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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別想，你現在就在戰場上，今晚不繳械投降就別想睡了。」

「沒什麼，睡吧。」

「也不是天天啦，只是比較頻繁，你也知道我樂於助女，有求必應的。」程明接過電吹風說道。

床上的遊戲……難道說是那種遊戲。

因為母親的培養和成長環境導致，陳孜藝是一個強勢和堅強的女孩子，至少表面上看是這樣。但剝去層層偽裝，終究只是一個女孩子。

「我的精力也是有限的，怎麼可能全知全能啊，倒是你像個妖怪一樣，越是了解你，就越不了解你。」

程明側頭，牙齒抵在陳孜藝的脖子上，開始以牙還牙。

「油嘴滑舌。」

因為程明醒來的緣故，陳孜藝有些坐如針氈，不敢回頭確認，又在想程明是不是一直盯著自己看，身體漸漸發熱。

沐浴過後，陳孜藝只裹著一件浴巾就跑出了浴室。

咱倆都啥跟啥關係了，咋還這麼見外，人與人之間的信任呢？

「多謝誇獎。」

我就知道他邀請自己來家裡睡覺沒安好心，不可能好好睡覺的。

「原來也有你不懂的事情。」

「你不喜歡玩卡牌遊戲嗎？」

「因為你好看我才看的啊。」

陳孜藝瞬間愣住。

這種事情可沒辦法以戰養戰，少了多少彈藥就是少了，沒有快速補充的辦法。

「唔，英文看得懂，湊在一起就看不懂了。」

「怎麼可能，只有你這種滿腦子污穢思想、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才會整天想做那種事情。」

什麼啊，只有www.hetubook.com.com她一個人出這麼大的丑，被弄得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一定好找回場子。

「好冷……」

靜靜每次也都穿這身的。

「啊，你太壞了，那時候居然在裝睡啊。」陳孜藝羞得想找個洞鑽進去，掄起軟綿綿的拳頭捶著程明的胸口。

「噹噹當，我們合作的三國卡牌遊戲。雖然你中途退出了，但也算是出了一份力，成品就在這裏，我們來試玩一下吧。」

自己就不該多嘴，程明有些後悔，下意識就提了一嘴靜靜和徐娟。

「我那時候是真的困了，就差一點點就要睡過去了。但有一個吸血鬼偷偷吸我的血，讓我多醒了幾秒，後面就真睡過去，我得把血吸回來。」

也許什麼都看不到還會被踹一腳。

怎麼辦？要是程明真要對自己做那種事情。

胸對胸，腿對腿，鼻對鼻，唇對唇。

吹頭髮的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想早點完事。

「誒……」

好吧，這個度確實比較難把握，主要是程明也不敢一口氣探索到未知的區域里去。

「小藝，現在幾點了？」程明翻了個身子問道。

「那我們玩點床上能玩的遊戲吧。」程明賣關子地說道。

陳孜藝能理解程明為什麼只是在主動應承著，可心裏還是會有所不爽。

陳孜藝撐在程明的肩膀上，看著電腦屏幕問道：「誒，這就是你做的外掛？」

最後收到的消息是：「明天陪我兩個小時。」

程明下床，打開電腦m.hetubook.com.com，照例看下郵件和消息，免得錯過什麼重要消息。

可是拒絕他的話，說不定就沒有下一次了，關係還會倒退……

「你這一身也太清涼了，去徐娟的衣櫃里隨便挑一件睡衣和睡裙，就是靜靜老是抱怨胸口太緊來著，最後還是穿我的衣服湊合湊合，你和徐娟的身材蠻相似的，應該會合身。」

要知道男人永遠是得不到的最好，玩膩了就開始物色下一個目標了。

沒想到平日這麼正經的陳孜藝，好像也不怎麼樣正經，老是趁程明睡覺的時候偷偷幹壞事。

緩過勁來的陳孜藝問道：「小明，你的身體不需要釋放一下壓力嗎？」

「我就不用了，最近釋放的有點多，要休養生息、養精蓄銳，為下次戰鬥做準備。」

關了燈的程明問道：「還不夠嗎？」

「就這樣嗎？」陳孜藝意猶未盡地問道。

陳孜藝象徵地掙扎了一下，便遵從本能回應著程明。

而程明就像是榆木腦袋一樣，但誰都知道他並不是，他有時候就跟猴子似的。

但她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啊。

首先收到是溫舒雅的消息轟炸，程明走的急，忘記跟她這個網友提一嘴。

「我只說了那種遊戲，沒說是哪種啊，怎麼就跟污穢思想有關了？到底誰滿腦子污穢思想啊。」程明打趣說道。

「先去洗個澡好了，身上一定全是怪味。」

陳孜藝露出白皙的脖頸，髮絲盡頭有些許可愛的絨發，纖細的腰肢連接著臀線。

「這就叫https://www.hetubook.com.com英雄所見略同，哼。」陳孜藝抱著校服到床上，揭過被子蓋在身上，被窩裡頭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

「你去死啦！不要把桌遊說成床游啊！」

也許程明不是那種始亂終棄、喜新厭舊的男人，但也會顯得自己很廉價。

「不是，我在做網站的維護和更新。」

程明向前推進，陳孜藝毫無抵抗地後退，小腿碰到床，上半身倒在床上，滿頭秀髮猶如天女散花般鋪在床上。

分開唇，程明壞笑道：「有句話是誰說著來的，我想想，雖然你不屬於我一個人，但你今晚是屬於我的。」

她才不是林靜怡那種胸大無腦、傻兮兮的笨蛋呢，那麼輕易就把女孩子最重要的東西交出去。

做的還不夠多？

陳孜藝起身，徑直走向程明的衣櫃，裏面掛著小黎和小憐的夏裝和部分秋冬裝，程明的衣服反倒是隨意堆放著，倒也不是很凌亂。畢竟家裡的女孩子多，有事沒事就幫忙整理一下。

「沒事，不用管我，你繼續，唉，作息又一團亂了，這個點醒，今晚還要怎麼睡啊。」

「我又沒在誇你，臉皮真厚。」

盛情難卻，此時程明若是什麼也不做，或許會讓陳孜藝心生芥蒂。

「沒說不喜歡，來玩吧，我要鯊你十次，把你鯊得再起不能。」陳孜藝殺氣澎湃地說道，不但有期待落空的失望感，還有對自己的齷齪想法感到無地自容。

剛洗完澡，陳孜藝身上的香味格外清新和熟悉，開始有他家的味道了。

從下和*圖*書午重逢開始，親密的接觸完全停不下來，似乎要把放假以來的欠賬都補上。

這個時候鑽進被窩裡會看到什麼景色呢？

程明只好用手從上至下地疼愛陳孜藝一番。

「應該是凌晨一點左右吧，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嗎？」

「那我們就來玩點帶顏色的小遊戲吧。」

是否真心？

程明揭開謎底，拿出一個包裝精美的紙盒子。

是不是對她不感興趣？

程明後退一步躲開，放下紙盒子，掐著陳孜藝的下嘴巴說道：「春節還沒過完呢，怎麼可以把死字掛在嘴巴啊。」

「我也要穿你的衣服。」

女孩子應該有自己的矜持、驕傲、自尊。

什麼嘛，搞得她索求無度似的。

陳孜藝扯過被子蓋好，扯過身子，背對著程明。

程明的初中校服還不錯。

陳孜藝合緊雙腿，雙手遮擋在大腿上，惱怒地嬌嗔道：「看什麼看！」

這才意識到自己會錯意的陳孜藝惱羞成怒地朝程明揮出直拳，隱約帶有破風聲。

這種人在陳孜藝的圈子裡實在不要太多見，不僅僅有渣男，還有渣女。

「哦，知道了，你該不會以為我要和你玩那種遊戲吧？」程明單手捶掌，恍然大悟地說道。

「誰叫你說這麼有歧義的話！」

陳孜藝連忙把電吹風給關了。

大家好像都把程明的房間和床當成了遊戲的根據地似的，有事沒事就來他房裡，搞得他一點隱私都沒有。

「這就是電吹風都在你房間的原因？害我找了好久，你天天幫她們吹頭髮？」陳孜藝鼓起臉頰說和圖書道，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程明壓了上去，雙手與陳孜藝的雙手交疊，十指相扣。

程明摁著陳孜藝的肩膀，轉過一百八十度，與自己面對面。

這是陳孜藝所害怕的事情。

但每一次都是陳孜藝主動的，她的心間瞬間被羞赧涌滿。

雖然春節過後，氣溫已經開始慢慢回暖，已經沒那麼冷了，至少不用在室內里開電暖器了。

冷得發抖直陳孜藝也顧不得那麼多，坐在床邊，拿起電風吹「呼呼呼」地吹著自己的秀髮。

「還不是很困。」

沒什麼要緊事，程明簡單處理完，回復了幾封郵件，陳孜藝閑著無聊，幫程明捏了捏肩膀，力度適中，程明敲鍵盤的速度有提了一個檔次。

程明抹了抹嘴角的口水，收嘴說道：「明天也不能睡過頭了，我們睡覺吧。」

「我都是被你影響的，近住者赤、近明者黃。」

陳孜藝在浴室、客廳和徐娟房裡都沒看到電吹風，結果兩個電吹風都在程明的房裡，一個桌上，一個在床頭柜上。

「好了，大功告成，沒有鏡子，就用我的眼睛來看看怎麼樣。」

嘴上這麼說，心裏卻是暗喜，遮得嚴嚴實實的雙手鬆開了一條縫隙。

「你果然也選了這一套啊。」

程明坐起身子，撩起陳孜藝的濕發說道：「要不我幫你吧，你把水漬都甩到我臉上了，還糟蹋了一頭好頭髮，不是我吹牛，我幫女生吹頭髮有一手。」

「困了嗎？」收工的程明回頭問道。

陳孜藝看到程明脖子上的紅印，心虛地把眼神撇開，不敢與程明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