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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閉內心，不與人交流，又害怕失去棲息之所。

趙憐與白璐擦肩而過的時候，停下腳步，轉頭說道：「白璐，新年快樂。」

屋裡就只剩下他們三個人。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用那種方式來交房租，一定是腦子抽了吧。

「這個嘛，我的秘密太多了，不知道說哪個好，要不你先說一個？」

「嗯，乖乖等著，不要走動，然後準備好你要介紹給妮妮的好朋友，她嘴上沒說，心裏可期待了，連禮物都準備好了。」

吃過早飯，就坐在沙發上一起看著春晚的重播。

「當然有事情瞞著你了，沒有秘密才奇怪，你不也有秘密瞞著我嗎？」

位置不夠，程黎就坐在程明懷裡，徐娟坐在一側的沙發靠手上。

陳孜藝那邊似乎比較吵，人聲噪雜。

「我媽和妹妹就住在你們樓上嗎？」站在樓下，小憐仰頭問道。

兩人扯皮半天也沒得出一個所以然。

徐娟抓起程明的手掌摩挲著自己的臉頰。

看著看著，程明和程黎都歪著頭睡著了，實在是扛不住。

「倒也沒有，我m•hetｕｂｏｏｋ•ｃｏm•com外婆要去參加一個老朋友的七十大壽，正好途經西江，再加上妮妮喊著要找你玩，就決定在西江待個一兩天，先見見這裏的老朋友，我爸那叫一個激動，這麼多年，總算是被丈母娘承認了。」

「坐飛機回來的，已經在機場了。」

正所謂怕什麼就來什麼。

永遠都不要哭也挺好的，已經沒有什麼事情值得哭泣了。

「才不告訴你，除非你拿等價的秘密來換。」

最後程明的雙手都被徵用了。

媽媽和黎阿姨推著小寶寶去樓下曬太陽了，程叔叔也陪著下去。

黎英拿了條薄毯蓋在兩人的身上，調小電視的音量，向徐娟問道：「小娟，你們昨晚玩到很晚才睡嗎？」

「那就是去大酒店湊合湊合。」

「大概是，不過我也沒去確定，反正肯定是住在同一棟樓里就是。除了那一個晚上，我和她們就沒再碰面了，概率還是挺低的。」

「找吃的？你媽廚藝不行嗎？」

雖然就結果來說，還不算壞。

自小憐和程明做了之後，身體的和*圖*書記憶似乎被打開了閥門，愈發地想做。

雙方皆是一愣，停下腳步片刻，就繼續朝著對方走去。

「怎麼突然就坐飛機了？」

初二去小憐家，時隔多天沒見，程明還是有些擔心她的身體狀況。

「何止是不行，應該說很爛吧，可能是忙於工作，荒廢了。」

「哥哥，快說，你和小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情，該不會是做了那種事情吧？」

初六清晨，程明接到了陳孜藝的電話，在這個時間點打來還真奇怪，一般是睡前發發簡訊，或者簡短地電話一分鐘。

「表姑，你不要亂說話啊！」

「我又沒承認你是我的姐姐，媽媽，我們快走吧。」

「快告訴我！」

突然，聽筒里傳出了陳霓裳的稚嫩童音，這台詞聽著有點耳熟啊。

程明和程黎身上的毯子滑落了點，徐娟就重新給他們蓋好，看著他們熟睡的臉龐，露出淺淺的微笑。

「我不困，謝謝黎阿姨的好意。」

白璐拉拽著白初雪的手臂離去。

「但今天除了那種大酒店，可沒有什麼餐館開門啊。」

但又不ｈｔｔｐs://m.hｅｔubooｋ•com•ｃｏｍ能當著小黎的面做，也不敢冒著吵醒小黎的風險，這丫頭裝睡的次數實在是太多了。

「也不知道她們今天出門幹什麼？回娘家嗎？」

「就是這樣，我外婆、嫂子以及妮妮會跟我的家裡人一起到西江省。」

「我知道了。」

「身體怎麼樣？還好嗎？」

「很好啊，健康的不得了。」

小黎也不是吃素的，挖個坑讓小憐自己跳進來。

「趙憐，新年……快樂。」白璐咬牙切齒地應道。

「小明，我要回來了。」

「因為……小明，我來找你玩了。」

「應該是今天。」

小憐則要留下來過夜。

「不想說就算了，還想誆我，我才不會上當呢。」

在妮妮的抱怨聲下，電話被掛斷了。

「就新年才可以這麼胡鬧啊，平時你可得給我盯緊他們，我還不懂他們，沒人管了就各種瘋玩。」

靜靜在初十就開學了，也沒剩幾天了。

「小黎，不許問程明哥，這是犯規的。」

小黎狐疑地湊過臉問道：「你們在說什麼悄悄話？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和-圖-書

「那你得給我劃定一個範圍才行，不然我不知道我的秘密等不等價，比如什麼秘密？」

但她還沒想起前世的記憶，不能指望一個小初中生能放下這種心結。

想起初來乍到的自己，還真的像是幼稚鬼一樣呢。

以前的她不會撒謊，是害怕說錯話，導致了更壞的結果，索性就實話實說，當一個沒有感情的傳話筒。

「要是小黎也能像你一樣聽話懂事就好了。唉，希望曉曉和鬧鬧可千萬別學她們的姐姐。」

好溫暖啊。

「我外公早就和我們家鬧掰了，也不認我媽這個女兒了，應該是出去找吃吧？」

「那我就在南明市等著。」

小憐頭疼地揉了揉眉心，當時如果她不跑，好好說話，聊一聊，或許能好點。

「連你外婆都出動了，這可是大陣仗啊，有什麼大事嗎？」

她確實別再說話了，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白初雪努了努嘴，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

「你要是也困的話就去床上睡一會兒吧。」

直到午飯前，程明和程黎才睡到自然醒，去刷牙洗漱，也就大過年的才能被和圖書這麼對待，否則沒睡多久就被叫醒說教一通。

小憐張開雙臂，在原地轉著圈圈。

還未進樓，白初雪就牽著白璐的小手走出電梯。

晚上就邀請趙磊和小憐來家裡做客。

「嗯。」徐娟點了點頭說道，至於玩什麼，當然是不能說的。

初四，粗略地走完一遍親戚的靜靜率先回到南明市，先住在程明家裡，林叔叔和任阿姨得等明天才能回來，待個一天，後天就要回省城裡準備上班。

「真碰面了，感覺會很尷尬，還是不要見面好一點。反正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好，之前在羊城的時候，我還直接跑了。」

昨晚跨年加熬夜運動，大年初一又要早早起床跟老爸老媽拜年。

「這麼快？怎麼前幾天也沒聽你說過。」

「切，不問就不問。」程黎攥緊小拳頭說道，「哥哥，回家后再給我一五一十地吐出來。」

趙四爺爺不想出遠門，就留在家裡，趙磊吃過晚飯就趕了回去。

「你應該叫我姐姐的吧？」

「我也覺得你應該回來了，去年也差不多這個時間點，是直接到南明市，還是省里，需要我去接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