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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你為什麼不和我做到最後一步？每一次都是蹭蹭不進去？你對我只是隨便玩弄嗎？不打算負責到底嗎？果然兩個女朋友什麼的，還是太不切實際了，噗噗噗……」

渴了就擰開易拉罐的雪花啤酒抿一口。

「瞧不起誰呢，這才半罐酒呢，我怎麼可能喝醉。」陳孜藝大言不慚地說道。

「我想對你那啥還需要灌醉你嗎？」

「就是害羞，不行嗎？」

陳孜藝挽起如瀑布般的長發，盤在腦後，用蝴蝶結的發兜裝起來，抬起腿，緩緩地褪去衣物，轉過身子，雙手橫在胸前問道：「怎麼樣？」

「那做到什麼程度才算。」

「又沒規定未成年不能喝酒，小酌一點沒關係的，又喝不醉，好不容易通過了國家隊的選拔，就當是慶祝好了。」

「小明，你把身體轉過去嗝……」面紅耳赤的陳孜藝打了個酒嗝說道。

察覺到不對勁的程明抱緊陳孜藝。

程明烤好第一串就遞給陳孜藝，自己邊吃邊烤，還順手把一瓶燒酒放到盛滿熱水的溫泉池泡著。

屋子裡頭的正中間擺著一張單人大床，右手邊是洗手間，左手邊是中式的茶几、椅子和一張羅漢床，書桌上擺放著蠻有情調的暖色光檯燈。

「我不是國家隊選拔落選了嗎？而且是慘敗，快用你的身體好好安慰我吧，讓我忘記掉失敗，讓我重新振作起來。」

陳孜藝轉過身子，與程明面對面，把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摩挲著。

不過程明大概率會多此www.hetubook.com.com一舉，他們早就有特殊渠道得知事態的嚴重性吧。

程明打算等非典在燕京要開始嚴重起來之前，讓陳孜藝再通知外婆、嫂子以及妮妮不要出門走動。

吃飽喝足之後，開始寬衣解帶，準備泡溫泉。

程明拿出泡在溫泉水裡的燒酒，倒在酒盞里，愜意地小酌起來。

程明看著櫃檯上的啤酒和燒酒，鬼使神差地拿了幾瓶到收銀台結賬。

「那就是說你在一周里做了？這個壞傢伙又欺負了哪個女孩子，果然是那個叫林什麼希的，連靜靜的同族姐妹都不放過，你真是沒救了。」

雪有越下越大跡象，程明出去一趟，回到院子裡頭，肩頭上堆積了些許的雪屑。

「我是不是很蠻不講理？一開始擺著一張臭臉，擺譜，擅自主張地喜歡上你，又死皮賴臉地跟著你。可是我不這麼做的話，就沒辦法留在你身邊了。如果不是真的喜歡，誰又想做到這個地步呢。」

「早就準備好了，就算沒準備好也沒關係，我對自己的身體可是很有自信的，一直在鍛煉，痛一點的話也沒關係，正好可以更加刻骨銘心。」

「傻丫頭。」

程明的雙手握住陳孜藝纖細的腰肢，抬起，露出一抹上乳，然後再重重落下。

「你待會可別喝醉了，做出什麼丟人的事情。」

站累了就往陳孜藝的大腿上坐會。

一共有溫泉花園、中式、泰式石院和歐式住院，價格從低到高，加床還得另和圖書算錢。

陳孜藝算是一個從無到有，喜歡上他的過程，沈筱姐勉強算半個。畢竟有著各種各樣的因素在，至於徐娟，現在算喜歡嗎？

「就算我沒憋著，面對此情此景，怎麼想都不可能忍得住好嘛，否則我還算是個正常的男人嗎？」

「小湯山這邊，開放給一般遊客的溫泉里，最出名的就是龍脈溫泉和九華山莊什麼的吧。但泡的都舒服，雖然溫泉池子很多很大，各種溫度都有，有牛奶浴、葯浴。有室外的，也有室內的，還有游泳池，但人太多了，沒什麼私人空間。」

再加上程明又在別的地方有所發泄。不管是靜靜、沈筱姐，還是小黎、小憐，葉媚偶爾還會來偷吃一口，程明的存貨甚至有些告急，結果就更加不迫切。

「不懂，我有魅力嗎？」陳孜藝鼓起臉頰，秀髮蹭著程明的下巴說道，「我完全沒有感覺到啊，因為你到現在都沒吃掉我。」

這一片度假村的入口處就是便利店，一排冰櫃里全是燒烤食材，冷藏櫃里則是不太新鮮的果蔬。

程明本身就是靠譜的成年男性，而非那種急躁的小年輕。

「之前做的那麼多都不算嗎？」

情緒低落的陳孜藝把半張臉沒入水中，小嘴巴吐著泡泡。

「難道算嗎？」

「好難喝，這東西有什麼好喝的，和黑咖啡一樣，完全讓人搞不懂。」

院子的角落裡還擺著烤架。

「行，好冷好冷。」

程明雙手環抱陳孜藝的腰肢，把下巴擱在她的肩www.hetubook.com.com頭上。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啊，女孩子的第一次不都要認真對待嗎？不能隨便隨便失去嗎？」

泉外白雪紛飛，水中熱氣裊裊，浸泡在溫泉水中，好像被春日的暖陽包裹著。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自己喜歡的人又另當別論了。難道要我一個女孩子主動送到你嘴邊，讓你吃個精光嗎？豈不是便宜、好處全被你佔了，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你連禽獸都不用當。」

陳孜藝奪過程明手中的易拉罐，雙手捧著，喝了小口，立刻變成苦瓜臉，嫌棄地說道：

「猜對了，與其去那種大酒店去人擠人，不如這種私湯小院舒服。但每次來小湯山，我們都是住那種溫泉大酒店，我也是第一次來嘗試這個。據說私湯小院也挺火爆的，房間數量少，不知道還有剩嗎？」

陳孜藝慢慢地喝著酒，時不時吐吐舌頭，摸摸脖子，跟在喝很苦的中藥似的。

陳孜藝抬腿進入溫泉，水波蕩漾，坐在程明懷裡，後背緊貼著他的前胸，溫泉池子里的水溢出少許。

程明感動地颳了刮陳孜藝的瓊鼻，不同於其他人。不管是前世，或是小時候就建立起了深厚的另類友誼。

「不要，我就要喝酒。」

真是的，何必呢。

今晚還沒吃晚飯，肚子餓得咕咕叫。

或許當時三人第一次坦誠相見的時候，程明就應該趁勢把陳孜藝給吃掉的，但他還是顧慮太多事情了。

不管是前世的小憐，還是靜靜和沈筱姐，似乎都是她們hetubook.com.com主動的。

性價比最高的溫泉花園已經售空了，中式石院倒是還剩一間，交錢拿了鑰匙，找到對應的門牌號打開門。

程明點燃木炭，開始燒烤，陳孜藝就坐在一旁伸著手烤火。

「只是同姓而已，怎麼又和靜靜扯上關係了，我都說了這段時間里沒做啦，只是打個比方而已，側面證明現在的你多有魅力，懂嗎？」

「室外的露天溫泉里該不會全是上了年紀的大媽吧？」

「我出門買點牛羊肉串之類的燒烤料吧。」

陳孜藝痛得眯起一隻眼睛，咬住了程明的肩頭。

程明只好由她去了，自己另開了一罐。

陳孜藝拍了拍程明肩頭上的雪，打開他手裡的購物袋說道：「快讓我看看你買了些什麼好吃的，啊，你怎麼還買了酒？而且連酒都有，是不是想灌醉我？然後對我這樣那樣？」

「你喝飲料吧，我也給你買了果汁和可樂。」

「你這是故意在我的傷口上撒鹽嗎？我也要喝酒，借酒消愁。」

肌如白雪，纖細的腰肢，小腹平坦如鏡，身材比例協調。

脫掉衣物的程明打著抖索，立刻踏入溫泉池子里，肩膀以下全部沒入溫泉水中，望向陳孜藝的背影。

「我們都坦誠相見過了，還害羞什麼啊，難不成你要給我一個驚喜？」

「唔哼……小明，現在真的是我的全部了。」

「好看，不過你還是快點到我懷裡來吧，千萬別凍著了。」程明張開雙臂說道。

程明想要把易拉罐拿回來，陳孜藝抬起手臂，把易拉罐高ｗｗｗ.ｈetubook.ｃoｍ•ｃｏm高舉起。

「你怎麼還真的喝酒啊！你還未成年吧？」

這裡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為程明前世對妹妹和徐娟做的事情而留下來的心理陰影，害怕會傷害到她們的身心。

程明和陳孜藝今晚趕到小湯山去，也算是某種冥冥之中既定的緣分吧。

血絲從身體里溢出，浮上水面，被活水慢慢沖走。

「你自己想。」

「那我先泡個腳。」陳孜藝捲起褲腳說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陳孜藝壓抑的情感如開閘的洪水般宣洩出來。

獨門獨院，錯落有致地隱映于山林之中，有種位於城市之中，隱於繁華之外的避世感。

「看來你這幾天是真的是憋了很久。」察覺到程明身體變化的陳孜藝戲謔地說道。

「對不起。」

「說的你已經對我那啥似的。」

「你的身體做好準備了嗎？」

院子里種著竹子，用水泥將幾塊大石頭砌在一起，圍成一個小的溫泉池子，池子里鋪著瓷磚，溫泉水通過竹筒流入池子，水氣氤氳、冒著熱氣。

今年四月中旬，非典肆虐燕京，到時候會啟動小湯山醫院作為防治非典的專門醫院。

「我想要把一切都給你，證明我對你的愛不輸給任何人。但我又不想被你認為自己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也不想當壞女人。然後和靜靜一起，我們三個人真是做了一件又一件荒唐的事情，但是我不後悔。」

路上下起了小雪，計程車穿過喧囂的昌平區小湯山鎮大街，繞過片片別墅區，最後停在度假村的木製小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