先幫你保管好,等你暑假去拿,昨晚你又破天荒地問我什麼時候回來?我就想著你是不是進不去家裡,後來打你手機也關機,還好你認識了個好朋友能幫你。」
「這個當然,你可能沒事,但我一定會死得很慘。」
陳孜藝拉著程明從床上坐起,程明揉著太陽穴嘆道:「真虧你這個點醒得過來。」
為了生命著想,也是未來的幸福著想,更是為了能活過明天,見到後天的太陽著想,明天怎麼都得早早起床,整了下房間,趕在妹妹過來前消滅痕迹。
「好你個臭小子,居然還敢調戲起大人來了。」
好在離開學還有幾天,在那之前把床單洗了就行。
「你就不能用溫柔的方式叫醒我嗎?這才幾點啊。」
「媽媽,哥哥喜歡窩……」
「我給你添麻煩了嗎?」
高懸于空的月亮似乎終於轉到了高樓的這一側,銀白色的月光透過窗戶,灑進屋裡。
程明倒也想過要不要把陳孜藝拉進來一起賣卡牌,分一杯羹,她怎麼也說是「創始人」之一。
「身體上的負擔是有的。」
「什麼話啊。」
「才不要,和_圖_書那不就直接露餡了嗎?全部的努力全都白費了,我的臟衣服也白穿了。」
「嗯,我知道了。」
「還不是因為有一對笨蛋夫婦走的時候把他們的女兒忘了,我忘點行李又怎麼了。」
陳孜藝腿間夾著枕頭,手裡抱著一個枕頭,在床上滾來滾去。
程明走前還紳士地帶上了門。
程明幾乎是以命令的口吻說的,沒解釋原因,徐娟也沒有問為什麼,就照做了。
陳孜藝的小手撫過嘴唇說道:「我當然用了啊,但你還是睡的跟死豬一樣,我才用粗魯的再不起床,小黎和徐娟就要過來了。」
徐娟雙手托腮,看著吃飯的程明。
「哼,你有本事就來啊,繼續啊,大不了我們明天都下不了床。」
「要變也是你先變。」程明捏了捏程黎的小鼻子說道。
刷完牙,程明也簡單地沖了個澡,沒再去借洗髮水和沐浴露。
「誰叫某人打遊戲把我虐了,明明同班卻假裝不認識我,還把我的小說下冊全借走了,後來又虐了我一次,還想裝作不認識,這一些就都算了,最氣人的是你和靜怡在學校里卿卿我我的樣子,想想就氣人,你們把學校當成什麼地方了。」
桌上和書架上擺著她和程明一起吃過的冰棍棒,一起喝過的汽水拉環、瓶蓋,還有一起拍的大頭貼。
就連陳孜藝家也被影響到了。
不過,應該很難瞞過鼻子很靈的妹妹。
「你自己還不是用爸爸媽媽給你的零花錢還,有什麼區別。」
程明已經習慣被人吻醒了。
陳孜藝用力地咬住了程明的脖子質問道,又心疼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混跡官場的老辣眼神彷彿要把程明看透一般,讓他應付不來。
甚至陳孜藝還能去叨擾自己的舅舅,但兩人都心照不宣,提都沒提。
「說的我不是一樣。」
「咳咳,就算是家人之間的喜歡,被老爸老媽聽到,也可能誤解成其他方面的喜歡?」
光滑的雙腿纏裹著他的右腿,餘韻未過,還有些許濕潤。
程明安心睡下,但他忘記自己本身就是最大的證據。
到了這邊的小浴室里,程明才發現沒有牙膏。
「昨晚有點著涼了,馬上就要開學,我穿的暖和一些,預防一下感冒。」程明提了提圍巾說道。
程黎一圈圈解下了程明脖子上的圍巾,露出了觸目驚心的紅印子,翻了翻白眼說道:「我就知道。」
至於間接改變和影響的就數不勝數。
小憐?
程明這邊還有牙印。
陳孜藝捏著程明的臉蛋拉長。
春節以來,氣溫回暖,沒那麼冷了,戴著圍巾不能說奇怪。
「去你的,我可是認真的。」陳孜藝抬起頭來,佯怒道。
「她又不會多嘴。」
還是得慢慢開導她,然後總有一天三人一起什麼的。
「不用問,他說明天回來,肯定是明天晚上才到家。」
「我為什麼要修理啊?」程明反問道,「要不然今天就借不到牙膏了。」
「問一問嘛,又不費多少時間,知道具體的時間也好,又或者讓劉叔把鑰匙給你送過來開個門。」
改變的結果是好是壞更是難說。
「你這都能看得出來和_圖_書嗎?」
雖然昨晚已經做了相當親密的事情。
小浴室就完全變成應急用的了,鏡子和台座都積攢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湊不要臉,你以為你是誰啊,讓我看看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對啊,我說的就是家人之間的喜歡啊,哥哥你在想什麼?」程黎眨著大眼睛反問道。
唐牧與陳蘭的教育方針完全是相反,屬於放縱主義,而陳蘭走的是精英教育路線。
「嘿嘿……」程明壞笑道。
「應該是他把縣裡的事情辦完了,或者市裡有急事才趕回來。」
「哥哥你幹嘛啊。」程黎掰開程明的大手問道。
沈筱從陽台里走出,晾衣架上的床單隨風飄揚。
好吧,洗著洗著就變成摩擦摩擦了,效率確實不高。
「小明,吃過早飯沒有,要不要一起吃?」
面對唐牧,程明還是有點心虛的,還差一步就把別人女兒吃了是原因之一。
「沒有,你聽錯了,是你還沒睡醒。」
「你們過來了啊……」
「對,沒錯,你能理解就好。」
「醒醒,小明快醒醒,該起床啦。」
「才不會啦。」
「鬼才信你說的話,那不就沒完沒了嗎?早起的意義都沒了。」
「誰讓我是你這個大少爺的保姆呢。」沈筱無奈地攤手說道。
「什麼方面啊?」
陳孜藝回卧室里,先給手機充電,然後整個人撲倒在床鋪的被子上。
想來也是,連姨在老媽那邊常住下來,徐娟一開始還是一個人用著小浴室。
程明把碗筷交給徐娟,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去補個覺。」
「男女?就像哥哥和靜怡姐這種?」
「就是我喜歡……喜歡你什麼的這種話,不能告訴爸爸媽媽。」
「嗯,開學見,程明。」
這個確實,既是徐娟的優點,也是缺點吧。
但她又沒啥朋友,這圈子裡的人都不想接觸,有一股本能的厭惡,去年才發生了一點變化。
「哦,這個啊,我待會自己洗掉就行了,你去玩或者看電視吧。」
但還是會讓人發出疑惑有這麼冷嗎?
「啊!」
陳孜藝捂著脖子,踹了一腳說道:「全都怪你,我都沒臉見人了。」
兩人刻意互叫全名,免得顯得過於親密。
甚至是第一次就取得了飛躍式的進展。
「我要洗澡,你去另一個浴室里洗澡或洗漱吧。」
「有嗎?有嗎?」沈筱慌張地低頭問道,從衣領到衣角的紐扣都未錯位。
只要他在這邊,小黎應該也不會去新家。
清晨,程明被陳孜藝的巴掌拍醒,一睜眼就看到跨坐在自己的腰上,衣冠不整、頭髮凌亂的她。
雖然是潛在里最大的競爭對手,但現在都要出局了,她也不能留下這麼瘋狂的痕迹。
程明這邊回到家裡,正好趕上早餐尾巴,還剩下一些殘羹剩菜,徐娟已經開始收碗。
陳孜藝的手機已經完全開不了機,借用程明家中的電話撥號。
「那當然了,哥哥身上的一點點變化都逃不過我的火眼金睛。」
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為什麼啊,哥哥不喜歡我嗎?」
「沈筱姐你的衣服紐扣是不是系錯了?」
「那現在呢?我記得有個人說
和圖書自己不撿破爛來著。」
「吃飽了就睡,哥哥就像豬一樣,小心變成大肥豬。」
陳孜藝不情不願地穿回了昨天的衣服裙子,渾身彆扭。
不對,他在說什麼啊,果然是沒睡醒吧。
正在淋浴的陳孜藝發出了少女的尖叫,捂著胸口,雙腿併攏,水滴凝聚成水珠順著滑膩的肌膚流淌而下。
「我是為了指出你的錯誤才說的。」
「你也說了啊。」
「自律的人真可怕啊。」
趙磊如今安定下來,也是要在職校里好好學習專業技能。
「要不你先穿下徐娟的衣服裙子湊合一下?」
「可能這就是緣分吧。」
唐牧掏出錢包問道:「多少錢?我這就把錢還給你。」
程明一手摟著陳孜藝的腰肢,另一隻手拍了拍嫩彈有如凝脂的臀部,正色地問道:「我也是認真的,難道還需要我再做點事情證明一下嗎?」
沒有牙膏還怎麼刷牙,這麼想的程明毫不猶豫地推開了大浴室的門。
「怎麼連行李都能忘了?我可不記得自己生了這麼蠢的女兒。」
唐牧苦惱地撓了撓頭,他也自知虧欠女兒。哪怕現在抽出時間陪伴,卻也為時已晚,只會讓雙方不自在。
程明意識到自己該不會是被妹妹套路了吧?
酣暢淋漓的戰鬥過後,空氣中瀰漫著旖旎的氣味。
靜怡姐的比這稍厚一點,徐娟昨晚又睡在這邊。
總之先把別人的印章蓋過去,換成妹妹口型的再說。
「怕了怕了,女俠饒命。」
出門前,程明把玩著鑰匙串問道:「要不你跟我一起過去吃早餐?」
「也就是說哥哥對靜怡姐做過的,也要對我做一遍嗎?」
下午,程明以做寒假作業為借口,和徐娟兩人去了新家,準備打掃戰場。
「不用爸爸你還,我自己欠的錢我自己還。」陳孜藝把錢包推了回去,配合地說道,還不忘瞪了程明一眼,她自然知道程明編造這個謊言的理由。
程明揮手道別,說的越多就容易露出更多的破賬和馬腳。
前世里,兩人雖有淺薄的交集,卻如浮光掠影、一閃而過,未曾交談、無緣更無份。
「徐娟,怎麼了嗎?」程明問道,他臉上該不會沾了什麼髒東西吧。
「我哪敢跑啊,這可是你家的地盤。」
陳孜藝將腦袋靠在程明的左胸上,一動不動,靜聽著程明的心跳。
「你看,這不是一大早就趕回來了,那我先送你回家吧,本來就是要接你回家的,要有始有終才行。」
「只是假扮嗎?」
「這是我床上的?」
程明稍微改了下詞。
陳孜藝說罷,快步跑上樓。
但她還在走在她母親給她規劃的人生軌道上,前途一片大好,也不差這點錢。
程明直接改變自己一家、靜靜、小憐、徐娟、沈筱姐、小葉子、鈴音鈴鈺她們家的命運。
怎麼辦,還想做舒服的事情,做更多,全都是那個壞傢伙的錯。
至於王浩,程明認為他的當務之急還是好好學習。
程明捶了捶腰,昨晚實際上沒有做那種耗費腰力的事情,與靜靜做完的疲勞早就沒了。但身體鍛煉還是重要的一環,目光得放長遠些。
「那你的早餐要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