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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明看到了她，也朝著程明揮著手。

「北方不是更冷嗎？」

「會更爽。」程明即答道。

大學也放假了，沈筱姐和沈溪姐在前幾天就回南明市了，靜靜更是寒假剛開始沒幾天，就和暑假一樣，借宿在程明家。

「有點餓。」

為什麼你們的關注點都這麼奇怪啊。

但她的眼睛、圍巾和身上這件衣服，乃至腦後的發圈，程明簡直不要太熟悉。

「至少等我先回到家再說吧，不過我此行確實收穫頗豐。」

「那煮點熱粥？」

「我到魔都了。」

不過非典的潛伏期，程明記得是比較短的，一般是兩周內，二到十天，程明目前是沒有任何發燒咳嗽、呼吸困難的癥狀的。

「怎麼來接我了？我不是說了讓你別來人員流動性多的車站嗎？很危險的。」

「好冷好冷。」

「小明，下次一定要來找我玩哦，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除了學習外，天天陪著老媽和連姨出門買菜，或是在家幫忙帶孩子，偶爾還下個廚，老媽都已經把家傳菜傳給她了，完完全全是當自家兒媳婦了。

「來火車站接我就是沒聽我的話了，就你一個人來嗎？」

但還有一對雙胞胎倒是和圖書與妮妮年紀相仿，有機會的話，倒是可以成為朋友。

「我進了。」

程明準時抵達火車站候車，然後檢票上車，開始兩天的綠皮火車之旅。

溫舒雅也不負眾望地拿到了省一等獎。

陳霓裳戀戀不捨地鬆開程明的手。

「對了，還有最重要的事情差點忘了，小明，歡迎回來。」

這種事情，程明肯定是想當面跟靜靜講的，然後好好贖罪，補償靜靜，而不是在電話簡訊里報告一句就沒有然後了。

更何況程明本人都是從燕京返回的危險人士，這一路上也不知道碰到了誰，他都打算先自我觀察幾天，然後再去老媽那邊。

靜靜緊緊地摟著程明的腰，把頭埋在他的胸前。

程明姑且發了條簡訊給溫舒雅。

「你不用勉強自己跟上我的步伐，按照你正常的節奏學習生活就好了。因為我會回來了，會回到你的身邊，回到你的床上。」

「還真有啊，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你已經沒救了，不過這才像你。畢竟世界上怎麼可能有完美無缺的人呢，給了近乎妖孽的大腦，卻又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英雄難過美人關。」

「那到時候就拜託你和圖書了。」

「室外肯定是北方更冷，但室內有暖氣，真的是太舒服了。」

不過她的名額是b類的，沒有a類的加五分優勢。但對於真正的強者而言，沒有這五分都能奪得金牌。

「我就知道，我在全國賽能走多遠就看你了，教練，什麼時候給我開小灶啊，做強化訓練啊？我已經快等不及被你的知識塞滿了。」

「你也知道啊，下不為例。」程明輕敲了下靜靜的腦袋，佯怒說道。

「你還知道聯繫我啊，到了就到了，又不是到我面前，有什麼好說的，選拔的結果怎麼樣？網上目前還沒什麼公開信息。」

程明在出口處人群里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穿著圓球似的粉色羽絨服，戴著口罩，戴著圍巾，看不出身材和模樣。

「呸，沒個正形，原本還有一點點感動的，孜藝還沒餵飽你這隻大灰狼嗎？你們已經做到最後一步了吧？」

現在的小黎和小憐可能跟妮妮沒啥共同語言，鬧鬧和曉曉也還沒長大。

「不用你多嘴，我自己會說的，而且靜靜也認識她。」

「這個可以。」

「這幾天都不想吃麵食，在火車上吃怕了。」

「嗯，我一定會來找你玩和*圖*書的，你也可以來找我玩，我給你介紹新朋友。」程明捏了捏陳霓裳的臉頰說道。

程明雖然是重生者，但也並非是全知全能。尤其是在細微入至的技術層面，不懂和一知半解的地方就完全是外行人，只是專精和熟悉自己常用的代碼和演算法，還是那句耳朵生繭的老話，學無止境。

「總感覺你越來越耀眼，我都快追不上你了，以前和我一起玩過家家，站在我面前保護我的男孩子，現在已經是國家隊的成員了。」

途經魔都時，列車短暫靠站停留，程明只是下站去透透氣，買點東西還行，想去找溫舒雅和溫師兄就不太現實見一面不太現實。

「沒辦法嘛，我就是想早點見到你，連一分一秒都不想等，總感覺小明你離我越來越遙遠了，生怕你某一天就突然從我眼前消失。」

程明在大半夜抵達南明市，拖著行李箱下車，扭了扭酸痛的脖子，在火車上待了兩天，感覺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了，頓頓吃的都是泡麵，偶爾才在火車靠站的時候去買點當地的特產和小吃。

火車站人潮湧動，已經有了春運時的陣仗。

剩下的事情，明天再來做打算吧。

「也就ｗｗw.ｈetubｏｏｋ•ｃｏm•ｃｏm一般般爽吧……」

「真的是一般般嗎？剛才聽你的口氣不像是這麼一回事啊，那沒有暖氣做會爽嗎？」

「嗯，我一開始要來的時候，小黎還不同意呢，我還以為她肯定比我還積極呢，更想見到你。但小黎攔不住我，只能幫我把口罩戴好，總感覺我像是任性的小孩子一樣了。」

「回家后試試吧。」

但程明確實與陳孜藝更進一步、破繭成蝶。

陳孜藝的左手托著右手的手肘，和程明擺手告別，她也想和程明擁抱接吻之後再分別。但礙於大家都在場，只能留到重逢的時候加倍收回。

程明直接回到南明的火車站，沒在省城停留，因為這裏已經沒人了。

「嗯，我回來了，讓你久等了，我們回家吧。」程明反手抱著靜靜的後背說道。

「該不會是在集訓的時候和某個女人好上了吧？我要和靜靜告密。」

「我有好好聽你的話，乖乖戴著口罩啊。」靜靜指著自己的口罩說道。

更何況，連小黎和小憐都追過來了。

天氣冷又不敢開窗，身上就一股味道，回家后得先好好地泡個澡，然後睡一個好覺。

「我不就在這裏嗎？我這個大個人能去哪裡啊。」wwｗ.ｈｅtuｂｏｏｋ•ｃoｍ.cｏm

「肚子餓了嗎？」靜靜問道。

「孜藝和你說了？」

「那你們在暖氣的包裹下一定做得很爽吧？」

若是重生之後，也只是抱著自己對於未來的了解而不思進取，更是浪費了重生的另一個巨大優勢，就是時間。

「我才不需要朋友，只有弱者才需要。如果你強行想把她介紹給別人，我就勉強認識一下吧。」

不過這種事情肯定不能強求就是啦，也不用刻意去撮合她們，順其自然就好。

「要吃面嗎？」

要是小黎也來的話，應該早撲進他的懷裡蹭來蹭去了。

陳霓裳言不由衷地偏過頭去，這是動畫片看多的癥狀。

前世的情債和孽緣，程明確實怎麼都逃不掉，也不想逃，那也是他無法割捨的一部分，也是他人生中的一部分。

「沒啊，我猜的，我和她認識交心也算久了，肯定能多多少少猜到她的一些想法，這一次你們去燕京集訓，再加上孜藝落選，她那麼要強的性子，心裏肯定難受得不了，剩下的事情用腳趾頭想就知道了。」

兩人出了火車站，凜冽的寒風刮在臉上，程明不由眯起眼睛，打了個寒顫，口罩就跟紙糊似的，完全沒起到遮擋作用。

「替我和靜靜她們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