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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明啊，回國了吧？聽小黎說你發回來的郵件是今天回國。」

「不錯，就是不太適合我，我估計還是考慮我媽以前讀過的大學吧。一來有熟人，二來學的是一套東西，以後也好接班。」

相比于程明初次拿金時的驚訝，老媽現在已經習慣了。

「雖然我們三個人在一起的時間越來越少，越來越寶貴。但是兩個人的時間更寶貴，我都獨佔你好幾天，接下來的時間該輪到靜靜了。」

繁瑣的開頭講話過後才能開吃。

程明這邊則是校長，讓他有些受寵若驚。

「清北很好，不選擇清北完全是我的問題，主要是我想和女朋友一起上大學。」

「米國的學校怎麼樣？」

明明才出國十來天，有種過了很久的感覺。

「喂，老媽，是我。」

「就應該這樣，為國爭光。」外婆點了點頭，讚許地說道。

程明早早地回到宿舍里，盡量裝出一副昨晚有回來睡覺的樣子。

「哥哥，我好想你。」

「侯亮也有份吧？為什麼全都在說我？」何林抗議道。

「你覺得呢？而且，你有必要像小偷一樣探頭探腦地溜回來嗎？」

等到何林跟侯亮醒來，陳和圖書孜藝也到這邊來，大家一起吃過早餐，收拾收拾行李，坐大巴車前往芝加哥。

「清北的研究生大門一直向你敞開著。」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程明婉拒了校長的好意，開什麼玩笑，和老頭子住在一起不是找罪受嗎？但機票就拜託了。

「我還是會回去一趟啦，你放心好了，有的是機會好好告別，而且以後又不是見不到了，我都能飛這麼遠去見你，你比我厲害多了，飛來見我不是更簡單。」

一樣是先飛往香江，然後轉機飛往燕京，下機前，全部人都換上了競賽時穿的深藍色隊服，因為下飛機時會有人拍照留影。

在糾結了很久之後，她們的正式名字終於確定下來了，上了戶口，交了罰款。

「哇啊啊……」

小憐似乎不在這邊，靜靜則是因為高三早就開學了。

似乎因為昨天和程明膩歪過頭了，陳孜藝要避嫌，就不坐在程明旁邊，跑去和林希做了，兩人就昨晚的晚會發表了大量的感想，並強烈譴責和批評了何林。

國內的慶功宴就很正式了，甚至有點規矩過頭，讓人覺得不自在。

「嗯，我知道和-圖-書了。」

「真短啊，一如既往地省話費。」

程明只能尷尬地撓了撓後腦勺。

程明選擇復旦，不免得被人調侃一番。

「家裡最近有什麼事情嗎？」

「我怎麼就成大明星了，這歡迎的陣仗差遠了。」

另一方面又想讓雙胞胎的名字有辨識度，一看到這兩個字就覺得她們是姐妹，是雙胞胎，如同鈴音鈴鈺那樣。

「侯亮的表現還可以，鎮定自若，沒有出醜，不像你，醜態百出，讓我們出了大丑，都不好意思靠近你，怕被別人當成你的同類。」

程明的話引起鬨堂大笑，說他不沒出息吧，偏偏他成績傲人，單身對他羡慕嫉妒恨。

「正常地等我就行了。」

程明生怕她摔著，跑過去接她。

雖然有採訪和照相，但這些都是圈子裡的自己人。不會上電視，也不會在主流的報紙上刊登，影響和出圈能力有限。

「曉熒和曉曉也跟哥哥說句話吧。」

「啊啊啊。」何林雙手抱頭，開始懷疑人生。

陳霓裳的手裡捧著一束大鮮花，朝著程明跑來，搖搖晃晃地朝他跑來，花朵擋住了她的視線。

「呃……」

陳霓裳一個勁地往程明身m.hetubook.com.com上拱，程明只好抱起她，而她手上晃著鮮花。

程明回頭找陳孜藝，卻沒發現她的人影。

其餘人也都收到了鮮花，不過都是工作人員給的。

「我也是。」

雖然是萬中無一的頂尖競賽生，但他們也終究是普通的學生，正處於喜歡幻想、渴望邂逅的年紀，人生閱歷這塊還空白的很。

登機時間是晚上，大家一起在芝加哥領事館坐了坐，喝了杯茶，一起吃過使館廚師地道的中餐，再坐著使館的專車到機場。

「謝謝。」

程明本以為陳孜藝會和自己坐同一班飛機走。

「家裡能有什麼事，我換小黎她們聽電話。」

馬上就要開學了，侯亮、何林跟林希都要參加清北的軍訓，直接留了下來。

校長欣慰地拍著程明的肩頭，說了一堆的官話。

「早點回來。」

「搞得誰不知道你昨晚在哪睡似的。」

程明問道：「你不和我一起回西江嗎？還是說要直接出國去讀預科了？」

「辛苦了，大明星。」陳孜藝微笑地說道。

程明回到國內，終於又能用上手機。雖是長途電話，但也無所謂那些錢，想聽聽家人的聲音。

「姑媽呢和_圖_書？她也回來了吧？」陳霓裳左顧右盼地問道。

「她就在……」

「徐娟姐，你不說點什麼嗎？」

「林希，早上好啊，昨晚睡得還好嗎？」走出房間的程明和林希撞個正著，打著哈欠問候道。

他們既是隊友、好友，也是對手。

何林還在呼呼大睡，昨晚估計很晚才睡。畢竟是期待已久的「桃花運」，再加上競賽剛結束，可以放鬆放鬆。

問完程明，外婆就開始盤問陳孜藝。

不過程明最大的禮物肯定還是此次出國的成績。

「嗯，剛下飛機沒多久，明天還有一場慶功宴，我最快後天回家。」

兩人一齊點頭。

記者每個人都問了幾句，其中採訪程明和老吳的話最多。

「我清北到底哪裡不好？配不上你，你說，我們給。」

「考得怎麼樣？拿到金牌了嗎？」

「真的嗎？哥哥早就樂不思家了吧？」程黎壓低聲音說道，「哥哥，我在床上等你哦。」

陳孜藝有意避開了現場的記者和攝像頭，和程明一群人分開。

最後還是老媽敲定的熒，留下曉曉的曉。就連這個熒，也在螢和瑩之間糾結了一番。

程明這回來拜訪陳孜藝的外婆，可是好好地準備了和-圖-書伴手禮。

「應該先去你找你媽媽了吧。」

陳孜藝繞了一大圈之後，才和嫂子穆如馨匯合，兩人站在相當的顯眼位置。

程明放下陳霓裳，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臂，還出了一身的汗。

每個人學校的校長或副校長都特地來燕京迎接他們，同時還有一小戳的記者和媒體，侯亮的家人也都來了。

校長準備幫程明訂那附近的酒店以及後天回去的機票。

「這本來就很正常啊。」

「媽媽和姑媽在這邊。」陳霓裳指著她們的方向喊道。

曉曉還是曉曉，曉字本來就有天明的意思，鬧鬧這邊就複雜多了，各種名字都試過了，一方面希望四個兒女的名字都能與光有點關係。

「真有這麼誇張嗎？」何林望向程明和侯亮問道。

雙胞胎妹妹發出了意義不明的嘟囔聲。

「程明，歡迎回來。」

再加上程明這個畜生老是刺|激他們，他們心裏難免也會有對比的心思。

陳霓裳撞進程明的懷裡，鮮花都糊在了程明臉上。

「拿到了。」

「這樣啊。」

今天先讓舟車勞頓的他們好好休息，明晚，國家科委、教育部和清北大學信息學院聯合在聯想集團大廈舉行了一場慶功表彰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