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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她和哥哥都是這個世界里彼此的唯一，隱瞞著重生者的秘密。

小憐撞進程明懷裡，緊擁著他的腰。

蹲在後方的小黎忍無可忍地沖了出來，從中間分開了兩人，抱住了程明。

「一直叫她璐璐，看來你和她的關係挺不錯的，我還以為你一定很討厭她呢。」

「不會啊，說程明哥來叫我們起床就好了。」

「我已經來晚了，現在好像沒什麼好改變的了，改變太多了也不是一件好事吧？偏離了太多我們熟知的軌道，我們的優勢就蕩然無存了。」

「你想打架是吧？」

「第一次，第二次，我在上面的，我在下面的，我趴著的，我跪著的，面對面，背對的，我自己動的……」小憐掰著手指，滔滔不絕地數到。

程黎朝程明的臉上吐著香蘭的氣息說道：「吶……哥哥，我們繼續做那天沒做完的事情吧……」

「是我要和哥哥一起睡，你滾一邊去。」

畢竟這個世界是如此的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經歷又如此離奇。

「看到了媽媽和璐璐，好像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好委屈，好傷心，好不甘心，然後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很真實，酸甜苦辣、痛苦悲傷和高興都是真的。就像是活過了十幾年一樣，再想起程明哥平時的所作所為和言語。與夢前夢后一對比，就明白了，我們這是重生了吧？」

「我們在一起的日常啊，程明哥回去后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做什麼？」

「哥哥閉嘴。」

小憐反手掐著小黎的臉蛋。

程明沒有辦法實錘，好在是自己的妹妹，肯定不會害自己，程明對此沒有非常上心，還以為是因為自己的行為改變所以導致妹妹的變化。

程明把小黎輕放在床上，說道：「那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睡，別玩太久，明天還得坐火車回去。」

「明明比我早重生這麼久，卻還把程明哥的第一次拱手讓人，真沒用，要是我早點重生，肯定直接拿下。」

「那我說一句悄悄話可以吧？程明哥，把頭靠過來。」小憐朝程明擺了擺手說道。

洗完澡的程明拿著毛巾擦著亂糟糟的頭髮，完全沒有頭腦清明的感覺，反而想了一堆亂七八糟的事情。

程黎翻了個身，在黑夜中看著哥哥和小憐離去。

程明感慨地說道：「你們的關係真好。」

「偶爾也想讓她依靠依靠我，別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裏，還是覺得我這個哥哥不太可靠嗎？不想讓我操心嗎？」

唯一剩下的就是小憐了。

程明的手撩起小憐的髮絲，憐愛地說道：「說什麼呢，我當時除了你也一無所有了，連個目標都沒有，你可是我努力活下去的動力。哪怕活著再辛苦、再累，也不會讓你跟著不負責任的母親走的，她能拋棄你第一次，就會拋棄你第二次……」

「我是哥哥心中第一位的立場嗎？」

「這都是些啥啊。」

雖然有千言萬語想說，但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做了？」

「我ｍ•ｈｅｔｕｂooｋ•ｃｏm•ｃｏm才不接受哥哥的道歉，沒做到最後也太失禮了，居然還當著我的面對徐娟姐出手了，哥哥真是太鬼畜了，癖好再奇怪也得有個度。除非你當著徐娟的面對我做一遍，我就原諒你一個晚上。」

畢竟重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問題，相較之下。哪怕是做那種奇怪的夢，也正常的很，程明還懷疑是自己的需求過多呢。

程明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嘆了一口氣。

「你們是明天回來吧？」

「明明變著法子占我便宜的，為什麼不多佔一點？直接吃掉我啊。」小憐鼓起臉頰說道。

「你們兩個都給我冷靜一下，話題歪的厲害，有點出息行不行，重生回來就為了拿我的第一次嗎？不應該是有更宏大的目標嗎？要改變命運和未來，賺更多更多錢……」

沈筱姐當時燒的不輕。

小黎和小憐再次同步。

程黎也不知道自己在藏什麼，是不是早點坦白好點，但她也有自己的顧慮和小心思。

「你能不能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嗎？親妹妹。」

「我才沒那麼小心眼，而且我有程明哥你，她攤上這樣的爹媽，也是可憐，我也只是她們寄放在我這裏的錢還給她們而已，自己又沒虧什麼。」

「說的也是，那我們走吧。」

「但趙磊明天早上醒來，發現我不在床上，而是在你們的房間，會解釋不清的。」

「你沒有自己的哥哥嗎？能不能別纏著別人的哥哥不放？」

「什麼滋潤啊，不是陪伴嗎？」

「算了吧，就算沒醒也把她給吵醒了。要是她在裝睡的話，看到你離開房間的時候就追不出來了，可能是真的睡著了吧。」

「誒，原來小憐的媽媽還在嗎？居然真的找到了啊，而且還在那邊生了小孩，這種感覺還挺讓人難受的，小憐她還好吧？早知道我陪你們一起去就好了，可以安慰和照顧小憐。」靜靜懊悔地說道。

「也有可能是在裝睡，要不程明哥折騰一下小黎？」小憐彎起手掌，一臉壞笑地說道。

「我才不想和你浪費時間，我今晚要和程明哥一起睡，還有好多話想聊，好多事想做。」

程明也不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而且很詭異，乾淨的褲衩、真實的觸感，在一段時間李相當頻繁。

去督促他們早日開發，他們才開始磨洋工。

需要觸發某種條件才能打開？

「哥哥沒認識別的狐朋狗友，爺爺身體健康，程明哥還喜歡著我，真是太好了。」

「我也明天回南明市，明天晚上再見吧。」

「那個……」小憐指著嘴唇說道，「要從哪裡說起好呢，好久不見？但我們昨天才分開的，不，是天天見面的。唔，信息量有點大，感覺腦袋都要爆炸了。」

程明掛斷電話再回屋裡，趙磊已然入睡，他屬於睡眠質量特別好的那種人，基本上能倒頭就睡。

「我不是問了嗎？但你也沒承認啊。」

程黎張開雙臂說道：「哥哥背我回房間睡覺。」和_圖_書

「再說，你還沒想起這些事情的時候，還只是個孩子，真做了那種事情，傷害到你，你會討厭死我的。」

「我也知道我很自私，給程明哥增添了很多負擔，但我當時除了你已經一無所有了！」

「你不是被叫回去相親了嗎？」

「嗯，見過了，對不起，一直瞞著你，那是爺爺走後的一年，程明哥當時不是在積極備考嗎？她找上門來，帶著璐璐一起，還想帶我走，我才不想跟這種沒良心的女人一起走，還怕她把我賣到外地去。」

倒不如說有點平靜過頭了。

「總之，我們先來梳理一下吧，小黎是什麼時候重生的？」

要怎麼想起前世，或者說平行世界的記憶的條件和前提，程明則是毫無頭緒，只有一些無法證實的猜測。

「你啊！」

「這不是全部都聽到了嗎？」

分別挽著程明一條手臂的小黎和小憐又因為奇怪的問題吵起來了。

連姨徐娟離開，又與父親不合，趙磊頂罪入獄。

「反正我已經嫁不出去了，只能讓哥哥養我了，要給我好好地負起責任來哦。」

程明騰出一隻手摁下門把手，推開門，看到屈膝坐在床上的小憐。

「你不是裝，你本來就是個小屁孩啊，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上……」

直接衝到小憐面前問清楚嗎？

「畢竟要從娃娃抓起嘛，要是你被別人拐跑了怎麼辦？而且我沒有對你動手吧？」

「我說的不是那一件事情啦，而是我喝牛奶的事情。」

「小黎，小黎，你睡了嗎？」小憐輕聲喊道。

「畢竟小憐是一個早熟懂事的孩子。」

「說起來，我們在羊城讀的大學，此後的大部分時間都生活在這個省里，你前世里是不是見過你媽媽和妹妹？」

門被緩緩推開，嬌小的身影躡手躡腳地朝程明的床鋪走來，鑽進了被窩裡，趴在程明的胸膛上，探出小腦袋說道：「程明哥，我來找你了。」

「不能結婚的倒數第一才對吧？」

哼，還好老娘留了一手，怎麼可能輕易就被你們逮到。

程明伸手摁住小黎和小憐的腦袋，情況變得更加複雜了。

程明托起程黎的小屁屁說道：「我只是想把你早點趕回自己的床上。」

「一點也不好。」兩人異口同聲地反駁道。

「沒什麼，反正沒說你的壞話。」小憐笑眯眯地說道。

「程明哥選志願的，我不是推薦了羊城嗎？就是我害怕她強行把我帶走後，我還能再見到程明哥。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後來就越混越慘了，自身難保。」

「身體發熱倒是有的。」

「身體年齡呢。」

趙磊回屋說道：「小憐看來是沒什麼大礙了，本來看她哭得慘兮兮的，還以為她需要人安慰呢，沒想到她還反過來安慰我，叫我早點睡覺。」

「用這雙眼睛看到的啊，還害我覺醒了奇怪的癖好。」

「港城裡有錢有權的不都有很多房夫人嗎？跟舊社會一樣，因為是老來得子，所以剛懷孕的時候當寶和圖書供著，還在特地把她送到了羊城這邊養胎，害怕大房那群人知道她的存在，可惜最後生出來的是女孩子。不過她還是靠這個混了個要職，負責港城對內陸投資的。尤其是房地產，還把明溪村，我們的老家給開發了。」

「想起來多少了？」程明輕揉著小憐的太陽穴問道。

「你是怎麼想起來的？」

「小黎你果然……也重生了嗎？」

「這種事情哥哥來做不就好了嗎？反正我只是一個廢人。」

「應該睡了吧，要不我們殺一個回馬槍看看。」

「我就是我呢，只要我是被程明哥滋潤著長大，未來的我肯定也是這幅樣子的。」

「才不會，你和林姐姐還在老宅那裡做了好幾次，我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

「你們啊……」

聽到這話的程明渾身打了一個激靈。

沈筱姐好像是在葉斌松的判決下來后才做了那個死亡之夢的。

「二十七了。」

程明早就有所懷疑，也不止一次地追問過，但妹妹一直在裝傻。

這麼一說，程明就有點印象，招商引資卻引來的狼，一開始以為是好意，最後沒想到只囤地不開發，耽擱了南明市的發展，老爸沒少罵過，十幾年才建了幾棟樓。

「我不稱職啊，居然不知道這麼大的事情。」

「小憐，你要跟你最愛的林姐姐搶男人嗎？她會傷心的。」

「哥哥的第一次我早就拿下了，用嘴巴……」程黎的氣勢漸弱，連聲音也變小了。

「不許回！今晚別想走。」

「畢竟是兄妹嘛。」

「是是是……」直視本心的程明應道，「多養一個妹妹還是沒啥問題的。」

攤牌了，老娘不裝了。

「好像是傍上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人物，港城那邊的一個大家族，姓孫，她在港城回歸前偷跑過去的，在那邊當僕人。然後被那邊五六十歲的男主人給那啥了，到底是被強迫的，還是她勾引的，我就沒興趣去了解，然後就懷上孩子了。」

「程明哥閉嘴。」

「就和家人吃了個晚飯，然後和小黎在一起睡了一覺。」

「才沒做啦。」

怎麼想都是不行的吧，而且才一個晚上啊。

「哥哥，你不會再離我而去了吧？」小黎顫音問道。

這是什麼奇怪的理由啊。

「大哭了一場，現在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

「趴在全是程明哥的床上，聞著你留下來的氣味，自我安慰……」

「哦豁，原來是林姐姐啊，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會走到一起嗎？」

夏日夜間的羊城依然燥熱，白天的喧鬧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遊人與車輛，寬闊的馬路上，空曠寂靜，樹梢抖動，月光灑下，一地碎銀。

「這麼快就打好關係了嗎？恭喜恭喜。」

「小憐睡了沒？」程明問道。

「嗯，差不多明天晚上到吧。」

不過情況有變，她的王炸好像要爛在手裡了。

借口都給程明找好了，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只能恭敬不如從命。

「一人睡一邊，不一直都是這樣的嗎？」

「和*圖*書我上大學的時候，她傍上的男主人的爸爸去世了，開始搶分家產，他沒搶過別人，資產被人蠶食，我媽也開始失勢，沒了工作不說，還被他威逼利誘、打罵也是家常便飯，去借新貸還舊貸，天天被追款，最後上了失信人名單，窮的連璐璐的學費都湊不齊，還是我把那張銀行卡還給了她們。」

小憐將雙手負于身後，披散在背上的長發隨風飄蕩，兩眼熠熠生輝，雙唇緊緊抿著，嘴角蕩漾著笑意。

「你們靠得也太近了吧！」

「前世可不是這樣的。」

小憐撲哧一笑說道：「程明哥，你就這麼喜歡我嗎？趁著我還小的時候就想著法子攻略我。」

「馬上就要十四歲了。」小憐雙手叉腰說道。

「雖然我哥一般情況下都睡得比較死，但不小心把他吵醒就糟了，我們還是換個地方聊吧。」

自從上次沈筱姐生病，程明對身邊的人進行了一輪簡單的試探，結果雖然啥收穫也沒有，但這也讓程明更加確信了重生者不止他一人。

「你該不會對小憐的妹妹有想法吧？聽你的描述，是個可愛的小女孩。」

他們做的時候應該還蠻隱蔽的啊。

「哦，要用前世這種說法嗎？不過我們的前世都活沒到頭呢，沒和相親的對象見面嗎？」

「程明哥，來做還沒做完的事情吧，你知道我在那個夢裡的最後在做什麼嗎？」

這句話似乎說的有點太晚了。

「說什麼呢，哥哥是我的，我借給靜怡姐當男朋友和老公的。」

「晚上別關門。」

程明站在床邊，背朝著程黎，雙手置於背後。

「怎麼會呢，還有對不起……」

「要做也是我和哥哥做沒做完的事情，怎麼都輪不到你！」

某種意義上來說，前世更還過分了。

「當然不行了，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啊，難道是我不能聽的秘密嗎？」

「我不是東西吧？我自己的意見呢？」

「爸媽吵架那天啊，本來還想緊緊抱住哥哥，不讓你出去勸架的，結果發現哥哥也重生了，我害怕告訴哥哥，哥哥又像前世那樣直接跑了，就決定先不告訴哥哥，我裝小孩也是很累的，一直很怕用力過猛，把握不好分寸，有時候裝過頭了，任性得讓人討厭。」

「你倒是自己走回去啊，這才幾步路呢。」

程明搓了搓小憐的臉蛋，一般都是小黎玩這麼一出的。

「她今天還從樓上倒了一盆水給我，幸虧是大夏天，不然我人都沒了。」

「小黎，你都聽見嗎？」程明嘴角抽搐地問道。

陳孜藝的腦迴路永遠這般不同常人。

程黎得意地說道：「那可不是，我和哥哥一起重生的，在很久以前。」

「見了，相親的人是靜靜。」

「是我故意不說的，怕影響程明哥備考應該是一個借口把，其實我很害怕啊，程明哥要是知道我的媽媽回來找我，就不管我這個包袱了怎麼辦？讓我和她一起生活，過上稍微富裕一點點的生活，但絕對不會快樂的生活。」

對妹妹幹了混和_圖_書賬的事情，又再對徐娟幹了更過分的事情來刺|激妹妹。

夜風拂過，帶來一絲涼爽。

「嗯，從「我自己動」那裡開始聽的，真會聊呢。」

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程明關燈躺下，想起曾經種種，有些忘記了時間的流逝。

也許每個人都有一個黑匣子？

「都是成年人了，睡在一起居然啥都沒做。」

「不過給我留了一筆生活費，還給了我一張銀行卡，每個月都會匯款過來。但我從沒用過裏面的錢哦，用了就輸了，用了就是原諒她了。所以不到活不下去的時候，是絕對不會拿出來用的。」

「可疑，天天睡在一起還親嘴了。」

現在，生出了一個變數，她也得做出改變了，不能再慢吞吞的了。

「程明哥，等一下。」小憐喊住程明，轉頭詢問小黎：「小黎，能讓我程明哥獨處一會兒嗎？」

「應該算是吧，也許還有更專業的名詞解釋和說法。」

小憐踮起腳尖，還是夠不到程明的嘴巴，只好拉下他的脖子，才勉強吻上。

「不行的吧，你才幾歲啊。」

兩人鬧騰了一陣，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唾沫都吐到對方臉上了。

小憐牽著程明的手下床，離開房間。

「不過你到底是怎麼想起來的？這裏面有什麼原理和契機之類的嗎？沒發燒吧？」程明貼著小憐的額頭問道。

「我才沒有搶，本來就是我的，借給她當男朋友和老公而已，那你呢？就這麼放任她和程明哥結婚嗎？」

「怎麼不算了，哥哥真笨，我做了那麼多次，居然一點都沒發現。」

好熟悉的一句話，程明的dna動了，思緒飛揚，又回到了時隔多年回家的那一夜。

「話是這麼說，哥哥你還不是一副超級想背我的樣子。」

「那個，我今晚想回自己的房間睡覺。」

程明震驚地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你是什麼人，自己心裏沒點數嗎？哼。」

程黎趴在程明的後背上，把下巴擱在他的肩頭上，蹭了蹭。

小憐敲了敲腦袋。

「我回去是指？」

如果能搞清楚這一套運作機制，說的中二一些，就能窺視和接觸到這個世界的本源和真相吧，最後指不定有扯到量子力學上。

「就是就是，要是哥哥睡的跟死豬一樣，怎麼都叫不醒的話，就說我把哥哥拉進床里陪睡了，誰讓我是黏人的妹妹呢。」

「你們說了什麼？」程黎警覺地問道，她跑過去偷聽也來不及了。

小黎掐著小憐的臉蛋說道：「小憐，現在的你真的很討人厭，快把以前的那個軟萌怯弱的小憐還給我。」

「用上面的嘴巴可不算數。」

程明先給靜靜和陳孜藝打了個電話，說了下今天的情況，小憐有所異常，和平時給人的感覺不太一樣的事情先按下不表。

不知道是過了十幾分鐘，還是一個小時。

小憐則是因為見了媽媽和妹妹？

「你媽這些年到底在做啥，你知道嗎？」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怎麼可能放任這個情況下的你們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