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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的何林捂著胸口朝程明走來。

看到搬完行李的程明，何蓮站起身子說道：「學弟，你坐吧。」

正當程明想著漫漫長夜要如何度過時，何蓮走到程明的跟前，微蹲下身子，朝程明伸出了手：

「誰是你的啊，我是我自己的。」何蓮掰開錢嵐的雙手說道，「只是覺得我們這個學弟有點不可思議，光是用頭腦好來形容他還不夠，和他在一起就有一種很安心、很可靠的感覺。但他偶爾又會流露出一股惹人憐惜的孤獨感。難怪小葉子會非他不可，也難怪有那麼多優秀的女孩子喜歡他。」

中間倒是空出了個位置，不過有人捷足先登，程明完全沒反應過來。

在火車上打會撲克牌，或是玩會英雄殺，何林作死地要加入懲罰遊戲，說什麼有勝負輸贏才刺|激，只是娛樂沒有意思，結果他輸得最慘，灰溜溜地下火車給大家買飯去了。

「當然是騙你的啦，想什麼呢。」

坐了地板上大半天，程明的腰和肩膀已經有些酸了，腿也麻了。

程明則用自己的身體擋著，偷偷地塞了包不怎麼值錢的煙過去。

「看得這麼入迷https://www.hetubook.com.com，你這丫頭該不會被一張坐票給收買了吧？」錢嵐戳著何蓮的臉蛋問道。

程明低頭看著陳霓裳買的那本小黃書，程明可不敢留在陳霓裳家裡。要是被她的家裡人發現，程明的一世英名就完蛋了。

大叔瞄了兩眼，捂緊了自己的背包，美少女上似乎也沒啥大用。

「什麼感情？」

「是是，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我是想早點回家，就是不知道飛機的航班在幾點，還有票不，要是兩頭跑，最後兩手空就糟了。」何蓮蹙起眉頭，憂愁地說道。

「她們還真有特殊的關係啊。」何蓮這一回真信了。

「當然是火車，越慢回家越好。」錢嵐摸著自己的頭髮說道。

不信邪的何林走上前去打招呼。

程明自然不可能讓何蓮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坐地板，他的座位和錢嵐的座位差了個車廂。

「學姐你坐吧，我身體好，我坐在地板上就行了。」程明摁下何蓮的肩膀說道。

「我還不知道你啊，也不想我們都認識幾年了，早點回家陪家人去吧。」

或者說，https://m.hetubook.com.com車票這種小事情，早就有人幫她們準備好了。

程明本想著他們會在魔都改變行程，就沒建議她們一起買聯程票，這是個大失誤。

「那個……我們沒有什麼安全感，不敢睡覺，要不學弟和我們坐一起吧？我們三個人擠一擠就行了，我的身材應該還挺苗條的。」

似乎沒有拒絕的理由。

女生們之間聊起天來，完全把何林當成了空氣，晾在一旁。

「不睡了唄，通宵一晚，到家之後再好好睡覺。」

「這是不是不太好啊？」何蓮坐立不安地問道，時不時朝程明的位置望去。

何蓮做出了一樣的動作。

何蓮跟錢嵐也想幫忙拿行李，程明讓她們在原地等著，看好自己的行李。

程明的小動作自然是被錢嵐盡收眼底。

程明冰冷的大手握住了溫軟的手，被何蓮從地上拉起。

「程明，你身邊怎麼總是有這麼多女孩子啊，還不帶重樣的，給我好好地解釋一下，而我身邊為什麼只有男人。」

「程明，快安慰下我。」

「讓學姐們久等了，你們是想坐火車，還是飛機回去？」

他的自我介https://www.hetubook.com.com紹還沒說完，就被林希打斷。

「學弟坐的那輛半小時后發車，只剩下最後一張坐票了，三小時后發車的那輛倒是還有三四張卧票。但好像要再轉一次車，怎麼辦，要坐這一趟嗎？」

「這麼說我的機會來了？」

「那我們先排隊買火車票吧，我這邊是國集幫我提前買好的聯程票。」

同是女生，還是同校，林希跟何蓮聊的倒是很投機、融洽，兩人也約好開學時再聯繫，插不進話的錢嵐像是打翻醋罈子一樣，不理睬何蓮，等她來哄自己。

「你怎麼還站在這裏，女孩子聊天呢，一邊去。」林希嫌棄地擺了擺手說道。

「聽起來很有故事的感覺，但你想用神秘感和深沉這一招來吸引女生還是太幼稚了。」錢嵐揮了揮手指說道。

「我覺得沒有，因為她們之間好像有那種感情。」

「聽起來像是喜歡上他啊，你該不會想和小葉子搶男人吧？」

程明拜託錢嵐的鄰座大叔說道：「大叔，這兩個姐妹想坐在一起，我們能換一下車票嗎？行李什麼我可以幫你提過去。」

「她們是誰？和你什麼關係？」

「學弟，聊完和圖書了嗎？」無聊的錢嵐把下巴搭在何蓮的肩頭上說道。

「真的求你了。」錢嵐雙手合十，目光熠熠地請求道。

「以前抽，現在不抽。」

「就是超越了女孩子間的普通友誼的感情。」

「事先聲明，你可是我的啊。」錢嵐緊摟著何蓮的腰肢說道。

大叔把煙收好，不動聲色地說道：「咳，那行吧……」

程明本來打算在魔都逗留小半天，和溫舒雅見一面，結果被溫舒雅斷然決然地拒絕了。

「學弟，你介紹的溫泉私院真不錯，下次一起去泡吧。」錢嵐笑眯眯地說道，她的金髮黯淡了不少，透出了些許的烏髮。

「我早就提醒過你，是你自己撞到槍口上的。」

「這兩位是我高中的學姐，她們在燕京里讀大學，一個是清北的，另一個是央音的。」

「就這個吧，我買站票就行，反正也就一天一夜。」回家心切的何蓮咬了咬牙說道。

「真的嗎？我不信，我覺得你在騙我，那種事情只在國外有吧。」

「你們別理他，這人就是一個見到女生就會上去打招呼的搭訕男。」

程明本想著到了晚上或者半路上，有人下車，空出座位，他就去嫖一會兒m.hetubook.com.com。

「別來，我這邊可以一點都不歡迎你，和你一見面，我的身心就會變得脆弱不堪，情不自禁地想要依靠你。如果你沒有陪我過年的打算，只是見我一面，陪我一兩個小時那種就別來了。」

「嗯，你好。」何蓮還是禮貌地回應了一聲。

「哦，這種人大學里挺多的嗎？我學校女生多，經常能看到外校的追求者。」

「真的嗎？那你晚上怎麼睡覺啊？」

程明嫻熟地鋪上報紙，屈膝坐在一旁的地板上。

「我也求你了。」

「只是普通的欣賞啦，你別再添油加醋了。」

「真的？」

結果他對程明的話完全沒有反應。

春運已經開始了，火車站內人滿為患，何蓮跟錢嵐顯然沒有多少出遠門的經驗。

「完全被你說中了。」

排隊的隊伍慢慢推進，總算是輪到錢嵐。

大部隊在火車站集合。

何林勾搭住程明的肩膀，拉著他到角落裡說悄悄話。

「你們好，我是程明的好朋友何林，是……」

抵達魔都后，各自乘上回家的火車，揮手告別。

「學弟，你還抽煙啊，看起來像是一個好學生，沒想到背地裡這麼壞。」

在燕京多待了一周，行程變得特別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