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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昔種種浮上眼前，程明忽然遲疑了，停下了動作。

「你還要上大學呢，以後再說。」

或是因為下大雨的緣故，下午三四點的天變得格外暗，窗外時不時有閃電劃過，隨後悶雷滾滾。

程明拿過花灑，衝去徐娟頭髮上的泡沫，隨後將自己的頭髮和身體打濕，簡單地沖洗一番。

客廳里傳來少女熟悉的抱怨聲，但徐娟卻累得完全不想動。

「啊，好倒霉，居然下大雨了，明明都打電話叫哥哥來接我們了，為什麼沒接電話啊。」

徐娟閉著眼睛，散去了紅暈的臉頰有些圓潤，脖頸和胸前都是淺淺的吻痕，滿頭青絲披散在床上。

程明加快了速度，一般情況下，他都會緩一緩，安靜不動，連吻帶摸，溫柔地緩解對方的痛楚。但徐娟是特殊，這是最後讓她痛到哭的機會了。

程明沒帶雨衣，兩人被淋成了落湯雞。

「疼嗎？」程明問道，緊得他也不好受。

「你們居然趁我努力學習的時候偷跑，太卑鄙了吧！我要在徐娟姐前面啊，我這不是又輸了嗎？而且你們不能偷偷地做嗎？是故意等我回來氣我嗎？」

若是在老宅里做的話，是不是就一模一樣了？命運還真是喜歡開玩笑。

「那我讓我懷孕。」

但程明不止一次，想要重建使用老宅，只要稍不注意，老宅又破舊了幾分。

結果還是沒讓徐娟哭出來，這已經是壓箱底的殺手鐧了。但程明也不是完敗，至少他讓徐娟露出了享受的表情。ｍ•hｅtｕbｏｏｋ•ｃｏm.ｃｏｍ

程明握著徐娟的腰肢，感覺著水流在兩人的肌膚間上。雖然身體已經有了反應，但程明很享受這份恬靜。

徐娟被程明輕放在涼席上，程明的雙手撐在徐娟的兩側，俯下身去，吻著她的耳垂，滑落到脖頸上。

「是你們強迫我聽的，你什麼都不做嗎？」

原來真正做的感覺是這樣，真的好疼好疼，但也好舒服……

「其實還有比打針更疼的事情，生小寶寶應該很疼的吧？」

乳香撲鼻，程明深深地吸了口氣，先摟緊徐娟，手掌摩挲著她的臀部，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等等，你們好像有很大的誤解啊，至少先讓我穿上衣服吧？」

但今生發生的一切也是實實在在的，從無到有的關係，從陌生人到親如家人，期間帶有些旖旎和感動。

但這麼做不是自欺欺人嗎？談何贖罪。

徐娟拉了拉濕漉漉的上衣，黏糊地貼在了肌膚上，說道：「我先去洗個澡。」

程明坐進了浴缸里，一圈又一圈水波蕩漾開來。

順便一提，自從老媽打算搬過來后，程明提前把浴室的門修好，免得被老媽嘮叨。

不知為何，白璐就跟在鈴鈺後頭，看到程明瞬間呆住了，結結巴巴地說道：「不知……廉恥！」

不能退縮，他可是男人啊！

「不就是小明沒穿衣服吧，我都看過很多次了。」反倒是平時最膽小的鈴音此時表現最平靜。

結果還是回到新家裡。

徐娟的身和圖書子輕輕地顫慄著，雙手揪著一旁的薄被，素白的牙齒輕咬著嘴唇，壓抑著丟人的聲音。

「我看是忙著滾床單吧，哇，家裡這沖鼻的味道，哥哥，雖然說老媽和連姨這個點在店裡，但你和靜怡姐還是收斂點吧，別像猴子一樣，我很擔心你們的大學生活會不會鬧出人命啊。」

「要不一起洗吧？」

「想要了？」

若是此時在程明面前的是靜靜或是孜藝，程明估計就直接挺槍長驅直入了吧。

不對，並不一樣！

徐娟站在花灑下，擰過龍頭，水線落在她的秀髮和白皙圓潤的肩頭上，一點點的水汽凝結在細嫩的肌膚上，勻稱的肩胛骨，柔弱的腰背曲線，雙腿併攏在一起，能隱約看到私密之處。

「你們經常在浴室里幹壞事吧？」

小黎看到床上兩人的臉上和身上全是涼席的紅印子，瞬間石化了，氣憤地跺著腳說道：

老宅里承載了程明太多的黑歷史，看著它變得荒蕪、廢舊，就好似程明的前世和過去被埋葬了一般。

沒有開燈，天徹底暗了下去，只能聽見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徐娟的表情和前世完全不一樣。

徐娟也跟著坐進來，跨坐程明的腰上，胸部壓在程明的胸膛上。

「練舞好啊，去吧去吧，身體會變得更柔軟，還能嘗試各種各樣的姿勢，我幫你洗頭吧，閉緊口鼻啊。」

「你的葯注射進我的身體里了，會治好我的病嗎？」徐娟入戲地問道，彷彿真的在玩醫生病人的遊和圖書戲。

紙飛機在空中飛過華麗的弧線，撞在了程明的雙腿間，恰好遮擋住了。

「所以是你在偷聽？」

小黎打開燈，亮得徐娟重新閉上眼睛，也把程明給亮醒了。

程明之所以將徐娟留到現在，也是在害怕他和徐娟做了之後，徐娟會想起了前世的記憶，恨他、討厭他，再離他而去。

「現在看來不會，我是個庸醫。」

「哥哥，這是怎麼回事？我想請你解釋一下。」小黎和善地問道。

閉起雙眸的徐娟將洗髮露擠在掌心上，在塗抹在頭髮之上，本能地彎下腰去，圓滾滾的臀部高高翹起。

「疼。」

都重生這麼久了，程明也不能再局限於前世和過去，被前世所束縛，應該踏出新的一步。

「我決定了，我現在就要把自己獻給哥哥！」

程明就知道她的身體已經習慣和適應體內的異物了。

夏天天氣多變，下午剛出門時還晴空萬里，返程的半路上就下了傾盆大雨。

「等我中考完，哥哥都去參加競賽了，然後出國，回國后就直接去大學，國慶和元旦都不回家，等過年的時候才回家，說不定過年的時候也不回家，不要啊！我不想再等了。」小黎胡亂地舞著手腳說道。

「最近我一直久坐啊，靜靜還邀請我一起去練舞。」

徐娟拉過薄被，裹住了自己的身子，留程明一個人暴露在空氣中。

程明鬆了一口氣之餘，又有些失望。

這個還真是巧了吧……

白璐擲出手裡的紙飛機，朝著程明吼道：https://ｗwｗ•heｔｕｂooｋ•ｃｏm•cｏm「大變態，去死吧。」

「叫你平常不爭氣，現在不行，得中考完后就讓程明哥獎勵你，現在的你品嘗到那股滋味后就無心學習了。」

程明的雙手下挪，在水中尋覓徐娟的腿彎，從水中抱起她，抬腿踏出浴缸，走出浴室，朝著卧室走去，留下一地的水漬。

「活該，我都給你創造多少次機會了。」小憐幸災樂禍地說道。

既然給了他這麼機會，那他就要貫徹到底。

「你是不是變胖了？」程明拍了下徐娟的臀部說道，印象里的徐娟沒這麼有肉感啊，還是他太久沒摸、沒看了。

背對著程明，門戶大開。

「嗯……」

徐娟睜開迷離的雙眼問道：「怎麼又不繼續了？」

眼帘微微顫抖，徐娟睜開雙眸，手臂有些酸麻，下半身火辣辣地疼，低下頭，把嘴唇埋進程明的頭髮里，不是程明抱著自己，而是自己摟著程明在懷裡睡覺。

鈴鈺不好意思地伸手捂住了雙眼，不過好奇地分開了手指頭，眼睛通過手縫打量著程明。

「程明哥也很忙的啊。」

白璐轉頭跑出屋去。

兩人在更衣室處脫了濕透的衣服，扔進臟衣簍里。

「那接下來會更疼，哭吧，快哭吧。」

「是藥量不夠嗎？你會一直做到我哭出來為止吧？」

程明的雙手抓著徐娟的手腕，壓在她的身上，看著她忽明忽暗的臉龐。

鼻子里發出膩膩的鼻音，眉眼間滿是羞澀。

「沒有那個必要，哥哥傷透了我的心，我至少要拿一點補償。」小ｍ.heｔｕｂooｋ•ｃom.ｃoｍ黎舔了舔嘴唇說道。

徐娟緊蹙的眉頭漸漸舒緩，聲音也輕飄飄的，甚至開始主動動著身子主動迎合。

小憐的雙手緊緊地鎖住了小黎的肩膀，不讓她衝到程明懷裡。

「做過頭了，睡著了。」程明撓著後腦勺說道，「真不是故意的。」

「好啊。」

「小明小明，樓下積了好大一灘水，我們去放紙船吧。」鈴鈺興沖沖地跑進屋裡喊道，「誒，小明怎麼沒穿衣服啊？」

小憐分開小黎，兩人朝著程明步步緊逼。

要不讓徐娟主動吧？她應該知道後續該怎麼做吧？坐在他的身上，動動身子就行了。

只是一生的罪過就要用另一生去彌補。

徐娟並沒有哭，似乎也沒有想起前世的事情。

「就是說啊，今天是鈴音，明天是鈴鈺，後天就是白璐了吧？雖然我也喜歡程明哥能和小璐打好關係，但這個年紀果然還是太小了點，至少得上初中吧？」

「那再打一針，打一針的療效不夠。」

「哪裡沒有，一直打擾我學習。」

「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給你打針治病了，疼得哭出來也沒有關係。」

他和徐娟都不一樣了。

「也沒有經常吧？」

「多做幾次，多打點針，多注射點葯，我說不定就哭了，我還挺怕打針的。」

徐娟的雙臂主動纏上了程明的脖子，仰起頭，堵住了程明的嘴唇，上下蠕動著身子，胸部摩擦著程明的胸膛上。

「會的，你該不會其實已經會哭了，在憋著不哭出來吧？」程明扯著徐娟的臉蛋，狐疑地問道。