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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地看著她大口地喘息換氣，白皙的臉龐在夜晚里染上了鮮艷的紅暈。

「你也是壞女人嗎？」程明哭笑不得地問道。

「這麼說，我們今年不能給你過生日了。」

屋裡充盈著暖氣，已經不覺得寒冷，可以放開手腳大戰一場。

一步一個腳印地走回屋裡，留下一路的水漬。

陳孜藝翻過身子，倚靠在程明懷裡，不安分的雙手開始上下亂摸。

直接挑了個最後的大贏家，但陳孜藝與趙敏，確實又有幾分相似之處。

程明鑽進被窩裡，從後面抱著陳孜藝的腰際，另一隻手捻起她筆直墨黑的秀髮，在手指間把玩。

「你說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你沒精力去招惹別的女孩子，再來再來……」

為了緩解陳孜藝的疼痛，程明堵住了她的嘴唇，輕撫著她的後背，然後鬆開嘴。

「你才發現啊，獃子，還不快點把生日禮物給我。」陳孜藝點著程明的腦袋說道。

即使和圖書隔著睡袍也能感覺到肌膚的緊繃和彈性，因為長期的舞蹈訓練而顯得緊緻。

「別說的我跟色中餓鬼一樣，差不多就行了吧？反正以後的機會多的是，不急於這一時、這一晚，而且你剛剛破身，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才行，別貪歡做過頭了，最後傷了身體反而不好。」

但稍不注意，就有可能著涼生病，喝了酒再泡溫泉，也很容易泡暈過去。

「接下來輪到我的回合了。」

甚至把公司的股權關係打亂，自己藏身於幕後。哪怕發生最後的情況，也能極大程度上弱化輿論對公司的負面影響。

渾身發軟的陳孜藝有些使不上勁，簡單地擦拭一番后再披上睡袍，解開了腦後的發兜，一頭散發披在肩頭後背上，鑽進了被子里。

陳孜藝只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好好地壓榨程明的身體，絕對要讓他帶著空空的袋子回家去。

暖黃燈光下，程明連陳孜藝耳廓上的細小絨毛都清hetubook.com.com晰可見。

程明撫摸著陳孜藝纖巧單薄的脊背。

咬緊牙關，穿上池子邊上的拖鞋。

反手關上門，打開屋子裡的暖氣。

「我當然也是啊，但沒周芷若那麼壞，頂多就是郡主那個水平吧。」

「你在我這裏的把柄又多了一個，你要是敢拋棄我，我就跟你同歸於盡，怕了嗎？」

陳孜藝故意將睡袍滑落至手臂，露出半邊肩膀和胸。

很急，又不敢跑快，生怕一不小心摔著了。

溫泉里和溫泉外完全是兩個世界。

「我們回屋裡去吧？泡久了也不好。」程明攬過陳孜藝的腰際問道。

「雖然我是開玩笑的，但你以後一定要小心別的女人。如果你不花心，我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但我上岸之後，就只想著過河拆橋，斷了去路，不讓別人通過。」

程明再拿過另一條圍巾擦乾自己的身體，再穿上寬鬆的睡袍，系好腰帶。

「明明是我贏了，是你自己沒忍住吧，我都和圖書感覺到了，有一股暖流在我的身體里亂竄……」

如此誘惑，程明也不為所動，他當然是故意的，他就是喜歡看平日里冷傲的陳孜藝化身為不斷索求的平凡女子。

雪花落在程明的頭髮和肩頭上，融化成液體，冰寒刺骨。

好在還沒滿足的程明還精神得很，陳孜藝連重新喚醒小程明的功夫都省了。

一些成功男性，沒管住自己的小兄弟，被人設下圈套。然後被人敲詐勒索，如果不破財消災，就向媒體舉報揭發，人設崩塌的例子簡直不要太多。

陳孜藝翻身坐在程明的腰際上，與程明的左右手分別相扣，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我們今晚就早點睡吧，明天還要去你太姥姥的那個炎黃墓園祭拜。」

有那麼一瞬間，程明萌生出蹲回溫泉里的想法。

今天全都是錯誤示範啊。

完事以後，陳孜藝的臉頰火燒似地發燙，把頭靠在程明的肩頭上，大腦也暈乎乎的，渾身乏力。

「放心吧，htｔｐs://wｗｗ.heｔuboｏｋ•ｃｏm.coｍ我比你清楚。」

「都聽你的。」小鳥依人地掛在程明身上的陳孜藝乖巧地說道。

雖然淋著雪，泡著溫泉，很有情調，就像是在畫里一般。

「有什麼好想的，你不就是最好的生日禮物嗎？快把你的一切都給我，我不管平時的你怎麼樣？但你今晚是屬於我的，從內到外，都是我的，身體是我的，心裏也只能想著我，做夢也只能夢到我。」

「你這就滿足了？一點都不像你啊，明日下午再去也完全來得及啊。」

「我這不是什麼都沒準備嗎？因為國家隊選拔的事情，忙得都昏了頭，讓我想想啊，送什麼給你好。」

程明冷得只打哆嗦，上下牙齒磕碰在一起。

「不過我也知道這是不可能辦得到的事情，那些女孩子見著你啊，就算沒有橋，也會游到你身邊。就比如我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但你還是要多一個心眼，可別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了。不然被人賣了還在幫別人數錢，漂亮的和圖書壞女人可不少呢，殷素素的話還記得不？」

程明一開始就沒打算讓自己頻繁地出現在公眾面前。

「我才不是那麼柔弱的女孩子，一直都有在好好鍛煉身體的，這點程度對我根本不算什麼，而且我就急於這一時這一晚，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得留在這裏，最快也得等到過年後才能再見面。」

陳孜藝秀髮散亂、臉頰緋紅、雙眸迷離地在程明的胸膛上畫著圈圈說道：

程明托著陳孜藝的臀部，從溫泉池子里站起身子，抖了抖身上的水漬。

程明將陳孜藝輕放在床上，拿過牆上的浴巾先丟給陳孜藝，蓋在她的身上。

誰輸誰贏都不重要了，程明漸漸從笨拙的陳孜藝手中奪回主導權。

程明和陳孜藝剛剛從地獄般的集訓生活里解脫，完全不想用大腦思考，隨性而為，就是有點做過頭了。

程明關了天花板上的明亮吊燈，只留一盞書桌上的檯燈照明。

「怕了怕了。」

「這一回合是你輸了，你沒忍住。」程明壞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